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一道凌如寒霜的女声,久居高位,气势迫人。
应康身姿凛然,带着一队警察进来,警察手里举着木、仓,将在场的所有人包围。
“你坑我?”谢卿窈猛地站起身,凳腿剐蹭地面,尖利刺耳。
她死死盯着佫闻声,眼里出现露骨的血腥杀意。
“哎呀呀呀,好热闹啊。”又是一个身影,双手鼓掌,慢慢仓库后门走入。
“周燕生?”谢卿窈眯着眼睛打量,说出一个名字。
“难为大小姐还记得我。”周燕生手里盘着古玩核桃,走近他们。
“不许动。”一个年轻警察瞄准周燕生和他身后的管家,警告道。
“小兄弟可不要误伤。”周燕生笑着嘱咐那位年轻警察,却混不在意木、仓口指着他,扶着拐杖,踱步坐到谢卿窈和佫闻声之间。
“谢大小姐,我们商量个事情吧。您把京都的地给我,我帮您解决这个麻烦。”周燕生从容地从佫闻声面前拿过那份合同,翻看着乐呵呵道,“这合同也没签字,正好拿给我们用。”
谢卿窈凝眉看他,似是不信:“哦?你有办法?”
“自然。”周燕生回视谢卿窈,眸光坦诚,没有一丝心虚。
“可以,你若是解决此事,我把京都的地皮给你。”
“那老朽就先签字了啊。”周燕生开怀大笑,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他扫了佫闻声一眼,做足了胜利者的高傲姿态。
签好字,周燕生才示意身后的管家开口。
“那箱账本是假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佫闻声和应康对视一眼,眼底皆是难以掩饰的惊涛骇浪。
如果是假的,他们所做的一切,可就是白费功夫。
“假的?”谢卿窈同样震惊,她作为谢家的人,当年不是没有见过账本,而且刚才她可是亲眼验过一本,数目记不清,但上面的名称条目,交易对象,可都是对的。
“这些账本都是我伪造的。”管家波澜不惊,继续解释道,“我十年前在谢家做过账,跟着徐宇一起。”
徐宇一出,谢卿窈已信了九分,当年的确是他在替谢家做账,谢家后期,账目已由他全盘接手。不过十年前老爷子怕这个人背叛,下手扔海里了。
“若是不信,可以去验证字迹。纸张和字迹,都是十年后的,只不过为了伪造得更加逼真,都专门做旧处理过。”
管家说完,便想要退下,却被应康指着脑袋拦住,“那真的在哪?”
管家摇头道,“不清楚,但大概是埋在十年前的大火里了。”
“哦?你好像很清楚。”应康眉眼凌厉,继续质问道。
管家目如死灰,总之难逃一死,家人已经被送到国外,他也没什么好挂念的,至于周燕生,也竟然拿他家人威胁他,既然这样,他便直接将十年前的事情抖落个清楚,“十年前谢家斩草除根,杀了为他们做了多年事的徐宇,我对此心知肚明,害怕和徐宇同样的结局,便答应了周家的橄榄枝,警察出动的那天,上面通知我带着所有的账簿跟随谢家离开,周燕生答应我,只要我把账簿给他,就护送我出国;但没想到,逃跑途中我遇到了谢家的爪牙,我只能佯装护送文件,被带到城南粮仓的据点;再之后警察到处抓人,我不得不四处躲藏,带着那么多账簿不方便,便将其藏在了粮仓,却没想到,没等我回来,便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谢卿窈率先鼓掌,笑得灿烂,“不错,不错。”
若真如周家管家所说,那世上再没了谢家的把柄,没想到啊,来江城一趟能有这么大的惊喜。
当年她让人带着账簿离开,最后却没有等到,只知道账簿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城南粮仓,到处都是警察,保险起见,她便让人浇了汽油,一把火烧了粮仓。
