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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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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勉强强画完,萧河一看,忍不住笑道:

    “嗯!也是不错,有鼻子有眼的!”

    只见画纸上,一个小人添了几笔,嘴巴是嘴巴,眼睛是眼睛,就是认不出画的是谁。

    时钊寒被他笑的面红耳赤,不吭声,撕了又重画。

    萧河可憋不住几日不动弹,这便解放了般,出门溜达。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来了。

    而此时,时钊寒还正端坐于书桌前,提笔运气,想要像萧河那般画的流畅自如,却越画面色越凝重。

    时允钰来的时候,在院外远远的就瞧见了,心里一惊。

    他四哥怎是如此神情?此时过去,怕是不太好吧?

    正当他摇摆不定之时,时钊寒却恰好抬起头,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院外的人儿。

    桃花眼,高鼻梁,下唇较上唇厚一些,腰间别了一把折扇,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时钊寒认出了他,萧河说是和他关系很好的七弟弟时允钰,也是一个皇子。

    时允钰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自己的四哥冲他扬起笑来,喊道:

    “是允钰来了吗?快进来。”

    他言语之亲切,让时允钰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至自己走进屋子,时钊寒脸上的笑意也未减少半点。

    时允钰心中想着,难道是白天撞鬼了不成?还有比这更邪门的事情吗?

    然而更邪门的事情,确实出现了。

    他刚一进屋子,就瞧见了摆放在地上的褥子,随口问道:

    “四哥,你怎么和萧青鹤睡一屋,他睡地上吗?”

    听到他这话,时钊寒皱起眉,有些不满意道:

    “他怎么能睡地上?那是我睡的地方。”

    时允钰一脸震惊:“啊…….?”

    第44章 第44章 画作

    “四哥, 你堂堂一皇子,身份尊贵啊,怎么能….”

    “怎么能睡地上呢?!”

    时允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难道四哥你和萧青鹤又……”

    “又什么?”

    时钊寒脸上的笑意淡去, 皱起眉来。

    时允钰想了想, 不计前嫌不对,死灰复燃不对,也更不是所谓的破镜重圆。

    他四哥与萧青鹤之间的关系, 剪不断理还乱,当事人都不明了, 何况他一个外人又如何知道。

    憋着一口气提上来,但最终说了也等于白说,只能长叹道:

    “哎呀,四哥你还问我呢,不该是我问你吗?”

    这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作为亲弟弟他连哥哥的人影都见不到,反倒是和关系闹僵了的萧河日夜相陪。

    时允钰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又说不上来, 只好问道:

    “萧青鹤说你这些日子都在静心养病,都在做些什么呢?”

    时钊寒上山遇刺客埋伏的事,他到了山上也才知晓。

    此事非同小可,只不过一直尚未查明, 倘若真的查出些什么,轻则掉脑袋, 重则牵连全家性命。

    是以事情一经发生,消息便被全面封锁。

    只有与时钊寒同行的那几人知晓,时允钰也是到了圣山之上才被告知的。

    时钊寒走回书桌前坐下, 重新提起笔,淡声道:

    “钓鱼、下棋,这几日在学画画。”

    时允钰听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声音诧异:

    “就…做这些?”

    时钊寒瞥了他一眼,未答,画纸上又落几笔。

    时允钰见他不爱搭理自己,也不恼,自己寻了一个凳子坐下。

    取下腰间的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摇了几下,又偷看时钊寒的画。

    画的是一尾鱼,看上去倒是有模有样,只不过画技算不上熟练。

    时允钰摇扇的手一顿,他四哥….不是也会作画的吗?怎么如今画技不进反退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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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钊寒见他迟迟不走,眉头皱的更深,心里有些不快,但又不好直接赶人。

    便越发看眼前的画不顺眼,索性撕了重画。

    这可给在一旁的时允钰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拍拍衣袖轻咳一声掩饰道:

    “四哥,你慢慢画,我先回去了。”

    时钊寒抬眼看向他,眉眼间淡漠之色尽显,好似之前的亲切只不过是他出现的幻觉。

    直至走出小院外,时允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又看,没等他琢磨过来,转头就撞见刚巧回来的萧河。

    萧河见他神情古怪,心里一惊,知道他见过时钊寒了,面上却不显露分毫,招呼道:

    “七殿下,您这是….要回去了吗?”

    时允钰也没想到如此之巧,便说道:

    “我就是来看望四哥一眼,瞧着他并无大碍,怕扰了他作画,这就走了。”

    萧河点点头,目送时允钰离开后,自己才加快回家的步伐。

    走至门口,瞧见时钊寒还在努力练画,听到脚步声才蹙着眉抬眼,脸色微冷。

    萧河脚步一顿,惊觉他这变化而心中一颤。

    直到时钊寒见来的人是他,脸上的冰冷之色如春风拂面般瞬间融化,露出笑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是时允钰呢。”

    瞧他这副模样,不太像是恢复了记忆,与之前也一般无二。

    萧河心中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问道:

    “七殿下来了,可有说些什么?”

    时钊寒想了想,说道:

    “他就问我最近干了些什么,没聊两句就走了呢。”

    “只有这些?”

