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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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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外头冷,进屋吧。”

    薛韫山轻轻“嗯”了声,然后手从袖下钻出来, 意思昭然若揭。

    祝荷似乎没看到,拍了拍薛韫山肩头的雪,就跨过门槛, 背影疏离。

    望着空荡荡的手,薛韫山眼圈慢慢爬上难过的湿红,须臾,他收拾好心情快速跟上去,撑起笑脸接住祝荷脱下的狐裘,拍干净雪,挂在衣架上。

    “我烧了热茶。”说着,薛韫山就斟茶递给祝荷。

    祝荷接茶的时候特意避开他的手。

    薛韫山垂目,看着祝荷若无其事地吃着热茶,终究忍不住翻涌的情绪,站到祝荷跟前。

    祝荷疑惑:“嗯?”

    四目相对,薛韫山道:“祝荷,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你觉着我这个人怎么样?”

    “真诚善良,人很好。”祝荷放下茶碗。

    薛韫山目光不偏不倚,分外执着,祝荷以为他是等久了生气了,哄一哄倒也无妨,补充:“和你相处特别舒服,做饭好吃,又会玩各种游戏,多才多艺。”

    “那你喜欢我吗?”

    祝荷眨眨眼:“喜欢啊。”

    话甫一落地,薛韫山面色肉眼可见变好,然而下一刻,他又稍微绷住表情,抿唇道:“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祝荷,你知道的,我们以前是相好,过去喜欢你,现在更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祝荷。”薛韫山问,“我要听你的真话,你不要再糊弄过去了。”

    祝荷:“你很想知道?”

    听言,薛韫山的嘴巴差点不争气地吐出“我不想知道”的话,但话已经问出口,态度要决然,不能没骨气让祝荷看不起。

    薛韫山挺起胸膛:“是,我要知道。”

    “知道以后呢?”祝荷问。

    薛韫山:“那是我的事。”若她喜欢他,那是再好不过,若结果不如意,他就走——走是不可能的。

    可如果不走,他还能如何?死皮赖脸继续缠着祝荷吗?会惹她厌烦的吧,况且那也太没尊严了。

    在薛韫山期待紧张的视线下,祝荷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那段旧情我已经忘记了,韫山,对不住,我不喜欢你。”

    “不记得就算了,可你说过我很好,我哪里不值得你喜欢?”薛韫山不禁拔高了嗓门,表达自己的不甘心。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祝荷摇摇头,“强求不得。”

    天塌了,再不见一道明亮的天光。

    脑子嗡嗡作响,薛韫山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然而任凭意志在强大也无法镇压那股波涛汹涌的难过。

    漂亮的猫儿发出凄厉的悲鸣声。

    大滴的眼泪自薛韫山眼角滚下来,他用力地擦眼泪,表情又哭又笑,难看极了,抽噎着明知故问:“那你喜欢谁?”

    祝荷静默。

    “你告诉我,让我死心。”约莫是悲伤到极点,他满脸是泪,口不遮拦道,“我看到了,你和渡慈法师,你和他,和他”

    祝荷微微一惊,旋即坦然道:“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瞒着了,是,我心悦他。”

    薛韫山气愤喊:“是不是他勾引你?这个六根不净的和尚!”

    “不是。”祝荷说。

    “他哪里好了?”薛韫山气势一下子弱下来,鼻音浓重,声线抖得不像话。

    祝荷想了想,认真道:“喜欢是说不清的,硬要说的话在我失忆后是他一直照顾我,我没办法不喜欢他。”

    “你骗我的。”薛韫山自欺欺人。

    “是,我骗你的。”祝荷说。

    话音才落,薛韫山哭出了声,声音不大,像猫儿发出细细的痛苦呻吟,可怜极了,听得人揪心。

    祝荷头一回见薛韫山哭得如此厉害:“韫山,你别哭了。”

    薛韫山扭头,眼泪犹如止不住的洪水,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淹没。

    屋里涕泣声不绝,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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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荷起身,犹豫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吧,他对我无意,是我在纠缠他,像你一样,我也在想尽办法求他喜欢我,可是他对我始终无意。”

