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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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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眼神一暗,质问道,“你早就知晓我对你的情意,却还要装作不知,今日甚至当着我的面故意提及曹殊,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师父!”季蕴吓得脸色一白,她别过头去,眼神闪烁着惧意。

    “你怕我?”秦观止看出她的恐惧,他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喃喃道,“蕴娘,你不要怕我……”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下巴,温柔地将她的头挪回来,与自己四目相对。

    季蕴浑身颤抖着,她眼睫微颤,吓得闭上眼,猛地用力推开他,迅速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师父,请您自重。”她不禁淌下泪来,语无伦次道,“弟子已有心悦之人,早在上清凉山之前就喜欢了,您是弟子的师父,弟子尊敬您,便再无其他了。”

    秦观止闻见她的话,他注视她满面泪痕的模样,似是被他吓到了,瞬间心如刀绞。

    他收回目光,忍不住扯起嘴角,眼底浮现出一丝悲凉。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他唇角勾起自嘲的笑意。

    包厢内一片沉静,针落可闻。

    秦观止敛起眼底的起伏,他神情淡漠,攥紧双手,冷声道:“放心,我会如你所愿的。”

    言罢,他拂袖而去,留下季蕴一人。

    包厢外的秋行和云儿不明所以,秋行见状连忙跟着秦观止下楼,云儿则是连忙进入包厢。

    “娘子,您怎地又和先生发生争执了?”云儿瞧季蕴哭得伤心,她满脸心疼地问道。

    季蕴思绪纷乱,她胡乱地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苦涩,暗道此次是真的惹怒秦观止了。

    她今日害他颜面尽失,以他的傲骨,往后怕是再也不会来崇州了。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翌日。

    云儿行色匆匆地走回清晖院,待寻见季蕴,她颇为焦急道:“娘子,秋行方才托人来说,先生今日就要离开崇州了,现下人怕是已经前往渡口了。”

    “什么!”季蕴一惊,她忙道,“快备车舆,送我去渡口。”

    云儿忙不迭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不出片刻,车舆已经打点好,小厮已在侧门等候。

    张氏神色不解,她颦眉道:“蕴娘,你这般着急忙慌地是要去何处?”

    “母亲,女儿来不及同您解释了,回来再同你说。”季蕴瞥了张氏一眼,难掩焦急之色,忙道。

    说罢,季蕴和云儿匆匆地登上车舆,朝着城外渡口快速驶去。

    云儿瞧着她心急如焚的神情,出言安抚道:“娘子,您别急,一定会赶上的。”

    待车舆行至渡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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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蕴掀开车帘,她匆匆下车,神色慌张地寻着秦观止的身影。

    她额上急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待转过头时,终于在岸边寻到了秦观止,他和秋行正要登上船。

    “师父!”季蕴呼吸一窒,急促道。

    秦观止顿了顿,他循声望去,便季蕴神色焦急,远远地朝自己走来。

    “你来做甚?”秦观止眉心微动,他神情冷淡道。

    季蕴欲言又止,她神情无措地攥紧衣袖,低声道:“师父,您怎么突然要离开崇州?为何不告知弟子一声?”

    “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走,我如今走了不正合你意?”秦观止低垂着眼眸,他遮掩住眼底的涟漪,勾起唇角道。

    “弟子没有这样想。”季蕴摇头,慌忙解释。

    秋风拂过,时不时地吹起他们的衣衫,带来一丝轻微的凉意。

    “起风了,你身子刚痊愈,就别送了。”秦观止瞥了一眼季蕴,他瞧见她脸色发白,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冷声道。

    “师父,对不起。”季蕴瞧着秦观止关心自己,她双眼微红,神情内疚道。

    秦观止没有回话,他哂笑一声,便转过身同秋行登上船。

    季蕴心中一慌,她哽咽道:“师父,一路平安。”

    秦观止站在船板上,他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季蕴,心中倏然涌起一股痛意。

    没想到他有一朝一日竟然会变得这般懦弱,遂握紧双手,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转身走进船舱中。

