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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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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怕是不喜欢。”

    “我也更喜欢粉荷……我看公子白皙俊美如此,不论颜色深浅都压得住,这条重山飞鸟纹的墨色发带很衬公子,我想买来赠予公子。”姑娘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说,“天南地北的人,一朝相聚就是缘分,我别无他意,就当随心一次,愿公子一路山水,就如这飞鸟穿越重山,平安如意。”

    裴溪亭本不打算收,毕竟发带也算贴身之物,男女之间该避讳,闻言却收了过来,说:“如此,我便收下了,多谢姑娘。”

    他偏头看了眼那画馆,说:“姑娘从画馆里出来,想必是擅画?”

    “公子高看,我略懂一二就是了,今日也是请姐妹们陪我来画一幅像的。”姑娘说,“家父在外乡任职,家母随行照顾,难以归家,我每年都要作春秋夏三季肖像携带家书一道寄去,让爹娘安心。只是今日陈先生不在画馆,别的画师里也没有中意的。”

    “若姑娘不嫌,我为姑娘画一幅。姑娘喜欢就当做是这条发带的回礼,也当是我祝愿姑娘平安顺遂,早日与尊上相聚团圆,若不喜欢,”裴溪亭笑一笑,“我就请姑娘吃顿便饭,当做是弥补姑娘的时间。”

    姑娘笑着说“好啊”,侧手示意画馆的方向,“公子请。”

    小姐妹们也要凑热闹,裴溪亭示意莺自语收摊回家,跟着姑娘们走了。

    元方走在尾巴上,听着裴溪亭和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突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阁楼——

    宝音楼,元方听说过,是宁州最好的琴楼,在江南富有盛名。

    此时,二楼的一扇窗开了半扇,临窗而立、看着此处……不,看着裴溪亭背影的赫然是太子。

    第43章 音波 小裴下江南(十)

    “裴文书很得姑娘们喜欢啊。”俞梢云站在太子身后, 干巴巴地说。

    太子说:“长得好,大方,不轻浮, 还会些甜言蜜语,讨人喜欢不奇怪。”

    “那要不要找人跟着?”俞梢云问。

    “他有随从,你操什么心?”太子说。

    我是为人家操心吗?俞梢云暗自叹了一口气, 提醒般地说:“裴文书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 这个年纪的人最容易春心萌动, 让他和几个花容月貌的姑娘相处, 万一他和谁对上了眼, 回去立刻请家里来说亲怎么办?”

    的确万事皆有可能,太子静了静,不答反问:“你很在意他的婚事?”

    俞梢云一不当爹做娘, 二没有对裴溪亭动那些念头,自然不在意裴溪亭的婚事。可他凡事都要为殿下筹谋分忧, 虽说现在殿下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在殿下想明白做打算之前,裴溪亭身上最好不要有什么亲事, 毕竟强抢他人之夫实在不好。

    但俞梢云不好直说,也生怕引起什么误会,于是赶紧说:“卑职是怕他春心萌动,整日都想着谈情说爱、儿女情长,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办差了, 您说是不是?”

    太子接受了这个由,淡声说:“盯得住他的人,盯不住他的心。”

    裴溪亭那样的性子, 若是真与谁生情,也是棒打鸳鸯容易,却打不碎他的心。

    修长的指腹滑过琴弦,力道微重,稍微有些刺疼。太子眉尖微蹙,面无表情地盯着琴看了片刻,才收回手,叫来老板,说:“琴很好,但弦不够好,若是生手用,恐易伤手。”

    “为了配这把琴,这已经是本店最好、最贵的丝弦了。”老板打眼就知道这是位贵客,为难地说,“您若是还要再好的,在宁州的琴店怕是买不到了。”

    竟然是给裴溪亭买?俞梢云眼界开阔,能看出这琴弦的确是极好的,哪怕是邺京那些公侯伯爵府上用的也不过如此,拿去给一个生手用,说句暴殄天物也不为过,殿下竟然还嫌不好……

    俞梢云偷偷瞥了眼太子,心中愈发觉得古怪,说:“那把琴弦取下来吧,我们按原价付钱。”

    *

    傍晚,裴溪亭回了杨柳岸,甫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放着只长木匣子。

    以防万一,伸手打开匣子的是元方,只见里头放的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把琴——黑漆,桐面杉底,流水断纹,龙池上方刻“玉音清和”小篆印,一派古幽之色。

    “这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个字。”元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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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溪亭回过神来,“啥?”

