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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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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而且,为什么他会突然开始排斥自己的真气?

    会是残存的那一缕九凤神识的缘故吗?

    果然,不该同存的东西一天不除,就始终是心头大患,不知祈和瞽什么时候能回来,虽然夷微并不想向他俩求助,但他更舍不得宁绥受苦。他始终不愿宁绥与祈和瞽走得太近,除了不信任,也有那点可怜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

    他自己已经如飘零世间的孤雁,那两人不外如是。虽然他很喜欢高高在上地嘲讽他们是丧家之犬,可话又说回来,他自己难道不是吗?

    他在书房里翻出的书上有一句话: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他想,这句话用在任何一个有一定智力有复杂感情的动物身上都合适,包括一只身与心都伤痕累累,还无家可归的秃鸟。

    一生光明磊落的怒目明尊第一次畏畏缩缩地尾随跟踪一个人。他像一只被嫌恶驱逐惯了的野狼,躲在暗处肆意窥探那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年轻人,慢慢的,他甚至开始遐想如何进入那人的生活。夷微仍然记得,他决定在宁绥面前现身时最后的念头。

    “你是这世间唯一与我有关的人了,应该不会视我为异类吧。”

    他想和这个世界有所联系,而宁绥就是连结他与世界的钩索。

    多奇妙啊,那个被窥伺的人现在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呼吸平稳而和缓。等到太阳升起,他还能听到染着困意的“我爱你”,然后与他拥吻缠绵,消化彼此最原始的爱欲。

    人总是贪心的,一无所有时想要拥有,拥有之后便想独有。

    “可不可以只爱我一个?”

    这个问题他憋了很久,却一直没能问出口。“一个”的指代在他这里十分狭义,不论是大爱还是私情,他都想据为己有。

    可他不能这么任性。他知道宁绥需要的是一个彼此扶持的战友、一个强大的保护者、一个悲悯的神明,而不是一个为爱失魂落魄的偏执的疯子。他当然愿意扮演伪装一辈子,只要能换来长长久久的相守。

    一夜未眠。微弱的天光中,夷微凝望着宁绥恬静的睡颜,弓起身子,在他胸口的伤疤处落下一吻。

    “嗯……”

    不知梦到了什么,宁绥轻轻呓语。

    宁绥是在大亮的日光下自然醒的,身体舒适了许多,心口的痛感也基本消退了。他习惯性地向身旁一抱,却抱了个空,夷微已经起床了。

    没在卧室,那一定是在厨房了。宁绥极力睁开眼,摸到手机一看,竟然有一连五六个来自公安的未接通话——都被夷微拒接了。

    “这孩子,耽误正事。”他自言自语,连忙回拨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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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宁律师,哦,没什么大事。”电话那边的大嗓门震得宁绥耳朵疼,“听说您昨个儿吐血了,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样了?”

    消息还挺灵通,看来是跟那家人有关系,怪不得愿意大发善心帮忙找阴阳先生。宁绥一手捻着眉心,说:“应该是没休息好,太累了,谢谢关心。案子有新线索了吗?”

    “您猜怎么着?您说的还真没错,我们连夜把那些申请书上的人都查了一遍,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啊……”宁绥一向受不了无端的殷勤,“怎么死的?”

    “非法器官移植手术,基本都是死于术后感染和器官坏死。”

    “死者做的手术?看规模应该是团伙作案吧?家属当时为什么没报警?”

    “我们正在着手走访受害者家属,大概需要几天。一中队负责起底器官贩卖组织,二中队——”

    “打住,怎么突然开始向我汇报起工作来了?”宁绥没兴趣听他们的工作安排,万一泄密很有可能赖到自己头上。他听出对面欲言又止,问: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死者家属下午来接受询问,我们想……”

    宁绥叹了口气:“我下午过去,记得提前跟门卫说好。我脾气有点臭,不喜欢等人,别让我再跟你们发火。”

    挂断电话,他伸了个懒腰,气沉丹田,大喊一声:“好——饿——啊——”

    不知道巴甫洛夫养不养鸟,条件反射定律在宁绥家的鸟身上也很应验。他刚喊完一嗓子,卧室门便被推开,夷微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馄饨走进来,坐在床边:

    “我以为你不会醒这么早呢,吃完再睡会儿。”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得不踏实。”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碗,又被烫得缩回了手,“嘶——是你手包的吗?”

