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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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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把这条年货街从头逛到尾,手里又多了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儿,还有两串冰糖葫芦,周宇宁这才咬着冰糖葫芦,心满意足喜滋滋地带着他回家了。

    回来后程砚初主动请缨跟周宇宁一起贴对联儿,周宇宁当然开心啦,这样就不用跟他爸一起贴,又挨骂受折磨了。年年一到贴对联儿的时候他就心里发怵, 一贴对联他爸就发飙,好几回害得人连年都过不好。

    “你看,贴对联多简单啊。”跟班长合作下轻松搞定一道房门的对联,周宇宁由衷叹息了一声,忍不住跟班长吐槽他爸。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他也要发飙,不停不停发火。”

    贴个对联都能发好几轮火,不是踢他就是骂他,骂他蠢骂他废物连个对联都贴不好。

    跟钉窗户塑料布一样,他明明按住对联按得牢牢的,是他爸这个负责贴的没贴好,一贴歪就赖他没按好,瞪着眼破口大骂他,拿脚疯了似的踹他。

    实在赖不上他就又赖风了,赖天赖地的破口大骂,恨不能路过的狗都踹上一脚,完了遭殃的还是他,他爸拿风拿天拿地都没办法啊,只有儿子他能可劲儿揍。

    只要跟他爸一起干活儿,没一次不苦不堪言,折磨得人分分钟想死。

    “你说我爸为啥一干活儿就发火呢?”

    一干活儿就变得超级暴躁易怒,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这也瞪眼那也暴吼,非要逮着身边人狂出一通邪乎气,恨不能把人撕碎了打爆了踩烂了,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就像人形炸弹,像咆哮的凶兽,你不知道哪一个细微的动作激怒他了,就分分钟被他撕碎,炸得血肉模糊。

    他妈说他爸就是懒,让他在热炕头上高卧啥也不干他就顺心顺意了。

    所以他爸动辄发火,跟周宇宁是不是蠢货废物没关系,这个道是周宇宁这几年才慢慢醒悟的。

    从前他没少因为他爸还有他哥动辄骂他是蠢货废物,而内疚自责自卑、痛恨自己厌恶自己甚至感到绝望,他一度也觉得自己真是个蠢货废物,干什么都是错、什么都干不好,没少因此折磨自己。

    但这几年他渐渐看明白了,他只是被毫无道地迁怒,只是个倒霉的出气筒受气包罢了,他没他爸他哥说的那样废物没用。

    与其说他爸他哥是厌蠢,不如说,他们是在别人身上发泄那些无能狂怒,对他们自己的无能狂怒。

    问题出在他爸他哥身上,那些是他们的问题,是他们自己需要解决的课题,不是他的,他不应该因为别人的错、因为别人的问题来折磨自己伤害自己。

    周宇宁一遍一遍努力地说服自己,别再因为别人的发狂折磨你自己了,停止对你自己内心的暴力吧。

    这么“自我洗脑”多了,他心里才渐渐地好受些了,也轻快多了。

    没了他爸这个搅屎棍万恶之源,周宇宁和程砚初一起说说笑笑着,没多久就把家里几个房门大门还有窗户上的对联剪纸都贴好了,这是周宇宁长这么大头一回,过年时贴对联贴得如此轻松顺利。

    贴完家里的,他俩就去贴小卖店的,卖店的难度稍微大一点,门帘高,需要踩着凳子登高贴,不过这对于程砚初来说小菜一碟。

    也没像周宇宁爸那样踩个凳子恨不能命令呼喝全世界人都来给他扶着,好像他踩的不是平地,是在高空练杂技。

    不等周宇宁来扶着凳子呢,程砚初已经轻松站上去了,拿着对联准备贴了。

    他们两个在小卖店门口忙活贴对联儿的时候,就有常来卖店买东西的熟客,指着程砚初问周宇宁妈妈:“那小伙子是你家亲戚孩子呀?”

    “不错不错,知道帮大人干活儿。我家那些死小小子,一放假就疯得没影儿了,天天净知道玩儿!”

    周宇宁妈妈忙笑道:“是宁宁同学!可懂事儿可能干一孩子了!他爸妈在外地回不来,宁宁带他回家来过年,这一来呀就帮我干活儿,又是扫雪又是撮煤又是帮我卖货的,眼里可有活儿了,没少帮我忙!”

    “你说说给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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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怪不好意思的,不就来家吃两顿饭嘛,也没啥好的给他吃,还让孩子帮我干这么多活儿,拦都拦不住!那可真是个好孩子!”

    有别人听了就说:“原来是你家孩子同学啊,还以为是你家老大呢,那么大高个儿!”

