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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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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杏院路上正巧碰上付高越,他支开云露,引清秋到清净处说话。

    付高越直言不讳,说明来意,“清秋,帮我同母亲说说和盛婼的亲事可好?”

    清秋蹙眉道:“二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同母亲说也太唐突了,我不是说了,等我查到了在做定夺嘛。”

    付高越摇摇头,为难道:“清秋,别再查了,就这样让盛婼嫁到付家,是最好的法子,你明白吗。我已和母亲说了这件事,只是母亲——”

    在清秋回来之前,付高越略微提了一嘴,谁知韦南风冷哼一声,让李妈妈将他撵了出去,叫他想明白了再来见她。

    付高越不愿见清秋再查下去,况且后宅的阴私不在少数,盛婼有这一劫只是因她是盛家和何家的女儿,她夹在中间,自然就成了党争的牺牲品。

    就算清秋还了盛婼的清白,盛婼在盛家也无处可去,末了,付高越仍旧决定娶她,这是最好的决定,更何况他是愿意娶盛婼的。

    抛去一切,他想娶盛婼,只是这恰好又是最好的法子。

    “二哥哥没求过你什么,清秋帮我一回,就这一回。”付高越低声乞求。

    清秋从未从付高越的眼中见过如此失意的眼神,往日他落榜都未曾这样,付高越此举不止是要娶盛婼,更是要她收手。

    “二哥哥,容我想想好吗。”清秋垂眸沉思,盛婼的事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付高越双手摁在清秋肩上,一字一句地道:“清秋,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查不查已不要紧,如今你替我劝劝母亲,让她请人去盛家提亲,可以吗。”

    清秋思量许久,终是应了付高越。

    是夜。

    清秋用过饭后留在正房陪着韦南风说话,吕汀英因要照顾团圆,并未留下,正房内只她们二人。

    灯火翩然,映照正房榻上的人影。

    韦南风微颓着背,鬓角生出些许银发丝,她侧目看清秋,清秋手中捧着一本诗集,久久未翻页。

    “清秋,你在想什么?”韦南风问道。

    清秋眸光微动,放下书卷,迟疑道:“母亲觉得盛姐姐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此话一出,韦南风便知清秋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可又舍不得对清秋发怒,只淡声道:“我不晓得,你与她私交甚密,我从未过问,只因你喜欢她,这倒没什么,有家风门楣替你撑着,可你二哥哥不同,他若是娶她,难免招惹非议,再说那盛家是什么人家,全汴京都避而远之。”

    “就是我愿意,你问问你爹能答应吗,你们也别想从我这儿撬开关节,高越越发的任性了,亲事虽没个着落,也不能乱来不是,他要娶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我何至于撵他出去。”

    语罢,韦南风长舒一口气,又侧目看了眼清秋。

    清秋心知韦南风的顾虑,可她答应了哥哥,至少得在韦南风面前多说些好话。

    “我与盛姐姐相交,是因盛姐姐人品好,性子直爽,绝非她人口中的跋扈任性,母亲我与盛姐姐相识已久,母亲不信别人,总得信我不是?”清秋诚恳道。

    韦南风摇头,叹道:“清秋,我是绝不会让高越娶这样的一个姑娘,名声在外总是有因由的,倘若她真是个好姑娘,就不会有这些风声。”

    韦南风丝毫不松口,清秋心下明了,若要说通韦氏恐怕是要磨上一阵,可那是来不及的。

    清秋绕开这话,另起话头,见韦南风高兴,清秋面上轻笑,为韦南风斟茶倒水。

    韦南风拉过清秋的手,感慨道:“你如今也许了人家,性子又好,母亲心里欢喜,趁着出嫁前多在我身边陪陪我,往后要回家可就难了。”

    清秋眸中含泪,轻轻颔首,韦南风今日说的话太多,午间又未睡,故而早早的歇下了,清秋服侍韦南风就寝,见着母亲睡下才离去。

    白日里她已叫云露回杏院,这会夜里无人替她提灯,李妈妈正欲提灯送她,清秋忙摆手。

    “李妈妈,我自个儿回去就成,在家里还能走丢不成?”清秋笑道。

    李妈妈道:“那姑娘路上小心,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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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好走些。”