    “你可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薛韫山摇着头继续掉泪。

    祝荷淡淡的语调下是暗藏的忧伤与无力:“我以前同他表露过心迹,他拒绝了我,今日在梅林中我再次向他表迹,他依旧拒绝了我,态度坚决,我很难受,可我还是断不了对他的念想。”

    千疮百孔的心脏忽然跳动,雨过天晴,薛韫山卑鄙地高兴了一下。

    半晌,薛韫山捂着潮湿的脸回头,暗暗打量祝荷,哽咽着不死心道:“他不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好了,我会很喜欢你的。”

    祝荷苦笑:“若可以移情别恋,我也想,可是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没办法放下,倘若我让你不喜欢我,你可以吗?”

    薛韫山闷声:“不可以。”

    “所以,不要再说这些傻话了。”祝荷拍了拍薛韫山的背。

    薛韫山肩膀抖动,心里又难受起来,感觉要死了。

    “祝荷,你可以抱抱我吗?”脑中浮现梅林的画面,薛韫山惦记那个主动的怀抱,也想祝荷抱他。

    祝荷面色抱歉:“不合适。”

    薛韫山浑身战栗,紧接着不管不顾他抱住了祝荷,头埋进人家颈窝处啜泣,呼吸困难,似流干了血在岸上搁浅的鱼儿。

    静默许久,祝荷奈何不了人,温柔安抚:“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都没哭,你哭鼻子作甚?”

    不知想到哪,薛韫山为祝荷打抱不平,忿忿道:“他一个臭和尚凭什么不喜欢你?”

    祝荷心里认同:是啊是啊。

    面上她有了坏心眼,故意哀伤道:“我确实不招人喜欢,他看不上我也是对的。”

    薛韫山反应很大,仰头按住祝荷的肩膀,嗓音很大,语气看起来像责怪:“祝荷,你在想什么啊,你是要吓死我吗?你不要妄自菲薄,在、在我心里,你非常招人喜欢。”

    “是吗?”祝荷不自信地垂眸。

    薛韫山手足无措:“你相信我,真的真的!”

    “只是你一个人这样认为。”祝荷神色沮丧。

    “全天下的人都和我一个想法,不信我现在就去把全寺的人拉过来一一问话,你听了就知道了。”

    祝荷憋了憋笑:“太夸张了,你别。”

    “反正你很好,又温柔又厉害又聪明又勇敢比宝石还要璀璨夺目。”

    薛韫山不想看到祝荷为此伤心,绞尽脑汁吐出一句又一句的安慰话。

    听着薛韫山一句句的好话,纵然是再坏的心情也被哄好了。

    “我有你说得那么好吗?”

    “当然有。”薛韫山一本正经的样子配上他满是泪痕的脸,瞧着莫名好笑。

    祝荷黯淡的眸色渐渐变化,薛韫山再接再厉,一会儿心疼祝荷,一会儿滔滔不绝骂没眼光的渡慈。

    祝荷情不自禁被他逗笑了。

    薛韫山也笑了。

    “韫山,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方才对不住,祝荷,我情绪失控了,你赶快忘记刚刚的事儿。”

    “嗯,我已经忘了,只有你不哭了。”

    薛韫山摸摸鼻子,有些难堪:“我去洗个脸。”

    洗完脸回来,薛韫山沉吟道:“祝荷,假如是我在他前面出现照顾你,你会喜欢上我吗?”

    “谁也说不准。”祝荷说。

    薛韫山心口疼:“你说清楚。”

    祝荷只好说:“会的。”

    说罢,不知想到什么,祝荷愁着眉头。

    “你脸色怎么又垮了?”薛韫山担忧道。

    祝荷想了想,踟蹰道:“韫山,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祝荷你直接说,不要客气,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祝荷笑了下,温柔地目视他:“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单纯的薛韫山被笑蛊得心里开出花来,尚且不知祝荷的笑是极为残忍的笑容。

    夜色浓稠,慈云寺安静异常,只闻砭骨的朔风声,呼啸而过,像尖锐的刀子剐得脸蛋子疼。

    薛韫山面无表情站在外头,承受寒风的侵袭,身体很冷,可心更冷。

    沉默良久,薛韫山留下两行清泪。

    “为何她不喜欢我了?”

