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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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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如今父亲还在气头上,他那个人你也知晓,向来重视季家的脸面,你现今硬碰硬也不是办法,不如就服个软,暂且骗过他便是。”季梧面色凝重,继续道。

    “二姐姐,你恨吗?”季蕴忽然问。

    恨?

    季梧登时愣住。

    恨什么呢?

    是恨季惟为了保全季家,执意同曹家退婚,还是恨曹默不顾夫妻多年的情意,将外室领进门羞辱她?

    季梧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她强颜欢笑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恨谁,或许我谁也不恨,或许,或许我最该恨的是我自己。”

    恨自己当年明明喜欢曹殊,却遵从父命嫁给曹默,恨自己妥协,恨自己懦弱。

    “二姐姐,你们都来劝我,可你们终究是为了季家的脸面,还是真心为了我好?”季蕴哂笑道。

    “蕴娘,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只是不想看你受苦。”季梧眸光闪了闪,她神色恍惚,艰涩问道,“你当真想清楚了?你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就算艰难,我都不会打退堂鼓。”季蕴抬头,她明亮的眼眸盯着季梧。

    季梧沉默几瞬,她瞧着季蕴已拿定主意,暗叹一声:“我明白了,往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多谢二姐姐。”季蕴眸光流动,她知晓季梧向来是疼她的,一时感动不已,双眼泛红道。

    姐妹二人交谈片刻,季梧同季蕴话别之后,便起身离开祠堂。

    云儿自然闻见她们的话,她站在一旁缄默不言。

    一晃半日过去,午后日光穿过窗棂照进书铺中,留下斑驳的竹影。

    卧房内。

    曹望看着曹殊换了件整洁的外袍,有些担忧道:“溪川,你身子还未好全……”

    曹殊原本决定今晨前往季家,奈何他还病着,咳得也厉害,便没能起身,现下觉着好上许多,遂立时下榻。

    “我的身子我清楚,郎中也说没有大碍。”曹殊摇头,温声道。

    “郎中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他是叫你莫要忧思太过,这几日都需歇息才是。”曹望满脸不赞同道。

    “我没事,蕴娘不知在季家如何,我又岂能袖手旁观?”曹殊脸色苍白,低咳几声道。

    “可是……”曹望略微迟疑。

    曹殊瞥了曹望一眼,他不再多言,随后走出卧房。

    曹望咬牙,他实在不放心曹殊的身子,紧跟其后。

    待二人掀起竹帘,踱步至前头的书铺里,不料曹承这时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溪川,你们这是……”曹承打量着衣袍整洁的曹殊,又看向神色无奈的曹望,狐疑道。

    “他要去季家,你快劝劝他。”曹望颇为焦急地看着曹承。

    “什么?”曹承大惊失色。

    第105章 第 105 章 相思赋(五)

    曹承得知曹殊竟然要前往季宅, 他瞪大双眼,感到有些意外,随后脸色沉了下来。

    他皱眉, 放下手中的药材, 神色不悦地问:“溪川, 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去季家?”

    说罢, 曹承的目光扫向面前的曹殊, 便见他脸色略微苍白, 身形清瘦,浑身带着一股病弱感。

    季惟自三年前上门退亲, 两家彻底撕破脸后, 便再无任何往来,现下曹殊身子还未好全,竟要前往季家,曹承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曹望见曹承脸色愈发难看, 他欲言又止,瞥了一眼曹殊,忍不住暗叹一声。

    昨夜云儿来送信时,曹承人并不在书铺, 遂不知季蕴被季家带回, 且禁足在祠堂悔过。

    “青川,季家如今已然知晓我和蕴娘之事, 她在家中本就艰难,现下更因为我被罚,所以我要去季家一趟。”曹殊漆黑的眼眸注视着曹承,低声道。

    想到季蕴在受苦,曹殊的心备受煎熬, 无论如何也无法置身事外。

    “这,这……”曹承一惊,讶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比试的时候……”

    曹望上前一步,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曹承,其实也不怪曹殊担忧,但见云儿强颜欢笑的神情,便知季蕴的处境。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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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如此。”曹承听明白了,他一时颇为感慨,没想到季蕴为了曹殊竟敢反抗父母,试问天下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曹望见曹承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沉默下来。