    “不是他家老大!他家老大都大学毕业了,脸哪有这么嫩。他家老大也不在卖店帮忙的,来买东西这么多回,就没看见过他家老大。”

    又瞅了一会儿说:“俩小伙子干活儿怪麻利的!”

    贴完对联,程砚初又帮着卖了一阵子货,在小卖店吃完午饭后,周宇宁妈妈就撵着他俩回家了。

    “家里暖和,你俩回家呆着去!好不容易放几天假,别在这儿忙来忙去的了,不用你们帮忙!看外头天儿又下雪了,一会儿别下大了,你俩赶紧回家去!”

    又让周宇宁拎了几袋子瓜子橘子冻梨冻柿子,就撵着他俩回家了。

    刚出门他妈又追了出来,朝周宇宁手里又塞了一袋子东西,朝他俩喊“晚上来卖店吃饭!早点儿来!”

    周宇宁答应着,就拎着那一袋子“意外之喜”,甩着两袋子冻梨冻柿子,一蹦一跳地喜滋滋回家了。

    “班长你发现没,你帮我家卖货这两天,我家卖店生意都比往常好了!”走在路上,周宇宁啧啧着朝他挤眉弄眼。

    “有吗?”程砚初顿了顿,淡定道,“快过年了,年前生意都旺。”

    “才不是呢!年前生意旺归生意旺,但这两天明显比往年更旺,”周宇宁拿胳膊肘撞了撞他,“尤其买货的小姑娘年轻女士们,来得多多了。”

    那都是冲着班长来的,他知道!

    “我往常在家卖货的时候,来的小姑娘可没这么多。”他又一撞程砚初肩膀,眨巴眨巴眼,“班长你比我受欢迎多了。”

    程砚初看了一眼身旁这个一天比一天更帅,俨然长成了一枚花美男却不自知的家伙,来的小姑娘是有冲着他来的,可冲着周宇宁来的也着实不少呢!

    他就亲眼见着好几个女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周宇宁的脸看,花痴的样子叫他心里都忍不住警铃大作。

    这种熟悉的危机感跟在学校里时一样,全世界大概只有周宇宁自己不知道,他这款安安静静可爱迷人、笑起来能治愈全世界的花美男,有多么招女生喜欢。

    “呀,雪下大了!”周宇宁回头朝他兴奋一喊,“快跑!”

    说着他就拎着大袋子小袋子的,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他,“快跑呀!”

    这又是周宇宁爱玩的自导自演的小游戏了,看着他甩着冻梨冻柿子跑得二哈般欢脱的样子,程砚初就憋不住想乐,在又一声催促他“快跑呀!雪魔兽要追上来了!”咋呼声中,他也笑着配合地追了上去,

    他俩到家没多久,外面的雪就下得鹅毛大雪那么大了,周宇宁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兴奋劲儿又上来了,扭头对程砚初语气快活地说:“瑞雪兆丰年,还是放假的时候下雪开心!”

    “只要呆在家里不用出门,下多大都不怕,一下大雪,就有悠然假期的感觉喔。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1]

    是啊,程砚初也凑到窗边,跟他肩膀挨着肩膀,一起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

    “可惜我家窗子灰蒙蒙的,”周宇宁略带遗憾地说,“糊了这一层塑料布,就看不真切了。”

    “还好。”程砚初说,对于他来说,这倒并不妨碍他赏雪的心情,他家窗户倒是没有糊一层塑料布,楼里有暖气,无论何时何种季节看外面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却没有在周宇宁家里从窗里往外看雪这种悠闲快乐的心情。

    就像夏天时来了周宇宁家的平房小院,他才想起抬头看一看星空一样,好像住在楼房里面,人就很容易自我禁锢了起来,封住了眼封住了耳同时也封住了心,不知不觉就错过了很多大自然的美景,都想不起来要抽空欣赏一下,无论雨景雪景还是夏日傍晚的星空。

    从这一点而言,他更喜欢周宇宁家的平房小院,住在这样一个推门出去就能看到整面星空的小院里,推开窗伸手就能接到雨滴触碰到雪花,入夏后的暴雨时节,一伸网兜就能够到李子树上的李子,外面暴雨如注,他们俩躲在屋子里喜滋滋吃李子,快活无比。

