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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170-180(第1/28页)

    第171章 第 171 章 他活下来了。

    拓跋骁飞扑上前, 堪堪接住姜从珚的腰,自己却也跟着跌到了地上。

    “女郎!”

    众人围了过来,可拓跋骁在, 他们也不敢直接上前。

    “珚珚!”拓跋骁低下头,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苍白到极致的虚弱脸庞。

    两人有一个多月未见面, 她现在跟上次见她时相比又瘦了许多,脸颊几乎没了肉, 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肤挂在骨头上,嘴唇干涸, 惨白如纸, 裸露在外的脸和脖颈一片细碎伤口, 是在林中赶路时不小心被杂草和树叶划破的。

    “珚珚!”拓跋骁紧紧搂着她, 又重重唤了句, 怀里的人长睫紧闭、毫无生机, 连呼吸都微弱得随时会断掉,他慌到了极点。

    “来人!来人!”他大声命令,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颤了起来。

    混战结束后魏辽便第一时间把军医叫过来,闻声他立马招呼人上前。

    “漠北王,军医来了。”

    拓跋骁仍跌坐在地上, 侧身调整了下姿势, 抬起姜从珚的胳膊。

    军医迟疑了瞬。

    拓跋骁现在浑身是血,甲衣上甚至还有未凝固的血珠不断蜿蜒而下, 看起来尤其可怖, 军医在战场上见惯了各种情形倒也不是怕这,而是拓跋骁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凶骇,叫人不敢靠近, 小心看了一眼,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军医只能小心跪坐到地上,扶着姜从珚的手腕先把脉。

    这一摸,他忍不住皱起眉。

    他是药童出身,之前学的是中医体系,后来才入了军营当军医,把脉功夫比不上名医,基本症状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大好,脉搏紊乱,气若游丝。

    “她怎么样?”拓跋骁见他表情不好,眼神一凛,气势越发迫人。

    军医被吓得手抖了下,生怕自己一句话不对拓跋骁就要下令砍了自己。

    “女郎是连续奔袭数日,身体承受不住才会昏迷过去。”他说。

    姜从珚从收到求救信到现在,连续奔袭了两天两夜,加上那场截杀,就是三天两夜,远远超出身体负荷,若是身体强健之人说不定修养数日就能好转过来,可她本就体弱,还这般不顾自己的身体,加上剧烈的情绪波动,实在不好说。

    这点军医不敢明说,只尽量往好处去想。

    “如今这个情况,关键是找个合适的地方给女郎休养熬药。”军医又道。

    拓跋骁闭了闭眼,不用别人细说他都能猜到这几日她经历了什么。

    她先从埋伏中突围,后来接到亲卫的消息,肯定是在第一时间赶往凉州请凉州侯出兵,然后又一路跟着大军不分昼夜的疾驰过来。

    她身体弱,以前最多骑上一两个时辰都有些受不住,还是正常骑行速度的情况下,如今连续奔波两天两夜,他不知她究竟是凭着一股怎样的毅力撑下来的。

    尤其想到她这般都是为了自己,他生出前所未有的懊恼。

    他不该跟她吵架,不该冷落她,更不该忘记她要回凉州,若不是他一时不察中了乌达鞮侯的埋伏,她本不用受此磨难,劳累过度也是会危及性命的……

    “漠北王,我手下的人探到附近有个小村子,我们不如先去落脚。”魏辽建议道。

    拓跋骁沉默了瞬,点点头,抱着姜从珚起身,身体一晃,及时稳住。

    何舟见他身上还有没拔的箭头,胳膊和腿上也有明显的伤口,知他伤得肯定也不轻,大着胆子建议了句,“王,您伤得也颇重,不如先让军医帮您处理下伤口,让兕子带着女郎过去吧。”

    拓跋骁充耳不闻,只紧紧搂着姜从珚,一刻也不敢叫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魏辽只好牵来一匹军马,拓跋骁跨上马,让魏辽在前面带路。

