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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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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起初萧河仗着时钊寒失了忆,就算是再绝顶聪明的人,初步学起,也一时难胜萧河多年的沉淀。

    他常常把时钊寒的棋子杀的所剩无几,又或是留有一副残局,难的时钊寒一想一坐就是半宿。

    直至第二天实在是想不出来,鱼也不钓了,围着萧河虚心求教。

    萧河这才替他解答,欺负完人之后又神清气爽的去围观高兰斗嘴去了。

    但萧河实在是低估了时钊寒的学习能力,一连好几日下来,日夜揣摩棋局,竟真的让他琢磨出了点东西来。

    等到萧河回来,再与他练上一局,竟手举白棋,摇摆不定,难以抉择了。

    又过几日,萧河便真的再也下不过他,只能学兰延青那般悔棋。

    时钊寒和高子瞻不同,即便是萧河要悔棋,他也不生气,甚至是脸上带着一些盈盈笑意,但下一子又定输赢。

    无论萧河如何悔改,仍旧走不出这困局。

    在那之后,萧河就被他下怕了,说什么也不再玩了。

    时钊寒见他兴致蔫蔫,也就不再勉强,仍旧以钓鱼为乐,萧河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萧河难得愿意与他来上一局,时钊寒一扫未钓到鱼的不愉,有心要让萧河。

    乃至萧河大意,以为时钊寒有所退步,谁知这棋越下越不对劲,他便将白子丢回框里,双手抱臂冷着脸道:

    “不玩了,哪有你这般放水的?”

    时钊寒放下手中的黑子,忍不住笑道:

    “你好不容易愿意和我玩上一局,我岂能忍心让你输的太惨?”

    听到这话,萧河皱着眉冷哼道:

    “我虽输的多,但是你也不能这般瞧不起我,要是这般以后都不和你玩了。”

    时钊寒一听,立马认错道:

    “我知道错了,那重来便是。”

    萧河见他认错的态度很是端正,也就不计较的允了。

    “我昨个儿又碰见七殿下时允钰了,他倒很是关心你,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怕是拦不住呢。”

    萧河认认真真落下一子,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才说道。

    “不过你每日都去钓鱼,即便他真的找来了,也见不到你。”

    说到这,萧河便忍不住问道:

    “钓鱼真的这么有趣吗?要不明天我与你一同前去?”

    时钊寒笑着看向他,指尖落下一子。

    “说是有趣,其实也只在于收杆那一瞬的快乐。”

    “钓鱼虽好,能以修身养性,但没有与你下棋有趣。”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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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有些诧异,问道:

    “你与我下棋,就不觉得烦闷?”

    时钊寒摇摇头,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我喜欢与你下棋,与喜欢下棋,难道是一样的吗?”

    萧河愣住了,忽然反应不过来。

    时钊寒这便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现下我失忆,只认识你一个人,但我又不想因此而求得你的怜悯,又或是日日困着你。”

    所以,他才每日到点便出去钓鱼,而萧河也能因此而轻轻松松地出去溜达,无所顾忌。

    第43章  怪影

    昨日两人挑灯下棋, 因着时钊寒的一番话,萧河莫名的生出几分怜惜与内疚来。

    于是第二日,书桌上的卷子暂时被搁置, 取而代之的是一杆新的鱼竿。

    那是时钊寒一大早起来亲手给萧河做的, 比他自己的那柄还要好用、漂亮些。

    萧河不会钓鱼, 但他水性不错,下湖抓鱼也是有些本领。

    但到了湖跟前,时钊寒却再三叮嘱不允许他下湖。

    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安全着想, 圣山不比别的地方,即便真的安全, 萧河也不会轻易再下水。

    时钊寒不知道,他因落水而丢过性命。

    萧河不过嘴上逗他两句,怎想时钊寒的神情变得颇为严肃,倒像确有其事。

    待他再一问,时钊寒才告诉他:

    “湖中有怪影,前些天也有很沉的东西咬过鱼钩。”

    “我不会水,若是你遇险, 我救不了你。”

    说到后半句, 时钊寒脸上闪过一丝自责,因着自己没有足够的本事而难过。

    萧河是真没想到湖边如此危险,时钊寒日日垂钓回来,竟真的能忍住一字不说。

    幸好无事发生, 现下他往日里学的那些武功本事全都被忘了个一干二净,倘若真的出了事, 那便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萧河这般想着,竟没由来的感到阵阵后怕起来,脸上却未现辞色, 开口道:

    “倘若湖中真的有怪影,即便你会水,怕是也要白白搭上一条命。”

    “这事,你怎么不对我说呢?”

    时钊寒刚将鱼钩甩进湖中,将鱼竿往一处裂了口子的大石头上一插,便悠然的席地而坐。

    微风轻拂,杨柳依依,无不惬意。

    “那东西既然生在水里,便也只能在湖中存活,难道还能就此爬的上岸吗?”

    时钊寒这才指了指鱼竿,笑着开口道:

    “我又不靠着湖边,即便那东西爬上来,我亦能跑得过。”

    “我若与你说了,又怕你为此而担心劳神,即是未发生的事情,又何必惶恐呢?”