    偶尔看见一两只别人家的家禽在雨中扑棱着翅膀奔逃,又是着急催着那家禽快跑又是笑,真个快意无边。

    夏末秋初的时候,能坐在院子里吃菇娘,吃海棠树上的海棠果。

    秋意再浓一点的时节,又可以坐在葡萄藤下,边吃葡萄边卧看牵牛织女星了。

    想要发呆放空的时候,就推开窗,趴在窗台上,一眼望去,满园子的花花草草果树,入目是滴翠的绿意是热闹闹的姹紫嫣红,还有枝头快乐鸣叫的小鸟,花朵上飞来飞去的蝴蝶……

    就趴在那里惬意地看着,惬意地听着,惬意地出一回神,惬意地发发呆,发呆着发呆着,不知不觉人就睡着了。

    睡着了也没关系,就在这样的烂漫春光里,这样一个熏人欲醉的春日午后,慢悠悠舒舒服服地打个盹儿睡一觉,枕着花影鸟声一觉睡过去半个下午,都没关系。

    想要弹琴的时候,想要唱歌的时候,白日里大可以随时随地推开窗对着碧朗的晴空哼唱一曲,不怕扰民,不怕打扰到邻居,这般悠闲自在的乐趣,是住在楼房里的人享受不到的。

    即便他小时候住在独栋小楼里的时候,也体验不到,他家那院子没有树也没有花儿,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他真的很喜欢周宇宁家的小院,这样一个丰富多彩的生机勃勃的小院儿,一年年四季流转,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致,也就带来不同的乐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2]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矣。[3]

    除了上厕所这件事恼人,这里,真心是他向往的生活。

    第106章 第 106 章 田螺先生对他太好了!……

    一场雪后, 周宇宁家小院就又变成了雪国,屋檐上是雪,草垛上是雪, 砖地上是雪, 井盖上是雪,墙台上也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四野寂静,只有风刮过的声音,世界在一场雪后变成了纯白的童话王国。

    程砚初刚要喊周宇宁,一扭头就看见, 他已经大衣一裹帽子一戴棉鞋一蹬, 兴冲冲招呼着他去外面去外面了!

    周宇宁伸手一指墙台上方糕一般形状的雪, 两眼亮晶晶问他, “班长,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过家家玩雪的事儿吗?”

    程砚初就一点头,“当然记得,你说墙台上的雪是奶油蛋糕。”

    他又抬手一指屋檐下那排长长的冻出来的冰凌凌,“说掰下来的冰凌是生日蜡烛。”

    周宇宁扑哧一下就乐出声来了, “你果然都记得!”

    墙台上厚厚的雪, 可不就像生日蛋糕吗?他们那时候会拿小铲子铲下一块儿墙台上的厚雪,放在小铁盆里当作生日蛋糕。

    然后再踩着院墙,使劲儿伸手够着,掰下几根屋檐下的冰凌凌,插在“生日蛋糕”里就是生日蜡烛了,这种游戏他们玩的乐此不疲。

    周宇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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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是笑地看了一眼程砚初,真是难为班长了,班长家里条件那么好,跟他们这些农村小孩儿可不一样, 班长他每年过生日都能吃到生日蛋糕,平时也能吃到奶油蛋糕,大概从来就没幻想过外面的雪是生日蛋糕,更没靠过幻想雪是生日蛋糕来过一把吃不到蛋糕瘾的吧。

    可班长居然肯陪着他玩那样幼稚的游戏,陪着他一次次玩对着拿雪冒充的生日蛋糕、对着冰凌蜡烛许愿的幼稚游戏,班长还经常主动踩上院墙,帮他掰冰凌凌。

    要不怎么说班长是全世界第一好呢,他从小就好得不得了了!

    看着雪国一样的小院子,呼吸了几口雪后清新的冷空气,周宇宁一下又想起《红楼梦》里把冬天过得贼嗨皮的宝玉跟众姐妹了。

    他蹦蹦跳跳踩在院子里的雪地上,踩着发出来的吱吱嘎嘎声音走出去几大步,忽然一扭头对程砚初戏精上身地说:“这芦雪庵门口的雪径怎么还没扫出来呀?”

    程砚初微微一愣,就笑了,秒接:“姐妹们吃了饭才来呢,你也忒性急了!”[1]

    周宇宁就叉着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两声又忙把笑容一收,摇头晃脑地做出一副抓心挠肝的苦恼样儿,“好罢,那我就先去老祖宗那儿吃一碗茶泡饭,吃了再来罢!”

    又嘟囔着“可惜了那牛乳蒸羊羔,不是我小孩子家吃得的。”

    边说他又蹦蹦跳跳地蹦回来了,一伸手,对着光秃秃的李子树海棠树树杈子指指点点:“你们可快着些儿把地炕笼好喽!火盆子手炉子薰笼子都备齐全喽,姑娘们身子可经不得冻,冷着了一点儿,可就吃不上烤鹿肉啦!”

    说完咂巴咂巴嘴,“哎呀,我馋烤鹿肉了!”

    程砚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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