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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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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顺着眼角滑到粉艳艳软腮,幽怨又委屈,再碰就真的要碎了。

    他心里一疼。

    拓跋骁想起她柔弱的身体,两个多月的相处难免谈起往事,他当然知道她以前身体不好,就算现在好了许多也还弱质纤纤需要小心呵护。

    唉!

    拓跋骁长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又不甘地看着她。

    还以为有一整晚,现在才堪堪一个时辰,子夜都没过。

    “行吧,我不……别哭了。”他搂着她小声哄。

    姜从珚小心抬起湿润的睫羽看过去,犹不相信,生怕男人这是在骗自己,毕竟他在这方面实在没什么信誉。

    “我想洗一洗。”

    出了太多汗,现在还黏黏的,尤其是还有这狗男人……

    她支着胳膊想起来,可刚撑起一小段弧度,又无力地倒回男人怀里。

    拓跋骁眸光一沉,长臂一收狠狠勒了她一下。

    “我抱你去。”

    “我不要,你叫我侍女进来。”她嗓子也哑,声音低低的。

    拓跋骁不想她被外人瞧见她现在这副模样,哪怕是她的侍女也不行。

    他将她抱起,正想去屏风后,突然想起桶里盛的都是凉水,以她这柔弱的娇躯肯定也碰不得,便扯了外衫随意披在自己身上,又用锦被将她裹住。

    “来人。”他喊了一句,声音浑厚,守在帐外的若澜还有阿椿和阿榧便听到了。

    若澜迟疑了瞬,这不是女郎的吩咐,不过想到里面可能发生的情形,或许这也是女郎的意思,便恭敬地走进去。

    若澜先让两个侍女在外间等着,自己来到内室。

    一进来,她便闻到除了先前

    的兰香空气中还多了另一种糜丽的味道,这是从不曾有过的。

    她将身体躬得很低,头也垂得很低,几乎只能看到自己脚尖面前的一小片地面,即便如此,她还是瞥见了地上凌乱了许多。

    还不等她行礼,拓跋骁就直接吩咐,“打热水来。”

    若澜便只好听命,不过转身时她还是忍不住悄悄打量了眼,却只看到漠北王高大的侧影,他怀里抱着女郎,被完全裹在锦被中,只露出少许脸庞,肌肤通红,此时闭着眼,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女郎该不会被漠北王折磨昏迷了吧?若澜不自觉朝最坏的方面想去,忧心忡忡,又恼怒拓跋骁,不管怎么看,女郎都吃大苦头了。

    外面的锅炉中一直烧着热水,若澜指挥侍女将水抬到帐篷,却叫她们停在帘外,让阿椿和阿榧两人亲自抬进去。

    两个年轻丫鬟也是头一次伺候嫁人之后的女郎,尽管努力绷着,表情还是有些不自在,她们不敢乱看,低着头,将几桶热水注入浴桶中,又兑了些凉水。

    若澜纠结许久,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要不让奴帮女郎梳洗吧。”她想看看女郎的情况,要真有什么不好也能及时处理。

    接着拓跋骁一挥手,“下去。”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若澜张了张口,还行说什么,拓跋骁又命令了一声,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耐。

    若澜再不甘也只能听命退出去等着,心里对漠北王的霸道再一次有了清晰认知。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姜从珚差点睡着了。

    她太累了。

    一开始她还有点担心,可身体的疲惫让困意如山一般倒过来。

    直到拓跋骁将她放入水中她才多了几丝清明,缓缓睁开浓密的睫羽,然后她便看到男人将外袍一扯也准备跨进来。

    瞌睡瞬间消失了。

    她瞪圆了眼,“你干什么?”

