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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1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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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说客气话?再者,既然是我侄子,我若是不提拔,日后弘昼岂不是连个做伴儿的也没有?”

    她微微笑了笑:“大哥且好好养着,事后不早,我先回宫,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东西来。大哥,虽说……但人活着,就已经是十分庆幸了,你还有你的双手,你还有你的脑子,还请大哥,千万振作起来,哪怕是为了儿女呢?”

    耿大哥没说话,只微微点头。

    耿文华出了耿家就直接回宫,那些带来的东西,自有耿家人来收拾。

    她先去养心殿回话,顺便说起来自家侄子的事儿:“我越过皇上,先给了他这个名额,还请皇上恕罪。”

    胤禛摆摆手:“不过一个名额,他若是能被火器营选中,也是他的本事。若是选不中……到时候朕另外给他换个差事就是了。”

    他顿了顿又说到:“另外,你阿玛那差事,朕也打算给他换一换,真打算册封他为统领。”

    统领就是统管某一支八旗的……主管人。不是旗主,但比旗主的权利更大些,统领算是二品,再往上是一品的都统。

    耿文华都有些吃惊:“是不是太高了些?”

    耿大人现在也不过是个三品官,一下子从三品到二品,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提升,那简直就是质的飞跃,多少人在三品的位置上耗死了,也没能到二品呢。

    耿大人没有立功,若是只因为耿大哥这事儿就被册封为统领,那八旗必然是很不服气的。

    统领这位置呢,也相当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八旗总共就那么多旗,耿大人要占这个坑,就表示要有人先从这个坑里面出来。人家这萝卜蹲的好好的,忽然被你拔出来,那能愿意吗?

    她赶紧劝道:“我知道皇上是疼我,但皇上万不可以国家大事儿来开玩笑,我心里的英雄,是皇上这样顶天立地的明君,而不是为个女人让步,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的人。”

    第204章 第 204 章 我怎么堵着他的嘴?

    本来就不知道年氏还准备了什么后招呢, 胤禛若是随意给耿大人升官,那别人必然不会说是耿大人勤奋老实本分,只会说耿文华吹了枕头风,难怪是宠妃呢。

    以前耿文华还有功劳在身, 就算是不能给自己提升位份, 惠及家人还是可以的。但是这两年, 她一心扑在纺织厂, 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很, 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功劳之类的了。

    这会儿大约是刀子架在脖子上, 一旦朝堂上有人上折子参奏她是祸国妖妃, 她还能活几天?所以这会儿一边拦着胤禛, 一边飞快转动脑子, 怎么才能合情合理的解释自己这个独宠的事情呢?

    至少, 得有一个能让朝堂上管闲事儿的人闭嘴的东西才行。就算是不能让所有人都闭嘴,但只要有一部分人站在她这边, 能为她辩解两句, 而不是整个朝堂全都默认她是妖妃,那她就还有活路。

    现在的清朝,是处于繁盛时期, 但粮食这方面还是十分短缺的。耿文华也并不能凭空变出来粮食, 她能做的, 就是提出一个选育良种的建议。

    培养杂交品种却是做不出来的, 一是没这能力,而是没这条件。现代可以说, 人人都知道杂交的理念呢,可是有几个能培育出来高产量的种子?

    说明白点儿,袁爷爷的学术研究谁都能看, 谁都了解个大概,但是,这世上有几个袁爷爷?

    所以粮食方面,她是没法子的。老百姓也就是衣食住行这四方面……说来说去,又说到这纺织厂上来了吗?她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纺织厂了。

    “皇上,我想让纺织厂那边做个惠民活动……”沉思良久,她才提出自己的想法,惠民活动这四个字胤禛是很熟悉的,毕竟以前耿文华是做过类似的事情的。

    他对耿文华的了解,比耿文华所知道的还要更多些。

    这会儿心里难免有些怜惜:“你放心,朕又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还能让朝堂上那些人操纵了朕不成?你想做什么,就只管去做。剩下的事儿,并不用你操心。”

    朝堂上现在的局面是三足鼎立,以前呢,是有个允禩做八爷党头领,现在八爷党几乎是不存在了。没有了共同的敌人,原本还算是和睦的,簇拥胤禛的那些人,就开始分党派了。

    一派是以隆科多为首的八旗,一派是以年羹尧为首的。

    年家本是汉军旗,但年遐龄确实是汉人出身,再加上年家兄弟俩都得用,所以在朝堂上也是有不小的势力的。

    再有一派,就是以怡亲王为首的,胤禛的真正心腹大臣,包括张廷玉,李光地等汉臣,还有章佳阿桂等满臣。

    做皇帝的,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偏这种事情是没办法完全遏制的。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纠纷,同样一件事儿,哪怕是同样是为百姓考虑,大家的想法也不可能是完全一致,那想法相同的自然也就走得更亲近,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党派了。

    再者帝王本

    身就像是抬杠杆,搞平衡,难免要将砝码往一边放,那放在同一边的,是不是也算是结党?

