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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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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第柒拾壹章 药人

    事关太子殿下, 郝嬷嬷待长公主再如何忠心,也不敢议论半句,只将话题转到楚明熙身上:“老奴瞧着楚大夫人倒是极好的, 先前又在南边跟太子殿下有过那些情分,也难怪殿下到如今都还对楚大夫念念不忘。”

    长公主斜睨了她一眼:“念念不忘?!”她冷笑一声,“他是本宫的亲侄子,可本宫瞧着他跟旁的男人一样, 骨子里都有些爱犯贱。当初明熙那样全心全意地待他,也没见他如何, 现今明熙摆明了是对他死心了、不要他了, 他倒知道悔了。要本宫说啊,他活该受如今这些苦!”

    郝嬷嬷深得长公主的信任,但再如何,也没那胆子跟着长公主一道议论太子殿下的事非,只得在一旁道:“老奴瞧着,殿下如今事事替楚大夫着想。”

    长公主哼笑了声:“你啊你, 罢了,本宫也不勾着你说他的不是了。本宫那傻侄子旁的不说,起码还知道悔过自新,仅此一条,阿玘就比本宫那短命的驸马胜了百倍,本宫瞧着,明熙从前的眼光虽不如何的好,总比当初的本宫可要眼光亮堂得多了。”

    郝嬷嬷听了心头一紧。

    她服侍长公主多年, 深知长公主每回提到驸马爷便要来气,拿旁的事来劝说都无用,只得柔声宽慰道:“公主, 驸马爷虽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到底给公主留下了世子爷。”

    长公主眼神微变,抬眼瞥向郝嬷嬷:“若非如此,你以为本宫为何还愿意给他留块坟地让他安息?他配么!”

    楚明熙用毕晚膳,又去了净房沐浴,出来时发梢上还滴着水珠,石竹赶紧拿起巾帕替她擦拭。

    楚明熙坐在软榻上,凝视着微微晃动的暖黄烛光出神。

    今日天色还没变暗的时候,郝嬷嬷便无故送来好些蜡烛,她难免不去多想,总疑心长公主或许是知道了些什么,却又着实想不通长公主是如何知晓她怕黑,需要比旁人多用蜡烛,所以才命郝嬷嬷送蜡烛过来。

    坐在榻脚上的石竹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忽而道:“郝嬷嬷这蜡烛给的倒是多。姑娘,您说长公主是不是知道您怕黑,所以才一下子给了您那么多的蜡烛?”

    楚明熙略微有些惊诧地偏过头去。

    到底是服侍她多年的贴身丫鬟,竟也跟她想到一处去了。

    她向来不瞒着石竹什么,坦言道:“我也是这般猜想的,可我并未跟长公主提起过此事,照理她不该知道此事才对。”

    石竹一时也被问住了。

    长公主虽时常说些不中听的话,瞧着倒是个面冷心热之人,长公主那性子也不像是个爱打听别人私事的人。姑娘既是没跟长公主提起过姑娘怕黑,长公主又是从哪得知的呢?

    石竹想了想,又道:“姑娘,您说会不会是太子殿下跟长公主说起此事的?近来殿下每隔几日便会来一趟公主府,光是咱们便遇到过他好几回了,殿下是长公主的亲侄子,跟长公主提到此事也不奇怪啊。”

    楚明熙垂眸抑住眼底的情绪,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罢。”

    石竹“嗯”了一声,将巾帕收拾干净,又麻利地铺好了被褥。

    楚明熙走到窗前,仰头望着氤氲的雨帘出神。

    外头的雨声依稀更急了。

    ***

    容玘的确如长公主所说,带着他的心腹李泰和宋砚去了浮玉山。

    他出门时天还黑着,天际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已远远可以瞧见那座山就在眼前。

    马车停在山脚下,容玘掀帘下了马车。

    一路爬到半山腰,天公不作美,突然就下起了雨。

    起初还只是下雨,过了一会儿就又刮起了大风,李泰手中撑着的伞根本不抵事,不过片刻,容玘便给雨水浇了个湿透,衣裳的下摆处止不住地向下滴着雨水。

    宋砚素来比李泰谨慎,见了这雨势心知不妙,忙开口劝道:“殿下,不若咱们改日再来罢,这山本就不好爬,今日又下着大雨,恐怕要比平日更难爬了。”

    这座山搁晴朗些的日子尚且没几个人能爬上去,何况是大雨天,山路湿滑,万一殿下有个好歹,他们便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啊。

    其实昨日瞧过天色后,他便觉着这几日怕是会下雨,曾劝过殿下过些时日再来此处,但殿下执意不肯,只说时间紧,他等不了。

    容玘抿住嘴唇:“你不必再劝,孤心中自有分寸。”

    李泰比宋砚更多知道些内情,朝宋砚默默摇了摇头。

    殿下已打定了主意,今日不上山,明日也定要闹着上山的,宋砚能劝阻殿下一回,难道还能劝得了第二回么?

