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不及了!”
“没有银子,就是出去了我俩也得没命!难道你想让我过苦日子吗?!”
“银子可以再赚,若是被官爷抓回了京州才是真的没命了——诶!你怎么还真敢跑进去,里头可在着火,你疯了吗!”
声音渐远。
孙昱耳中轰鸣一片,刚刚是谁在说话?!
“阿昱!咳咳……”
“夫人!是夫人吗!”
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孙昱好像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他大声地喊道。
“阿昱,你不要动,就站在原地,我来找你!”
*
“大人,将军府怎么会突然起火?”
一人压低着声音凑近说道,“火势渐大,若是我们再不去救火……怕是整个将军府都要被烧没了。到时候该如何向陛下交差?”
为首的男人嗤笑一声,目光如利箭一般冷冷扫来,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陛下只说将将军扣押到京州,有说是要死的还是活的吗?”
那人心头一颤,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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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为首的男子与沈阔隔空对视。
“沈将军,我敬将军满门忠烈,这才好心提醒一句,将军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乖乖随我回京才是。”
沈阔手上青筋暴起,他赤手空拳,佩剑被放在了房中。沈府中人的每一句痛苦呻.吟都如一计猛击,重重击向他的心头。
隔着滚滚浓烟,他根本看不清对面的脸。可是沈阔知道,对方并非善茬,只要他一动,对方就一定会跟着出手。
太阳穴疯狂跳动,沈阔说:“沈某并非有意违背皇命,只是人命关天,待沈阔将府中人悉数救出,自会心甘情愿地跟着大人回京州接受调查!”
“我说了不能动,便是不能动。”
似乎有寒光乍现!
手起刀落之间,两条温热的血珠连接成线,喷洒在了刚刚问话之人的脖颈。
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上去,却听见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还是热的。
“噼里啪啦。”
是玉珠扯散开来,洒落在地的声音!
他左脚一移,却是踩到了什么圆滚滚的物体,粘稠的汁水迸射开来,粘在他的鞋底。
他低下了头,却是有些仓皇地后退了一步。
地上不知何时躺倒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手上收拾的金银细软洒了满地。
尸体的脸上还维持着身前最后一个表情。
女子贪婪,男子焦急,似乎是因为着女子执意要回去拿这些无用的黄白之物起了争执,就在即将借着黑烟逃出府邸的时候,被人一剑所杀。
“若是将军执意要动,”为首的男子长剑归鞘,“这便是将军的下场。”
“沈某平生最讨厌受人威胁,大人非要如此吗?”
“皇命难违。”那男子抬起头来,冷冷说道,“得罪!”
刀光剑影之间,沈阔与那为首的男子已是连过数招!
滚滚浓烟之中,谁都不能完全看清对面的招式路数。沈阔赤手空拳,便只能依靠着听声辨位和战场上多年形成的直觉不落下风。
二人一时打的难舍难分。
这为首的男子并不是有心要与沈阔分个高低,他目标明确,只是为了拖住沈阔的动作,招式虽然阴狠毒辣,却也并未使出全力。
反观沈阔,他虽尚能不落下风,可惦念这家人妻子朋友的安危,早已是心急如焚,攻势越发急促凌厉!
终于,在他有心卖了一个破晓之后,那男子上当,沈阔终于抓到机会,转身向内院跑去。
在沈阔看不见的背后,那男子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狠厉,杀意喷发,长剑出鞘!
他单手执剑,脚尖轻点地面,飞身而去。
在空中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那男子将剑往前用力一送,目标明确,正是沈阔的后心窝!
……
“噗呲。”
是利剑刺进血肉的声音。
在那黑烟之中,突然爆发了一阵绝望地喊叫。
“槐娘——!!”
那本该刺向沈阔的利剑被不知从哪冲出来的夏槐用身躯挡住,直接刺穿了她的心房!
利剑突然被人拔出,夏槐的身体突然失去控制,向下倒去,又被接近发疯的沈阔用力接住。
“将……将军。”
一抹刺眼的鲜红从夏槐的唇角流下。
“我在,我在!”
沈阔慌忙地抬起手,抹去了夏槐嘴角的血渍。他弯下了身体,用自己的脸庞紧紧贴住了夏槐的脸颊。
夏槐的声音很轻,只有这样才能听得见她说话。
“酸梅汤……洒,洒出来了……”
“没事,槐娘,下次我们重新再做,不管你做多少,我都全喝光,好不好?”
夏槐躺在沈阔的怀中,眼睛一睁一闭,她张了张嘴,吐出来的却是气音,沈阔没有听清。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夏槐的体热正在他的怀中一点点流失,可他别无他法,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夏槐,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夏槐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很美,却如同即将凋零的昙花,极尽凄惨。
汩汩的鲜血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夏槐却丝毫不觉。
“我说……好……”
“夏槐!!!”
却是无人再度回应。
……
温柔地将夏槐放平后,沈阔直起摇摇欲坠的身子,步伐有些不稳。
“你杀了夏槐。”
不过短短一瞬,沈阔却几乎苍老十岁。他的眼尾是一片刺眼的通红,数不完的血丝分布在他的眼球之间。
伤心欲绝以后,万籁俱灭,内心居然是自己都无法诉说的平静,或者说,是哀莫大于心死。
真的有人能在瞬间白头。
他蓦然抬起了眼睛,“我要你偿命!”
*
“咳咳,少爷……少爷!”