    季蕴眼中蓄满了泪水,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后悔的情绪,或许昨日她不该说出那番话,伤了秦观止的心。

    师父,对不起。

    云儿悄然走上前来,她手中拿着一件披风,替季蕴系上。

    她暗叹一声,不知该如何安慰。

    第134章 第 134 章 瑞鹤仙(四)

    陈密致作为崇州府的知州, 入了夜却无缘无故地携家眷潜逃,后又被兵马监押郑铭捉了回去,全家皆被软禁在陈宅。

    崇州城众官员骤然得知这个消息, 他们大惊失色, 虽不知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但有此事警醒, 变得人人自危起来。

    陈密致自那夜逃跑未遂, 他整日在陈宅对郑铭破口大骂, 偶尔冷静下来时,暗道他从前为何不趁机了结郑铭, 竟给自己留下这个隐患, 现下遭了反噬。

    衙役将陈密致这几日骂郑铭的话悉数告知郑铭,他说完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让他尽管骂去,想来他也明白自己已是山穷水尽。”郑铭闻言却没有生气, 他气定神闲地笑道,“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凉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几日前,郑铭收到朝廷下达的命令, 原来曹殊进京面圣后, 官家得知曹家有冤,下令重新彻查药斑布之案, 由鲁国公主南下崇州,亲自审查此案,而陈密致却在这个关头,忽然带着全家潜逃,实在是令人可疑, 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故郑铭才会将陈密致软禁。

    郑铭神情严肃,吩咐道:“你们几个看好他,在公主的凤驾未到前,绝对不能出什么差池。”

    “属下遵命。”衙役垂头,语气恭敬道。

    立冬将至,崇州城却是风声鹤唳,一州的长官无故被软禁,底下的官员们皆是惶惶不安,生怕被牵连。

    鲁国公主一行人终于抵达崇州,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悄无声息地进了城,随后前往府衙。

    曹殊瞧着熟悉的街道,这一刻,他陡然想起季蕴,不禁心生恍惚,思念好像藤蔓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令他呼吸不过来了。

    “溪川,你怎地了?”曹承瞥见他的神情,关切道。

    曹殊敛眸,他摇了摇头。

    众人马不停蹄地行至府衙,曹殊却意外得知陈密致仓皇出逃,接着在半路突遭刺客伏击,最后被郑铭抓回之事。

    郑铭颇为惶恐地掀袍跪下来,向她行礼道:“微臣见过公主,公主此次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此乃微臣的失职,还请公主宽恕。”

    “此次本公主微服私访,并不想惊动百姓,遂提前到达崇州,你先起来罢。”鲁国公主抬手,面带笑意道。

    “谢公主,您请上坐。”郑铭闻言松了一口气,他站起身,笑道。

    鲁国公主颔首,她坐了下来。

    郑铭连忙命人上茶,随即瞥向曹殊,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拜见大人。”曹殊向郑铭作揖,他抿起一丝笑,温声道。

    “平安归来就好。”郑铭颇为欣慰地笑道。

    “若不是大人您未雨绸缪,派了诸多衙役保护,此次定不会如此顺利抵京,草民在此谢过大人了。”曹殊神色感激道。

    “溪川,你说这话就见外了。”郑铭摇头,叹道。

    鲁国公主啜了一口茶水,郑铭站在她的面前,开始交代前几日陈密致出逃之事。

    “这知州无故出逃,实在可疑。”何毓蹙眉,低声道。

    鲁国公主也觉得陈密致可疑,他们一行人还未抵达崇州,虽然朝廷下达了命令,陈密致却在旨意到达崇州之前,携带家眷仓皇出逃,想来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只是这人是谁尚未可知。

    “郑大人,将陈密致带到大堂来,本公主要亲自审他。”她抬眸,吩咐道。

    “微臣遵旨。”郑铭登时一凛,点头道。

    守在陈宅的衙役得了命令,他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待见到陈密致后就要将他押解到府衙。

    “放肆!”陈密致怒目圆睁,色厉内茬道,“本官可是崇州知州,尔等竟敢对本官无礼!”