    三人顶着大雨继续爬山,过了几个时辰,三人中身子最弱的宋砚渐渐体力不支,被另外二人抛在了后面,容玘心下着急,也顾不上宋砚情形如何了,仍脚下不停地往上爬。

    这两日恰逢倒春寒,天本就冷,寒意顺着雨水渗进体内,身上再被冷风一吹,仿佛骨头缝里都渗着寒意。

    李泰是习武之人,身子倒还受得住,容玘前些时日才在江州中过毒,又在回京城的路上因忧思郁结病了一回,李泰不免有些焦心,朝他投去的目光中透着担忧,容玘却浑然未觉得冷。

    几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山顶时,已跌了数不清的跟头,容玘下摆处泥水斑驳,那身月白色的衣裳已脏污得不能看了。

    李泰是三人之中情形最好的那个,见容玘形容狼狈,走路都有些不稳了,便上前扶住容玘,待瞧见陆神医的徒弟,便请他替他们进屋通传一声,说他们有极要紧的事要见陆神医。

    三人被徒弟请进屋里,陆神医坐在桌前冷眼睨向三人,瞧出容玘才是他们当中拿主意的那个,视线最终停留在他的脸上。

    “老夫很忙,你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容玘等人从未见过言辞如此粗鲁之人,一时被他说得愣了一下,宋砚想起陆神医是李泰找到的人,偏头朝他丢了个眼神,似在问他,‘你从何处找来的人,怎地说话如此粗俗不堪?’

    容玘率先回过神,上前拱了拱手:“某的一位好友落下惧黑之症,此病拖了几年尚未治好,某听闻陆神医擅治心病,所以特来求陆神医能出手医好她的心病,某感激不尽。”

    陆神医冷哼一声:“感激不尽?!你以为陆某会稀罕你的感激么?”

    “某会予重金答谢,陆神医若有旁的要求,也可尽管跟某提,某自当尽量满足陆神医的心愿。”

    陆神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方才道:“你既能找到这里来便该知道,我医人向来有个条件,我一不求财,二不求权。我替人治病,前来找我医病的人就须得当我的药人!”

    李泰和宋砚俱是吓得眼皮一跳。

    药人?!

    李泰来之前便想过神医都是有些怪脾气的,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料到,陆神医何止是言辞刻薄,行事更是刁钻。

    陆神医见三人一声不吭,又道:“若是做不到那便离开,无需在此继续浪费你我时间。”

    李泰心一横,上前一步:“李某愿当陆神医的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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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应了陆神医开的条件,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岂料陆神医听了竟沉下脸,抬手指着容玘:“是他找我给人治病,药人就该他来当才是,谁又要你来瞎掺和?”

    李泰被他说得语塞,顿了顿才道:“你只说了你要有人当你药人,为何又指名要我家公子来当?是我还是我家公子来当药人,于您又有何分别?”

    “是我定下的规矩,自是该按我的规矩来。你们既然不愿,现下就可走人,爱治不治!”

    一旁的宋砚怕事情闹到再无转圜的余地,只得忍着怒气堆起笑脸:“陆神医,不是我们不想谨遵您的规矩。实不相瞒,我家公子并非寻常人,药人万不能叫我家公子来当,还望陆神医能行个方便。您若愿意,我和李泰都可当你的药人,您一下子便得了两个药人,岂不是更好么?”

    宋砚是容玘最信任的幕僚,到底比李泰睿智,也比李泰能屈能伸,心想着陆神医是得罪不起的,太子殿下的身子也不容胡来,所以才会有此提议。

    陆神医非但没被他说服,反而气得花白的胡须一抖一抖,重重拍了下几案跳起身:“这位公子既是不愿自己付出代价,那陆某也断不会帮他给人治病,几位速速下山,此事休要再提!”