    拓跋骁老神在在地答:“洗洗。”

    他出了这么多汗,身上也有点黏,既然叫了水,他也不浪费,而且她不是爱洁么。

    “浴桶太小了,装不下。”她赶紧劝男人打消这个念头。她不知男人是不是真的只是想顺便洗洗,可他现在无论做什么对她都很危险。

    拓跋骁顿了一下,还真的认真看了眼,发现浴桶的大小对她来说刚刚好,要是自己坐进去,腿都伸不直。

    他虽是认真比较尺寸,可姜从珚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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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里,也被他纳入眼中,朦朦胧胧的水雾氤氲着女孩儿姣美的身影,衬得她雪白肌肤莹润通透,上面点点红痕,犹如盛开在冰天雪地里的红色玫瑰,圣洁又娇艳。

    他喉咙又紧了紧。

    姜从珚看到男人的表现,下意识将身体往水里沉了沉。

    男人却突然扯掉身上的衣裳,姜从珚以为他不死心,便见他捧起她浴桶里的水往身上浇。

    姜从珚缓缓呼出一口气。

    身上不脏,只是一些汗渍,冲一冲便干净了。

    拓跋骁洗完,觉得她也差不多了,便双手一抄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扯过旁边的巾帕将她裹住,抱回了床上。

    姜从珚原以为终于能睡觉了。

    “你……”

    最后,她又被他啃了遍。

    属狗的吧!-

    昨日的婚礼,直到深夜尽去、天边露出几缕白线,众人才尽了兴大醉归去。

    清晨晓露,剔透的露珠挂在碧绿的草尖,被晨风拂动摇曳,微光闪闪。

    柴堆熄灭,羊肉的香味也散去,空气微冷,扑到人脸上带着清新的青草味。

    “阿唔~”阿榧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揉有些泛红的眼。

    “你先下去眯会儿吧,女郎这里我来候着。”阿椿说。

    她的声音也有点暗重,两个丫鬟在帐外守了一整夜,生怕中间里面有个什么吩咐,不敢睡熟,中间只交替着眯了会儿,夜晚寒凉,难免吃了些冷风,还好她们身体都不错,没生病。

    阿榧摇头,抬头看了眼天色,“天都要亮了,按时辰快起了,我怕女郎要服侍。”

    虽然底下还有侍女,可侍女间也是有亲疏之分的,除了若澜姑姑,也就她俩一直贴身照顾女郎,其余人都只是干些杂活。

    若澜却道:“去吧歇会儿吧,女郎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起。”

    两个丫鬟先是疑惑了瞬,紧接着好像明白了什么,都低下头,有些脸红。

    第53章 五十三章 “不行。”

    时间慢悠悠流逝, 天际处最后一颗星辰也没了踪影,晨雾散去,东边的地平线上渐渐升起一轮红日, 灼目耀眼, 大片大片的金光洒下, 将草地分割成明暗两种状态,渐渐的, 那条明暗交接线越来越近,直到将王帐也完全笼罩在了金光中。

    王帐内。

    昨夜一场欢, 屋里还残留着些许未散的靡香, 案头红烛余半点, 一层层红色烛泪堆叠在脚边, 床边的地毯上, 一件水粉轻绸寝衣飘落在地, 领口位置似被暴力撕扯过,系带被扯断了, 旁边一只小巧精致的绣鞋歪在那里,另一只却不见了踪影。

    宽大的床铺没有锦帐,一眼就能看到床上安睡的两人,床褥凌乱, 一只枕头掉了到了地上, 暧昧的春色掩在红缎丝被下,倒是睡在外侧的男人, 大概嫌热, 将被子掀开了一半,露出一道宽阔结实的肩背来。

    他侧睡着,高大的身形便将里面的女孩儿遮了个严实。

    就是睡觉拓跋骁也舍不得放开这个娇软的人儿, 将她纤细的身躯圈在怀里揽着,粗壮的胳膊环过她的鹅颈给她做枕,小臂和手掌掩在被下,落在她胸前,粗壮的大腿缠着她的,身体跟她紧贴在一起,下巴抵着她乌黑柔软的发顶,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幽幽清香,如此他才满意。

    晨光浮动,星星点点的光斑透过窗户落进来,照在女孩儿宁静的睡颜上,长长的睫羽阖上,在眼底落下小片阴影,粉白粉白的脸蛋,跟沾着晨露的花瓣一样柔嫩,偏两片唇红得有些异常。

    姜从珚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男人又是什么时候消停的,总之醒来时浑身都疼,像跑了几十公里的马拉松,又像有人在自己身上蹦迪,骨头都要散了。

    姜从珚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要不是看清自己还在王帐里,她都要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后背贴着一堵火热滚烫的墙,捂得她都有点热。