    刚走出一小段路,远处的林中又冒出一阵动静,似是马蹄,外围的凉州军以为是匈奴杀回来了,率先做出防御姿势,等那些身影出现,看清状况后众人才放下心来。

    是一群马。

    打头一匹黑亮膘肥的骏马,高大异常,身后领着数十马匹。

    是骊鹰。

    拓跋骁攀爬的那座山崖十分陡峭,马匹几乎上不去,就算上去也发挥不出战力,他便直接让骊鹰躲到远处去,其余亲卫也都弃了马。

    那时匈奴人只顾对付他,没工夫顾及马,到是叫骊鹰成功逃出了包围圈,现在大约是听到战斗结束了,这才回到主人身边。

    它身上的鬃毛也沾满了血,身上还有不少刀伤枪伤,只幸好没致命。

    拓跋骁没骑它,打了个响指,命令它跟上。

    众人从山里退出来,顺着河流来到一处地势宽阔的位置,那里果然有个村庄,很小,大约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魏辽派人去沟通,对方很快收拾出最好的土屋,将他们一行人迎了进去,其余凉州军则驻扎在外围,自行打水造饭和处理伤势。

    拓跋骁跨进屋,把姜从珚放到床上,兕子跟了进来,忙叫露珠去烧热水。

    “王,女郎身上还有些擦伤,她先前怕耽搁行军一直不肯处理,我带了药。”

    拓跋骁:“给她上药。”

    兕子这才上前一步。

    片刻,露珠将热水烧好了,又送来一个火盆,兕子给姜从珚解开衣裳。

    衣裳一解,拓跋骁才看清她身上的情况,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全是各种擦伤和青紫。

    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紧咬牙关,几乎难以呼吸。

    她大腿根尤其惨烈,一片血肉模糊,光是看着都能叫人想象会有多么疼痛,其次是膝盖和小腿,先前下马时磕到了膝盖,现在已经肿成了乌紫的馒头,半夜里跌的那一跤擦破一大片小腿,其余零零碎碎的磕碰就更是数不胜数。

    他总说她娇气,可他现在却宁愿她更娇气些也不愿她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她明明可以在凉州等消息,却非要跟着大军一起来。

    兕子也心疼不已,她知道女郎身上有伤,却也没想到会伤得这么厉害,渗出的血让贴身衣料跟伤口粘连在了一起,她揭下来是手都是抖的。

    她先拧了热帕,把姜从珚身上的灰尘和泥土擦拭干净,又用酒精清理伤处,对伤口进行消毒。

    如此血肉模糊,接触酒精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刺激,可姜从珚始终长阖眼睫,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尚存着的微弱呼吸和体温,几乎要叫人以为她已经……

    兕子小心翼翼清理完,掏出药瓶,将止血愈合的药粉轻撒到伤口上,缠上绷带。

    出门在外,姜从珚别的大多轻装简行,唯独药品准备得十分全面,且都是张复制的最好的。

    这些皮肉伤看着可怖,实则并没有性命之忧,反而是过度透支体力更危险。

    兕子将姜从珚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又拿了套干净的内衫小心给她换上,这才算勉强处理好了。

    拓跋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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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色依旧白得不像话,想感受她的体温,手伸到一半,才发现指间全是血痂,她现在这么干净,不能弄脏她。

    兕子见状,小声劝了句,“王,您也处理下伤口吧。”

    拓跋骁没应声,就这么坐在床边,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姜从珚。

    他其实也早到了极限,从王庭昼夜不停地追了一千多里,又跟匈奴厮杀了三天三夜,连续五六日没有睡过一个觉,身上还有那么多伤口,若没

    见到姜从珚,或许他在战斗结束那刻就会倒下去,可现在,他怎么都不肯闭眼,也不敢闭眼。

    就在这时,军医在屋外禀告说药熬好了,拓跋骁让他进来。

    兕子接过药碗,用压舌板撬开姜从珚紧闭的嘴唇,小心将药灌进去。

    喝完药,一两刻钟后,姜从珚的脸色似乎恢复了些许红润,然而很快又不对。

    她不是好转,是发热了。

    “军医,军医。”兕子连忙去叫人。

    军医被叫进来,再次给姜从珚把脉。

    这热症大约是劳累加上感染风寒所致,他能再熬份药,可究竟有多少效果就不敢保证了。

    拓跋骁听了这话,眼神冷得几乎要杀人。

    兕子也害怕,更怕拓跋骁一时控制不住脾气,赶紧打着圆场催军医再去熬药。

    可将熬好的第二碗药给姜从珚灌下去后,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本就虚弱到了极点,再加上高烧,这种情况叫人如何不担忧。