与夏槐见面后,夏槐将孙昱带了出去,让他去和少爷一起躲到个安全的地方,自己却是头也不回地冲回了黑烟。
“咳咳。”
火势还未蔓延到此处,可是浓烟依旧遍布。
来时短短的一条路,重新去时,孙昱却走得很艰难。
终于,他看见了一片白袍在空中飘荡,那是少爷的衣裳!
在躺椅上熟睡时吸取了太多的浓烟,沈蔺根本没有机会醒来,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四十三章 她却想跟您当姐妹
硝烟散去,孙昱再次抬起头来,还是在那一栋昏暗的屋舍中。
“哪一年的冤假错案?”
孙昱好像听到了什么见不得的笑话,突然开始疯狂地大笑。他的眼角几乎涌出了眼泪,神情本该是张狂不羁的,看在眼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悲恸。
“谢裕。”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承化十四年六月,靖逆将军府惨案,不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承化十四年,靖逆将军府?
那段刻意被遗忘在历史长河中的尘封记忆被人血淋淋地打开,孙昱不惜再次舔舐自己从未愈合的伤口,也要谴责谢裕这一副道貌岸然,令他作呕的正人做派。
“六月初七,一队官兵闯入了靖逆将军府,要奉萧景明的命令,将将军捉拿归案。”
“后来,不知是从哪起了一场大火。全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几乎无一幸免。带头的正是你,你会以为我忘了?!”
谢裕眉心一跳,“你是沈家的人。”
“不。”
孙昱缓缓抬起了头,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喝水,他干裂的嘴唇已经积起了死皮,每一次的张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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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法无视那干硬的质感。
“按照你们的话说,我是沈家的余孽!”
这句话带着太多的决绝、不甘与悔恨从孙昱的口中说出。那股强烈的怨念倾泻而出,听得刀七都心头一震。
谢裕当然记得这件事。
当年.,有人举报靖逆将军沈阔涉嫌科举舞弊一案,买官卖官,意图结党营私祸乱朝纲。萧景明震怒,却念在沈阔镇守南方八郡、颇具民心,不敢大肆搜查,只派了暗卫秘密查证。
可查出来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坐实了沈阔扰乱科举一事属实,萧景明这才下旨,派兵将沈阔扣押京州,再行处置。
而那时,谢裕在萧景明的跟前虽然已经崭露锋芒,却还远远未到只手遮天的地步。那一日,他确实记得自己被派往了靖逆将军府,还在早已变成了废墟的焦土中,救下了一个人。
当年,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沈阔一案来的太过蹊跷,进展的又太过迅猛。从有人上报到萧睿明被下旨缉拿,几乎只过了短短半月。就像是有人同时约好了,要让沈阔去死。
可那毕竟都是陈年旧案,更何况萧景明已死,这一切早就无从查证。
当年谢裕赶到蜀中的时候,将军府内已经是尸横遍野。他只来得及偷换了一人的身份,带走了一人,其余的尸首就已经被尽数抛在了乱葬岗中,那又是谁救走了孙昱?
越往深处思索,这其中怪异的感觉便更是强烈。
换个角度来想,萧景睿当时之所以会那么强烈地想要沈阔死,或许并不是因为沈阔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他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结果,想让沈阔死,所以沈阔就得死。
试问一个连跟夫人恩爱都嫌时间不够的“文人将军”,又怎会将手那么长地伸进京州,却扰乱一场他都没有亲身参与过的科举呢?
*
“殿下,这沈昱竟然来自当年的靖逆将军府中。”
等到孙昱再次精力不济地昏死过去,谢裕与刀七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屋子。
“沈昱?”
谢裕停下脚步。
“是。”
刀七摊开手心,一块小巧的木牌躺在其中。这木牌做得不算精致,经历了十几年来的风吹雨打,早已发霉,木牌上的字也看不太清,只能根据刻痕,勉强地判断是一个“昱”字。
“这是在沈昱在水患安置点的住宅周边搜到的。”
木牌历经了岁月,边角的四个尖锐也已变得圆润。它的主人显然对它极其爱惜,才会时常拿在手中把玩。
刺杀前,这刺客许是怕事情败露,不愿揭穿自己的身份,才能将木牌随意扔在了周边。
“他不姓沈。”
谢裕语气虽轻,说出来的话却无半点迟疑。
“殿下?”
“靖逆将军一脉向来子嗣稀薄,到了沈阔父亲这一辈,更是三代单传。沈将军有个儿子,不叫‘昱’。倒是听说将军身边有个管家姓孙,算算年龄,他的儿子应该跟沈阔的儿子差不多大。”
“这刺客,”谢裕懒洋洋说着,“应该叫孙昱才对。”
刀七默默咽下了嘴里要说的话。
殿下为何会对靖逆将军的往事这么了解,就跟如数家珍一般。知道沈将军儿子的信息倒不奇怪,可是连将军府的管家信什么儿子几岁都知道……若说谢裕没有提前调查,刀七都不信。
难道谢裕真是个天才?几年前的匆匆一瞥能记这么好几年?
刀七郁闷了。
“派人给他送些食物和水,别叫他死了。”
谢裕突然没由来的想到。
如果他真是靖逆将军府的故人,他或许是现在这世上,唯一对沈蔺有牵挂的人。
“是,殿下,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黎县的水患与灾民安抚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等京州送来的粮草一到,我们就去会会北蛮。”
十几年前,沈阔能一人一军打的北蛮元气大伤,被迫向北晋俯首称臣缴纳岁贡。十几年后,谢裕可以与虎啸营全体自然也更是可以。
谢裕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等到北蛮收拾完毕,该承受这无妄之灾的,就是狄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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