    她微微动了动脖子,想看现在天色如何,什么时辰了,才有点细微动作,腰间就被一条铁臂勒了下。

    她来不及惊呼,身体一转,两片炙热的唇又堵了过来。

    姜从珚脑子都还没清醒,被他这么一偷袭反被吓得精神起来,想起昨晚的难耐,去推他拒他,可男人就算不反抗这庞大的身躯也纹丝不动,她手脚又还软着没有力气……

    男人反被刺激得更加激动起来,凶狠地去亲她,先是唇,然后咬她耳垂,引得她轻颤起来,姜从珚不自觉蓄起了泪水。

    咬磨了许久,他亲到脖子,再埋下去,将她含入。

    姜从珚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才能抑住奇奇怪怪的嘤嘤痛呼。

    就这么亲着亲着,他膝盖一曲,传来异样的触感,她发现男人的意图,艰难地从喉间溢出几个字句。

    “疼、不要……”

    她害怕地紧绷起来,像拉满的琴弦。

    “真的不行?”男人喘着粗气。

    “不行。”女孩儿绯红的眼尾浸出泪。

    拓跋骁抱着她软软滑滑的身体,又柔又嫩,真恨不得像昨晚一样狠狠撞上去,可她又拒绝得如此坚决。

    他手指试了下,确实艰涩,她很紧张。

    男人望着她,肌肉绷得跟烙铁一样,姜从珚被他看得都有点害怕,眼神瑟缩了下,小脸也娇弱得不行。

    她这模样实在可怜,尤其是一双乌蒙

    蒙的眼睛,蓄了泪,害怕地看着自己。

    拓跋骁沉默许久,闭上眼,咬着牙重重喘出一道粗气,突然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捞起旁边提前预备着的衣裳三两下穿上,然后就大步跨了出去。

    若澜和两个丫鬟还在想,都这个点了,里面什么时候叫人,却忽见漠北王从里面出来,大步流星朝前走去,连脸都没看清,只瞧见一个气势汹汹的背影。

    若澜心头一紧,立马跑进帐中撩开帘子来到内室。

    “女郎!”她见女郎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忍不住惊呼一声。

    “女郎,您没事吧。”若澜赶紧扑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拓跋骁一走,姜从珚悬着的心落下,将自己埋进了被子,原本打算缓一缓恢复力气,听到若澜的焦急的声音,只好撑起眼皮看她,红唇轻启,声音很低,“没事,怎么了?”

    若澜见她还有力气回答自己,绷着的弦才松下来,拍了拍胸口,“您没事儿就好,我只是担心您……”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姜从珚却意会到了她的意思,一时羞赧地别开了眼。

    “对了,女郎。”若澜想起拓跋骁出去时的状态,还是有两份担忧,“漠北王刚才出去,似有几分恼怒,可是发生了什么?”

    姜从珚:“……”

    这个愿意她实在不好说不口,难道要说他欲求不满?她实在没这个脸皮。

    “女郎,漠北王总不能恼了您吧?”

    这才新婚第一天,她想不出两人能闹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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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姑姑不用担心。”姜从珚只好安慰她。

    刚才拓跋骁虽然走得突然,招呼都没打,但姜从珚能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更大的可能是他必须得走,不然可能就……

    姜从珚将男人的身影逐出脑海,刚才说了几句话,她嗓子又干又疼,“姑姑,我想喝水。”

    若澜一时懊恼,她刚只顾问漠北王,都忘记问女郎身体有没有不适了。

    她很快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躺着不好喝水,姜从珚便拥着衾被想坐起来一点,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现在的体力,一动,腰腿就酸疼得不行,蹙起了眉。

    若澜赶紧来扶她,却正好瞧见她光洁雪白的后脊一片红紫,从后颈到脊骨,斑斑点点,清冷又香艳。

    若澜顿住。

    光是后背就这样,她都不敢细想女郎身前……

    姜从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昨晚沐浴后她本想穿上寝衣再睡的,可狗男人还没啃够,她又实在累得不行就这么睡了过去,至于今早……

    现在被若澜瞧见,虽是从小被若澜姑姑照顾大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忙裹紧了被子。

    漠北王实在太粗鲁了,若澜压下心里的怒气,伺候女郎喝完水,才凝着眉问她,“女郎,我昨日不是跟您说要您顺着他一些吗,怎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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