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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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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涯无言以对,愣在原地,看着清秋的背影。

    ——

    次日一早,清秋候在将军府门前,师无涯等候多时,见她戴着幂篱出门,忙上去迎,清秋跟在他身后。

    将军府与师无涯府邸只一墙之隔,他所住的这座府邸是官家赐下的,外头瞧着宽大豪横,可里头却冷冷清清,清秋随他一道往里去都不见一个女使。

    “你当真要亲自审?”师无涯柴房的门,目光担忧,似在劝说她再考虑考虑。

    清秋拍开他的手,“我什么没见过,几度生死危难都挺过来了,师将军莫不是忘了?我可忘不掉。”

    清秋暗暗想自己的前半生,好像并不顺遂,几度生死,求而不得,好在都过去了,如今往前看,便是最好的。

    至于师无涯心中所想,与她已毫无干系。

    师无涯眉头轻蹙,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清秋推门而入,进门是一座屏风,宽大的屏风挡住那黑衣人的视线。

    “这是何意?”清秋打量着屏风。

    师无涯道:“你没见过审问人的手段,若你问,恐怕要和他耗上一辈子,不妨让我问,你就站在屏风后,不至于污了你的眼睛。”

    闻讯犯人这一块,清秋着实不了解,但见屏风后有一火炭,墙上又挂着些许银器,想来是师无涯提前准备的。

    只是在自家的宅院,准备这些作甚。

    师无涯已做足了准备,清秋见好就收,点头道:“先问他是为何而来,受谁的命令。”

    师无涯知她要查盛家的事,先前他已有些眉目,只是尚不清晰,如今抓着这黑衣人还能拷打一二。

    “行,付二姑娘。”师无涯会意,越过屏风,从架子上挑了个趁手的刑具。

    “先问我方才要问的事,我听了之后你再问,师无涯你听清楚了吗?”清秋摘下幂篱,透过雪白的屏风看着二人。

    师无涯手上转着一把短刀,短刀锋利,布有尖刺,他朝着那人靠近,步伐稍缓,他这样淡定闲逸的神情,更比那些气势汹涌之人更为可怖。

    黑衣人眯着眼,撑着一口气,觑了眼屏风后的人,他认出那人就是在巷口坏事的女子,但却无法杀了他。

    “我问你些事,你只如实回,可保下一条命,”师无涯目光从他的头顶划至脚底,勾唇笑道,“若是不要这条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落到你这样的人手里,还有什么好说的。”黑衣人黝黑的瞳眸转了转,看见他右手上的绢布,蓦地回想起前日夜里师无涯徒手接箭的场景。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能有这种胆量的人,都是少数,倘使手上力道不够,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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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利箭穿手而过,费力不讨好。

    黑衣人唇瓣干裂,眼皮耷拉,思量许久,他道:“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前日我本想趁着那大夫搬家之际,在城外悄无声息地射杀他,谁知被人抢先一步,我去时就看到她。”

    他朝清秋所站之处扬了扬下巴,随后又长舒一口气,似是卸下负担。

    清秋厉声问:“那人是谁?”

    “不认得,是个小童来递的信儿,没见着背后的人,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叫我杀了那个庸医,并在事成之后再给我三十两。”黑衣人回忆道。

    师无涯眸光微沉,问道:“那小童你可认识?他从何方来?穿着如何?”

    清秋心中亦有别的要问,见师无涯开口,她只得沉住气。

    倘若黑衣人口中问不出什么,那就全断了,剩下唯一的门路就是进盛家,盛家里头的人,总比外头的人晓得的多。

    可要进盛家打探,她如何进去,派人去又总觉不尽心。

    黑衣人垂眸,想了半天,最终摇摇头,“不记得了,我还没拿到事后的三十两,不过今日亥时一刻,在马行街西街巷尾的那棵老榕树下会有人来送。”

    清秋垂眸沉思片刻,出声道:“师无涯,你出来。”

    师无涯将手中短刀扔至火炉,随她一道出去,现下已过辰时,离亥时还有好几个时辰。

    清秋并不觉得送钱来的那个人会是幕后黑手,既然请人时找的小童,那送钱时恐怕也是借他人之手。

    秋日天高气爽,府中松柏常青,添足生气,较之前院有生机得多。

    清秋凝神,问道:“他方才说的有几分真假?”