    “为何我要答应她的要求?”

    “我真是个笨蛋!薛韫山你没救了!竟然要帮祝荷去讨臭和尚的欢心!!”薛韫山捂住冰冷潮湿的脸颊,低吼着发泄内心情绪。

    随从被迫陪同少爷一起站在冰天雪地里吹冷风,脸蛋冻得通红,还要兢兢业业在一边递巾帕,顺道借肩膀给悲伤欲绝的薛韫山靠。

    “少爷,实在不行,咱们回扬州吧,老夫人那边都催你回去过春节,您在京城这边待得快一年了,好久没回家了。”

    薛韫山置之不理。

    “少爷,莫要难过了。”

    “你不要安慰我,让我哭。”薛韫山没好气道。

    随从:“”

    “少爷,要帕子吗?”

    “滚!”薛韫山摆手,咬了咬牙,恨恨道,“那个臭和尚为甚长得跟妖孽似的。”语气里满是妒忌。

    说着,薛韫山摁住随从的肩膀,疯狂摇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随从头晕脑胀,被折磨得快断气了,慢慢吞吞道:“少爷,没有为什么,我以为你最好看。”

    “滚!”

    随从:“”

    “为什么我会答应?为什么?”

    随从哆嗦:“少爷,我很惭愧练不出后悔药。”

    “滚!你能不能有用点?你还想不想要工钱了?”

    “少爷,我委屈,分明是您让我不要安慰的。”随从小声嘟哝。

    “你在说什么?”

    “我啥也没讲,少爷,你听错了。”

    薛韫山擦了下眼泪,自惭形秽地垂手,又痛哭流涕起来。

    “少爷,要哭咱们回屋里哭,在外头会吵到僧人。”随从委婉道。

    薛韫山哭声骤止。

    然后他又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哭。”

    随从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无奈叹了一声气,“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听到这句话,薛韫山憋回滚烫的泪水。

    终于安静了,随从轻车熟路将薛韫山拽回屋里。

    “我该怎么办?”薛韫山缩在角落,舔舐着遍体鳞伤的躯体,诅咒讨厌的和尚。

    “这辈子我最讨厌和尚。”他不怀好意地嘀咕。

    随从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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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重心长道:“少爷,事已成定局,您就不要再纠结了。”

    “少爷,您莫不是忘了,世上有句话叫做撬墙角?”

    薛韫山态度消极:“撬不动。”

    “哪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是不够努力而已。”

    “你在暗示什么?你是眼瞎了吗?我这些天还不够努力?”

    “少爷你不要误会,我什么都没暗示,嗯咳咳,这撬墙角需要耐心时间,也讲究技巧,慢工出细活,不能急。”

    “你一个门外汉懂什么?说得轻松,我倒也想慢慢来,但再慢下去祝荷都要和那和尚儿孙满堂了!”薛韫山不屑道。

    随从:“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少爷不妨听听我的意见。”

    薛韫山眼神破碎,破罐子破摔地竖起耳朵。

    随从摸了摸无色无形的胡须,老气横秋道:“咱们来个投其所好。”

    “撒娇男人最好命。”

    第94章 第 94 章 猫

    再见薛韫山, 祝荷震惊了片刻。

    “你穿僧袍作甚?”

    眼前的薛韫山一改往日华丽的衣着,罕见地穿上海青色的夹棉僧袍,朴素单调, 除此外, 他还戴上了绒帽。

    看着像从一个贵气十足的少爷变成初出茅庐的小和尚。

    薛韫山没有回答祝荷的话, 不露痕迹摆出最好的姿势, 像是不经意道:“我穿起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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