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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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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G,轻言今天驻场。”

    戚棋点了点头,这个乐队的歌她听过,还算不错。

    见除了戚棋外其他人没有反应,严殊连忙道,“我有点好奇,想去看看,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一起。当然,票我个人请了。另外,如果大家有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分开行动。”

    他不强求所有人和他一起去酒吧,他去酒吧本就目的不纯。

    “说得我有点好奇酒吧倒地是什么样子了。”一个同学摸了摸下巴,举起了手,“我也去看看。”

    “我也想去看看。”

    “我也没问题。”

    这个年纪的少女少男,总有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众人一致同意,严殊也舒了口气,“票我已经买好了,现在就可以过去。”

    QAG酒吧一楼,于晚等人坐在卡座上,静静听着台上的乐队表演。来酒吧免不了要点酒,都是学生,大家挑了酒精度数最低的几款。

    严殊带人来时,距离轻言驻场结束还剩一个小时。

    他寻找到于晚的身影,按下焦躁的内心,耐心地听了几首歌。

    瞥见于晚起身离开,迅速跟了上去。

    心里的话囫囵着转了几转,他等在走廊,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开口。

    于晚从卫生间出来,只看见严殊紧抿唇,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面对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还在犹豫路过时要不要打招呼,严殊却已经看到了她。

    “于晚!”严殊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她,好似有点惊讶,“好巧啊!”

    他故作轻松,想要制造一场偶遇。

    于晚淡淡回声:“哈喽。”

    她打完招呼,想要侧身离开。

    点头之交,点头过后便该分别,去做各自的事,不需要无谓的寒暄。

    她却被严殊叫住。

    “于晚,你有喜欢的人吗?”她太冷漠了,冷漠到严殊先前准备好的一大堆话都没办法出口,他本想着先闲聊一会儿再趁机问她的,但是,他没办法啊。

    喜欢的人?于晚疑惑地向左偏了偏头,似在思考,而后回答道,“爱情的喜欢吗?没有。”

    没有! ! !那洛白榆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误会她们了?但既然于晚目前没有喜欢的人,那就代表,他还有机会。严殊按下心中的惊讶,脸微微发红,眸光似含了一汪春水,注视着于晚,“那,你能不能喜欢我啊?”他说完这一句,顿了顿又接着道,满心真诚,“我喜欢你,于晚。”

    意料之外的表白,于晚愣在原地,眸光深沉,演过一抹困惑,看向严殊,“你喜欢我?”

    她表达着自己的不解,“你怎么会喜欢我?”她和他一共也没见几面,他连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何谈喜欢。

    “我喜欢你啊。”严殊再次肯定道,“我知道我和你相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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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提起这点,严殊的嗓音梗了梗,“但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啊。”

    不受控制地喜欢上她。

    “抱歉。”听了严殊的话,于晚看向严殊的目光终于变得正色起来,但开口却是一句拒绝。

    严殊的心蓦地凉了半截,但他还是强撑着道,“你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也不用着急拒绝我啊,说不定你以后会慢慢喜欢上我呢?”

    “你在应城,我在江城。我们没有深入了解对方的机会,我不可能慢慢喜欢上你。”

    “大学,上了大学就好了,我们可以考同一所大学。”严殊着急道,他想要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丁点可能性。

    “严殊。”于晚叫了严殊的名字,但不是想象中的无奈与劝慰,她语气沉沉,坠得严殊的心立刻慌乱了起来。

    “我不会喜欢上你。”她的眼神很深,清透的眼像见不到底的汪洋,空静却拉人下坠,坠入深海。

    严殊好似有了溺毙之感,他喘着气,说话也带上了哭腔,“你都没有喜欢的人,怎么确定你不会喜欢上我啊,说不定未来你就会、”

    “我确定。”坚定有力的三个字,给严殊的表白写下句号,“严殊,我不会喜欢上你。”

    这个小少爷太娇贵了,她不会养,也不可能养。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但我们仅有的接触,也不过那几次。”