    师无涯站在她身后,目光平和,沉声道:“七八分,你若想晓得,就去那棵老榕树下看看,但不一定是那人来,往后查下去或许会很难。”

    清秋垂眸,心下烦乱,她怎么会不知道查下去会很难,往小了说,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闺秀善妒,可往大了说,又是一条人命。

    这些都只是幌子,她要查,只是因为盛婼牵连其中。

    汴京世家贵族的后院里死的人多了去了,摊上官司的通通都被掩了下来,这桩事只看盛家如何,盛家若要舍盛婼,也要顾着盛家其他姑娘的名声,可盛佯要打死她以证清白家风,那就是将盛婼逼上绝路。

    第54章 “你就这样利用我?”……

    清秋不敢拿盛婼去赌, 只得先将人擒出来,死马当活马医。

    “我知道这件事不容易,你既然已经答应帮我, 那就辛苦师郎君夜里去跑一趟了。”清秋放软声音, 眸光和缓几分。

    师无涯眸光微沉, 似笑非笑:“你就这样利用我?”

    “师郎君不去,我便换个人,总有的是法子, 自是这个人在你这儿省了许多麻烦事,怎么师郎君是不愿意了?”清秋反问道。

    她说得理直气壮, 师无涯一时间无言反驳, 眉头深蹙,终了,说了句:“你且回府等着, 有了消息我会来寻你。”

    师无涯与她错身而过,带起一阵急风, 清秋余光看他。

    “下回还请师郎君走正门,后院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清秋提醒道。

    师无涯箭步离开,清秋不知他是否听到。

    因盛婼的事, 清秋已有两日未曾归家, 她怕韦氏忧心,忙回将军府寻云露,云露同付高越在盛婼房中。

    清秋向盛婼请辞, 顺道将付高越也辞了,谁知她话音刚落,便听付高越轻咳两声,随即开口。

    “我这两日住在将军府上, 我与广威将军在军中本住在一处,你如今回宅,替我向母亲报个平安,别叫她担心。”付高越时不时地扫向盛婼。

    盛婼今日心绪稍好些,面颊红润,气色好了许多。

    清秋眸光一凛,直直盯着付高越,最终只是抿唇轻笑,道:“二哥哥放心,我会与母亲说清,盛姐姐保重身体,切莫忧思,会好的。”

    见清秋要走,付高越几度启唇,欲言又止,犹豫半晌,他扬声道:“你将绿柳带回杏院罢,我在扬州救她本是因人命珍贵,况她又是自小与我们一道长大的,这些事不必叫她放在心上。”

    闻言,清秋顿了顿,垂眸道:“知道了,二哥哥这些话还得你亲自与她说才好。”

    语毕,清秋与云露一道赶回付宅,从将军府回付宅约莫半个时辰,清秋途径酒楼,没忍住去买了些猫食与果子点心。

    果子点心是为吕汀英所准备的,她虽身子好些了,却是嘴馋得很,偏生又被付远衡管得紧,先前央她好几回。

    清秋自然也怵她这个哥哥,不敢答应嫂嫂,如今借着给母亲送吃食的名义顺道捎点给吕汀英,谅他付远衡也不能说什么。

    从马行街回西大街,清秋一折腾就到了未时,云露兴致不错,东走西逛,手上提了好些东西。

    清秋在马车上休憩一阵,听着马车轱辘碾过长街,不多时便倏然停顿。

    “姑娘姑娘?”云露小声唤道,见清秋没应,拔高了声又继续喊。

    清秋被她这声吓得陡然惊醒,引得她心口直跳。

    “姑娘魇住了?”云露面色含忧,目光停在清秋捂着胸口的手上。

    当真是被云露说中了,清秋方才梦到师无涯在亥时被砍得鲜血直流,口内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像是索她命的恶鬼。

    清秋定了定神,擦干手心冷汗,掀开幕帘。

    幕帘掀开一角,马车内照进一寸天光,帘外有人迎风玉立,月白长袍,玉冠墨发,似在等人。

    “常也?”

