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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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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们有手有脚,去哪儿不能改姓埋名重新生活?”

    “对,那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安家呢?”

    姜初妤被问得一愣,也反应过来。

    对啊,若锄钉二兄弟没撒谎,肯出力的年轻人去城里随便找个铺子做工,不比在偏远的村里偷鸡摸狗活得好?况且被驱赶了也没有离开这里,确实古怪。

    顾景淮的目光难以从她身上移开,无比缱绻,静默地看着她忽闪着长睫作思考状,纠结时还会不自觉咬上水润的下唇。

    可纵使他再心猿意马,也敌不过后来居上的挫败感。

    她一定有过更多鲜活灵动的样子,可惜竟全都不记得了。

    多看几眼,再也不要忘了。

    姜初妤思来想去,也没了主意:“那……”

    一抬眼,就对上了他的眸,神韵朗朗的凤眼看上去好似水光潋滟桃花眼,藏着她看不透的情绪。

    姜初妤怔了一下,重新开口道:“那夫君说该怎么办?”

    “他们一定有问题,走不远的,我们守株待兔。”-

    日上三竿,正是农忙的好时辰,锄钉二兄弟牵着失而复得的老黄牛在田中挥洒汗水之时,姜初妤正在榻上蜷缩成一团,睡得不太安稳,但无人打扰。

    春蕊也横躺在地上卧铺,安然补眠。

    顾景淮却曲着只腿,双手垫在脑后——瓷枕他擦了数遍,确保不再沾染那男人气息,才给了姜初妤。

    毕竟严蕊房中的那只,是他惹她砸坏了。

    可他的大度也仅止于此了,方才他想与她一同补眠,被她问道:

    “那夫君是愿意我与你睡严炳那张榻,还是你去睡严蕊那张?”

    ——他自然都不愿意。

    便只好吃瘪,看着夫人得逞一笑,拉着春蕊进屋关门。

    顾景淮左手缓慢开合着,脑中不停地回忆这几日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恨不得印在心里。

    他发觉这样重复地做简单的动作,更容易记得牢固。

    也不知,她还记不记得那个约定。

    只要他平安归来,就……

    可仅仅只是一想,靠念着她而驱散的那些阴霾却又聚成乌云,覆在心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浑身浴血的躯壳里。

    顾景淮的手攥成拳,这回再未松开。

    他索性断了所有念想,下床搜起屋来,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真像是普通农户之家。

    一个转身,玄青描金的靴尖磕碰上木床腿,他忽然福至心灵,蹲下身弯腰向床下看去,果然发现了一只置物匣。

    将其捞出,打开匣盖,出乎他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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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藏的净是些旧物,唯一算得上值钱的,是一只叶型金耳坠,然已泛旧发黑,卖也很难卖出去。

    顾景淮伸手翻找着,在最下面发现了一张叠起来的纸,暗觉不对劲。

    展开一看,是张通缉令,画像上的人与严炳有些相像也有些不像,比他长得更硕态,还蓄着长须,再加上严炳肤色偏黑,乍一看真难以将他与画像对上。

    但细看之下,还是能辨得二人是同一人。

    不过通缉令下方,写着的是“张炳”-

    一天一夜过后,姜初妤连只真兔子的影儿都没见着,还守什么株待什么兔。

    顾景淮却仿佛不急,似乎真要就这么干耗下去。

    姜初妤火气一天比一天大,终于在这晚他提着头野狍归家,去溪边洗沾了血的宝剑时,跟了过去。

    “夫君这剑是用来取敌人首级的,可不是打猎的。”

    她上前去抢他手中剑,顾景淮怕伤着她,松了手。

    这么容易就抢过剑来,姜初妤心中火气更盛,说些了重话:

    “夫君若是甘心沦为山野村夫,我真要与你和离了!”

    这话成功激到了他,顾景淮简直听不得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哪怕是气话。

    “我只是猎来只野狍给夫人饱腹,扯什么和离?”