    所以这事儿是真不好办,胤禛能做的就是尽量拆分这些党派。

    佟家当年在朝堂上的势力不用说,到了隆科多,因着他也算有能耐,胤禛也重用,所以隆科多的势力在朝堂上也是不可小看的,甚至朝堂上有些官员,被称之为佟选,意思就是经过了隆科多进入的官场。

    类似的叫年选,也就是经过年家走上的官场,是天然亲近年家这一派的。

    朝堂上的局势,胤禛并不想多说,只安抚耿文华:“你也放心,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耿家本分,朕心里是知道的。”

    他伸手摸一摸耿文华的脑袋:“你想做什么,就做去,并不用顾忌别的。”

    耿文华点头,回了永寿宫,就让人叫了塔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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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完美耿贵妃》 200-210(第9/25页)

    “纺织厂那边还有多少存货?我打算做一个惠民活动,就说……耿家大人即将过寿,我身为耿家女儿,想要为我阿玛祈福。但凡买布的人,能诚心诚意的祝福我阿玛一句,这布料就能以七成的价钱买走。限购,每人最多买一匹,买了之后是要登记姓名的,免得有人弄虚作假,捏造了身份总来买。”

    七成的价钱,基本上纺织厂就不赚钱了,也就勉强维持一个本钱的状态。

    如此一来,先是宣传了耿文华的孝心,再就是宣扬了耿家名声。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得了纺织厂的好处,那说起来耿家哪怕是不夸赞呢,也必得要嘴上留情。如此一来,就算是朝堂上有人参奏耿文华是祸国妖妃,民间百姓也是不信的——谁家的妖妃又孝顺又仁善呢?

    百姓是很简单的,你对百姓好,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那你就是好人。哪怕是妖怪呢,也是好妖怪。你对百姓不好,吃百姓的穿百姓的,那你就是坏人,哪怕是神仙呢,那也是坏神仙,该被除掉的。

    年家掌控的是朝堂,耿文华是要团结中下层百姓。伟人说过,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那就能战胜所有。

    这个应对的法子又简单又直白,塔纳瞬间就明白了:“额娘放心,我这就去办,保准给额娘办的顺顺当当。”

    她是耿文华生的,耿文华若是妖妃,那她这个耿文华的女儿成什么了?

    塔纳这两年经常出宫办事儿,就算是年岁小,但看起来也是十分成熟了,风风火火的,哪怕是刚回宫,这会儿也不嫌累,立马就带着人往宫外去了。

    要往大了办,那就让人在京城东南西北四处方向,各搭建出来一个棚子,纺织厂出动所有的马车,将布匹全都运过去——至于耿大人还有三个月才过寿这事儿……三个月也很快啊,一眨眼就过去了。

    提前送祝福这事儿,是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到第二天早上,胤禛先处置了几个蹦跶的最欢,要求选秀的官员,理由也十分正当——太后才刚薨殁,你们就上折子要朕选秀,这是看不得朕有个孝顺好名声是不是?非得陷朕于不义,让朕被天下百姓戳脊梁骨是不是?

    正巧有个耿贵妃对比着呢,人家耿贵妃在做什么?为亲爹的寿辰,大把的往外撒钱呢。

    你们呢?作为朕的臣子,就算是不体谅朕刚没了亲额娘的伤心难过,怎么也不为朕的名声考虑呢?

    说的太过于义正言辞,谁也反驳不了,于是这几个被摘了顶戴花翎的倒霉鬼,就只能是被脱掉了朝服,拖出去扔在了金水桥下——侍卫可没那么好心再将人给送出去,自己出宫去吧。

    除非是换个新皇帝,否则这样出宫的,基本上这辈子也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千里做官,谁愿意为个选秀的事儿就被罢免了?瞬间,朝堂上的官员们就安静如鸡了,谁也不再提这选秀的事儿,反正皇上又不是没儿子是不是?皇上的儿子,“多”的都能被过继出去了呢。

    人家皇上本人都不着急,剩下的一个个着急成跳蚤样,是何居心?

