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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峙微微摇头:“是真性情还是心机颇深,多相处一些时日才知。”

    牧放云回去后,找到郁卿。此时马鞠战况已有变化,郁卿见他来了,迅速解释给他听。

    他心猿意马,静静凝望着她笑意盈盈,近在咫尺的脸。

    郁卿愣了愣,挥挥手:“想什么呢?”

    牧放云立刻抬头,取出酒袋灌了一口:“我……在想父亲说的话,走神了,抱歉。”

    郁卿笑道:“无妨,我们继续看。”

    牧放云偷偷瞄着她,心想,她如此善解人意,要经常带她见阿耶,让阿耶早日消除心中芥蒂。

    第62章 第 62 章 成亲

    元鸿烈被擒后, 北凉十三部顿时散成一盘沙。平州时不时受些骚扰劫掠,全因范阳节度使调度有力,次次都防住了。

    宋将军在城东的客栈中找到郁卿, 说自己过几日便会南下,和禁军会师。

    郁卿怔愣:“禁军也南下了?”

    宋将军偷偷告诉她一个秘密, 生擒北凉王的禁军主帅是当朝天子,他此行密不宣人, 如今大功告成, 陛下已全速赶回京都。

    “是么?”郁卿站在窗前,喃喃道。

    窗外凛冬未尽, 翠松披霜, 细小的冰晶被冬阳一照,晃得她睁不开眼,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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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虚幻如梦的不真实感。

    谢临渊真的放手了?

    宋将军问她去留,郁卿暂时不想走。南下保不准又撞见谢临渊,让他突然翻悔, 继续与她纠缠。

    临走前, 宋将军提醒:“你还是少与牧放云来往为好。”

    郁卿惊讶道:“将军何出此言?”

    宋将军沉默片刻, 摆手道:“是我多疑, 莫放心上。”

    这段时日牧放云总来找她,带她熟悉平州城。有次二人在撞见来巡查办事的牧峙,牧放云两眼放光叫着:“阿耶!我在这里!”

    郁卿不太喜欢牧峙看她的眼神, 却不便阻止牧放云与父亲讲话。她远远待在一旁,谁知牧峙特地叫她过去,问她在平州城中暂住何处。

    郁卿低头道:“民女暂住客栈。”

    宋将军得知她随军匆忙,给过她一些银两,够住两月了。

    牧峙又问她做何生计, 似乎只是长辈按礼关心晚辈。

    郁卿本欲在平州城中寻一个裁缝的活计,但几家帛肆都不缺人,她手中尚有余钱,只好做个闲人,天天赖床到中午。

    隔了两日,先前拒绝过她的帛肆,突然递来缺人的消息。郁卿去之后,发现根本没多少活计要做,掌柜也不管她。凭着帛肆制衣娘子的身份,她又低价租到了一间小院,地段极好,离牧府不过两条街。

    这下郁卿也觉得不太对劲,问牧放云是否暗中帮助。

    牧放云诧异道:“我可没想到这一点。这都是运气,你倒霉这么久,总得走运一段时间吧!”

    他言语中不似作假。加上春日将近,帛肆忙碌起来,郁卿也逐渐放心了。只是早起出门时,时常遇到牧峙驾马带人出城去军中。牧放云回回都要在列队中向她笑着招手,牧峙也会回首望着她,目光令她芒刺在背。

    可能是牧放云对她太热情了。而她身份低微来路不明,牧峙心有防备,才总若有所思地观察她。

    但牧峙从不干涉牧放云与她往来,也没露出过鄙夷的态度。

    郁卿试探过牧放云,他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日久见人心。这两句话应证了郁卿的猜想。

    上巳节时,牧府在平川江边设宴,禊饮踏青。牧放云邀请郁卿一同去。

    北地三月,冰雪始融,草尖隐隐冒着嫩黄。

    牧放云折下一把柳枝,沾了平川的江水,溅洒在郁卿身上:“辟邪消灾。”

    郁卿也折枝洒他,两人嘻嘻哈哈甩来甩去,牧放云忽然指着江边道:“你看,那里有鱼!”

    江面浮冰流动,似一座座小岛。郁卿凑过去看,冰下的确有几尾江鱼。

    牧放云撸起袖子道:“你等等,我找把剑来,我给你叉鱼吃。”

    他说着便一溜烟蹿出去了。

    郁卿蹲在江畔,紧紧盯着鱼。不一会儿身侧传来脚步声,郁卿赶忙指给他:“鱼游到那里去了,快快!”

