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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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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是知道怎么惹我哭的。”

    姜初妤擦了擦眼,忽然没那么怕了。

    这时,传来一个细小如蚊的声音:“小姐,我刚才好像看见他们回来了。”

    姜初妤猛地起身,扶着树干来到春蕊身旁:“你说什么?什么时候?”

    “就是…你们摔下来的时候。”

    “……”丢大人了。

    顾景淮也从地上起来,拍打着蹭上身的泥土,问:“你确实看见了?”

    “回您的话,是一个男人和女人,我想应该是的。”

    看来严氏兄妹确实一直在暗处观察,见他们一走,没过太久就夹着尾巴回来了。

    姜初妤兴奋叉腰:“那我们现在去——”

    “瓮中捉鳖。”

    “关门打狗。”

    二人同时说道,又相视一笑。

    春蕊轻手轻脚从吊床上下来,看着终于缓和了气氛的两人,暗暗吐了口气-

    三人披星戴月一路匆匆赶回茅屋,见大门虚掩着,姜初妤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上去,短期内经受了两次冲击的木门,裂开了。

    正在屋里翻匣子的严炳闻声出来一看,大骇,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你们不、不是走了么?”

    姜初妤冷笑一声,余光却撇不见人影,心里有些慌,转身一瞧,顾景淮还真不见人了。

    不过那锄头还立在屋外,姜初妤拿来递给春蕊,用下巴指指严炳:“打他。”

    春蕊傻愣愣地抱着锄头,看看小姐又看看严炳,下不去手。

    姜初妤恨铁不成钢地夺过:“那你看着,我来。”

    严蕊听见动静,很快双手各拿了根二尺长的擀面杖跑来,挡在兄长身前,恨然骂道:

    “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们这是恩将仇报,良心被狗吃了!”

    “我的良心有没有被狗吃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你们倒是偷了不少人家养的鸡鸭吃了吧?胃口都大到敢偷牛了,真是不知廉耻!”

    顾景淮不知去了哪儿,即便笃定他就在附近,姜初妤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可她必须要护着春蕊,丝毫不能露怯,眼神炯炯直盯着他们,看似要出击,实则提防。

    “牛?你说我偷牛?”严炳挪开妹妹,梗着脖子争辩,“是,我承认是想偷你的簪子,可也别想给人泼脏水!”

    这时躲在小姐身后的春蕊终于适应了剑拔弩张的氛围,也弱弱帮腔道:

    “别狡辩了,人家都过来牵走了。”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脸上茫然的神色不像演的。这时严炳忽然反应过来,向反方向的窗户跑去,推窗扶着窗沿抬腿一跳,如鱼跃龙门逃之夭夭。

    “别跑!”

    姜初妤短喝一声,与此同时却听屋外传来异响,愣了一下。

    严蕊率先反应过来,跑去窗口一探,见她兄长面朝下趴在地上,背上踩了一直乌皮靴,顺其向上看去,竟是那个把他们捆起来的男人。

    她有些发怵,向后退了一退,腰间却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回头一看,那两个女人四只手一起拿着锄头顶着她。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严蕊口中干涩,气急败坏。

    顾景淮用衣袍擦了擦剑鞘,扛在肩上,举重若轻道:“自然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姜初妤心里一个咯噔,他这是要严炳的命?

    被痛击后颈的严炳并未失去意识,眩晕了好一阵,耳边的话似远似近听不真切,唯有这句话叫他浑身一紧,清醒了过来,双手撑地想起来。

    顾景淮足下用用力,踩着他的背碾了碾,看到人老实后,掏出通缉令展开:“赏银百两,谢了。”

    “这位仁兄。”严炳艰难从土里扭出头来,口鼻里都是散发着臭气的泥,有几分姿颜的脸紧皱成一团,呸了口唾沫吐出污秽,低声下气恳求,“我给你一百两,你放过我吧,我不能丢下家妹啊!”