    “只是一种假设!”

    “那也不行!”

    姜初妤气结。

    “再等一夜,不然就下山去告官,我看夫君根本就是丧志了!”

    话音落下,两人都不再说话,唯有还胶在一起的眼神尚拧在半空中打架。

    顾景淮气笑:“你不信我。”

    姜初妤先别开了眼。

    “抱歉,我一时心急,口快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忽被拉住。

    “那就再等一夜,若我是对的,皎皎可否许我一物?”

    姜初妤没转身,干巴巴地问:“何物?”

    “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使你……不愿再亲近我了?”

    他尾音有些发颤,握着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心中焦急,仿佛像攥一尾鱼一样,稍不注意她就滑走了。

    姜初妤沉默片刻,反问:

    “若你知道了,便不会再心悦我,甚至或许会厌弃我,也愿意么?”

    第64章 第64章(三合一)

    姜初妤单手撑在桌上托着腮, 失神了许久,脑海里好似有个小人拎着笤帚转圈,将灰尘撒遍每一缕神思。

    她夫君真是好怪。

    九年前他的洁癖怪病那般厉害, 找了数位神医都没医好,被她一个柿子砸好了, 说出去几乎是传奇。

    可没想到,九年后还能遇到更怪的事。

    受伤后竟忘了与她的过去,却变得……很喜欢她。

    喜欢得她都要飘飘然了。

    作为唯一那个分得清现实和虚幻的人, 姜初妤能做的, 只有被他纯粹的爱意抛上云巅的时候, 提醒自己落地时不要头朝下。

    心里却不想真的要让他停下。

    她不勇敢, 于是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他。

    若他点头, 她定如数告知。

    可是顾景淮在听到她的反问后,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呢。”

    惹她险些当场哭出来。

    她发觉自己开始享受这直白的、猛烈的爱了, 若是有天突然收回,她定会像那只瓷枕一般狠狠随成一片狼藉吧。

    在溪边时,姜初妤天人交战了许久, 被他握住的手腕成了全身最暖的部位。

    溪水淙淙而过,她转身推开他的手,逼迫自己直视他双眼,重新主导了这场裁决。

    “我应你的赌约。”

    可回到茅屋后, 热得发烫脑门冷却下来, 她心里远没有表面淡定,不知该盼着严炳出现还是不出现了。

    更不由得担心,照顾景淮这样怪的体质, 万一稍有不慎又篡改了什么地方,变成好龙阳了可怎么办……

    那她可哭都没地方哭去。

    正当她瞎想之时, 轻巧的两声“咚”唤回她的神思,涣散的目光聚拢在顾景淮压在桌面的指节上。

    下面还垫着一张泛黄的纸。

    顾景淮没有问她在想什么,二人此时越是心照不宣,越是别扭得慌。

    姜初妤率先抽出那张纸展开,眉头微抬,颇为吃惊。

    她打眼一扫,大致说的是张炳此人家父生意失败,将田契、地契、金银器都抵给了子钱家,却依然债台高筑,无奈要抵妻女。

    而他杀了放债者又弑父,带着母亲与妹妹成功逃跑了。

    若此人为严炳,便能说通了,他不敢出现在人群密集之所,除了怕通缉令,大概更担心债主背后势力报复。

    “夫君从哪里发现这个的?”

    顾景淮便将早拿在手里的匣子给她看:“我想这里存放的物件,多是他母亲的遗物。”

    遗物……

    姜初妤与站在一旁的春蕊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同轻重的唏嘘。

    但就这么放过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昨日我于山林中行猎时,顺便在附近巡山,发现了一串人之足迹,他们或许依然藏身山中。”

    原来他成日在山中晃悠,是为正事啊。

    姜初妤有些无地自容,暗悔自己心切误事,这下可好,抓不抓住她都不开心了。

    见她神色黯然,顾景淮心头微动,弯身凑近她,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皎皎莫不是嫌我不敢追上去?穷途末路之人狡诈,我恐大意落入陷阱。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夫君以自己的判断行事便是。”

    她垂眼顿了顿,“……我没有不信你。”

    溪边的她如竖起尖刺的刺猬,此刻却是乖顺的羔羊。

    若那尖刺不是冲着他来的,她哪种反应他都喜欢,不过因果之下,还是后者更叫他浑身熨帖。

    顾景淮勾勾唇,抚上她交叠的手:“那皎皎今夜与我野宿可好?”

