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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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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张原起身来到拓跋骁面前,“您也治治?否则女郎好了,您却见了阎王,到时我也不好跟她交代。”

    这话实在胆大包天,众人对拓跋骁都战战兢兢,也只有他敢开口。

    拓跋骁没理会,只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张原没好气,“女郎累了这么多日,叫她好好睡一觉怎么了?我看漠北王您也需要睡一觉。”

    “我不……”

    他刚开口,张原袖摆一挥,拓跋骁只闻到一股强烈的药味,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固执又不听劝的人,总要用点特殊的手段。

    “来人。”张原唤了句。

    他让两个徒弟把拓跋骁抬到隔壁房间去,先把铠甲衣裳全扒了,几人这才发现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结,像是一种平安结,早被血水浸得透透的。

    寻常人多半挂在腰上当配饰,挂在脖子上总有种格外的珍视。

    张原瞥见,吩咐徒弟不用取,用温水洗去上面的血,再用干帕擦干。

    等清理掉拓跋骁身上大部分血污,张原这才给他处理起伤口。

    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深的浅的刀伤箭伤,血肉翻飞,胳膊和大腿的肌肉中嵌着几支断掉的箭头,肩上和后背两道伤口见了骨,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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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一道长长的口子,离动脉只差一点,只庆幸拓跋骁战斗经验丰富,没被敌人捅破内脏和大动脉这等要害之处,

    但他失了不少血,这些皮肉伤要是不好生处理感染发炎的话也有性命之忧,更不用说他还熬了六七天,同样是在透支。

    这些年张原一直在研究姜从珚所为的新医学,对人体的各种解构和微观层面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又一直在军中实践,如今对付各种外伤已经有了一套体系,手下动作飞快,该拔的拔,该缝的缝,该上药的上药,最后包扎完,拓跋骁几乎成了一座白白的粽子。

    张原又给他把了脉开了药,想到拓跋骁那性子,他特意加重安神药的药量。

    睡觉才是让恢复身体的最佳手段。

    如此忙活完一通,已是半夜。

    张原面上虽镇定,实则也是担心的,一直守着姜从珚,时不时就要去看看她和拓跋骁的情况。

    姜从珚的高热退了些,拓跋骁却烧得十分厉害。

    明明已经给他下了安神药,半夜时拓跋骁竟还挣扎起来,似有醒来的迹象,张原只好叫人再给他灌一碗。

    折腾一整夜,快天亮时,两人终于都稳定下来了。

    张原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又去看了看其余人的伤势。

    战至最后,拓跋骁身边只剩十几个亲卫,其中两人失血太多已经救不回来了,余下的人被军医急救下来,只是情况依旧凶险。

    又是一整个白日过去,被迫睡了一天一夜的拓跋骁终于醒了。

    他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他思绪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伸出手朝旁边一摸,空的。

    他心中一惊,猛地睁大眼,一骨碌坐起身,四下看过去,果然没人,自己也不在先前那间土屋里。

    守着他的何舟还没来得及开口,拓跋骁已跌撞着下了床,往里

    屋去找人,看到姜从珚还静静地躺在床上,一颗心才落回了原地。

    他坐到她床边,执起她纤瘦的手握了握,又碰了碰她脸,不烫了,气息也顺畅强健了不少。

    兕子一直守着姜从珚,被他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紧让开了位置。

    “王,您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拓跋骁并不答话,好像完全没听见,只坐在床边守着姜从珚,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座雕塑。

    兕子见劝不动,只好闭上嘴出去了。

    又过了一夜,姜从珚的体征已经慢慢平稳下来,可她就是不醒。

    拓跋骁坐不住了,逼问张原,“她到底有没有事,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张原也有些意外,再次把了脉,脉象是比之前好转许多。

    “女郎已经没有性命之危了,至于什么时候苏醒,要看女郎自己的意愿。”

    “什么叫她自己的意愿,难道她不愿醒?”

    张原只摇头。

    ……

    姜从珚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成了古代一个小女孩儿,在这里度过了十几年,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得好像真的发生过。

    但紧接着画面一转,眼前变成了一间病房,病房里同样有个小女孩儿,一对年轻夫妻正坐在她病床前,说了什么,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场面十分温馨,姜从珚被感染,不由弯起唇角。

    下一秒她面色一变,那个小女孩儿不是她自己吗?她怎么会用旁观者的视角看到这一切。

    不等她想明白,画面再次一变,突来的仪器警报声和医护人员打破了一切美好。

    小女孩儿被送进手术室。

    她活下来了。

    然而这只是许多次急救中的一次,这样的场景时常上演。

    接下来,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几乎再没离开过医院病房,那对夫妻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大多数时候她都只能孤独地待在病房里望着窗外的草坪,看鸟儿自由地划过天空。

    直到她看到一个小女孩儿,跟她小时候很像,可她从没这么漂亮过,也从没这么健康过。

    “爸爸妈妈。”小女孩儿喊了一句。

    “诶。”两人应声。

    意识到什么,病房走廊上的少女僵在了原地,过了许久,她幽魂般回到自己房间。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就算自己走了爸爸妈妈也不会孤单了。她这么安慰自己,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又一次晕倒,两人不得不来看她,经过抢救,她被送回病房,瘦削苍白的手背扎满吊针,眼睛紧闭。

    “要早知这样,你当初就不该把珚珚生下来。”男人忍不住抱怨。

    “那时产检就查出她心脏有问题,不是你坚持吗,说你们姜家有钱,就算有点小毛病也能治好。”女人语气同样不好。

    “我是这么一说,可你最后不也说舍不得,又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两人争执起来。

    他们没注意到,病床上的女孩儿,眼角浸出了泪。

    姜从珚看着原本发生过的一切又在自己面前上演,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所以,她应该是死了。

    那现在是魂魄?

