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榆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迅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进行抵御,但对方一瞬间释放的信息素浓度,竟比平时高了百倍不止。
信息素压迫下,他连动一动都举步维艰。
“洛白榆,你的信息素很强,我承认。”谢卿潇笑着,却似深渊恶鬼,前来索命,“但是易感期的lph ,”她偏了偏头,咧嘴笑着,“你觉得,你行吗?”
第83章
后台都是候场的学生,穿着各色的演出服,分辨不出谁是学生会的同学,她一边掏出电话,拨给洛白榆;一边目光搜寻周围,想要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sorry……”
无法接通,于晚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若是刚才只是基于谨慎的担心,现在则是洛白榆真的可能出事了。
她立即切断电话, 拨给应樊渊。
场内没有看见认识的人, 卫生间,更衣室,她不死心地一处处搜过去。
“叮里当啷”的铃声响彻耳畔, 对面却没有人接。
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礼堂没人,她只能去其他地方找。
物资出了问题,物资、物资,她心里念着这两个关键字眼,思索可能的地点。
如果是刚拉过来, 可能有物资车;其次便是物资存储的地点, 校方二号教学楼内有一处,是由老师掌管, 学生会内部应该也有一处, 专门用来储存学生会的东西。
学生会的那处她不清楚位置,只能向二号教学楼跑去,一路上观察着周围,寻找可能的物资车;
电话没有人接,到了时间便会自动挂断,拇指按在绿色拨通键,扬声器开启,一旦没了声音,于晚立刻回拨过去。
第十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于晚也跑到了二号教学楼楼下。
“学生会的物资管理处在哪?洛白榆失踪了,打不通电话,有人说是被叫人叫走了,因为物资出了问题。”
于晚声线冷静,但字字连珠,劈头盖脸,应樊渊连一声喂都没说出口。
但他反应也很快,上次的花盆事件还过去没多久,他自是知道情况极有可能是真的,“地下车库B216,负二层,元旦晚会的物资都在那。”
于晚顿住脚,仰面向上,二号教学楼物资管理处的窗户,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与之相反的是,旁边的教室以及办公室,一片明亮,学生和老师的身影,清晰可见。
她立刻作出决断,果断放弃近在咫尺的二号物资管理处,转身向学校的地下车库跑去。
“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带人过去。”应樊渊刚才上台表演,没带手机,身上穿着魔王的演出服,脚上是一双高跟鞋,现在也是手忙脚乱。
电话一直接通,于晚却没空说话,当她跑进车库大门,便已经闻见了,那清浅明淡的草木香。
两层回旋步梯,草木香愈发浓重,和那道香味一起的,是烟熏火燎般的呛鼻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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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16,学生会物资库房,地下室没有大型窗户,只有靠近天花板的两窄小窗;大门紧锁,因为是存放物资的地方,为了防止被盗,锁子用的是强力防盗锁,很难暴力拆解。
洛白榆站在原位,没有移动分毫,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控制腺体和信息素,在lph息素的压迫下,维持站姿已是万分艰难,何谈移动。