但她之后暗中派人搜查过粮仓废墟,却并没有找到账簿和收着账簿的皮箱残留物。因此才一直不敢肯定账簿是否被销毁。
这些账簿这几年一直压在谢家心头,谢家不敢放轻松,便一直派人监视着江城和城南的风吹草动。
十年过去了,她们也已经慢慢忘记了这件事,却没想到城南竟然十年后再掀波澜,不过还好,目前看来,也不过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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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窈开心了,那应康和佫闻声自然不会开心。
罪名认定需要完整的证据链,单有账簿不足以认定罪行,必须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些账簿就是十年前谢家所有,就是和谢家有关。
他们之所以和谢卿窈约定交易,正是为此。
没想到谢卿窈已经亲口承认这些账簿是十年前谢家所有,他们也暗中拍下视频录像传到了警局的数据处理中心。
但最为关键的账簿,竟然是假的。
“先都带回警局。”应康一声令下,警察开始行动,给在场的所有人戴上手铐。
谢卿窈挣脱不得,怒道,“你什么意思。”
应康哼笑一声,没有说话。
谢卿窈心思九转千回,眯眼打量着在场众人,最后落到周燕生和他的管家身上。
有没有一种可能,周燕生也是应康的人,而佫闻声,才是那个被利用的小丑?或许,佫闻声不是应康的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那箱账簿,也有可能是真的,应康是和周燕生联合在一起,撒谎骗她,想让她乖乖束手就擒。
她扭了扭被束缚住的手腕,被警察按着上了警车。
她一手按住另一只手腕上的华贵手表,大喊道,“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我。”而后按动五下手表用来调整时间的旋钮。
五六辆警察前后紧跟,飞驰向江城总局。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忽然从小路插出,速度开到最快,直直撞向第五辆车。
冲击之下,警车连环相撞。
车队被迫停止。
“怎么回事?”应康连忙下车,走到事故中心。
“嘭!”
烈焰升腾,白色的面包车和与它相撞的警车,一起陷入弥天大火之中。
“人呢?”应康以袖遮脸,咬紧牙关,凝视着这场大火。
一个女警官瘸着右腿,被搀扶到应康面前,强忍眼泪,“报告!王小嗷警官还在车里。”
“她开的车?”
女警官哽咽着嗓子,“是,对方车上绑着炸弹,我跳下了车,小嗷来不及。”
应康握紧拳头,指甲抠破手心,压出血痕,“账簿呢?”
女警官眼眶通红,回道,“也在车里。”
一切的发生都太快了,她连名都是从死神手里抢过,那个装着账簿的皮箱,她根本来不及拿。
“谢、卿、窈。”应康转过视线,压着满腔愤怒。
那可是一条人命。
“在呢,应警官。”谢卿窈从前面的车探出头,挑衅地在手铐内拍着手,喜笑颜开,“好事啊~”
“我先走一步。”佫闻声也下了车,看着面前这荒诞的一幕,犯罪者在警察面前大笑,何等讽刺。
应樊渊:“怎么?”
一向淡定的佫闻声第一次显露焦急,“星星出事了,我现在必须马上过去。”
他的手机刚才接到了星星的报警,但迟了半个小时,信息是半小时前发出的,他现在才收到。
第85章
市三医院, omeg隔离室门外。
佫闻声步履如飞,姗姗来迟;水云落、应樊渊和直接送外科诊室请假过来的虞溱,皆在门外焦急等待。
佫闻声心急如焚,但身为家里的支柱,面色不显,他看着神色仓惶又憔悴的水云落,安抚着抱着她,“星星怎么了?”
