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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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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们俩聊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出来?”

    “没聊什么,医院里消毒水味道太重,去天台透透风。”夷微随手帮他整理衣领,“去看看思宸姐吧。”

    第96章 贪祸 “谁吃醋了?”夷微还在嘴硬,“……

    偷吃冰棍果然导致侵蚀身体的寒气发作, 宁绥开始不自觉地打寒颤。夷微自然而然地把他的手揣进口袋里,用自己的体温帮他取暖。

    “很冷吗?”

    “还好,稍微有一点。”宁绥不敢坦白自己的罪状, 只好嘴硬。

    “知道了。”夷微刮刮他的鼻尖,“我口袋里有纸巾,擦擦你嘴边的奶油。”

    目的地离医院不远,二人徒步到小区楼下时, 围观群众和被疏散的居民把附近围得水泄不通。郝思宸揣手站在人群里,身边还跟着几个师弟,发现他们后连忙招招手:

    “小绥,这里!”

    宁绥一边快步穿过人群, 一边解下自己的围巾,系在她脖子上, 还不忘打个漂亮的结:

    “姐,低头, 我帮你擦擦脸上的灰。”

    身边群众望着那栋被烧得只剩一个空架子的居民楼,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宁绥用口型询问郝思宸:

    “怎么回事?”

    “看那边。”郝思宸向不远处的空地努努下巴。二人循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全身沾满了灰烬的消防员跪地痛哭, 口中嘶吼着:

    “里面还有其他人啊!我没有骗人!我差一点就能把她们救出来了!”

    宁绥蹙眉问:“你不是说都跑出来了吗?”

    “工作人员排查过人数, 的确都跑出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消防员小哥出来之后坚持宣称里面还有一对母女, 就在他面前被燃烧的房梁砸死了。”

    “客户为什么找咱们?”

    “他说房子有问题, 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哭声,家里的东西也总是无缘无故地移动。你也知道,这种无聊的灵异事件咱们北帝派一般不会插手,可他给得实在太多, 正好快过年了,我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就下山来看看。结果刚聊没一会儿,楼里就着火了,好在是新小区,住户少,所以疏散得快,我拉起客户就往下跑,希望他能加钱。”

    言罢,她特意凑到宁绥耳旁,低声道:

    “这栋房子是他刚买下用来结婚的,哦,对,是二婚。我还问他要过生辰八字,但推完前事,感觉他给的是假的信息。”

    宁绥沉吟不语。夷微脱下大衣罩在他身上,说:

    “我进去看看。”

    “带我一个。”宁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不可以,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可是我很冷,你走了,我肯定更不舒服。”宁绥又熟练摆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你肯定有办法帮我混进去的,对吧?”

    夷微很清楚,他未必是真想粘着自己,只是习惯性地想调查个真相出来。再者,以他的倔脾气,就算自己拒绝了他,他也会想方设法地翻墙进去,拦是拦不住的。

    就像他铁了心要吃冰棍,就一定会背着自己偷偷吃一样。不过至少他现在学会了撒娇,这一点让夷微不免意外又惊喜——没有哪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能扛得下这一招。

    想到这儿,夷微把大衣又披回自己肩上,向宁绥张开怀抱: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藏进来。”

    宁绥忽然有些想要退缩:“啊?一定要这样吗?”

    夷微看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忽然很想逗逗他:“不仅要这样,还要弯腰,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穿过臂弯模拟大象的鼻子,然后原地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三圈,这样就能隐身了。”

    “你无不无聊啊!”宁绥给了他一拳。

    玩笑归玩笑,保险起见,夷微还是走在宁绥的斜后方,一只手虚虚地护着他的腰,彼此贴得很近,就这样在工作人员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靠近被烧毁的居民楼。保持这种姿势倒没有别的原因,一是取暖,二是担心房屋结构不一定结实,万一倒下来什么重物,他来得及把宁绥护在身下。