    萧河瞧着时允钰的模样,倒是不像。

    时钊寒犹豫了一下,便只好如实道:

    “他进门的时候,看见了我的褥子,好像很惊讶。”

    “我真弄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着,时钊寒自己便有些不满的皱起眉来。

    “难道让你睡地上就是合理的了?真是奇怪的人呢。”

    听到这话,萧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时允钰面露古怪,竟是为了这事。

    “你是皇子,我是臣子,理应你睡床,我睡地上。”

    萧河笑着说道:

    “七殿下说的也不算错,而且这些天你体内的毒素也清的差不多了,是该搬回去住了。”

    时钊寒明显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萧河会因此赶自己回去睡。

    他蹙着眉,不说话,满脸的不情愿。

    萧河只能视而不见,两人同住一个屋檐,时间虽不长,但慢慢习惯之后,相处也是习以为常。

    可在旁人看来,却觉得关系不简单。

    今日来的人还好是时允钰,若是来者是兰延青,怕是萧河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你是怕时允钰误会才有意避嫌,还是当真不喜欢我,不愿与我共处呢?”

    时钊寒轻声抛下一句,转身去收褥子与被子。

    直到那人踏出了屋门,萧河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一夜,萧河少见的失了眠。

    待到早上起来洗漱过后,时钊寒正弯着腰站在菜地里,顺手拔了几颗新鲜的小白菜。

    见他起来了,脸上便露出笑来:

    “萧河你瞧,我种的小白菜长的好快!”

    萧河愣了愣,自己转辗反侧想了一夜,原以为时钊寒会因此而冷淡了两人的关系。

    可谁曾想,他不愿与自己计较。

    时钊寒手里的小白菜也不过巴掌大小,却生的翠绿欲滴,菜叶子上找不到任何细小的虫洞。

    可见他悉心照料下,连株小白菜都长的很好。

    “是呢,我们中午可以多添道菜了。”

    萧河也跟着笑道:

    “想不想吃白菜炖豆腐?”

    时钊寒眼睛一亮,“你会做?”

    萧河点点头,上一世为将,四处征战,吃腻了军营里的饭菜,偶尔也会自己动手来做。

    用午膳的时候,两人都默契的避开了昨日之事,不再重提。

    分开之后,两人还是会在一处写卷子,时钊寒的画技有些进步,但他很少再拿给萧河指点观看。

    萧河知道他有时会在时允钰那里小呆一会儿,偶尔也去湖边垂钓,但最迟日落之前一定会回来。

    萧河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慢慢的适应,又觉得这样也好,只是有些时候也怀念与他挑灯下棋的夜晚。

    但他无言,时钊寒也未曾再说。

    那副棋具落了灰尘,最终还是被萧河还给了高子瞻。

    一晃八月过去,山上只有晌午热上一会儿,早晨与傍晚都很是冷快。

    兰延青的院子里有一株桂花树,也不知是先前哪位人士种下的,开的烂漫,桂花飘香。

    高子瞻帮他爬上去摘了许多,萧河去的时候,兰延青便嚷嚷着要做桂花糕。

    萧河知道他不会做,便故意打趣,谁知兰延青听后也不气,笑眯眯的用手一指身旁的高子瞻。

    “我不会,可高询会做呀!”

    萧河有些吃惊,他确实不知此事。

    高子瞻这才说,他的母亲曾陪他与姐姐做过桂花糕。

    那时他只有六岁,不过大致的步骤还是记得。

    萧河陪他们做糕点,一直做到太阳落了山,才想起回去。

    山上很黑,天完全沉下去后,怕是不太好走。

    萧河走之前,兰延青还塞了几块没淋上桂花蜜的白糕,让他留作明日的早饭。

    毕竟这山路崎岖,运些面粉物资上来,还要按照大祭祀的规矩来,十天送一次,一次不得超过五斤。

    他与高子瞻屯了不少吃食,而隔壁的上官修远则要了不少好酒,偷藏起来也不分享。

    为此,兰延青气的跺脚,直呼上官小气鬼。

    萧河听了也只是笑笑,随他去。

    待他回到小院,院内一片漆黑,时钊寒回来的竟比他还迟。

    萧河点燃了烛火,自己将饭菜热一热。

    如今他与时钊寒吃饭也不在一处,一人吃饭只觉得寂寞,吃的不多。

    用完晚膳,萧河将碗筷收拾收拾放回厨房,抬头再看时钊寒的屋子,仍旧是黑漆漆的。

    估摸着应是在时允钰那玩着,不知何时回来。

    萧河看向桌上的白糕,犹豫片刻,还是分出几块来。

    剩下的一大半都被他端起,朝时钊寒的屋子走去。

    萧河推开门,本想将盘子放下就走,谁知伸手先摸到了桌上的画纸,竟叠的很厚了。

    这是….画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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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呢?

    萧河实在是好奇他进步的如何,想着自己只是看看,看完也会告诉他的,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如是这般想着,便动手点上了烛火。

    待他看清画纸上的人儿来,顿时愣住了。

    时钊寒的画上,全是他。

    一连翻了三四张,每一张都是萧河。

    不同姿态、不同表情的萧河,每一张画的都已经十分出神入化了。

    就连他脸上细小的痣,也点的惟妙惟肖,位置不差分毫。

    萧河脑海一片空白,这些画中,有些竟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时钊寒一直都在偷偷看他。

    画纸越往后翻,便越发潦草。

    是以不难想象时钊寒到底练废了多少张纸,才能练到这般地步。

    而他画技有所小成之时,衣着、体态都画的很是不错,但画中的人物却没有脸。

    萧河不知为何,时钊寒没有再动笔,他只看到画纸之上因画笔停留太久,而低落的点点余墨。

    是不敢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萧河不敢再想,心中已经乱作一团,颤抖着手翻到最后一张。

    待看清画纸之上的人物时,萧河明显一愣,随之而来的是翻涌而上的羞恼。

    第45章  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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