    拓跋骁这时已经濒临爆发了。

    幸好这时魏辽来报,说张神医到了。

    这个“张”指的是张原。

    前日凉州军出发后,崔老夫人十分担心姜从珚的身体,他们刚出发不久就通知了张原,让他跟上去。

    但张原的速度哪里赶得上军队,被远远甩在了后面,幸好在半路上遇到魏辽派回去的人,立马将他接了过来。

    张原是举世闻名的神医,早年就是靠内科调养闻名,众人见他来,顿时放下一半心来。

    “张神医,您快给女郎看看。”兕子已经顾不上礼不礼貌了,直接将人拉进屋中。

    “莫急莫急。”

    张原喘匀了气,这才执起姜从珚的手腕给她把脉。

    兕子紧张地盯着他,大气不敢喘。

    拓跋骁也把视线移到他脸上。

    张原这一把脉把了许久,他闭着眼,左手捻起了自己下巴上的胡须。

    他表情既不是为难,也不是轻松,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拓跋骁终于忍不住了,厉声问,“她到底怎么样,你能不能治好她?”

    他这一问,张原终于抬起眼皮。

    “女郎这情况,好,也不好。”

    拓跋骁的耐心早已告罄,都这个时候了还故弄玄虚,他神色愈发冰冷,宛如刀锋,“不管好不好,我只要你治好她,让她醒过来。”

    面对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漠北王,张原也不像旁人那样害怕,只继续道:“女郎连日奔袭超出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伤了元气,这才昏迷不醒。”

    “那你还不赶紧给她治!”拓跋骁怒吼。

    一个两个都这么说,他不要听这些废话,只要她好起来。

    张原不动,“但也有件好事,女郎自小忧思颇重,心中总郁结着一股极其强烈的忧惧,便是这股情绪让她不能敞开心怀,身体也难以调养,此前一直如此,我今日诊脉却发现这郁气很可能会发解出来,若真如此,反而是件好事。”

    拓跋骁听他这么说,怔了下,后知后觉地生出股“原来如此”的感觉。

    他其实也隐约察觉到她有心事,身上总有股淡淡的忧伤,只是从不知是什么原因。

    张原继续捻着胡须:“女郎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凶险,结果如何,还要看女郎自己的心智,我只能扎针辅助疏解。”

    “还不快扎。”拓跋骁催促。

    张原瞥了拓跋骁一眼,“下针需要屏气凝神,漠北王心绪激动,不如暂避片刻吧。”

    拓跋骁不肯动。

    张原便也不动。

    两人对峙片刻,终究还是拓跋骁败下阵来。

    他离开床边,却没出屋,只站到了一边。

    张原从药箱中取出银针,选了数根,仔细消过毒,让兕子掀开姜从珚身上的被子,又给她解开大半衣裳,对着她胸口连下数针,又稳又快。

    她此时的气息确实微弱,胸口出几乎没有太大起伏。

    下完针,张原又给她把了一次脉,待时间差不多了才收针,与此同时,姜从珚的呼吸似也比刚才顺畅了些。

    拓跋骁眸光一动。

    扎针只是辅助理气,张原又让人将军医开的药方拿过来,看了片刻,重新写下一张方子,让随行的弟子去抓药熬药。军队出发得急,只带了些常用急救的药材,不如他准备的全面。

    又发现姜从珚身上许多擦伤,问兕子给她上了什么药,兕子将药粉拿出来,张原嗅了嗅,猜到这是大儿子张复制的,“还成,暂时先用着吧,一日两换,等后面结痂后我再重新配一个。”

    处理完这些,他看向拓跋骁。

    以张原的眼力一下就看出他伤势有多重,寻常人只怕早晕过去了,偏他靠着超乎寻常的毅力竟能撑到现在。

    作为医者,行医多年看得多了后,他深觉“人”的奇妙,有的人郁郁寡欢,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能要了性命,有的人重伤濒死,靠着一口气硬是在阎王面前打了个转又回来了。

    所以,医疾也是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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