    宋砚和李泰见他当场翻脸,登时乱了手脚,皆不明白陆神医为何非要殿下当他的药人,殊不知陆神医多年前曾遭到其最信任的人的背叛,被那人当作了牺牲品,是以他此生最恨的便是这种替旁人受过的事。

    宋砚和李泰甘愿替他们的主子当药人,一心只想护着主子周全,无端戳到了陆神医心头的那根刺,陆神医忆起从前的旧事,自然没好脸色给他们看。

    李泰见说服不了陆神医,无奈之下只得坦言道:“陆神医,您有所不知,我们公子乃是太子殿下。是药三分毒,您要殿下当药人,万一殿下的千金之躯有个好歹,您我都担当不起啊。”

    陆神医神色不变,目光冰冷:“便是皇上又如何?而今是你们来求我相助,我管你们是皇亲国戚还是什么,到了我这里,规矩便由我来定,你们若是不喜,赶紧离开此处便是。”

    他坐回桌前,拿起一旁的书卷不疾不徐地翻着书页

    ,摆明了不欲再与他们多言。

    宋砚和李泰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不畏惧皇室族人的硬茬子,偏偏他们又有求于人,一时倒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两边正僵持着,容玘已躬身恭恭敬敬地道:“还请陆神医能帮孤这个忙,孤愿意当您的药人。”

    他天性高傲,虽擅于隐忍,却并不习惯对人低声下气,哀求的话他说不太出口,可看着陆神医的眼中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祈求之色。

    陆神医手握书卷,拿眼瞭他一眼:“你自己当药人?”

    “是。”

    宋砚和李泰在一旁急道:“殿下,您千万三思啊。”

    容玘抬手止住他们:“你们不必再劝,孤心意已决。”

    陆神医将书卷丢在一旁,目光带着冷嘲:“丑话说在前头,是药三分毒,我可不担保这药吃下去没任何问题,万一正如你的心腹所说,你吃出什么毛病来,你的命能否保住,我概不负责!”

    容玘眉尖微不可见地颤了颤。

    他旁的都不怕,就怕吃了陆神医的药会如从前那般,眼盲不能视物或是落下别的什么毛病。

    身为储君,是断不能有任何残疾的。

    他忍辱负重数年,机关算尽,方才坐上今日这个太子之位,若陆神医的药真吃出些什么来,先前付出的种种,便会前功尽弃。

    他心中只犹豫了一瞬,便抬眼看着陆神医,轻缓而坚定地点了点头:“孤答应的事,自是不会反悔,也请陆神医能信守诺言,早日帮孤治好明熙的心病。”

    陆神医听名字似是个女子的名字,面露诧异:“明熙?!殿下要陆某医治的,竟是一位女子么?”

    太子这样的皇族宗亲,从来只会把权势放在眼里,又怎会为了一个女子甘愿让自己犯险?

    容玘颔首道:“正是。明熙是孤的妻子,还请神医尽心医治,早日医好她的病。”

    若能完全治好明熙的病根那便最好。若是不能,哪怕只是减轻她的心病,让她能少受些罪,那也算是值了。

    第72章 第柒拾贰章 得罪

    下朝后, 楚大爷阴寒着一张脸回了楚家。

    卫氏正在屋里挑选过几日赏花宴上要穿的衣裳,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知她近来因着太子退婚之事心里不痛快,便想尽了法子逗她开心, 昧着良心夸说这衣裳穿在她身上,瞧着像是二八佳人。

    卫氏心眼小,却也是爱听马屁的,被几个丫鬟婆子逗得露出点笑意来。

    几人正说笑着, 楚大爷掀帘进了屋内,冷眼瞪着屋里的下人:“都给我出去!”

    一众下人吓得神情剧变, 连衣裳也不及收拾, 赶忙退出屋子,只留姜嬷嬷在屋里,楚大爷见她杵在跟前不走,立时喝道,“还不快滚出去!”

    姜嬷嬷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去偷觑卫氏的脸色。

    卫氏暂忍下这口气, 挥了挥手道:“你且先退下罢。”

    屋里只余他们夫妻二人时,卫氏方才道:“你这又是在抽什么风?”

    楚大爷撩袍坐下:“还不是因为你多事,害得我上朝时被人参了一本!”

    卫氏听说他被参了一本,先是惊慌不已,待想起自己无端受他闲气,又悲从中来,只替自己觉着不平。

    “你在外头受了气,就回来找我出气, 那日太子殿下来我们家退亲,怎不见你挺起腰杆子与他对质?你光会对我撒气,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你还敢提太子殿下, 你是认为自己闯下的祸还不够多么?”楚大爷抬手指了指屋门方向,“你道今日我在朝上为何会被人参了一本?他们说我对妻子管教不严,才会任由妻子在外抹黑长公主的清誉。长公主是谁,她可是皇上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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