    还不等她答复,他偏头看去:“春蕊也是。”

    春蕊习惯了在小姐姑爷你侬我侬之时屏息缩在一旁,冷不丁被提及,头皮一麻,答应道:“是。”

    姜初妤松了一大口气,原来只是单纯的野宿。

    这事便这么敲定了。

    农户家中不缺麻绳,顾景淮取了许多缠在双臂上,带她们沿山路向下走了一阵,假装下山,而后又从林中绕行而上。

    顾景淮在林深之处停了步,这里杂草及膝,树生得高耸多枝,却算不上茂密,正好可以远远看见山腰上那所孤零零的茅屋。

    姜初妤想,他没有左右探寻,看来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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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物色好了。

    省了砍藤蔓的工夫,顾景淮在一棵树干上缠好麻绳,双手快速穿梭,不多时编好了两张的吊床。

    两张吊床的一端都固定在同一颗树上,见他不再编第三张,且其中一张瞧着更为宽大些,姜初妤想也没想,拉着春蕊就往上躺。

    此时星月已初现,于静谧的凉夜中,以树间吊床为榻,倒是很新奇的体会。

    可姜初妤提不起兴奋,只想快些斩断此事,下山过回寻常日子。

    身后有人上来了,吊床骤然陷下去,她的身子也随之滚入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顾景淮单手环着她的肩,将人锁在怀中,下巴蹭蹭她发顶,在她毫无防备时黏了上来。

    都不用看,春蕊肯定悄声去睡另一张吊床了。

    姜初妤手肘戳戳他小腹:“夫君松开。”

    回答她的,是顾景淮绵长的呼吸。

    可她拧着身子如鱼龙甩尾想挣脱,身上的手臂却像施了咒法的藤条一般越收越紧。

    这人明明还醒着!真霸道!

    “夫君不说话,是还在生我的气?”

    半天等不到回答,那只手却不安分了起来,由她的肩滑向下,蜻蜓点水掠过,又移至腰间,最后搭在她腹上,不动了。

    姜初妤不由得红了脸,抬起足踵向后踹,誓要叫醒这个装睡之人。

    她一踹泄愤之下,连顾景淮皮毛都伤不了,却正中吊床命门,看着结实的麻绳吊床不知怎的,骤然散架了。

    姜初妤感到周身瞬间一松,又马上被裹得紧紧的,他的四肢都缠了上来,成为兜住她的新吊床。

    不得不承认,那滞空的瞬间,她却觉得十分安全,连惊呼都没有。

    肉身撞上土地,砰的一声闷响后,身下被压着的低矮草木发出咔嚓的窣窣声响。

    顾景淮这下再也装不了睡,他睁开眼,目如朗星,与天上的皎洁呼应。这颗明星,微弱的光只投向了她。

    姜初妤的心跳蓦地乱了节奏,她身子紧贴在他身上,仰着颈,唇只离他一寸远。

    不能再靠近了,她想。

    可为什么他明明在笑,看上去却有些悲伤呢。

    “我不会让你先落下去的。”

    他说。

    许是这些日子情话听多了,姜初妤立刻会意了他的言外之意。

    ——如果注定要遭受不幸,我先坠下,再垫着你。

    顾景淮松开手,姜初妤立刻扶着他胸口支起身,生气似的喝道:“讨厌!”

    她鼻尖皱起,晶莹的泪花聚成珠子,直直从眼眸上滚下来,砸得他胸口比后背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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