    “放心吧,皮都是手擀的。”夷微知道他嘴挑,就差从种麦子开始做了。他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凉才喂给宁绥,每一个馄饨都是宁绥一口的大小。

    “好吃!”宁绥的情绪价值一向给得很足,“下午还得跑一趟刑警队,哎呀,不想去,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神棍了。”

    “还不是你非要往自己身上揽活?”夷微摇摇头。

    宁绥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笑眼弯弯地看着他:“你昨天晚上……”

    夷微的脸颊腾地一下泛起红晕:“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把空调暖风关了?”宁绥的笑容变得狡黠,“还没到供暖的时候呢!”

    “我、我看你在踹被子,怕你上火才关的。”

    他早该知道,宁绥就是喜欢趁这种时候捉弄他的。

    第74章 飞头 宁绥摇摇晃晃地转身面向卧室中的……

    还没靠近会见室, 一阵刺耳尖厉的哭嚎便传进了耳朵。宁绥皱了皱眉头,强迫自己摆出一副温润的假笑。

    上一次他陪委托人去签认罪认罚,委托人也是这样撕心裂肺地哭了一下午, 作为承办检察官的应泊既没有安慰也没有发火,只把人晾在一边,自顾自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宁绥凑过去一看,发现他在偷偷写审查报告。

    但很快宁绥便想起来, 他现在是警方的顾问,不是提供服务的卑微律师。既然案件当事人和警方都不会给他发钱,那他为什么要给所有人好脸色?

    想到这里,他又把笑容藏了回去。曾经用来嘲讽别人的“无耻的公权力走狗”, 终于也落到了他自己头上。

    “突然昂首挺胸干什么?”夷微帮他把领带扶正,“今天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逞强了, 让我来,听见没有?”

    “哦。”宁绥心虚地目光乱飘。

    会见室内统共三男二女, 其中两个是警察。宁绥向他们一一颔首致意,说道:

    “你们就是死者家属?久等了。”

    “没有没有, 我们也是刚来不久。”死者家属并未对他的身份生疑。宁绥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的中央, 开口发问:

    “具体的事件和调查结果, 我们的民警应该都跟你们说了吧?”

    家属迟疑地点点头:“是,但他做的那些事, 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

    “不用紧张, 我们也只是猜测,还没下定论。起码在这个案子里,你们是被害人一方。”宁绥宽慰地笑笑,“找你们来是想问问, 这段时间,或者是之前,你们有没有经历一些不合常理的事?”

    怕家属不理解他的意思,他又补了一句:“各个方面不合常理的,还有你们知道的其他事都可以说说。”

    沉默良久,他们终于肯开口道来。其中一名女性介绍说:“我是他的妻子,我们结婚有二十多年了。他之前是市第一中心医院的外科大夫,我是护士,结婚后我选择回归家庭,他收入虽然算不上太高,但至少养活全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拍了拍身旁年轻男子的肩膀:“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然后呢?他被调去仁爱分院了?”

    “准确来说,是他自请去分院的。其实以他的能力,老老实实在本部待下去,未必不能干出些成绩,当时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医院的发展中心始终是在本部,去了分院很可能会被边缘化。但他看中了分院开出的高额薪资,说什么也要调过去。现在想想,他之所以一意孤行,也许是在那时就跟犯罪团伙勾结上了。”

    把争分夺秒与死神抢命的圣地当成自己牟取暴利的屠宰场,实在令人唏嘘。

    “他……你们家里那段时间很缺钱吗?”夷微插嘴问了一句。

    “谁会嫌钱多啊,有50%的利润就敢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至理名言。”宁绥见多了这种为了钱不要命的事,手下有八成以上的案子犯罪动机都能用见钱眼开概括。他也不想用“人性本恶”这种谁都能说一说的屁话来评判他们的罪行。君子论迹不论心,同样是生来就有恶念,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坚守原则,有的人则落入了犯罪的深渊,这才是他身为法律人应该思考的问题。

    “后来他攒够了钱,就离开了医院,开始自己做点小生意,慢慢把生意做大了。他靠做手术贩卖器官赚了多少,我们也不清楚,期间也没有人上门找过我们的麻烦。警察同志,不是我们故意要包庇他,你们想想,正常人谁能想到自己的家人会在外面做这种勾当?”