    顾景淮看着脸色煞白、向他投来恳求目光的严蕊,并未动摇:“你妹妹随你东躲西藏,她离开你,会过得更好也说不定。”

    “不……不会的。”

    或许是知道大势已去,严蕊身子晃了晃,要不是身后有东西顶着,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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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摔在地上。

    断裂的麻绳派上了用场,分别将两人五花大绑,刚刚够用。

    严炳还维持着那个姿势,面无表情双唇紧闭,不知在想什么。

    他方才有绝地反击的机会的,可一动没动,任由顾景淮将他绑成了粽子。

    这两日他们在山里躲藏,虽勉强活了下来,可过得并不好,脸上脏兮兮的,衣裳也有残破,可更煎熬的是恐外人发现那张通缉令——

    严炳留着此物,只是为了对照自己长相与那上面的还有几分像。

    或许是怕什么来什么,又或者是天命如此。

    可他真的作恶了吗?严炳有些茫然。

    就在他紧闭双眼,回顾自己后半生岁月时,后背忽然又是一痛,气性忽然上来了:“我说你他娘的踹够了没有?”

    “嘴巴放干净点,是你姑奶奶。”

    背上那只脚还没移开,他腚又一痛,这才发觉这回的比那男人的脚小多了,是姑娘家的。

    “春蕊,用力踹他!”

    可这次,严炳口中溢出了一声类似于呻.吟的叫唤,反倒把她们俩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景淮伸脚勾着他侧腰,把人翻了个面,蹲下身狠掐住他咽喉,看着他面色逐渐涨红、双眼睁大,心里才畅快些。

    “你要是想做一辈子哑巴,直说就行。”

    顾景淮松开手,严炳大喘着气,脏臭的泥渣被吸入肺中也不管了。

    为了行事方便,顾景淮干脆把两人打晕,又加捆了一圈麻绳。

    随后陪着姜初妤一同下山,去山脚村中以金簪换马车。

    这等以物换物的交易太划算,许多村民拉着马车出来喋喋不休说着马儿跑多快、车身多牢固,姜初妤最终选了辆最宽大的,顺便见到锄钉二兄弟时跟他们说了声制服严炳的事。

    她笑意盈盈,村里人哪见过这种美人,纷纷看得眼都直了。

    “你们以后就不用再担心鸡呀牛啊被偷了,现在是不是该夸我夫君厉害了?”

    少男们的心碎成一瓣瓣的,原来已经嫁人了,夫郎也这么玉树临风,叫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二兄弟乐呵呵恭维着:“厉害厉害,自然最厉害!”

    如此幼稚的场面与对话,顾景淮身在其中,泰然以对,对之如对耳旁风,话掉在了地上。

    姜初妤替他领了谢,推着他上马,摆手离开。

    顾景淮做车夫驾马,姜初妤和春蕊坐在车厢里。事情终于快结束,她们反倒没了精神,双双疲累得闭上眼睛,可坐惯了上好漆木的马车,这车颠得仿佛快散架了似的,叫人有些受不住。

    春蕊凑近小姐与她耳语:“小姐,我发现,您居然敢跟姑爷吵架了。”

    “是很神奇。”

    姜初妤弯弯唇,想到什么,又缓缓放平。

    从渝州回到京都的这几个月,日子过得实在是跌宕起伏,好像从河流一下涌入海洋那样剧变。

    不过说起渝州,这几个月也够车马跑一个来回了,算算日子,舅母她们应该快来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好歇歇,我真想过在后宅中养养花鸟、弹琴作乐的日子。”

    等把晕过去的严氏兄妹拖上车,马车跑起来反而更稳了些,颠簸的幅度刚好不扰人清梦。

    姜初妤睡了过去,车厢内只有春蕊还醒着,发呆似的看了严炳半晌,慢慢闭上了眼-

    一觉睡醒后,马车刚好也停在了路边。

    姜初妤打着呵欠醒来,掀开布帘向外瞅了一眼。

    十一月初的气候开始透着凉,午后的日光弱了气势,照在人身上只有微微暖意。

    姜初妤偷瞧着外面的一切,仿佛头一次进京,见什么都新奇。

    她眼珠从左转到右,扫视了一眼对面的街道,只见几日前还拥堵得不成样子、人人争着出逃的街巷已褪去人潮,铺子合窗落锁的多,偶尔有几家开着的,也无人光临。

    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依然坚实光滑,可她似乎还能从中看出那日数千只脚踩踏出来的印痕。