    他没有回答,她猛一抬头,来者不是牧放云,而是面容冷肃,身披暗青大氅的牧峙。

    郁卿赶忙起身行礼:“见过节度使大人。”

    牧峙颔首道:“不必紧张,我只是过来走走。”

    他手中还端着酒觞,从宴席开始时,就四处行走应酬各家。此地离正席颇远,郁卿以为他来寻牧放云,便告知他去寻剑了。

    牧峙饮了一口酒,道:“那我在此地稍侯,你可介意?”

    郁卿哪敢说不。牧峙似看穿了她的窘迫,微微笑道:“同我说说云儿,你觉得他是怎样一个人。”

    “云郎豪迈洒脱,广交天下友人,是个一诺千金的少年郎。”郁卿揣摩着用词,极力表明他们之间只是性情相和的朋友,又点明她比牧放云年纪大,看他如看少年,而不是男人。她相信牧峙能听懂。

    牧峙今年三十有六,手握重兵,又有实权督察百官,他举止透着杀伐果断之气,言谈神色却沉静稳重。只站在一旁,就叫人不敢高声说话。

    郁卿垂着脑袋,就听牧峙淡声道:“你可有意云儿?”

    郁卿急声道:“大人误会,我并非刻意高攀令郎。”

    牧峙语带深意:“可云儿似乎很中意你。”

    郁卿脸色涨红,牧峙在暗中责备她行为不端。她身份低微,就该实相点,就算牧放云刻意接近,她也该严词拒绝。知道牧放云对她有好感,她就不能只做朋友,否则一切就是她的错。

    郁卿没法和牧峙解释。她不可能凭空爱上一个人,这个年代都是媒妁之约,要么成婚,要么做陌生人。没什么先做朋友了解彼此,看看能否培养感情。

    可多日相处下来,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好感?

    所以郁卿也无法理直气壮地说无意于他,只好说并非刻意高攀。

    郁卿长叹一口气,她早知道会有今日,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若牧放云能独当一面,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既然大人反对,我今后便与令郎撇清关系。”

    牧峙沉默片刻,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轻叹道:“委屈你了。”

    他解下腰间一枚鎏金墨玉佩,放在她手心:“此符赠你,可保你在北地十三州无恙。若你今后有难,可随时找我。”

    郁卿愣了愣,没想到牧峙并非不近人情,蛮不讲理之辈。

    只是这个时代的观念与她的相冲。要牧峙接受她的想法,难度不亚于让她彻底服从于盲婚哑嫁。

    “多谢大人。”郁卿行了一礼,扭头就看见牧放云呆呆望着她。

    “阿耶,你什么意思?”牧放云提着剑,三步走来,将郁卿挡在身后,“是我先有意,无关卿妹,阿耶这么做是否有点欺人太甚了!”

    牧峙神色微动:“卿妹?”

    “就是玉娘。”牧放云顿觉失言,郁卿也冒出一身冷汗。

    牧峙并不在意,轻易夺了牧放云手中剑,肃声道:“还有两三年,你就要及冠,可如今依然顽劣不堪!女子名节最重,你日日缠着,教人家如何说亲嫁人。”

    牧放云涨红了脸:“我可以娶她!”

    “放肆!”牧峙蹙眉道,“现在给我回府中去。”

    郁卿突然被表白,尴尬地想钻进地缝里,但碍于这爹训儿子的场面,不好开口。

    牧放云扭头牵住她的手,郁卿躲闪,猛退几步想避开他说清楚,不想一脚滑空!

    她竟忘了这是江边!

    “卿妹!”

    “小心——”

    噗通一声,江面激起巨大的水花。

    平川江深达数丈,河水不急但也绝非静止,郁卿还没来得及呼救,转眼就被冰雪未消的江水淹没。

    远处宴上的人们纷纷看来。

    牧峙与牧放云对视一眼,同时跳进江水中!