    清秋接过灯,只身一人回杏院,深秋已过,夜风透着寒气,吹进袖口格外的冷。

    院中有石灯燃着,清秋看得清晰,她走至廊下,忽地想去棠院瞧瞧,她在棠院顿住脚,往里走去。

    自付清岁嫁人,这棠院就空了出来,已许久未有人来过,棠树下架着秋千,清秋指腹划过秋千的绳索,麻绳割手又有断裂的迹象,清秋不敢多动,怕弄坏了。

    这秋千是师无涯在付清岁十七岁送她的,那时是清秋想要一架秋千,师无涯却转手送了付清岁。

    而师无涯送她的生辰礼到如今都还封在那红木匣子里。

    不过她对那生辰礼,生出了几分好奇。

    清秋并未在棠院多留,不多时便回了杏院,只刚踏进院子,便见青梅树下立着一人,因要入冬,青梅树也开始凋零,落下不少枯叶。

    师无涯长身玉立,手中捏着一封信,穿着绀色云纹劲装,月光落在他肩上掩不住他周身的散漫。

    清秋无甚奇怪,她虽和师无涯说要走正门,但却明白师无涯没那么好说话。

    他这个人向来如此,别人的话从不听,更别说她的了。

    第55章 “清秋,你是不是恨我。”……

    月色溶溶, 冷风绕枝,洒落满地清辉。

    清秋提着灯缓缓走向他,轻声道:“不必再查那人了。”

    师无涯对她的转变似乎并不意外, 他只是颔首, 清秋问他:“虽说如此, 答应你的事仍然作数,你要什么?”

    清秋微微仰头,清凌凌的目光不含一丝情意, 与这夜风一样凉,师无涯不动声色地深吸口气, 凝神思量许久。

    “你看看信。”师无涯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封薄薄的信, 上头只有四个字“清秋亲启”四个字。

    清秋挑眉,并不接,反问:“这里头是什么?”

    “我要你做的事。”师无涯剑眉轻蹙, 夹着信的两指倏然缩紧,似是为难地举着。

    清秋只觉师无涯脑子不太好使, 他分明就站在她眼前,却要她拆开信来,难不成没长嘴。

    不过清秋懒得和师无涯计较, 一旦争起来就没完没了, 清秋正要去接他手上的信,师无涯侧身夺过她手上的羊角灯。

    清秋不语,拆开信。

    信上寥寥几个字, 确实不是什么伤天害理、惊天动地的大事,甚至简单得有些让清秋不敢信。

    不过,清秋并不想做,也觉无甚必要。

    “师无涯, 杭州旧宅已经卖了,我不会陪你回杭州,如此看来这件事也没什么必要做了。”清秋随手扔下笺纸。

    师无涯要她陪他回一次杭州旧宅。

    “你说什么?”师无涯瞳眸震颤,攥紧羊角灯。

    清秋不疾不徐地复述:“杭州的宅子卖了。”

    “卖了?”

    话音甫落,急风乍起,裹着轻浅的草腥气,天边挂着的弯月逐渐隐匿,院子里倏然暗下来,只剩几盏石灯。

    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奏,不过清秋暂且将这些抛之脑后。

    清秋眉眼轻挑,见他急切的模样,心底觉得好笑,杭州的宅子卖了与他何干,他从前那么厌恶她,怎么到如今还念着那宅子吗。

    师无涯朝她逼近,清秋快步走至檐下,且抬手拦住师无涯。

    “师无涯,好好说话离我这么近作甚,你毫不顾忌我已定亲,将我置于何地?你从来都是这么自私,想做什么做什么,从不在乎旁人的感受,到如今两年过去你还是如此,师无涯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我早已断了,你三五次的缠着我,我此次就将话说清楚。”

    清秋昂首,背脊挺得僵直,她说的每个字都从内心感到畅快,仿佛是将往日的师无涯鞭笞一顿。

    她恨师无涯绝情,那么如今他站在她面前,也该体会她当初的心情。

    师无涯怎么就会在两年之后再喜欢上她呢。

    清秋不愿去想这桩事,只将方才的话继续说下去。

    “我已与常也定亲,婚期很快就会定下,我愿意嫁给他,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干系,你与付家也断得干干净净,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望你大度些。”

