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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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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

    周宇宁又故作深沉地踱步一圈,负手点评:“这院里缺一样东西呀。”

    程砚初一看他那小表情就知道,他八成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饶有兴致地捧哏:“缺什么?”

    周宇宁:“梅树,一棵梅树。”

    “我家要是有一棵梅树就好了,咱们俩就能像宝玉一样,雪中折梅了呀!”

    然后对着一株梅花大家团团围坐,就着蒸熟的香喷喷芋头,撕下一点子糟鹌鹑腿子,边吃边赏梅,想想就美啊!

    周宇宁正一脸美滋滋地畅想呢,程砚初已经走过来把他的手一拉,“这雪地里头站了半日了,腿儿也该站酸了,天儿怪冷的,裹一肚子寒气也不好,该回屋了。”

    “好哇!”周宇宁就一脸傻笑着快乐地跟着班长回屋了。

    一进屋,周宇宁就四下翻好吃的。

    刚才在外头入戏太深,他现在就是馋,馋烤鹿肉,馋糟鹌鹑!

    贫穷的他没有烤鹿肉也没有糟鹌鹑,但他有拿回来的一点儿中午吃剩的香酥酥扒鸡啊!

    他妈追出来偷着塞他手里的,叫他拿回来给班长吃的。

    沾了班长的光,没到过年呢,他妈就去街里熟食店,买了一只猪肘子一只香喷喷的扒鸡回来,还炸了带鱼,顿顿都换着花样儿给班长做好菜,这两天他吃得可好啦。

    除了扒鸡,他还有几包乡巴佬鸡爪呢!

    俩人就拿电饭锅热了热扒鸡,撕开几袋乡巴佬鸡爪,酣畅淋漓地开吃了!

    撕下一条扒鸡肉塞嘴里,周宇宁又扑哧乐出了声。

    “你又想到啥好玩儿的了?”程砚初被他的仓鼠样儿傻笑传染,也忍不住跟着乐,“不会又馋上凤姐拉着李嬷嬷吃的那煮得稀烂的野鸡了吧?”

    “NONONO!”周宇宁摇了摇油乎乎的手指。

    “那是……?黄蓉做给洪七公的叫花鸡?”

    “还是一掌拍开的荷叶鸡?”

    “非也非也!”但周宇宁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叫花鸡他也馋,听着就好吃,连鸡屁股都好吃!

    荷叶鸡他也想吃!啪一下砸开泥巴,哎呦,焦香扑鼻!

    “我就是忽然想到《书剑恩仇录》里边儿,那个武诸葛徐天宏,半夜故意就着酒大嚼特嚼烘饼子吃得啧啧有声,故意馋周琦作弄她那段儿啦!哈哈哈!”

    程砚初也对那段有印象,写得特馋人,一听就笑了起来,“所以饿了馋了吃啥都香!”

    周宇宁啃了一口乡巴佬鸡爪一点头,比如如果没有这一点儿剩的扒鸡,他也能把乡巴佬鸡爪啃出扒鸡的味道!

    馋瘾解了之后没过多久,雪渐渐停了,周宇宁决定出门扫雪。

    程砚初拿起扫帚就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俩人扫雪很快扫出了乐趣,扫雪这个活儿是这样儿的,一个人扫是枯燥无趣,但两个人一起扫,顿时就不一样了,他俩边扫边唠嗑,边扫边玩儿,活儿就干得特别有意思。

    一时,周宇宁又拿来扬雪的那个大扬掀,对班长喊了一声:“下雪啦!”说着他就一铲子将扫起来的一大堆雪刷地扬出了院墙外!

    瞬间,院墙外真跟纷纷扬扬地又下了场雪似的!

    “这叫人工下雪!”周宇宁得意洋洋道。

    “我也会,你看我下场更大的!”程砚初也一秒幼稚鬼上身,也拿起大扬掀,朝墙外呼地扬了一大捧雪!

