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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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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忍到了现在, 难道她还要拒绝自己。

    他骨相本就锋利, 皮相也是,加上上位者的气势,就算没发怒也叫人不敢直视, 更不要说一但露出些不悦,这股威势就更吓人了。

    姜从珚感受到他的情绪,知道男人恐怕想歪了,怕他强来,赶紧解释:“你先洗洗!”

    之前是之前,现在已经到了这时候,她不会再做无用的反抗。

    只是她实在受不了男人这一身酒味夹杂汗液的味道,不仅是不好闻,更多的让她联想到不干净的卫生情况。

    她绝不要这样。

    拓跋骁才明白她竟是在意这个,不是拒绝自己,脸色稍霁,耸起肩闻了闻,“只是一些酒味。”

    他知道她嫌弃不干净,昨天还特意好好洗了个澡。

    他早盼着现在,等不下去了。

    他一开口说话,扑面而来的酒气更重了。

    “不行,你洗洗。”姜从珚摇头,态度依旧十分坚决。

    “娇气!”

    姜从珚瞪着他。

    “就一点也受不了?”他故意凑近了问。

    姜从珚板起脸不说话,推他,不让他贴近自己。

    拓跋骁见她对自己这么强硬,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想着现在时间确实还早,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拥有她,又记起她爱洁到挑剔的性子,这是两人洞房之夜,他也不想她抗拒自己,尽管身体躁动不已,还是勉强按捺下来。

    “好,我去洗。”男人咬牙切齿。

    听他这么说,姜从珚才稍微松了口气,脸色稍缓。

    她能跟他行夫妻之事,但要是他满身酒气汗气的话,还不如逃婚算了。

    拓跋骁见她当真十分嫌弃自己,心里有些不得劲儿,要是她喝了酒满身酒味,他肯定不会嫌弃。

    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她醉过,她平时也不饮酒,不知道她喝醉了是什么样子,要是醉了迷迷糊糊,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嫌弃自己……

    他掐了掐她白嫩嫩的脸蛋,不满地哼了声,然后才放开她朝屏风后面走去。

    浴桶旁边还放着几桶凉水,方便用来兑热水的,他也不要侍女送热水进来,直接脱了衣服提起凉水往身上浇。

    他个子比普通人高出一个头,布置的屏风对他而言便有些矮了,姜从珚都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头和脖子,因为经常行军打仗风吹日晒,他肤色有点黑,是一种浅浅的铜色,质感却不算太粗糙,反而泛着一种健康油亮的光泽感,随着他浇水的动作,还能看到他结实粗壮的肩膀和胳膊,即便是放松状态下依旧能看出肌肉条理十分发达,块状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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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从珚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背对着他的方向。

    室内除了案头上两根明亮的红烛,旁边还有两座青铜树灯台,灯油错落有致地分散在其间,燃起点点火光,好似一朵朵绽放的星花,在深浓的夜色里,又好像星河闪烁。

    她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刚才被他抱了一下,也沾上了些酒味,不算浓,换件外袍就好,想了想,还是不换了。

    她不由捏住了衣襟,已经忍不住担心起来。

    姜从珚原以为趁着男人洗澡自己还能再做做心理建设,可水声不一会儿就停了。

    这么快?

    她偏头瞅了眼,男人正好从屏风里走出来。

    “!!!”

    他、他没穿衣服!一件都没穿!就这么大剌剌地朝自己走过来。

    她像是被什么刺了下,瞳孔猛地一缩,飞快闭上眼转过身,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不知羞,不能随便披一件吗?

    她正想在心里骂他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一只大掌骤然贴上她的腰,身体猝不及防腾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手指却碰到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她就像碰到了火星子一样缩了回来。

    她瞪大了明媚眸子看着男人的下颌,谴责的话也来不及说就被放到了床上,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

    男人的脸靠了过来,要亲她。

    动作直白又急切。

    “你喝了不少酒,醉没醉?要不要吃颗解酒药?我这儿有张复配的药,效果很好……”姜从珚扭着头没话找话,还想下床去。

    连句话都不说,装也不装,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实在有些慌。

    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腿,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唇已经贴到了她脸上。

    “我没醉。”他贴着她的脸说。

    姜从珚看得出他没醉,可她实在紧张,“我刚刚听到外面很大的欢呼声,是您跟他们比试了什么吗?能不能跟我说说?”

    她还不死心想拖延一下。

    要是平时拓跋骁或许有兴致在她面前自夸两句,但现在,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他只想干一件事。

    他不停地吻她,又急又凶,一会儿落在唇上,一会儿又落在脸颊、额头、眼睛上,吻得毫无章法,就像是既想吻这里又想亲那里,可惜只有一张嘴忙不过来。

    他淑过口,不过嘴里还是残留了些许酒气,但没那么浓了,勉强能接受。

    姜从珚只觉得痒,脸上被他啃过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像被一只大狗不断舔舐,她扭着头想躲,又躲不开。

    哪怕预想过,可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不由恐慌。

    姜从珚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他胡乱亲吻自己,却还是绷起了脚尖。

    拓跋骁早已急不可耐。

    她当时就那么坐着,身后一片明灿灿的烛

    火,雪白的肌肤被照得发光,一张脸蛋粉扑扑的,浅粉色的轻衫披在她身上,像层云霞一样,浑身氤氲着光华,如同下凡来的仙子,美得都有些虚幻了,像极了一场虚幻的梦。

    只有抱着她、亲到她,感受到她娇软的躯体,他才觉得自己拥有着她,不用怕她飞走了。

    “轻点。”姜从珚忍不住踢了他一下。

    男人终于抬起头,用沙哑到几乎变质的声音道:“你放松些,别抖。”

    姜从珚:“……”

    她咬着唇,说不出话,心里直骂这个狗男人。

    是她不想吗?明明是他让她这么紧张的,她还不想吃这苦头呢。

    拓跋骁只好暂时放弃,重新亲上来,对她哄了又哄,可她并没有感觉好多少。

    都怪刚刚那一眼,虽然飞快闭上了眼,可还是让她看见了男人的模样,简直超出她的认知,一想到要如何如何,她就害怕得不行,要是没看见说不定还好些。

    两人相差这么多,真的能行吗?