谢卿潇同样不好受,她想要靠近,却回回被洛白榆的信息素逼退。
她目眦欲裂,双眸红得彻底,血丝密如蛛网,牙龈都绷出了学,几近杀人的疯狂。
这本是无解之局,洛白榆和谢卿潇的信息素等级差不多,正常情况下谁也压不住谁;但谢卿潇处在易感期,信息素浓度是平时的百倍,洛白榆若想与她分庭抗礼,同样需要释放出相等浓度的信息素,但那种浓度的信息素,只有发情期才能做到;所以按照谢卿潇的预想,洛白榆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为了抵抗她被迫进入发情期,但发情期的高等级omeg,根本抵抗不了lph息素的吸引;
另一种则是洛白榆拒绝进入发情期,那么他的信息素不足以抵御谢卿潇,信息素和武力的压制下,她同样可以标记洛白榆。
但现在的情况,远超她的预料;洛白榆足以抵抗她的信息素,但他,并没有进入发情期。
事实上洛白榆不是没有进入发情期,而是快要进入便被他强制截止,不断反复。
每一次高浓度信息素的释放,他的身体都在承受巨大的压力,他需要释放足量的信息素抵御lph息素的侵蚀,同时为了避免自己被迫发情,需要在自己濒临进入发情期时强制截断信息素的释放。
关闭腺体,本应在下一刻释放的超量信息素,只能在腺体内左冲右撞,就像一个阳光下色彩斑斓,晶莹剔透而又脆弱的泡泡,裹着空气,直到某一刻撑不住,便会啵的一声,破碎成细细小小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生理机能会自动选择对身体有利的一方,而进入发情期便是有利的一方,所以有那么多omeg在高等级lph息素的勾引下,被迫进入发情期。
而洛白榆,在用理智反抗自己的生理本能。
这很难,腺体已经开始刺痛,或许再过几分钟他的腺体便会永久性损伤;欲望和理性在拉扯,他紧绷着一根弦,让自己保持清醒。
——
“于晚,你到了吗?我进不去。”应樊渊站在负二层楼梯口,高等级的烟熏味和草木香的信息素有如具象,灰白色和苍翠欲滴的青绿色交织,铺天盖地,lph和omeg只要再近一步,便会被迫进入易感期和发情期,那就真的会造成重大事故了。
应樊渊以为是要打架,因此他带的帮手都是lph,现在连钥匙都送不过去。
他紧皱着眉头,眼睛都被信息素轰得睁不开,扯着嗓子对手机喊道,“于晚,你在吗?”
“我到了。”于晚站在B216门口,拧眉盯着那道打不开的锁。
“我现在在楼梯口,你过来取一下钥匙。”听到回话,应樊渊连忙道。
“啪嗒”一声,门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不用了。”
虚无缥缈的一声,竟让应樊渊吓得肝胆欲裂。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用了?是他们来得太迟了吗?那一瞬间,应樊渊想到了很多最糟糕的结果。
“报警,救护车,信息素科。”
冷清的声线平缓,语气毫无波动,却让应樊渊越发胆寒,但随之而来的,是隔着手机都听得到的踹门声:
咚。
哐当。
咔嚓。
三道连续的声音,贯通地下二层,回荡在空寂的停车场,连头顶的水泥天花板,也落下不少灰尘。
门轴铰链断裂,本该连接着墙壁的轴心一侧,被一脚踹飞;左侧门页作为本该被打开的一方,此刻却牢牢地贴在门框,锁芯扭曲,弯折九十度。
“门开了。”
那边打不开,便开另一边,不过是一道门而已。
门内的洛白榆满面苍白,眼下却又带着发情引发的生理红晕,他已然被冷汗冲洗了一遍,门被踹开,他却连回头看一眼都做不到,身体瞬间失力,他狼狈地倒在地上,像是守在边塞的城墙,一霎倾颓,再也不能站起。
手机就在身侧,屏幕碎成斑驳的蜘蛛网,适才的一声“啪”,便是它掉到了地上。
草木香的信息素像是找到了主人,蜂拥而至,冲向于晚,亲昵地缠在她身上。
“洛白榆,你真是个贱货。”谢卿潇心里恨极,恨不得生吞了他,“你看看的信息素,一个bet ,你也能不知廉耻地缠上去。”
而她,费尽心思也勾引不到。
“跟个下贱的妓子一样,但是你看,对方有一点反应吗?”