    元方说:“钱。”

    裴溪亭莞尔,说:“你看这个小篆印记,‘玉音’二字就说明了它的来处——杨玉音,如今最有名的斫琴师,之前的琴可是售出了千金之数。”

    “多少?”元方惊讶地戳了戳琴面,感觉它一瞬间变成了晃眼的金色,“怎么能值那么多钱?”

    “杨大师古稀之年,做出来的琴也就七把,一把琴耗费数年甚至十数年的时光,咱们瞧着就是一把好琴而已,可对于制琴的人来说,处处都是用心斟酌打磨的成果。”裴溪亭说,“一把好琴自然是不缺富贵者买,有时若两人多人同时争抢,那本就昂贵的价格再遭哄抬,最后的售价自然令人瞠目结舌。”

    元方点头表示解了,说:“如此看来,这把琴定然也价格不菲,能买得起它、进入这里还会给你送琴的人,也就那么一位了。”

    裴溪亭有些拿捏不定,“你说殿下送我这把琴,是不是隐晦地提醒我以后不要再用他的宝贝琴了?”

    “你想多了。”元方难言地看着裴溪亭,“人家还用得着隐晦地提醒你吗?不想你碰直接说就是了,还用得着给你买这么好的琴?”

    说句实话,他觉得太子肯教裴溪亭学琴本身就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对哦,一语惊醒梦中人,裴溪亭嘴角微微一翘,说:“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就是单纯送给我的。”

    元方觉得裴溪亭笑得挺没出息的,但还是说:“恭喜你,我看你有机会。”

    “我也觉得。”裴溪亭有些雀跃,“我要是能成功,一定给你涨月钱,翻倍。”

    说罢,他轻轻盖上琴箱,“走,出去逛逛。”

    元方愣了愣,“才刚回来。”

    “我高兴,要出去抒发一下。”裴溪亭说。

    元方翻了个白眼,迈步跟上了。

    夜里,太子回来的时候,裴溪亭的房门开着,今日穿出去的白短靴放在门口,人却不知跑哪儿去了。

    他收回目光,正要进屋,却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

    裴溪亭穿着短衫短裤、踩着木屐从院门进来,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白皙的手指勾着个钱袋子,心情不错似的,还哼着歌。看见他的时候眼睛一亮,立刻走了过来。

    “殿下。”裴溪亭走到太子跟前,捧手行礼。

    太子看着他,“穿成这样,去哪儿了?”

    “我在前头和同僚们玩了会儿牌,还赢了一两呢。”裴溪亭说着晃了晃钱袋子,又说,“谢谢殿下送我的琴,我很喜欢,让您破费了。”

    “原配的琴弦不够好,等回了邺京,我再给你补齐。”太子顿了顿,“你回来得倒是很早。”

    裴溪亭说:“对啊。”

    太子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裴溪亭琢磨出点不对劲来,追问道:“我又罪恶滔天了?”

    给姑娘画像,围炉煮茶,不过是年轻人闲暇时凑在一起说说话,实在谈不上错。太子摩挲着念珠,心中突然有些不悦,不仅是对没有犯错的裴溪亭,也是对无缘无故情绪波动的自己。

    这股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他难以接受,看向裴溪亭的目光都有些沉了。

    裴溪亭心里一跳,下意识地站直了,看着太子不说话。可脑子飞速转动一轮,他也没想明白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如果他真的有哪里惹太子殿下不高兴了,那干嘛还要给他买琴?如果没有,那太子殿下怎么又有化身人体制冷机的趋势?

    裴溪亭搞不懂,心说:伴君如伴虎,诚不欺我。

    廊下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莫名,这时俞梢云从后头走来,说:“裴文书回来了?”

    裴溪亭“嗯”了一声,见俞梢云走到太子身后站定,对他微微一笑,说:“裴文书觉得清风肆的茶点如何?”

    姑娘很喜欢裴溪亭画的那幅画像,随后他们出了画馆,结伴去临近的庄子围炉煮茶当作晚饭,那庄子就叫清风肆。

    裴溪亭愣了愣,“殿下先前也在清风肆吗?”