    “珚珚。”

    她混沌的世界里突然冒出一道男声,这声音一出现,眼前那些人和景便都如被吹散的尘烟消失在了眼前。

    “珚珚。”

    那道声音还在继续。

    “珚珚。”

    姜从珚渐渐想起来了,是拓跋骁,是他的声音,他被匈奴围攻,自己带着人去救他,他活下来了。

    他活下来了。

    姜从珚迫切地想再看他一眼,努力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

    拓跋骁见她眼睫不停颤抖,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不停唤她。

    姜从珚在他的呼唤下,终于睁开重如千钧的眼皮,看到男人模糊的脸庞。

    “拓跋骁……”

    第172章 第 172 章 “喜欢,我是喜欢他的……

    姜从珚感觉自己睡了长长长长的一觉, 长到仿佛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里苏醒过来。

    她轻轻唤了句,气息微弱,只发出一道含糊不清的细音, 根本不知她说了什么, 拓跋骁却仿佛听清了, 连忙抓起她的手,“我在, 珚珚。”

    “我在。”他又重复了句,重重握了下, 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此时天色还未大亮, 土屋条件简陋, 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些许微光, 姜从珚才转醒, 视线一片模糊, 看不清男人的五官,只有一张熟悉朦胧的轮廓, 昏昧光影里,一双深邃碧眸似有碎光闪烁。

    姜从珚身体依旧沉重,没有半分力气,起不来床, 只怔怔地看着他, 不敢相信,可手上传来的温热坚实的触感告诉她, 他是真实的, 他还活着,这不是她的幻觉,她真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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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命运。

    她盯着他, 一眨不眨,看了许久,直到眼眶微微湿润,泪水沾湿睫羽。

    拓跋骁同样紧紧盯着她,难掩激动。

    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尽管中途张原来给她诊过脉开过药,她体温也降下来了,可只要她没醒,他的心就一刻也不能安定下来,总忍不住去想,她身体这么弱,如何受得住几天几夜的奔袭……

    “珚珚,珚珚。”

    他不停唤她名字,后悔、惶恐、后怕、欣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嗯。”姜从珚虚虚地应了句。

    拓跋骁痴痴叫了许久,直到某一刻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人。”

    他把张原叫进来,急急问:“她醒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张原被他催得都快没脾气了,“让我再诊个脉,诊了脉才能判断。”

    拓跋骁只好让出一半位置,张原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先给姜从珚诊了片刻,又看她脸色,问了她几个问题,姜从珚没力气回答,便让她只点头或摇头。

    “女郎既醒,便是脱离危险了,养上一段时日就好。”张复道。

    拓跋骁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了。

    但她虽醒,终究消耗太过,身体还太虚弱,并不能动弹,张复建议让她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自收到拓跋骁遇袭的消息她就一粒米也没进过,中途只喝过几口水,整个人都瘦脱了像,真成风一吹就倒的纸人了。

    拓跋骁小心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胸前,兕子端来一碗温热的山药甜粥喂她吃下。

    可姜从珚饿得太久,此时脾胃也不大好,只吃了半碗便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了。

    拓跋骁还想让她多吃点,见她实在虚弱便没再勉强。

    吃完饭,姜从珚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胀意,挣扎着要下床,拓跋骁不肯松开她,问,“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

    姜从珚闭了闭眼,这事儿谁也帮不了她。

    这几日她虽没怎么吃喝,可昏迷时被灌了不少药。

    她实在挣扎不开,而且自己未必有这个力气下床,只好低低说了。

    拓跋骁没有犹豫,抱着她去了隔间。

    解决完生理问题回来,兕子端着托盘过来,“女郎,您身上的伤口需要换药了。”

    “好。”姜从珚点点头。

    绷带一解,露出里面的伤口,虽不深,却破了一大片皮,又红又肿,还有少许脓液混杂着药膏,实在恐怖,甚至还有些恶心。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应该很难看,又见拓跋骁还盯着自己,眼里只有关切,并不见嫌弃,可她不想让他看到这个样子的自己。

    “你出去,别看我。”

    拓跋骁不肯,“为什么?”

    姜从珚只好说出原因,“我现在太难看了。”

    “不难看。”他说。

    拓跋骁真心不觉得难看,他只有心疼和自责。

    姜从珚还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狼狈模样,他既不肯出去,便叫他背过身去。

    她如此坚决,不然就不肯继续换药,男人只好同意了。

    张原后来重新给她配了药膏,采用湿性愈合,厚厚地敷在破皮的地方,保持伤口洁净

    和湿润,这样既可以减轻疼痛加速愈合,又能减少结痂的形成,降低留疤率,自然,换药过程更繁琐,伤处也添了几分恐怖。

    折腾了好一阵,姜从珚几乎又要昏睡过去,张原却又送了碗药过来。

    醒着时自己喝总比强灌好,灌药一个不慎还可能呛到气管里去。

    姜从珚强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喝完,终于没了力气,再次睡了过去。

    她既醒来脱离危险,拓跋骁才终于顾得上自己,肯乖乖听医嘱。

    他也换了药,吃了两碗粥一个饼,再喝上一碗浓浓的味道又腥又涩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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