    “溪川,季惟从前就视咱们是洪水猛兽,巴不得撇清关系,此等趋炎附势之人当真可恶,你今日去季家也无用,他们定是不会让你见季三娘子的。”曹承思虑片刻,面色凝重道。

    “总要试试才知晓,此事本就因我而起,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曹殊唇角扯起一丝苦笑,他低咳几声道。

    曹望轻柔地抚着曹殊的背,扶着他在桌案前坐下,忧心忡忡道:“溪川,你还病着,好歹得顾惜自己的身子,季三娘子是季家的女儿,她到底不会有事的,你切莫忧思太过了。”

    “长川,你不用劝我。”曹殊摇头,他黯然垂眸,抿起一丝笑。

    他满心都是季蕴如何,哪里还在意自己的身子。

    “你要去季家我不拦你,可是季惟他不见你怎么办?”曹承眉头紧锁,他在曹殊的对面坐了下来。

    “想必他现下正等着我登门。”曹殊眼睫轻垂,他扯起唇角,对此洞若观火。

    比试场上耳目众多,他和季蕴之事已传遍崇州,季惟此时定是万分焦急,势必想要对外同他撇清关系,挽回季家的脸面,他若是登门,季惟自然是求之不得。

    正因当年季惟见曹家式微,迫不及待退了婚,这事做得本就不地道,要是曹殊迟迟不来,他也是坐不住的,但豁不出老脸来寻曹殊,这下就像将他整个人放在火上烤似的。

    曹承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道:“季惟自私自利,季怀软弱无能,当年家中稍见落魄,他们说翻脸就翻脸,甚至上门羞辱于你,这口气你难道能咽得下去?今日再去,岂不是给人羞辱的机会?”

    说到此处,曹承面有愠色,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怒气。

    “从前是恨的,如今却不恨了。”曹殊低垂着头,他敛眸,遮掩住眼底的苦涩,语气淡淡地说。

    “为何?”

    “或许我该感谢他。”曹殊释然一笑,似是在庆幸。

    曹承与曹望面面相觑,此话何意他们二人都十分清楚,见曹殊已拿定主意,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半晌,曹望叹道:“溪川,既然如此我们不拦你,只是前方的路会有多难,你面临的不仅是季家的刁难,还有家族的未来,你如今虽已得魁首,再过几日进京的旨意就会过来,但汴京到底是何情况咱们暂且不知,你需得思量清楚。”

    “即便是关山阻隔,我也不会怕,既来之则安之,二位兄长放心便是。”曹殊面色平静,对于来日的腥风血雨他没有丝毫的胆怯。

    言罢,曹承与曹殊交谈了几句,便出门去雇车舆了,虽也可乘书院门前的船去,但曹殊的身子虚弱,实在不宜奔波,车舆稳妥些。

    雇完车舆,曹殊和曹望一同前往季宅,曹承则是留在书铺。

    车舆在街道上行驶着,不觉间缓缓地在季宅门前停下。

    曹殊掀起车帘,映入眼帘的是季宅的雕刻清雅的门楼,一如往昔。

    当年两家因退亲断绝关系后,他已三年未曾来过季宅了,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溪川,我扶你下车。”曹望率先下车,神色关切道。

    “不必。”曹殊摇头,淡声道。

    待曹殊下了车舆后,他不紧不慢地走至季宅的门楼前。

    季宅的看门小厮远远地就见到一辆陌生的车舆停在宅子门口,他心下狐疑是哪家贵客,便定睛一看,发觉竟是曹家三郎,不由得愣了一下。

    过去曹殊登门拜访时,小厮就曾瞧见过他,当时他虽还未弱冠,但已是天人之姿,不想三年过去,曹殊的容貌不改分毫,岁月好似在他的身上平添了一种沉稳内敛,瞧着更加惊艳了。

    小厮忍不住暗自嘀咕,怪不得三娘子宁愿跪在祠堂悔过,也不愿同他断绝。

    另一位小厮见曹殊慢慢走进,在短期的踌躇中,上前询问:“曹郎君,您怎么来了?”