    “第一次说话,应该是颁奖时在后台,你冲过来说要挑战我,我不生气,但我不喜欢,因为你自高自大的不服,需要拉上我一起买单;”

    她是接受了他的挑战,但这不代表她喜欢。

    “第二次应该是那晚我带你出山,严殊,那座山不高,占地也不大,小小的一座山,你竟然能丢在里面,需要大家一起浪费时间去找你。 ”

    明明有的手机,即使没有信号,手机自带的指南针也可以用,朝着一个方向走很快就能走出去,她找到他的地点距离铺了青砖的小路也不过几百米。

    “你很聪明,算学也厉害,但我觉得,你在某些方面,像菟丝子一样,软弱无力。”

    这让她想到她的母亲,太过娇弱的花不好养活,她不打算再养一朵。

    她本不想说得如此决绝,刚刚已是婉拒,但严殊他,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意思,既然如此,她也不拦着他。撞一撞知道疼了,自然就放弃了,就像她的母亲。

    “你喜欢洛白榆,那个lph,对吗?”

    她不喜欢娇弱的人,所以她喜欢的是那个lph,他完美地符合她的要求,她刚刚说她没喜欢的人都是在骗他,严殊心里思索,眼泪愈加汹涌。

    “这和阿榆有什么关系?”

    阿榆是高等级omeg ,没有lph的信息素根本活不下去,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添麻烦。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会解释给严殊听。

    她没有回答严殊的问题,只是道,“我很感谢你的喜欢,希望以后,你可以遇到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真心祝愿他,遇到相爱的人。

    严殊抽泣不止,于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lph厕所门口,听完全程的戚棋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她就来上个厕所,怎么就刚巧碰到社长表白被拒。

    听着声音社长还得再哭一会儿,她是现在出去呢,还是等社长离开呢?

    她点着手指,在厕所内的洗漱台前走来走去。

    抽泣的声音一停一顿,还带上了制不住的哭嗝,一声一声压在戚棋心头。

    草。

    戚棋心里暗骂一声,撩开厕所门帘走了出去。

    她只是怕社长一个喘气没喘过来哭晕过去,只是这样。

    “社长,需要帮忙吗?”

    戚棋压着心烦意乱出声,出现在严殊眼中,一脸凶狠。

    严殊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更加委屈。他都这么惨了,怎么还有人对他这么凶啊?

    刚才竭力抑制的眼泪再次爆发,他一边不停地用手拭去眼泪,一边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骂道,“坏蛋。”

    骂完之后哭得更凶。

    草。

    戚棋心里又骂一声,烦躁地撩了一把短发,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带着戾气的脸显出几分无措。

    ——

    告别严殊,于晚返回卡座。

    洛白榆正在喝酒,他注视着舞台,神色有些恍惚,于晚出现在眼前,他眼眸不禁一颤,拿着酒杯的手没有拿稳,酒杯滑落于地,玻璃碎裂,酒液倾洒四溅。

    “没受伤吧。”于晚连忙拉着洛白榆站起。

    “没有。”洛白榆抿了抿唇,看着地上碎得不成样子的酒杯,嗓音嘶哑,低低应道。

    第55章

    破碎的酒杯被服务员打扫干净, 轻言的演出也接近尾声。

    社团里的乐迷赶去后台索要合影和签名,于晚和洛白榆一起走出酒吧,站在门廊下等待。

    昨夜的雪还没消,蓬蓬地盖在墙外连廊的枯木草丛之上。按照往常,洛白榆该和于晚讨论一下晚上的音乐和乐队,但今天他却没有开口。

    于晚感受到一种令人不适的安静,她张了张嘴,看着马路上驶过的车辆,微笑着问道, “阿榆,你觉得晚上的歌怎么样?”

