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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7(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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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萧河身旁一名领队十分知趣,上前回道:

    “我家君主乃是景王青君萧河,速开城门!”

    那名萧家兵当即一愣,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

    “景王青君?”

    还是他身旁的同伴立即反应了过来,又惊又喜的将人一把推开,大喊道:

    “开城门!开城门!是萧少爷来了!”

    “快去禀告侯爷,快去!小少爷来了!”

    “萧少爷!是五爷来了么?我这就去!”

    一时之间,城墙之上的萧家军激动非常,城门从里面推开。

    萧河握紧了马绳,按耐住心中蜂拥而至的情绪。

    这一次,历史绝不能再重演。

    第74章  君臣

    夜深极静, 役关城内亮起的火把照亮了萧河前方的道路。

    一开始,萧河的脚步是平稳而有力的,但越发靠近营帐, 便越发控制不住的越迈越快。

    这条烛火通明的道路, 萧河并没有走到最后戛然而止猛地的站定在原地。

    趁着夜色与火光, 萧河最先看见的是萧百声身上尚未脱去的银色铠甲。

    火把炙热的烧着,渡得每一个人的脸庞都是极致的暖色。

    而就在这暖色之下,萧河望见一张苍老许多的脸庞, 以及萧百声两鬓清晰可见的白发。

    萧河紧抿着唇,生怕从自己的口中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 前世也不知道梦过多少回。

    又有多少回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大汗淋漓。

    如果他能早一点知晓天武帝的冷血与狠毒,如果他能更早懂事一些,不执意要与时钊寒成亲,又或者奔赴役关的不是萧野而是他,又该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所有的悔恨无渡, 化作恶鬼每次午夜梦回之时, 将他拖入无边的地狱之中。

    父亲的死,大哥被砍下的头颅,以及死无全尸的萧野,它们绘制成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 将萧河的心一层又一层的包裹住,收拢再收拢, 直至疼痛的无法呼吸。

    “五郎,过来。”

    萧百声看着明明近在咫尺的小儿子,却忽而觉得他是那么的遥远。

    这一阵心悸来的太突然, 又太过猛烈,好似一种不详的预感或是暗示。

    即便是他征战多年,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萧百声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脸上露出一些笑,伸手冲自己的小儿子招了招。

    萧河这才如梦初醒,不再犹豫,大步迈上去。

    “爹,我来了。”

    太多苍白的话语被压了下去,连带着嗓子里的哽咽与激动痛苦。

    萧百声揽着萧河的肩,重重的的拍了又拍,笑的十分欣慰:

    “好孩子,爹就知道你会来。”

    一刹那,萧河猛地瞪大了双眼,心脏忽而抽搐着悸动不止。

    这样的话,曾经多少回在梦中梦见过。

    父亲重重拍着他的肩,脸上是欣慰的笑。

    他说,五郎,爹知道你会来。

    五郎不怕,爹不怪你。

    小河,我们回家。

    在梦中,萧河已然满脸泪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

    “爹,对不起!”

    直至此刻满腔的压抑情绪催化成眼泪,预示着那个困禁着他多年的梦魇终将要过去。

    萧河双膝刚刚跪地,萧百声便慌忙急乱的将他馋起来,连带着身后一众副将都是又惊又吓的模样。

    “好孩子,起来说话。”

    直至进了营帐,蜡烛燃了小半,萧河才渐渐的平复了情绪。

    萧百声早已屏退了众人,营帐内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他瞧着端坐于另一侧的小儿子,目光几欲探究,三番五次的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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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过他清瘦许多的面庞,最终寻得无果。

    身为父亲,他再了解萧河的性子不过。

    年少时气盛,大些又颇为傲才恃物,再后来经羡河落水一事后,倒像是忽然之间换了一个性子。

    稳重是稳重了些,只不过心思却深沉了许多,倒叫人难以琢磨。

    而如今,再见萧河,萧百声心中总觉得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过。

    否则以萧河矜持的性子,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更何况,是在如此多人面前失态。

    “温家谋反之事,我都已然听说了。”

    萧百声斟酌着开口,“你母亲她们……都好?”

    萧河重新振作精神,回答父亲道:

    “回父亲,家中一切都好。”

    萧河想了想,还想再说的详细些,但萧百声却冲他摆摆手,意思是不必再说。

    “你母亲都已告知我了,这么多年她每月一封家书,不过三日就送到我手里,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

    萧河微愣,这也确实是,父亲和母亲这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

    上一世,如若不是为了尚且还在孕中的萧瑶,怕是在听到父亲身死的消息,也会随之跟去了。

    想到这,萧河沉默几息。

    萧百声擦拭着手中的剑柄,抬起眼悄然打量着他,忽而开口问道:

    “我到瞧着……是你心中有事?”

    萧河倏然抬起头来,对上萧百声深邃的眼眸。

    这也许是个机会。

    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快速的窜过,屏住呼吸之间萧河抓住了它。

    “是,孩儿确实有事瞒您。”

    萧百声擦拭剑柄的手一顿,神情到显得有些意外:

    “何事瞒我?”

    萧河垂下眼眸,往事纷扰而至,曾经或真或假的那些都不必再说。

    身为父子,他明白萧百声身为武将不信怪力乱神一说,他却要将话讲的逼真,就不得不好好酝酿说辞。

    更何况此时大哥萧捷尚未与父亲汇合,此时坦言或许萧百声真的能听进去一二。

    萧河犹豫的回头看一眼门口,萧百声明白他的意思,开口道:

    “有什么便说,有你晏叔在,没人敢听墙角。”

    听到此话,萧河当机立断的起身下跪,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倒是惊的萧百声再次站了起来,大声喝道:“萧河,你这是作甚?”