    曹殊面容如玉,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忧愁之色,他身着青色的圆领襴衫,走过来时衣袂飘飘,如同从古画中走出的仙人。

    他淡然一笑,颔首道:“今日不请自来,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小厮在季宅伺候多年,他自然清楚曹季两家的恩怨,以及近日纷传季蕴和曹殊有私情。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忙道:“小的知晓,还请郎君先进门厅等候片刻,小的这就进去告知家主。”

    话说完,小厮转身进去,另一位小厮则是引着曹殊和曹望二人进入门厅。

    曹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他瞧着小厮远去的背影,不免感到担忧道:“你说,这季家家主会让咱们进去吗?”

    曹殊不言,温和的日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透着几分清冷疏离。

    然而过了许久,不见小厮回来的身影。

    曹殊不动声色地继续等候,他浓密又黑的睫毛垂下来,遮掩住眼底的情绪。

    半晌,小厮依旧没有回来,季惟拒见的意思十分明显了。

    饶是曹望性子平和,曹家落魄后虽不似从前那般尊贵,但也无人会如此失礼,今日在季宅倒是头一遭,他的脸上一时不大好看。

    “溪川,看来他今日不会见我们了。”曹望皱眉,压低嗓音道。

    “不急,再等等。”曹殊抬眸,温声道。

    曹望颔首。

    二人在门厅再等候了片刻,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便见方才的小厮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他匆匆走来,面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方才家主有急事,叫二位郎君久等。”

    “无碍。”曹殊微微一笑。

    “二位随小的入内。”小厮垂头,语气恭敬道。

    曹殊和曹望颔首,便随着小厮走进季宅。

    小厮在前头替他们引路,他们走进弯弯绕绕的游廊,经过假山石时,便闻见流水潺潺,再走了一段曲径通幽的路,便至季宅的前厅。

    “郎君,请,家主稍后便到。”

    小厮将曹殊和曹望带到前厅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二人平心静气地站在前厅中,果然不出片刻,季惟便走了过来,他瞥了曹殊一眼,在正堂坐下。

    “拜见伯父。”曹家兄弟二人作揖道。

    “许久不见你们了,先坐下来。”季惟面上不冷不淡道。

    曹殊和曹望闻言在圈椅中坐下。

    厅中顿时陷入了安静之中,针落可闻。

    季惟悄然打量着曹殊,便见他神情淡然,墨发束起,身形略微消瘦,静静地坐在圈椅中,没有任何的不躁。

    按理来说,在门厅被冷落这么久,寻常人都会生出些许不快之意,但见曹殊面容平和,显然并未将方才在门厅等候多时放在心中,好似一早就得知会遭人冷落。

    三年前的曹殊会因季惟羞辱而恼怒,但现今又遭此冷落,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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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没有任何波澜,或许说他已经全然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便是季蕴。

    季惟见厅中颇为安静,他不适地咳了几声,神色不自然道:“溪川,长川,今日你们二位突然造访,倒是叫老夫有些受宠若惊,来人,看茶。”

    女使们得了命令,便替曹殊和曹望二人倒了两杯茶水,随即离去。

    “多谢伯父。”曹殊抬眸,他修长的手端起茶盏,只轻抿一口便放下。

    “溪川,上次见你还是三年前,那日离开后我时常心中不安,后来实在放心不下你,便再去寻你,谁知你们竟搬离了祖宅,老夫惭愧啊。”季惟面带愧色,长叹一声。

    曹殊和曹望对于季惟的本性心知肚明,对于他此番话,探究是否真心都没有意义,遂两方你来我往,虚与委蛇起来,总归场面上过得去就行。

    第106章 第 106 章 相思赋(六)

    曹殊正襟危坐, 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却笑不达眼底,漆黑的眼眸泛着一丝冷意。

    季惟方才说了一大番话, 他的神情颇为真诚, 看似对退婚之事懊悔不已, 实则内里假仁假义。

    如他所言, 为何这三年里不曾见他遣人来过, 崇州虽大, 但当真有心的话,许是早就来登门致歉了, 何故等到今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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