    清秋瞳眸微怔,忙起身下马车,见他在此,不由得奇道:“常也,你在等我?为何不叫观墨与我捎个信来。”

    王恒缓缓回过神,垂眸凝视她,良久,他朝她近一步,展臂抱住他,墨香萦绕在清秋鼻尖,温热的胸膛,驱散方才心头的寒意。

    这会她忽地想起在杭州旧宅的夜里,王恒也这样抱过她,清秋略微踮脚,环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

    “常也,可是发生了什么,与我说说。”清秋温声问道。

    王恒是个内敛的人,平素温和有礼,从不显山露水,可如今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她入怀。

    所幸付宅不在街巷闹市,这一条街多住官宦人家,少有人来,若有人来必是结交走访的贵人,就是见着了也不会多嘴。

    “没什么,观墨来府上寻过你,我知你近日在为盛家的事奔波,便想来问问你可有眉目了,这事艰难,想来不易,恐你累了。”

    王恒贪恋她身上的片刻温柔,不肯松手,仍由清秋轻抚他的后背。

    清秋下颚磕在王恒肩上,艰难道:“倒没什么,只是常也你是如何晓得的?莫非此事已传开了?”

    “没。”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清秋眉头轻蹙,狐疑道。

    王恒知她在将军无甚奇怪,可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查盛家的事,难道王恒在暗中监视她?

    此念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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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秋心下惶恐,直将这个念头压下,她不信王恒会如此待她。

    她不能对王恒种下怀疑的种子,眼前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夫唱妇随,自是一体,一旦生疑,便会像是决堤的河水,后患无穷。

    “并不难。”王恒并不细说,将话绕开。

    “清秋,你定好婚期了吗,我母亲定了下聘的日子,本欲去青山寺问空绝大师选个良辰吉日,可我总觉不妥,便想来问你,谁知你不在府上。”王恒顿了顿,复又轻声道。

    “只你选的日子都是良辰吉日,清秋,过两日我再来问你可好,近来我走不开身,公务繁多,前些日子又听你病了,我未能在你身边,抱歉”

    清秋喉间生涩,听王恒一股脑说了这么些话,心头淌过一阵暖流。

    “常也,我很好,亦不必担忧我,你若得空就来看我,若是不得空,便我来看你,这无甚关系,我虽病了,你也要保重身子。”清秋眉眼温柔,唇边含笑。

    二人抱了好半晌,羞得云露和观墨各自背过身,王恒不舍地松手,目光温和。

    清秋微微仰首,理好王恒鬓边冒出的碎发,“这些日子你虽不在,但我却想了很多,我总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可到你面前却也说不出口了。”

    王恒唇瓣轻弯,道:“不妨事,日后慢慢说,且将一切都定下来,我便安心。”

    清秋知道王恒在担忧什么,便柔声道:“常也,我不会反悔,我愿意嫁给你是真心的。”

    闻言,王恒倏然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悲凉。

    清秋的话或许不是假的,可他却不想听这句,来日方长,他想总有一日能等到清秋对她说出那句话。

    “天凉多添衣,你的手都凉得像冰。”王恒叮嘱道。

    “哪有?”清秋缩回手,仰头望着他,笑道:“常也,你好似瘦了,近来忙的话,我会来看你的,只是我得先将盛姐姐的事查明白。”

    王恒眉眼生出愁绪,犹豫半晌,道:“清秋,盛家的事能否先放一放,将我们的婚期先定下来。”

    清秋道:“我今日会想好的,常也别为这事担心。”

    王恒见她意志坚决,不愿与她只说,盛婼的事并不是这么简单,这只是太子和二大王之间的开端。

    倘若有人敢接下盛婼便是明晃晃的与二大王为敌,如今有何彬护着盛婼,是她最好的去处,可清秋当真破了这桩事,就是要盛婼回到盛家,在二大王看去,只会是付家在与他作对。

    虽说付家本就向着太子,可也不曾将话拿到明面上,如此以来,清秋只会惹祸上身。

    王恒面露难色,思索许久,道:“清秋,你若要去查明白,遇到难事了,便来寻我。”

    清秋颔首,目送王恒离去。

    只刚回付宅不久,付高越就来杏院寻她,只是清秋在正房陪着韦南风说话,两人敲定婚期,明日命人送到国公府。

    清秋见韦南风困乏,只说了会话便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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