    拓跋骁实在忍不住了,满头大汗,双目都泛起了恐怖的红,好似已经失去了理智。

    若是一般郎君,心疼娘子可能就这样了,但拓跋骁明显不是这样的人,不仅不放弃,还百折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现在有点明白若澜的苦心了,早知不好过,可她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再这样下去真可能受伤。

    “等、等等。”姜从珚叫住他,“你别、你等一下,我有办法……”

    羞耻心什么的都是浮云了,如何顺利度过新婚夜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办法?”拓跋骁暂时停住,低低问,他其实觉得她在诳自己。

    姜从珚呼吸也很急促,她伸出玉臂,朝床对面指了指,声音又涩又细,“……药膏。”

    “什么药膏?”

    姜从珚实在难以启齿,闭着眼睛,推推他,“在柜子里,你去取。”

    ……

    若澜辛苦准备的药膏,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

    姜从珚闭上眼,细眉紧蹙,咬着自己的手背。

    她此时仰躺在华丽的床铺里,长长的乌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映衬得她整个人像一堆雪,她眼尾半挂的泪犹如雪枝上晶莹的冰珠。

    接着,温度越来越高,雪似乎都要融化了,从洁白变成了玉粉。

    拓跋骁从未像现在这样畅快过,以前他还十分厌恶这种事,后来见着她,被她吸引,突然就很想跟她亲近,直到现在他才发觉世间竟有如此极乐之事,那些亲吻带来的快感还不足此间十一,难怪这么多人沉迷美色,还有许多人因为女色误了大事。

    如果此时传来一份紧急军情,他说不定也抽离不出来。

    要是早两三年遇到她就好了,他就能早早享受这份极乐。

    要是姜从珚知道他这么禽兽的想法,非得狠狠拍他一巴掌,就她现在发育好的身体都十分艰难,要是再早两三年,她才十四五岁,还要不要活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浑身是汗,大半都是被他沾的。

    气温适宜的初夏,他却像个火炉。

    可算熬过去了。

    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等歇了会儿终于攒起一点力气了,她推他,想让他放开自己,力道依旧小得可怜。

    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她想洗一洗。

    她此时雪肤沾露,玉颈修长,一双乌黑琉璃眸水光盈盈,睫羽潮湿,眼尾飞红,这么怯生生地看着人,拓跋骁哪里受得住。

    拓跋骁捞过刚才仍到一边的瓷瓶……

    她像一株柔软晶莹的雪蔓。

    ……

    今夜月光稍淡,漆黑的夜空却衬得漫天的繁星更加璀璨。

    夏夜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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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夜风吹过草原,吹过篝火,空气中的羊脂香将这份热情传递给每个人。

    帐篷外的人们依旧在狂欢,热烈的歌声欢呼声隐隐约约地随着夜风飘荡过来,在这无比的热闹之中,唯独拓跋骁的王帐周围异常安静。

    数十个鲜卑亲卫分部在四周,他们挂弓配刀,目光敏锐地盯着四周,一但有什么异样,绝对会第一时间冲上去解决。

    这是王的新婚之夜,绝不允许任何意外。

    这时,一道白色的巨大身影飞到了帐篷顶上,那些侍卫却当没看见一样,原来是灵霄。

    灵霄高居于帐篷上,扭了扭脖子,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锐利地盯着四周,它像是最尽忠职守的骑士,尽心地守卫着自己的主人,一只苍蝇也别想逃过它的视线。

    若澜候在帐外,面上虽还能绷得住,可心里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哎,也不知女郎怎么样了。

    她已经再三叮嘱过了,希望女郎能放下矜持,别为了面子硬撑。

    怎么还不叫水?还没结束?

    ……第二回比第一回更难熬……实在难捱时,她也气不过,在他后背狠狠抓了几下,可惜男人皮糙肉厚,她留的指甲不尖利,又没什么力气,只划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对男人而已不痛不痒,甚至于像是一种别样的回应。

    “珚珚……”

    他叫她名字,姜从珚满脸潮红,呼吸困难,不得不张着丹唇辅助呼吸,根本无法答他,她也不想答他。

    ……

    等到风停雨歇,姜从珚几乎累死过去,每根手指都被失了力气,连动一下都艰难,心跳却急促得在打鼓,大口大口喘着气来弥补刚才缺失的氧气。

    男人搂着她,从背后贴过来,意犹未尽地亲着她的脸。

    亲着亲着……

    姜从珚脸色一变,小脸都白了三分,“不行……”连拒绝的话都没了力气,声音细弱蚊蝇。

    “就一回……”

    曾经一言九鼎的漠北王现在成了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他却十分沉迷于做小人的感觉。

    男人在床上说出来的话全是鬼话,姜从珚才不相信他,坚定地摇头拒绝。

    “我也难受。”拓跋骁说,还想哄她。

    “……”

    姜从珚都有点委屈了,狗男人只想自己快活,根本不管她的感受。

    他动作这么急切粗鲁,力道又重,她都要疼死了,可只要男人想,她又根本反抗不了。

    她越想越委屈,眼角滚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低声抽泣。

    她眉头紧蹙,表情十分忍耐,虽因为剧烈运动而浮起潮红,可仔细一看却能瞧出她的娇弱与憔悴,再看她眼底浮起的水光,她偏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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