有吗?思绪渐渐涣散,洛白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微微扭过下巴,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向门口的人。
视线迷茫,但洛白榆眼中于晚,眼神依旧清冷如一。
好像,确实没有啊。
腺体在发痛,心脏也在发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再哭就恬不知耻了啊,洛白榆。他对自己如是说道,眼睛干涩,他的心里却蓦地涌上一股恨意。
他突然好恨,于晚不是一个lph,至少,不论是哪个lph、只要她是lph、也不论对方喜不喜欢,不论见没见过面,即使是陌生人,也会在omeg息素的诱发下,对信息素的主人,有所反应。
但于晚,她是一个bet;草木香的信息素,也不过是一个他,控制不了的,卑微的独角戏。
喜欢你好累啊,于晚。
眼皮沉重,洛白榆再也撑不住,慢慢闭上眼睛。
失去意识之前,他好似看到一双白色的球鞋,走到自己面前。
“喂,您好,120是吗?附中地下车库有lph和omge息素爆发,目前情况不明。”
“几个人,第二性别分别是什么?”
“两个,应该是两个;一个是lph,另一个也是”
谢卿潇是lph ,洛白榆也是A
“部长,是omeg。”一个同学面色复杂,在一旁哑声提醒道。
应樊渊卡了卡,张着嘴巴,看向身后的大家,众人皆是一脸复杂,藏着震惊和不解。
空气中的草木香依然存在,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它含着omeg的信息素,清楚地表明了对方的第二性征。
“是,他是omeg 。”一字一顿应樊渊回神回复,却觉得这几个字,说得分外艰涩,像是卡在喉咙里,混着痰一起吐出。
第84章
与此同时, 江城城西。
城西是工业聚集地,化工厂、化肥厂、玻璃厂、塑料厂等化工生产车间大都都在此处。
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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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仓库也多。
谢家和佫闻声商定的地点就在其中一间仓库。
仓库内的上一批货刚被拉走, 正好空了下来。
临时搬过来一张会议长桌,摆在仓库正中, 工厂工人平时休息用的塑料凳,也搬了五六个。
佫闻声坐在对面,手里翻着谢家的合同;身后的保镖身着迷彩服,身强力壮,浑身肌肉,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谢卿窈跷着二郎腿,背靠椅背,玩着打火机,噼卡作响,面前摆着一本账本,是刚才从皮箱中拿出来的样本。
“里面的东西,对谢大小姐这么重要吗?”佫闻声看完文件,随手将其轻拍在桌面,风轻云淡地笑了笑, “竟能让谢大小姐如此大方,轻易就送出去几个亿。”
“怎么?想抬价?”谢卿窈按开打火机,点燃嘴里叼着的烟,吐出一口烟圈,高高在上地睨着佫闻声,轻挑红唇,语带叹息,“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小心撑死。”
“谢大小姐说笑了。”佫闻声不动如山,脸上挂着商业的笑,“离纳能吃下多少东西,我心底还是有数的。”
“行吧。”谢卿窈呵呵一笑,嘲讽地挑眉,“您说,您还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您。”
“可能谢大小姐误会了,佫某人,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讲究公平的商人。”嗓音低沉如山,佫闻声不紧不慢道,“我更想知道箱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在您那,能值多少钱。佫某自然会综合考量,给你开个价。”
“佫先生说笑了吧,您都到这儿了,还不清楚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有所耳闻,但不能确定。”
“佫先生十年前已经起家了吧?怎会不知?”
“离纳从京都起家,后来才搬回江城。”
“哦?”谢卿窈道,“怪不得。”
手指轻碰烟头,她弹落烟灰,抽了一口才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您从江城老牌家族打听一下,也能知道个差不多。”
“但做生意的是我们,我自然会更信任您。”
谢卿窈闷笑一声,似是无可奈何,“佫先生是个君子,和君子相交,自得坦诚相待。”她文绉绉地说了一句话,才道,“佫先生应该已经看过,里面都是账本。 ”
佫闻声沉吟道,“没错。”
“谢家十多年前的旧账了,您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那也不必用几个亿来换吧?”佫闻声若有所思,“偷税漏税,才多少钱,您这,不是亏了吗?”
“那自然是比您说的要严重得多的事情啊。”谢卿窈打着哑谜,话锋一转,“行了,十多年前的事,没必要闲扯,您直说吧,还要多少钱?”
“多少钱倒不必了,谢大小姐不如和我们走一趟。”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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