    萧河抬起头来,对上的目光却无所畏惧。

    “既然父亲已然知晓温家谋逆之事,那么必然也能看清当今之局势。”

    萧百声紧皱着眉看向他,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坐了回去,沉声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萧河再言:

    “温氏乃是武帝发妻,当年武帝迎娶温氏时曾许下半壁江山之诺言,而如今再回首前尘往事又当如何?”

    此话一出,萧百声脸色一变,萧河却面不改色的接着往下说。

    “先太子年少时能文能武,更是难得一见的大孝子,却因武帝随口而出的一句谑言,病死他乡。”

    “温氏谋逆并非一朝一夕便可决定下来的事情,武帝寒凉人心的所作所为却是日夜兼具,这才导致悲剧的发生。”

    “当年魏叔叔身死,我心中便已然有所预料到这一切。”

    “而我们这些所谓的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到底在皇上的眼里又是什么?”

    此时,萧百声的神情已然完全冷了下来,脸有愠怒:

    “你懂什么,赶快给我住嘴!”

    萧河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于皇帝而言,魏家、温家乃至我们萧家,本就是他用来维持皇权的一枚棋子。”

    “父亲,你有没有想过破釜沉舟就此放手一搏?”

    直至此话一出,萧百声再也坐不住了,倏然站起身来,背过手去。

    他并不是没有听出萧河话中之意,正是因为他听懂了,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滚出去!”

    眼见着萧百声作势就要撵人,萧河咬咬牙忽而站起身来快步走至桌前,将萧百声刚刚擦拭的光亮的宝剑竟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萧百声闻声转过身来,心脏漏跳了半拍。

    “逆子!你做什么!”

    此时门口有一人的衣角轻微的晃过,是晏荣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看看。

    萧百声的脸色又青又绿,双眼更是死盯着面前的小儿子,却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他算是看出来了,萧河来此是下了死志,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用的力度不小,很快就划出一道血痕来。

    萧百声几乎难以呼吸,过了片刻,他才终究妥协道:

    “五郎,把剑放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萧河双眸迸发出坚决的冷意,显然是没有给自己留有任何的退路。

    这也是他坚决要来役关的目的。

    倘若他的父兄一定要成全这君臣之间的忠义,那么他也别无选择,宁愿与亲人在此处长眠,也好过多年之后独自一人战死沙场。

    倘若他父兄愿为他、为母亲还有姐姐拼杀出一条血路来,那么萧河绝无二话,必定打阵在前。

    “父亲,您今日一定要把话听完。”

    萧河坚持,“听完之后,五郎任凭您处置,绝不会反抗。”

    良久,萧百声长叹一口气道:

    “也罢,你且说来听听。”

    萧河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晏宋和萧百声的身手萧河年少之时便有所讨教过。

    倘若只是对上一人,尚且还有周旋的余地。

    两人一起上,也并非没有招数可以压制,但坏就坏在他们主仆二人之间的配合过于默契。

    往往一个眼神之间就能洞悉交流,数招之内拿下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家勾结邱见善行谋反之事,其子邱竟逸手握兵权尚且还在寮城,彼时,天武帝必定命晋王时文州捉拿反贼回京。”

    “然而邱竟逸骁勇善战,其领兵之能更是远非晋王可比,更何况晋王手中兵力不足,周旋不下之时,定会向父亲您请求支援。”

    “而您会怎么做,不必儿子多说,役关只是一个荒凉的弹丸之地,您只会留八千左右的萧家军在此,准备接应大哥。”

    “然而武帝的打算,您可知晓?”

    话音一落,萧河抬头望去。

    萧百声神情平静如水,脸上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萧河愣怔一瞬,刹那间寒意从后脊背猛蹿了上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萧百声略显苍凉的声音传来。

    “五郎,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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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第75章  认命

    “自古以来多少皇帝即位之后, 或是快刀斩功臣,或是慢刀,时间久了, 也就忘记了这刀刀亦是见血。”

    “如今勤王已死, 只剩晋王与景王尚且有一争皇储的资格, 不过也是武帝用于彼此牵扯的卑劣手段而已。”

    “所谓清君侧,清的是哪位的君?又清的究竟是何方贼子?”

    “这太平盛世之上,这烈日灼心之下, 哪怕是豺狼虎豹亦是披着人皮,难辨真假!”

    “说是贼子, 人人皆是贼!”

    “他武帝就是最大的贼!”

    萧河的话铿锵有力,字字砸的萧百声头晕目眩,胸痛不已。

    然而这并不算完,萧河接着说道:

    “温氏为爱子而争,为温家上下百余口性命而争,何错之有?”

    “这世道早就不是从前的世道了,丈夫不丈夫, 妻非妻, 子非子,即便是下了阴曹地府,哪怕是阎王爷来了,也是冤屈难伸!”

    “父亲揣着明白装糊涂, 无非是念在与武帝年少的那些情谊,为着这些情谊弃妻儿与不顾, 舍萧家先祖于无物!”

    “您倒是心甘情愿的赴了死,却从不敢想您的这份忠诚之心,亦是在武帝的算计之下!”

    “父亲, 武帝要的可并不是你一人!”

    萧百声眼前忽而一黑,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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