    时钊寒一字一句皆在理,明知他说的有所偏颇,但一时之间萧河竟挑不出他的半点毛病来。

    萧河不说话了,晓得时钊寒不愿说,是因着他有自己的考量。

    倘若他说了,萧河确实会为此而担心,从而不允他再去,又或是亲自陪同。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时钊寒不愿发生的。

    他以萧河的意愿为己愿,自然不想让他有所限制。

    但萧河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虽是垂钓,两人却席地而坐闲聊起来。

    聊到开心之处,笑声也吓跑了湖中的鱼儿。

    直至日上中天,两人才收杆回家去。

    这一日时钊寒也是两手空空,但脸上未见半点不渝之色,跟在萧河的身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嘴里还叼着半根狗尾巴草摇啊摇——也是跟萧河学的。

    两人回到家中,白袍祭祀的饭菜也刚好送到。

    用完午膳之后,时钊寒将碗筷拾去放好,回来便见萧河坐于书桌前。

    他想凑过去说话,又怕被萧河抓来写卷子。

    因中毒失忆的缘故,忘了太多的东西,字是勉强能写,但连起来未必能读的通顺。

    为了不让天武帝看出端倪,萧河一教就是一下午。

    写完之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好似打了一仗的累人。

    时钊寒虽心里怵的慌,但见萧河书案之上铺开了宣纸,提笔勾画,一个人物便跃然纸上,并未做卷。

    他来了兴致,便走到跟前问道:

    “这画的什么人?”

    萧河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

    “闲来无事,随便画画。”

    时钊寒不知他还有这等本事,脸上是明晃晃的仰慕之情。

    萧河瞧见了也当没瞧见,即是有意引导,便是要把戏做足。

    失忆过后的时钊寒,心思敏锐,若是有意让他接触旁人,恐怕不行。

    他如今也祛了四五次毒,但失忆的毛病并没有因祛毒而有所改善。

    倘若两个月过去,时钊寒也仍旧想不起来,他们也必须要回凌天都。

    而他身为皇嗣,难道也能一直躲在宫中不出门吗?

    一直避而不见,并未长久之计。

    萧河被他的话就此点醒,只能以此法子,来教他认人。

    因心中想着许多事,萧河画着画着,竟也不知自己在画谁了。

    等他停笔一看,纸上所勾勒出的人物出尘之姿,紧抿薄唇,手持长剑,衣袂飘然,眉眼之间尽显淡漠。

    不知不觉中,他竟画了从前的时钊寒,不免心中一紧。

    “这人….为何看着有些熟悉?”

    时钊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略有失神的萧河瞬间被拉了回来,稳住心绪道:

    “因为这就是你。”

    听到这话,时钊寒有些惊讶。

    “我?”

    他将画纸拿起,仔细端详了半天,这才心有不甘的说道:

    “你这画的像我,也不像我。”

    “为何?”

    时钊寒将画纸还给他,蹙起眉:

    “我从来没有这般对你冷过脸,你为何要这样画?”

    萧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怎得这事还是他的错了?

    “这是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没有这样对过我,我当然知道。”

    这般说过之后,时钊寒的脸色有所缓和,但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讨厌以前的我,那你也讨厌现在的我吗?”

    萧河一愣,他竟真的没办法对着现在的时钊寒说出”讨厌”二字,只能换种说法道:

    “你迟早有一日会恢复记忆的,你也不能一直都是钊钊。”

    听到他这般说,时钊寒心里难受极了,他不明白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萧河为何要如此讨厌自己。

    难道他真的做了天大的错事吗?

    “如果我恢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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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之后,也还是钊钊呢?”

    时钊寒抬起头,浅色的双眸倒影着萧河白皙的脸,神情认真而严肃。

    “你还会讨厌我吗?”

    萧河沉默良久,只能回答:

    “我不知道。”

    他无法想象恢复记忆之后的时钊寒又会是什么模样,他们之间…又该作何相处。

    钊钊未必还是原来的钊钊,但时钊寒却一直都是他自己。

    萧河心中极尽苦涩,有些事情的失控并非他所愿。

    可一旦发生,在心中留有痕迹,便很难再完全抹去。

    相对无言,时钊寒却重新在桌上铺开新的宣纸,而最开始画的那张,则被他抽走。

    “我想学,可以教我吗?”

    回过神来的萧河点点头,便随口问道:

    “你想画什么?”

    时钊寒说:“我也想画你。”

    萧河一愣,心中复杂,便重新提起笔来,冷静道:

    “你若好好学,我便教你,你若学的不好,画的乱七八糟,可不准画我。”

    时钊寒一听,顿时急了:

    “怎么会!”

    “你不许小瞧我!”

    萧河忍不住弯起唇角,便说道:

    “好,我不小瞧你,那你仔细看着点,我画慢些。”

    萧河作起画来,便不再说话,凝神运笔,不一会儿便勾勒出一个惟妙惟肖的人物来。

    他又在其中描绘具体的衣着、发饰,连脖子上的痣也不忘点上。

    想来也是萧河极为熟悉、或极为亲近之人,时钊寒便问道:

    “这是谁?”

    “兰中伯家嫡子,兰延青。”

    萧河有意让其了解,便说的很是详细。

    从兰延青的家世、性格喜好、其身边亲近之人,一直说到他与时钊寒的关系。

    时钊寒又怎能不懂,萧河的用意。

    萧河只说一遍,不怕时钊寒记不住,便快又画下一张,这一次画的乃是时允钰。

    同样画完作以讲解,告知时钊寒此人现在所居何处,又特意告知时钊寒,此人秉性与其关系。

    时钊寒未有疑虑,只是默默记下。

    直至日落西山,萧河也不过才画完第六张。

    时钊寒怕他累,便说不学了,明日再学。

    如此一连几天,除了固定的每三日去地之中祛毒以外,时钊寒也不去湖边垂钓了。

    两人闷在家里作画为乐,时钊寒很快便将此次来在圣山之中行承君之礼的世家子们,都记牢了。

    他虽一连看了数日,但轮到自己提起笔,却怎么画都摸不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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