    她很少率先提起话题,因此说出的话僵硬又生疏。若是洛白榆,应该是先和她评价某一首歌,或许是某一句歌词、某一段旋律怎么样,她们就会顺着话题自然而然地聊下去。

    洛白榆没有回应,他站在于晚身旁,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阿榆?”于晚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侧头看他,却见洛白榆的目光凝在侧前方的花坛上,纠缠盘绕的枝枝蔓蔓,枯槁萎靡,拢成一丛,上面躺着一只冻死的鸟儿,一起被掩埋在冬雪之下。

    “那只鸟。”于晚低语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想到要说什么。

    “啊?”隔了三秒,洛白榆突然回过神,扭过头和于晚对视,“阿晚刚才在说什么?”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正常,面上什至带着浅笑,但此刻的正常才是不正常。

    因为那是一只死亡的鸟儿。

    于晚淡色的眼瞳摇晃着昏黄的路光,她凝视着洛白榆,含着几丝不明显深沉的笑,“想知道阿榆刚才在想什么。”

    洛白榆的眼眸蓦地暗了一瞬又恢复正常,“在想那只鸟死前经历了什么。”他偏过头看向那只鸟,“有点可怜。”

    “那只鸟啊,前天在墙角下发现的。”送醉酒的客人上车的服务员返回路过,指着鸟正对位置的墙角,顺口解释道,“发现时已经死了,估计是没看清外墙玻璃撞死的,路过的一位女士正巧碰到,便将其安放在了花丛里,上面还盖着从花丛里搜集来的枯枝败叶。昨夜下雪前一场风全刮走了。 ”服务员说着摇了摇头,不知是惋惜还是什么,拉开店门走了进去。

    听了服务员的话,洛白榆唇瓣微启,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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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地合上,只是盯着那只鸟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晚看着洛白榆的神色,愣了片刻,起步上前,拂开盖在鸟儿身上的雪。

    一层积雪黏在于晚温暖的手掌,融化成水,冰冰凉凉。

    是一只红嘴蓝鹊,紧闭双眼,紫蓝灰色的皮毛黯淡无光,身体也冻得僵硬如铁。

    洛白榆也走上前,手指轻抚过它的羽毛,还能感受到顺滑的丝绸质感。

    于晚在密密丛丛的灌木中找到一小片空地,撇开表面的雪,动手挖土,冻得硬邦邦的土地,纹丝不动,只卸出微末的沙粒。

    或许那位女士也不是没尝试过将它埋葬,但迫于无奈,她还是退而求其次将其在花丛中掩埋。

    “阿晚。”洛白榆低低唤了一声。若是没有办法,放弃也未尝不可。

    “你等一下,我去找点东西。”于晚转身进入酒吧,拿了一个铲子出来。

    是冰铲,调酒师调酒时用来铲冰块的。

    有了工具,坚硬的土地终于松动了些,于晚使了巧劲,慢慢挖出一个小坑,足够将那只鸟埋进去。

    那只鸟终究归于尘土。

    洛白榆捧着碎土盖在那只鸟儿身上,严严实实。

    于晚最后捧了一捧雪覆在土层上,将一切埋藏。

    洛白榆呼着被冻红的双手,朝于晚笑了笑,眉眼弯弯,不似刚才的勉强。

    她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再努努力就好了。洛白榆在心里如是对自己说。

    于晚只以为是埋了这只鸟的缘故,没有多想,“冻得冷吗?”她牵着洛白榆的手腕走进酒吧。

    温水洗去手上的泥土,洛白榆看着那把洗干净的冰铲,目露困惑,“这个铲子?”铲过土的总不能再还回去。

    “我买了。”于晚举着那把铲子看着,也有点无措。她买了是不假,但她要这把铲子也没用啊?

    “对面有一家花店。”洛白榆似乎懂了于晚的想法,指着对面的花店道。

    “哦?!”于晚朝外望去,果然,一家花店正亮着灯,还在营业,“那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安嘱好洛白榆,冒着风朝花店走去。

    “于晚要去干吗?”去要签名和合照的同学手里拿着要到签名的书和本子出来,看着于晚离开的背影,疑惑发问。

    “去送点礼物。”洛白榆垂眸一笑,暗含着不与外人道的深意。

    礼物?问话的同学挠了挠头,什么礼物?于晚来时带礼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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