    “我们从门前经过,偶然瞥见裴文书与几个姑娘同坐一席。”俞梢云十分不经意地提起话茬。

    “那二位怎么不进来?茶点我只尝了一小块,但味道不错,他们家的茶叶很香,有一款茶叶冰雪很不错。”裴溪亭捏着钱袋子,难道是他那会儿没有看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觉得他眼瞎,因此不高兴了?

    思及此,裴溪亭立刻又说:“今日错过了也没事,改日我请殿下去尝尝?”

    太子淡声说:“不是说钱袋子吃紧么,还有闲钱去清风肆?”

    “很贵吗?我不知道,是方姑娘付的钱,说是感谢我为她画像、感谢小姐妹们陪她出门画像。当然,若是当时殿下和俞统领也过来,那这顿必然是我请。”裴溪亭说。

    “你与姑娘们一见如故,我们插一脚做什么?”太子说,“倒是我们多余了。”

    “一见如故算不上,只是人海茫茫,相识一场也是缘分,大家坐下来聊聊天,不也是度过闲暇时光的一种方式吗?”裴溪亭说,“二位来了只会更热闹,哪里多余?”

    “可你们萍水相逢,能聊什么?”俞梢云趁机打探。

    “画啊衣裳啊妆容啊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还有这家那家的八卦……总之什么都聊,说起什么就是什么。虽说萍水相逢,但只要大家有礼有节,谨记分寸,自然不会轻易冒犯了谁。”说着说着,裴溪亭突然琢磨过味儿来,这两位好像对他和姑娘们围炉煮茶的事情有些在意啊?

    姑娘们里有两位是官家出身,裴溪亭看了眼太子,又看向俞梢云,问:“那里头有俞统领的故人?”

    “并没有,”俞梢云笑了笑,“就是好奇裴文书是不是要唱一出《荷洲奇缘》?”

    这是宁州曲,裴溪亭在小春园听过,唱的是赏荷之期,荷洲人潮拥挤,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一见钟情,赠荷花以相识的故事。

    敢情是为了八卦啊,他当即笑着说:“那可是冤枉死我了。”

    俞梢云说:“随口聊聊罢了,裴文书别多心。”

    裴溪亭说:“当然。”

    回到屋里,裴溪亭在竹椅上躺下,把太子方才的几句话和表情又在脑海中过了几遍,拿出了做阅读解的认真,最后得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答案:

    太子殿下不会是吃醋了吧?

    裴溪亭翻了个身,用指尖刮着扶手。

    不应该啊,他和姑娘们恪守分寸,没有身体触碰更没有任何亲密行为,就算是要吃醋,也完全没有任何吃醋的点啊。

    何况,太子真的会吃他的醋吗……不是吃醋的话,问那么多干嘛……可说是吃醋,也不太像……但不是吃醋,又到底是哪里奇怪……

    裴溪亭翻来覆去地想不明白,纠结犹豫地敲定不了答案,索性弹射起步,出门去了隔壁。

    他走到窗前抬手一敲,直接问:“殿下,是不是我和姑娘们相处了半日的事情让您不高兴了?”

    好直接,俞梢云暗自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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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未。”俄顷,窗内传来太子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裴溪亭闻言放下心来,又莫名有些失落,“哦”了一声就回屋了。

    轻巧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隔壁房门跟着关上。太子坐在琴桌后,指腹按着琴弦,昏黄烛光笼罩着他的侧脸,映照出几分冷沉。

    念珠静静地放在琴桌的角落,太子偏头看向它,眼前又出现裴溪亭从姑娘手中接过发带时的笑眼。

    无情时便如此,来日若动情,那双眼睛又该是何模样?

    太子无法想象,又不知自己为何要想象,这和他无关。

    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的情绪交织,太子只觉得烦闷难言,他指尖一松,琴弦失控地颤动,洒出丁点血珠。

    门外的俞梢云似有所觉,轻声说:“殿下?”

    “……无妨。”太子看着指尖不断涌出的猩红,不知是回答俞梢云还是他自己,“无妨。”

    *

    拂去朦胧烟雨,宁州赫然是一片清新俏然之色。

    随后几日,裴溪亭日日出门,四处采风闲逛,偶尔与白云缎吃饭,与赵繁吃酒,与上官桀“偶遇”——但每当此时,赵繁也会“偶然”路过,二人行变作三人行或索性各回各家,倒是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中间有一次,白云缎带了白云芷出来,白三姑娘在家休养了几日,恢复得不错,薄薄一层胭脂,当真艳若桃李,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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