水云落将自己埋进佫闻声怀里,嗅着血杉的气味, “还不清楚,医生在里面。”
“张院长,怎么样?”见医生出来,虞溱急不可待,冲上前询问。
张院长走出病房,挂下口罩,“只能等。”
他体谅家属的心情,但还是无可奈何道,“病人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同时被动发情,信息素爆发,不受控制,不能使用抑制剂;我们的做法,一般是注射适量浓度的lph息素或者联系救助站让志愿者进行临时标记,以压制信息素的爆发。”
“但洛同学的腺体,现在很脆弱, 承受不了lph的信息素。”
因为他不断地强制截停信息素的爆发,现在的腺体, 就像一个脆弱的气球,一戳就爆。
“我们现在,只能等待腺体的自我恢复,达到足以承受lph息素的程度。”
佫闻声:“需要多长时间?”
“预计3至5天。”
“但发情期一共才3到5天。”
医生怏怏地叹了一口气,“抱歉。”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水云落哑着嗓子问道。
医生否定道,“现在任何信息素,都会刺激到他。”
水云落嗫嚅着,心疼道,“星星一个人在里面。”
“这个倒不必担心。”医生温声解释道,“病房里有监控,各种仪器也会随时监察身体数据,一旦有问题便会报警。”
水云落摆了摆头,她担心的不是这个,“我自是相信医院,但他发情期身体本就虚弱,若是晚上渴了,我怕连水都没人帮他倒。”
她作为母亲,自然心疼。
“我来吧。”
于晚出声,适才围着医生转的佫家人才注意到这位从始至终,一直在门外等待的女生。
她靠着墙,隐在阴影处,远离病房门口中心,不远不近,所有的话都听进耳朵,淌过心底,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你是?”佫闻声打量着穿着蓝白校服的于晚,循声问道。
“于晚。”于晚撩开眼帘,抬起头,一步步向众人走去,四目相对,佫闻声终于看清了于晚的脸。这位只从他人口中听过的,星星的好朋友。
气质清冷,长得却秾艳锋利,像一朵泛着寒霜的玫瑰,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美丽,却拒人千里之外。
这应该是能让人在人群中一眼锁定的相貌和气势,但偏偏,刚才无一人注意到。
想起应樊渊生日宴上,也是这个女生误入,佫闻声心底泛起犹疑。
应樊渊挠了挠头,连忙介绍,“佫叔,这是于晚,白榆的”,应樊渊顿了一下,才道,“好朋友。”
喜欢但被拒绝的好朋友。
应樊渊心里哀叹一声,又道,“是她先发现白榆不见了的,也是她第一个找到。”
也幸亏发现得及时,若是再迟几秒,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佫闻声定睛看着于晚,勉强压下心头的疑虑,“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还是叫个护工吧。”
“没事,临时找护工不好找,我来吧。”
的确,bet护工或许是有,但好的bet护工,一般也是要提前预定的,而洛白榆的状况……
“那今晚就麻烦你了。”水云落满心满意都是儿子,见于晚愿意自是答应。
“不麻烦。”于晚回完话,便一脚踏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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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逶迤,透过淡蓝色的窗帘,铺散在病床上。
一进门便是铺天盖地的草木香,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蜂拥而至,裹着于晚形成一个漩涡。
而漩涡的另一个中心,则是静静躺在病床上的洛白榆。
于晚脚步一顿,凝眸注视着病床上的人,片刻后,才向病床走去。
她站在窗边,居高临下,打量着洛白榆。
他容色绯红,红唇微张,吐出的都是潮湿的热气,眼角凝着几滴泪,眉头微皱,鼻头也是红的,嘴角也委屈地向下撇着,似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在梦中伤心。
于晚说不出来内心的感受,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谢卿潇打了抑制剂,被警察带到lph监管所;她抱着洛白榆,走出地下车库,将他放上救护车。
他松松地勾着自己的校服袖,好像不舍得自己离开,她还是放开了他,将袖子从他指间带出。
她看着那截原本勾着她的苍白指骨,变得瞬间无力,她还是跟着上了救护车。
洛白榆。
于晚倾身弯腰,勾起一缕洛白榆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挂到他耳边,她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眸深邃,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有什么感情亟待爆发,却被堵在心头,不得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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