    俩人就这个幼稚的游戏就玩上瘾了,你也扬我也扬,院墙外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俩人在扬起的雪雾中哈哈笑个不停。

    当然扬出墙外去的雪,周宇宁又跑出去将它们顺着自家墙根儿扫到一边儿了。

    别人家是随便几铲子把雪扬出墙外就不管了,反正天晴了雪就化了,自家院子里没雪就完了。

    但他家习惯将外面道上的雪也扫到一边儿,扫出一条干净通畅的路来,方便自己也方便别人。

    就这么嗨着玩儿着,院子里前院后院包括园子里过道上的雪很快都被他俩打扫干净了。

    扫完雪,或者说玩完雪,两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扫帚一丢,就回了暖烘烘的屋子里朝热炕头上一摊,嗑着瓜子看电视,美滋滋地休养生息了。

    没一会儿到了厨房炉子需要填煤的时候,周宇宁就说咱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结果程砚初连着两把都出布,第一把他出布周宇宁欢呼说你输了你输了!程砚初愿赌服输欣然笑着去填煤。

    第二回他又出布,周宇宁就哈哈笑:“哈哈班长你好傻呀,怎么这回又出了布!”

    第三回他还出布,周宇宁就眯起眼睛怀疑了:“你是不是故意出的布哇?”

    程砚初故作懊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没呀,我大概是下意识就出了布,谁能想到你连着三把都出剪刀啊。”

    周宇宁一下睁圆了眼睛:“是吗?我连着三把都出了剪刀吗?”

    程砚初点头点头。

    周宇宁:“那我下把不出剪刀了,我下把一定不出剪刀了!”

    程砚初忍笑:“嗯嗯。”

    但第四把他又出了剪刀!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输给班长一次,以为说了他一定不出剪刀,班长就不会再出布了,但班长预判了他的预判!

    周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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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叫:“你怎么又出了布哇!”

    程砚初一脸无辜:“你也又出了剪刀啊。”

    周宇宁狡辩:“我就是下意识出了剪刀。”

    程砚初:“我也是下意识就出了布啊。”

    说着就呲溜下炕去填煤。

    他不只填了煤,他还又劈了一筐煤。

    劈煤这活儿多少讲究点儿经验跟技巧,拿斧子劈煤要找找角度,控制好力道,也就是要学会用巧劲儿,蛮干容易劈两下就胳膊酸还容易受伤。

    起初周宇宁拦着班长不让他劈,怕他一个不小心被劈开的煤渣崩到眼睛,他都是熟手了,拿斧子劈煤劈了多少年了,有时候还会不小心崩到眼睛呢。

    但程砚初坚持要干,头一回干仅仅看周宇宁示范了两下,他就干得像模像样的了,周宇宁也拦不住他,就只好由着他劈了。

    听了听后面厨房里的动静,周宇宁也滋溜下炕钻进厨房,果然看到煤筐里的煤又堆得满满的了。

    心里怒夸了句田螺先生,周宇宁赶紧哄着班长回屋继续嗑瓜子看电视了。

    下一把石头剪刀布,程砚初又输了!

    “不行不行!”周宇宁一把拽住他,“你一定是使诈!我宣布你犯规了,填煤人选变更,现在由我去填煤!”

    说着把班长摁在炕上,拿小眼神儿威胁他不许动!

    程砚初只好笑着举双手投降,乖乖表示不动不动我不动。周宇宁这才心满意足地跳下炕,颠颠儿跑着去厨房填煤了。

    填完一铲子煤自己还觉得好笑,从前跟他哥一起在家的时候,添煤劈煤这些活儿都是他的,他哥那个懒出翔的大少爷万年不动,回回只动嘴皮子支使他去填煤。

    好像家里的活儿都跟他哥没有一丝关系,活儿都是别人的,都是他的,他哥只管发号施令。

    可大冬天的谁不乐意一直猫在炕上呢,猫炕上了谁还乐意动,老是被使唤着下炕一趟一趟地去填煤很烦的,尤其他画起画摆起娃娃来的时候,就会不小心忘记填煤这件事。

    然后他哥就会大发脾气,上来一把捣毁他的娃屋撕烂他的画,嘴里骂着“让你玩让你画!”然后吼着打着他去填煤。

    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去填煤,只敢心里抱怨两句当家里大的孩子就是好,大的就所应当可以使唤小的。

    可是去他二姨家去亲戚们家的时候,表弟侄子们都比他小,他以为这下他可以使唤表弟侄子们了,有次只是让表弟帮他递一双拖鞋过来,比他小半岁的三表弟好笨啊,比他还笨,递一双拖鞋满屋子找!

    他就挨了大人数落,说他这个当哥哥的不懂事儿,怎么使唤小的干活儿呢,他是大的,该照顾着弟弟们才对!