    外墙的涂料被火焰舔舐得斑驳陆离,有的地方已经彻底剥落,裸露出焦黑扭曲的钢筋和水泥结构,宛如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窗户玻璃无一幸免,全数破碎,只剩下空荡荡的窗框。楼顶的瓦片被高温烘烤得四分五裂,有的已经坠落,留下一片片空缺,而那些还勉强挂在边缘的,也摇摇欲坠,恐怕在日后的风吹雨打中也难以幸免了。

    楼道的墙壁上,烟熏火燎的痕迹清晰可见,黑色的碳迹与灰烬交织在一起,混入水渍和泡沫,覆盖了原本洁白的墙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偶尔,他们迈步带起的风卷起地上的碎屑与灰烬,宁绥不由自主地皱眉,用夷微的大衣捂住了口鼻。

    楼层中仍然有消防员和工作人员在排查是否存在被困的人员,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跟在消防员身后不住地询问,任凭工作人员怎么驱赶也不肯离开火场。

    二人与消防员擦肩而过,夷微多瞥了那男人一眼,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宁绥见状回身问:

    “怎么了?”

    “他应该就是那个客户,身上……好像背着阴债,还是血债。”夷微有些犹疑,“但我暂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阴债?跟以前遇到的医生一样,又一个做亏心事遭报应的?”宁绥随口一问。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似乎暴露了什么,慌忙住嘴。

    好在夷微正沉浸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这番话的不对劲。宁绥揽住他的肩头,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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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楼上推,顺手帮他掸去了发丝上沾染的灰尘:

    “走了,上去看看。”

    四楼被烧毁得最为严重,很难想象郝思宸是怎么在发现火情的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的。夷微单手撑起一扇倾塌的门,门下灰烬表面的痕迹却引得他一时大为不解。

    是数个形似鸡爪的脚印,虽然大小不一,但能分辨出应该属于两个“主人”。

    “你留下来的?”宁绥仔细观察脚印后,得出了推测。

    夷微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脚和那脚印的大小:“这些加起来也没我原身的一只爪子大。”

    宁绥留了个心眼,掏出夷微的手机,迅速拍下几张照来。而后,他挽着夷微的手臂,笑容讨好又狡黠:

    “我们……”

    夷微面上的冰霜也稍稍融化,回以同样的笑眼弯弯:“明天必须要回山。”

    宁绥迅速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隐含意义:“意思是今天可以在山下玩一晚?”

    *

    “师兄。”

    宁绥抬手在夷微眼前晃了晃,终于让他如融化的糖一般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短暂地起了些波澜。

    “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今天好像很开心。”宁绥垂眼一笑,“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吗?”

    夷微没有否认。他转头望向窗外的霓虹长流,面颊泛起微红。

    这是他们下榻酒店旁边的一家西餐厅,郝思宸带着师弟们跟着那客户辗转到了对方现在的住处继续拿钱办事。夷微不愿意让宁绥再参与这种事,便借故离开了。本来他想带宁绥走得远一点,找一条小吃街逛一逛,但考虑到宁绥身体不适,他们只好在附近简单吃一点。宁绥揉着自己发酸发冷的关节,悻悻地摇头:

    “我以后再也不嘴馋了,对不起。”

    “嘴馋很正常,在山上住了这么多天,谁都忍不住。”夷微捧着他的手呵气,“还是很难受吗?”

    “还好,还能忍。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上午或者下午都可以。”

    宁绥抽回手,神情变得认真:“我是说,什么时候回我们自己的家,总在山上打扰师父师兄也不好。”

    “再说吧,师父现在身体还没好呢,需要你陪在身边。”夷微别开眼神,搪塞过去。宁绥撇撇嘴,同样不再看他,环顾餐厅转移注意力。他的目光跟上一个蹒跚着走向中心舞池,随着音乐律动的小女孩,便上前半跪着微笑询问:

    “宝贝,哥哥跟你跳,好不好?”

    女孩向他仰起脸,嘻嘻地笑起来,女孩家长也并未阻拦。宁绥便将她抱在怀里,踩着节拍摇晃,逗得女孩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等到女孩玩够了,宁绥将她稳稳放在地上,却见夷微抱臂站在旁边,神情有些别扭:“那个……如果我也叫你一声哥哥,可不可以邀请你跟我跳一支舞?”