    “知州大人有话还是见了公主后再说罢。”衙役冷笑道。

    陈密致一惊,他没想到鲁国公主已经抵达崇州。

    衙役们不顾陈密致的挣扎,将其人押解到府衙的大堂,堂外的百姓们不明所以,他们纷纷聚了过来,想要看戏。

    衙役见状将百姓驱散,神情凝重地守在府衙的大门,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陈密致被衙役制住,他怒容满面,骂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么对糟践朝廷命官,等本官见了公主,要将一个一个治罪!”

    “知州大人好大的口气。”

    一道威严的女声倏然响起。

    陈密致登时被这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循声望去,便见鲁国公主雍容华贵,她不紧不慢地走进大堂中,一双凌人的凤目带着淡淡的笑意,身后跟着的则是曹殊一行人。

    曹殊瞥了一眼陈密致,他垂下眼帘,眸光一暗。

    郑铭神态恭谨地引着鲁国公主在大堂的公案处坐下,堂下的人立即向她行礼。

    “见过公主。”陈密致不敢造次,他神色惶惶地跪了下来。

    鲁国公主居高临下地看向陈密致,弯起唇角道:“本公主亲临崇州,陈密致,你身为崇州的知州,为何来迟了?”

    “微臣惶恐。”陈密致脸色微变,他恶狠狠地瞪了郑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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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辩解道,“公主有所不知,并非微臣故意来迟,而是被兵马监押软禁在家中。”

    “哦?”鲁国公主笑道,“不知这兵马监押为何要将你软禁?”

    “回公主的话……”陈密致心里干噎,欲言又止道。

    “公主,且听微臣慢慢道来,当夜的情形是这样的,微臣见天色已晚,本想歇息,却突然收到门卒的消息,道知州大人携带家眷,鬼鬼祟祟地出城去了,微臣心中有疑,即刻赶了过去,却没想到知州大人在官道上被刺客袭击,微臣立即下令活捉了那群刺客,此番绝非知州大人口中所说的软禁,而是派人护卫陈宅。”郑铭在陈密致的身旁跪了下来,正色道。

    “你休要浑说,你分明是故意软禁本官!”陈密致脸色微沉,怒道。

    “知州大人切莫误会,正因那群刺客来历不明,且要对您不利,下官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啊。”郑铭抬头,正义凛然道。

    “你能有这么好心?”陈密致冷笑一声,怒道,“你怕是早就对本官恨之入骨,分明是趁机羞辱本官!”

    “下官向来对您尊重有加,想必底下的官员们都有目共睹,您现下又为何说下官恨您?”郑铭皱眉,疑问道。

    “你……”陈密致指着郑铭,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转头看向鲁国公主,大声道,“公主,微臣是一州之长,此次却遭此大辱,还请公主替微臣做主啊。”

    “陈密致,本公主问你,那夜你为何要携带家眷出城?”鲁国公主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地问道。

    “这……”陈密致面对鲁国公主的质问,他低下头,眼珠快速地转动,哽咽道,“回公主的话,那夜微臣并非是出逃,是因家父已经年迈,近来身子不适,那日遣人过来说人快要不行了,遂臣才急着赶过去,不想却被兵马监押误会,还被软禁在家中。”

    鲁国公主皱眉,神情严肃道:“此事果真吗?”

    “千真万确。”陈密致老泪纵横,点头道。

    “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啊。”鲁国公主皱眉,半信半疑地说。

    众人不知陈密致的所言是真是假,场上顿时陷入了僵局之中。

    曹殊微微一笑道:“公主,知州大人的父亲身子一向硬朗,草民进京前还曾听说知州大人在乡野建了一处庄子,专门供其父养老,不过短短数月,为何突然就病重了呢?”

    鲁国公主闻言,她目光凌厉地扫向阶下的陈密致,带着审视的意味。

    “生老病死,人间常事,曹殊,你刚回来,为何如此言之凿凿呢?”陈密致瞪着曹殊,咬牙切齿道。

    “草民只是心中有疑,知州大人为何如此气恼?”曹殊掀起眼帘,他漆黑的眼眸看向陈密致,意味深长道。

    “你……”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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