    他就很迷惘,怎么他在家里,他是小的,他要被大的支使着干活儿,说小的就是要跑腿儿干活儿;

    到了亲戚家,他是大的,结果干活儿的还是他,因为他是大的要照顾小的,怎么家里家外的标准这么不一样呢?

    标准不一样,干活儿的人很一致,都是他。

    反正不管家里家外,不管到哪里,崩管他是大是小,干活儿的那个都是他。

    还有表弟侄子们说要吃苹果,大人们就叫他去给他们洗苹果,跟他说要削皮,还要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拿牙签插着吃那种,不然他们嘴小吃不下。

    但表弟侄子们只比他小半岁一岁两岁的啊,不是小婴儿,他都能咔嚓咔嚓啃整个的苹果,他们就要吃一小块一小块的,不然嘴小吃不下。

    差一岁两岁而已,嘴的大小会差那么多吗?他仔细观察过了,他们的嘴明明差不多大小啊。

    小时候他想不明白,现在他当然早就明白了,那当然不是嘴的大小的问题。

    就跟大家使唤他干活儿一样,也不是他是大的还是小的的问题。

    有些人是纯躲懒不干活儿比如他哥,有些人呢是看他爱干活儿,有了活儿就总第一个想到他,比如亲戚们大人们。

    但其实他也并不爱干活儿,他跟别的小孩儿一样爱疯跑疯玩,讨厌干活儿,大家正玩得兴头上的时候,只有他一个被大人叫回来干活儿,其实他心里是很不开心的,就为什么别人都能继续玩儿,他却要干活儿?

    提出异议就被大人教导说“你要懂事!”

    小时候他以为“懂事”是个好东西,大人说他“懂事”一定是在夸他,他很乐意为了得到大人的夸奖跟喜欢,去懂事地多干活儿,努力做到她们嘴巴里的“懂事”。

    可渐渐的他发现,“懂事”为他带来的只有越来越多的活儿,和越来越多的不平等不尊重。

    因为他懂事,别人都可以继续玩儿他却要干活儿;

    因为他懂事,大家都不喜欢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被推出来干那个事的总是他;

    因为他懂事,每个人的心愿需求都可以被满足,被忽视被牺牲被割舍的只有他,除此之外,“懂事”没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他才发现他上当了,原来大人都是骗他的,“懂事”根本不是夸奖,“懂事”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好讨厌“懂事”,他再也不想“懂事”了!

    又听说家里小的都是千娇万宠的,还有那种被宠到任性妄为的,说小的都是娇娇儿,他是从没感觉到。大概他这个小的跟别人家小的生活的世界不一样吧。

    直到跟班长交好以后,他才第一次知道,“小的”是真可以被宠着的!班长只比他大一岁而已,却把他这个只小一岁的都要宠上天了!

    又填了一铲子煤,拿炉钩子盖上炉盖,周宇宁忍不住又抿着嘴儿笑了起来,连填煤这种小事,班长也要使诈故意输给他,不让他来干呢。

    哎,田螺先生对他太好了!

    第107章 第 107 章 给你一场火树银花的浪……

    快到晚饭饭点的时候, 他俩就再次棉袄羽绒服棉帽子的全副武装上,从家里提前出发,走路去周宇宁家小卖店吃饭了。

    程砚初就跟着周宇宁一起体验了一把, 每天在他家跟小卖店之间来回往返——就睡觉在家里, 吃饭要启程去卖店,一路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地走个十几二十分钟路才能到达吃饭;

    吃完饭再次启程走个十几二十分钟路回家,在两者之间来回往返戴月而归这种新奇的体验。

    周宇宁还跟他饶有兴致地调侃说:“像不像大观园里的姐妹们每天早晚都要徒步从园子里来贾母屋中用饭?她们走的距离大概也要像我们这么远。”

    所以凤姐才提议在园子里给姐妹们弄个小厨房,冬天就在园子里用饭,等天暖了再来回跑, 体恤小姑娘们身子骨弱, 大冬天的每天吃个饭还得跑来跑去的, 裹一肚子寒风来, 再裹一肚子寒风回去。

    想想古代的豪门大户家少爷小姐们也怪不容易的, 宅子面积太大了,又有花园子的,每天光吃个饭就要来来回回地走好几趟,每天光两顿饭再加上晨昏定省, 这来来回回的一万步都有了吧。

    程砚初就朝他眨眨眼, “所以你小时候每天这样来回往返,每天都要走这么多路的时候,是不是又脑补了——虽然路好远走得好累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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