    宁绥挑眉:“你连小朋友的醋都吃?”

    “谁吃醋了?”夷微还在嘴硬,“不可以就算了。”

    “没说不可以。”宁绥微微欠身,向他行礼,“把手给我。”

    待牵住了夷微的手,他才狡黠地笑着说:“提前说好,我只会跳男步,如果一定要跳,你必须跳女步。”

    夷微反手握住他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可是我压根不会跳探戈。”

    “不会?那就慢慢学。”

    不巧,宁绥的手刚揽上夷微的腰,便听一阵电话振动,夷微悻悻地松开手,接起电话:

    “喂,思宸姐?”

    电话那边郝思宸的话音似乎颇为急切,宁绥侧耳听着,目光紧紧盯着夷微愈加凝重的神情:“怎么了?”

    “来不及吃饭了,咱们可能得过去看看。”

    赶到现场用了大约半个小时,二人急匆匆地爬上楼,便见大敞的房门中,郝思宸和一众师弟将一个女人团团围住,而那客户则躲在他们身后,似乎对那女人恐惧至极。

    女人自己已是遍体鳞伤,四肢的皮肤都变成了火灼似的焦炭。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年幼的女孩,女孩的身体同样满是伤痕,已经渐渐变得透明。

    母女两个都是冤魂。

    “连你们这群外人都来帮他……”女人怨毒的眼神在众人之间逡巡,抬手指向男人,“他……他为了那个野女人和她的野种,给我买了一份受益人是他自己的保险,然后放火把我和我的孩子都烧死了!我的孩子才六岁,她有什么错!”

    “怎么回事?”宁绥把郝思宸拉出来询问。

    “杀错了。”郝思宸叹了一声,“上午那场火灾就是她们两个的手笔,想杀掉这个男的报仇,却没得手,晚上又追了过来。”

    她的目光投向一个发着抖的师弟:“我带着他们几个出来,本意是想让他们历练历练,没想到他们几个只记得‘只杀不渡’。母女俩现身后什么都没解释,就被……”

    虽然已经看见夷微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明显是不愿让他参与进去,但宁绥还是追问道:“然后呢?”

    “孩子承受不住天蓬大法,几乎魂飞魄散。孩子母亲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把前夫推下了楼。你们来之前,救护车已经把人拉走了。”

    女人仍旧在身后大哭:“你们要杀就杀我!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我们只是想报仇,凭什么他作了孽还能活得好好的,凭什么!”

    女孩卧在她怀里,身形薄得像是一张纸。女人的泪滴簌簌而落,滴在孩子身上:

    “这个世界……真不公平……我再也不要来了……”

    “别哭了。”夷微原本一直在沉默,终于忍不住打断女人的嚎啕,眼中闪过半分怜悯,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不耐地出手,一点红色流光注入女孩躯体。

    “她暂时无碍,你,马上跟着鬼差去铁围山待审。”

    说罢,夷微不由分说地钳住宁绥的手腕,将他带离现场:

    “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看不了这些,我们先走了,你们注意善后。”

    第97章 潮涌 汹涌的快慰没过头顶,他是赤裸的……

    夷微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 宁绥正狼吞虎咽地咬着手上的巨无霸汉堡。见夷微歪着头看自己,宁绥讪讪地一笑,然后迅速把剩下的汉堡都塞进了嘴里。

    “不是要睡觉吗?”夷微忍俊不禁, “慢点吃,我又不跟你抢。”

    “我、我还是很饿,所以偷偷点了外卖。”

    宁绥指了指袋子:“我还点了两份。”

    “我不吃。”夷微习惯性地拒绝。

    然而,他的肚子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十分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一声。

    成为“人”的第一步,要学会适应人的各种生理需求,比如饥饿。神的躯壳本就超脱凡物,通身流转的充盈神力也足够弥补体能, 夷微以前几乎不会感到饥饿的滋味,即便是在蠡罗山中困守了四千年, 重获自由后他也只是觉得有些疲惫。

    这种腹腔内空空荡荡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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