    没人说这选秀的事儿了,自然也不会有人说皇上宠爱哪个妃嫔的事儿了。毕竟后宫不得干政的石碑还在乾清门竖着呢,后宫都不得干政了,皇上愿意和谁睡觉……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反倒是民间,耿文华的名声越发的被宣传起来了。

    什么,你家不买布?那你家小孩子的滑板车,扭扭车,可也是耿贵妃当年做出来的呢。你家没孩子?那你家用不用煤球?连煤球也不用啊?那你家的玻璃窗户总有吧?

    要是连玻璃窗户也没有,那你接种过牛痘没有?

    牛痘也没接种过的话,那你听说过孵化室,买过小鸡小鸭吗?孵化室也不知道的话,总吃过水果吧?果树嫁接知道不?现在耿贵妃的庄子上还免费教导这个呢。

    连这个也不知道,那粉条呢?吃过没有?粉条也没吃过的话,火柴用过没有?比火折子便宜,比火折子好用,比 火折子存放的时间长。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将耿文华这些年的“功绩”全都给扒拉出来了,就站在卖布料的摊位跟前,有谁不知道耿贵妃的,好,咱们就掰扯掰扯。

    衣食住行,就说哪方面没有耿贵妃吧。

    甚至连现在京城正在施行的交通规定,听说也是当年耿贵妃先提出来的呢。

    沾着耿贵妃的光,现在还在买纺织厂低价的布料,难道还要说耿贵妃是坏人吗?天底下就没有比耿贵妃更好的人了。

    后宫里的妃嫔,除了一个耿贵妃,剩下的,还有谁为百姓们做过事儿?就算是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也只一个运动会能拿的出手了,但这运动会对寻常百姓来说有什么好的?也就是看看热闹吧?

    百姓淳朴,百姓简单,还是那句话,谁对他们好,谁就是好人。

    短短两三天时间,耿贵妃早些年菩萨的名头,又被人给叫起来了。

    不过耿文华暂时是顾不上这个事儿的,是因着怡亲王和弘昼一起追查的惊马,现下有了结果了。

    很……不出所料的,那惊马不是年家的,也不是那拉家的,更不是钮祜禄家的,是一个完全不相干也不认识的农户家的,说是头天进京,新买了一匹马,还没来得及上衙门去报备,然后听说宫里有朝会。

    小老百姓嘛,进京一趟不容易,就想看看稀罕,看看热闹。就跟康熙晚年那会儿,宫里办千叟宴一样。

    反正自那之后,百姓就觉得,我远远看一眼也没事儿,宫里也不会如何的。

    想的是远远看一眼,然后不知不觉就走得近了,再然后手里那马缰没拽好,可能是那马儿没见过大场面,反正一下子就慌了,再然后就惊了。

    事情听着是合情合理的,怡亲王他们甚至查出来了这户人家为什么买马儿,买马儿的钱财是哪儿来的,买马儿去的是哪个市场,买的是谁家的马儿。

    这卖马儿呢,也不是说你随便弄两匹马放在市场上就能卖了。

    马匹这东西,属于战略物品的,朝廷的管制还是挺严格的,民间有贩卖马匹的,都必得要在朝廷报备,什么时候在哪儿弄了多少匹马,什么时候卖给了什么人。

    所以一追查呢,就能查出来。

    这马贩子也是正常的,人家自己往蒙古去买的马儿,不是矮脚马,就是那种很寻常的拉东西的马匹,之前也一直养在市场里的,唯一能动手脚的机会就是晚上——晚上马贩子自己回去睡觉,马匹是要留在牲畜市场的,不用怕丢,这市场是有看守的人的。

    思来想去,这调查的点儿,还是该放在买马匹这人身上。再找了兽医一检查,果然是在早上,那马儿吃过一些兴奋的药——这种东西不少见,因为有时候要赶活儿,牲畜偏不愿意动弹,那就给喂点儿这种药。当然,危险肯定有的,所以这东西也不能说给喂就给喂,得衡量一下值不值得,毕竟有可能会导致牲畜受惊之类的。

    这

    人是给抓起来了,但他说的是自己天亮要赶路,所以才给喂了一些。

    药哪儿来的,自己山里采的。

    说的话都是合情合理,做的事儿也是合情合理,可谁也没信,事情本来是僵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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