    ……

    平川江宴一片混乱,众人皆见范阳节度使从江中救上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娘子,他上岸就立刻解下大氅裹住她湿透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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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阻挡人们窥探。

    牧放云亦从江中爬出来,就要冲上去,被牧峙一把拽开:“带云郎回去换衣裳。”

    众人纷纷议论那是哪家贵女,牧峙抱起她时,一枚鎏金墨玉牌落了下来。

    这是范阳节度使随身佩戴的令牌,竟在一位女子身上。

    医官和婢女们进出牧府一夜,郁卿吐了胸中水,短暂地清醒,看见床顶得知自己还活着,松下一大口气。接着她又发起高烧,昏睡过去。

    牧放云愧疚不已,牧峙来时严厉地训斥他,他双目通红,头一次没有还口。

    他接过婢女手中汤药,扶起郁卿亲自去喂。可她害冷紧紧咬着牙关,如何也不松口,药顺着她唇角流下,湿了被褥。

    牧峙让他站到一边去,亲自接过汤药来喂。不知他使了什么技巧,郁卿竟张口饮下了。牧放云才想起,小时候他生病害冷,不论如何都不喝药,阿耶也是这样亲手一勺勺喂他。

    一碗汤药喂完,郁卿沉沉睡着。

    牧峙叫牧放云出去说话。

    二人关上里屋门,牧峙冷声道:“云儿,你真是叫为父失望。”

    牧放云跪下认错:“是我莽撞,害了玉娘。我甘愿受罚。”

    “你如何受罚?当着北地州郡各家的面落水,她名节难保,如今外人皆知她身份,你要她醒来后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外头的流言蜚语。”

    牧放云崩溃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牧峙也眉头紧促,此事完全出乎他预料,他本不欲操之过急,但事已至此,只好走下下策。

    “为父娶她。”

    牧放云呆滞在原地:“啊?”-

    郁卿醒来时,烧已全褪。婢女们说她很幸运,药吃得及时,牧峙让人将她照看得极为仔细。许多人落水后寒气入体,要发数日高烧。但郁卿只烧了半日,医官说她是受了惊。

    “等等。”郁卿叫住婢女,“你方才唤我什么?”

    婢女愣了愣,笑道:“是奴冒犯,下月才该唤夫人。”

    郁卿得知了来龙去脉,攥着被角久久无法回神,片刻后赶忙请婢女带她去见节度使大人。

    牧峙却没让她动身,亲自来了一趟。牧峙官居一品,身着朱红朝服,看见郁卿醒来,他冷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身子可还难受?”

    郁卿赶忙爬起来要行礼,却被牧峙按住,他的大掌宽厚温和,重如一座山。拇指上一枚嵌金青玉扳指,方便拉弓叩弦。

    “不必多礼。”他嗓音浑厚安沉,“你慢慢说,我且听着。”

    郁卿一怔,紧绷的神经因他的话而松缓下来:“大人,我本名并非玉娘,而是郁卿。”

    听见这个名字,牧峙亦脸色微变。

    “我原是建宁王府的姬妾,放籍后嫁与状元郎薛廷逸,又被陛下夺入宫中。去年才逃出来。”

    牧峙静了许久,他落在臂间的手滚烫。郁卿稍稍抽了下,牧峙并未放开,似乎依然在沉思。

    良久,他声音不变,颔首道:“我知道了。”

    郁卿急声道;“我身份低微,断不可高攀大人。”

    牧峙微笑道:“郁娘子误会,我牧家并非世家豪族,我父乃守城人出身,并不看中门第。我亡妻张氏生下云儿后便去了,留我赡养她双亲至离世。这些年我并未纳妾,也没动过再娶的念头。我虽为保你名节,才出此下策,但你既然入我牧府,自然是唯一的当家夫人,后宅一切由你安排调度。”

    “那牧放云呢?”郁卿难以接受。这到底算什么,儿媳变后妈?

    “他该长大了,行事冲动莽撞,早晚要出大事。”牧峙淡淡道,“他已知错,自请去前线历练两年。”

    郁卿略微失神,或许对牧放云来说,这也不算全然的坏事。

    她抿嘴道:“其实方才提的都是外物,只是我不想和陌生人成亲。大人恩情我铭记在心,可恩情和感情于我有极大不同,请大人恕罪。”

    牧峙蹙眉。他的确不理解,毕竟他与张氏也素昧谋面,新婚第三日他远赴沙场,那时北凉在边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得知张氏难产身亡的消息时,还在带兵保家卫国,浴血奋战。郁卿这些儿女情长的心思对他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甚至有些年轻小娘子的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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