    说到这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女人抬眼请示他们,宁绥点了点头。

    然而,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格外惊恐,带着哭腔哭诉着,女人的神情越发凝重:“……什么?家里又闹鬼了?”

    “又?”宁绥抓住重点。

    女人无暇回答他,急忙回复电话那边说:“好好好,我们马上回去,你躲在卧室别出去!”

    宁绥和夷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意识到——又来活了。

    “走吧,一起回去看看。”

    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去救人。路上,据死者妻子说,案发前后每至午夜家里都会发出异响,窗帘外还有隐隐约约的黑影。他们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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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对面保持电话畅通,今天撞鬼的是女人在家养胎的儿媳,说是午睡醒来后下楼扔垃圾,爬楼梯时总感觉身侧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回望过去,竟然看到了一颗悬浮的头颅,头颅下方连缀着杂七杂八的内脏,还在向下渗血。

    不论她爬到第几层,那个头颅总会如影随形地出现在对应的位置。她飞奔回家,锁上了房门和卧室门,才打电话向他们求助。

    “飞头蛮?这次的对手学得有点杂啊。”宁绥迷茫地挠了挠后脑。

    飞头蛮据传是秦时的南方少数民族,后来慢慢变成了东南亚一带法师追魂索命的邪术,国内同样有术士修习。宁绥先前也见过中了南洋邪术的案例,佛牌、小鬼古曼童一类比比皆是,虽然没有对症下药的法子,不过以不变应万变总不会出错,一切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一张北帝符若是搞不定,再来一记天蓬大法也足够了。

    老实说,这种事情处理得太多,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厌倦。他瞥了夷微一眼,说:

    “交给你了。”

    夷微一挑眉:“保准叫它有来无回。”

    女人的儿媳在长久的噤声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开口:“那、那个脑袋进屋来了……它在撞卧室门!”

    电话中果真传来了一段不停碰撞的巨响。宁绥一脚油门加紧,向后吩咐说:“电话给我。”

    他隔着电话发动金光神咒:“……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撞门声渐渐消失,儿媳压着哭声细听,问:

    “它走了吗?”

    “说不好,不过你先别出去,我们马上就到。”

    为了节省时间,他们没有乘电梯,宁绥和夷微一马当先,三两步冲上楼,站在门口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这家的钥匙。夷微抬手轻推了推门,房门竟然直接开了。

    根本没锁上。

    宁绥打心眼里想说一句“笨死了”,但出于教养没说出口。救人要紧,他们径直闯了进去,急急敲着卧室门:

    “开门!警察!”

    还好,房内很快响起了脚步声,一位挺着孕肚的年轻女子打开房门,看见他们之后长出了一口气,眼里还含着泪花。

    “谢谢,谢谢,刚才真的太吓人了。”

    奇怪的是,进屋后二人都没有感受到邪祟存在的气息。虽然猜测那飞头是慑于金光咒的威能逃离了现场,但担心它再杀个回马枪,宁绥不放心地说:

    “算了,我们在这里守一晚,不然总是不踏实。”

    他倚在客厅的沙发上,整理案件的脉络:一名贪财的外科医生与贩卖器官的犯罪团伙勾结,非法进行器官摘除和移植手术,因为手术条件和技术原因导致多人术后丧命,但始终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也许是受害者家属找来道行高深的术士,也许是受害者本人在阴司地府鸣冤,又或许二者兼有,一众受害者得以集结起来,让加害者以同样的方式——自剖腹腔而死,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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