    师无涯止步于檐下,与清秋一臂之隔,他看得清清秋眼底的冷意与绝情,那不是他第一回看到。

    早前杭州相遇,青山寺重逢,清秋都曾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什么时候的事?”师无涯未曾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问她什么时候将那宅子卖了。

    清秋心情甚好,看他落寞,清秋心底就快意。

    “回汴京的前一日,不妨再同你说一句,付家再不会回杭州,师无涯就此作罢吧。”清秋冷声道。

    话落,杏院枯枝摇曳,风声疏狂,颇有席卷万物之势。

    师无涯衣诀翻飞,腰间红符袋飘飘然,他垂头不语,没再看清秋。

    须臾,夜空中坠下白珠,豆大的雨砸在青砖白瓦上。

    清秋立于檐下,能避开风雨,可师无涯站在檐外,不过片刻就已被大雨淋湿,他毫无离开的意思。

    清秋微怔,竟生出一丝怜悯,那念头只存在片刻,回首她追着师无涯的十二年,师无涯淋些雨算什么,到底是便宜他了。

    方才的信在地上被打湿,现下已不知打落到哪里。

    清秋心有不忍,转身回屋,取了把伞扔给他,凭他的伸手接住一把伞不是什么难事,可那把伞却从师无涯的身边滚开。

    不识好歹。

    清秋凝眉,不愿再理他,正欲转身进屋,师无涯却倏然抬头,声音沙哑,却又有穿透雨幕的力量。

    “那宅子里的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师无涯鼻尖一酸,眼角余泪混着雨水一道淌下。

    清秋不转身,冷声道:“与我有什么干系,你不是回去了?怎么自己的东西都不带走?”

    师无涯也曾在杭州旧宅里住过几年,可到底是她付家的东西,她有支使的权利,况且师无涯早已与付家断绝关系,难不成她还要去问他能否将宅子卖了。

    实在荒唐。

    师无涯喉间哽咽,鸦黑的眼睫挂着圆润的雨珠,雨水顺着眼角流下。

    从前他觉清秋蚀骨剜肉般的变了个人,如今师无涯也觉自己有了那般滋味,那剜肉般的疼痛自心脏而始,蔓延至四肢百骸。

    师无涯惊觉从前的十二年他太过高傲张扬,自以为清秋会永远站在原地,只要他肯,清秋就能回心转意。

    可如今看来,不是这样的。

    清秋当真不在意他了,待他毫无情意,可他们从前有过十二年的朝夕相处,就如此泯然了吗。

    师无涯兀自摇头,泪如雨下。

    他悔了。

    “不是这样的,那是我少时想赠给你的东西。”师无涯抑住喉间呜咽声,缓缓吐出这句话。

    此夜风雨飘摇,清秋身心俱冷,薄薄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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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进檐下,少许雨丝刮在她的脖颈间,身后师无涯的视线又如此的灼热。

    清秋见师无涯意图辩驳,冷下脸道:“师无涯,你为什么总要在意过去的事,我都已经忘了,你也忘了行吗。”

    师无涯听她如此冷然,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清秋,你是不是恨我。”他沉声问道。

    冷雨打湿他的衣衫头发,在寂寂雨幕中可怜又无助,他只盼着清秋能回首看他一眼。

    闻言,清秋倏地转过身,眉梢轻挑,唇边勾起极冷的笑,淡声道:“恨?从前恨,如今不恨了,有爱才能生恨,我对你早已没了当年的心思,何谈爱恨?”

    师无涯心脏抽疼,他颤颤抬眸,紧紧盯着清秋的双眸。

    是啊,由爱生恨,清秋不爱他,就不会再恨他。可这样,比恨他还难以承受,他情愿清秋恨她,如此,还能从万千恨意中剥出一丝爱。

    “清秋,清秋——”

    师无涯箭步奔至檐下,企图将她拉入怀中,清秋连连后退,见他疯了一般地靠近她,不由得生出几分惧意。

    清秋忙要关门,师无涯眼疾手快伸手摁住门的边缘。

    他的手卡在门缝中,清秋想也不想地使力关门,谁知师无涯竟不怕疼的与她对抗,他那只手还裹着绢布,现下被压得出血。

    清秋气得柳眉倒竖,横竖师无涯就是要纠缠她,清秋索性甩手松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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