    城乱之后,京都虽不至于沦为空城,但恢复成往日熙攘热闹的常态,怕是也需要些时日。

    身后传来车门开启的声音,姜初妤回头一看,顾景淮上半张脸罩了只白色面具,上面有红色细线勾画着的祥云图案,也不知他何时停车买的。

    他向她伸出手:“皎皎过来。”

    姜初妤绕开春蕊,手被他握住,忽然想到成婚那日他也是这样递过手来,却很快收回去了。

    这一次,顾景淮稳稳托着她下了车,可她双脚踩上青石砖地,又立刻松了手。

    姜初妤微怔,连忙抬眼,可只能看见他双眼平静无波。

    难不成方才那一幕也刺激了他,他想起来了?还是半路忽然恢复,思及近日种种,暂时不想面对她,才买了罩面戴上?

    姜初妤心中滚过重重疑问,这都怨他那么快松开手,想与她撇清关系似的。

    “好端端的,为何遮面?”

    顾景淮垂眼,露在外面的唇角微抿,泄露着主人的紧张。

    他不答,姜初妤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也慌了,血色褪去,轻晃着头后退半步,“你都想起来了?”

    顾景淮想去拉她,只差几寸便能触到她时,却停在空中,五指蜷起,收回了手。

    “自惭而已,皎皎不要多想。”

    他还这样称呼自己,想来确与她无关,不过也没想到这个心结这么难解。

    “我还是那句话,兵败不能只怪夫君。”她苍白地安慰道。

    顾景淮双手背在身后,越过车厢顶看向萧条街巷,轻轻摇头:

    “非兵败本身,乃结果。一想到步入城中,许会路遇牺牲将士之亲人,便于心不忍,无颜以对。”

    他收回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复又垂眼,“也不想让与我同行的你受牵连。在外我暂且……装作是你护卫好了。”

    姜初妤竟有些欣慰,他难得坦率表露心中所想,总算不是她独自苦苦猜疑、不得其意了。

    她伸出一指戳上他心口,顾景淮面具下的眉下意识皱起,左右扫了眼,幸好有马车遮掩,抓住她作乱的手:“别闹,不妥。”

    姜初妤嫣然一笑,并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夫君从前也扮过我的护卫,与其东想西想,不如按提示先努力回忆一番?”

    说罢,她不再瞧他,收回手提起裙摆去叩官府门。

    等了一炷香的工夫,才等到人来接应,严炳严蕊也都醒了。

    之后的事,便不需要他们费心,不过把人押下马车时,严蕊忽然提了句怪话。

    她说:“我们没有偷过牛,真的。”

    “鸡鸭一掐喉咙就死了,神不知鬼不觉带回家里吃,没人知道;一头牛要想悄无声息带走,天方夜谭。”

    此时的严蕊仿佛变回了那个家境优渥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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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直脊背,谈吐文雅,丝毫不见野蛮气了。

    姜初妤注视着两人被衙役带入官府的背影,缓了半天,难以置信地蹙眉发问:“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所以,其实是锄钉二兄弟骗了他们?

    顾景淮却毫不惊讶:“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若有所指。

    此事恐怕永远是个谜了。

    姜初妤还在暗自揣摩此事,衣袖被人扯了扯,是春蕊。

    她眼神闪烁,纠结了许久:“小姐,他们会被斩首吗?”

    姜初妤也不知,她也有些于心不忍,遂可怜巴巴地望着“护卫”。

    顾景淮不为所动,姜初妤见状只好捏着他衣袖拽他远走几步,踮着脚悄声说道:

    “你也别怪春蕊,其实想想也能理解,严炳这人虽是个登徒子,可对于情窦初开的年纪来说,他外形不错,性格又有些恰到好处的坏,很容易撩拨女孩子芳心的。”

    哦?

    顾景淮眯了眯眼,虽然他不知春蕊芳龄几许,可应与她差不多大吧?容易被严炳这种人撩拨放心的姑娘之中,也有她吗?

    还有,“恰到好处的坏”又有何深意。

    他满腹疑问,却只能憋着,若直接问她,怕是只会被冠以不解风情、不懂姑娘心意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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