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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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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有选择困难症,比如这种时候,因为没有亲身体验过,所以也就无法抉择哪种更好。

    按谢辞序刚才一脚就成年男性掀翻的力道来看,应该是属于爆发性强的后者?

    出神的想了一阵,正对上谢辞序波澜不惊的审视目光。掐在她腰上的手寸寸收紧,将她往他的反向带,出于惯性,岑稚许身体往前倾,险些撞上他的胸膛。

    她及时伸手抵住,可惜人在危急情况下的反应不够快,蜷缩的手掌也没办法辨识触感。

    薄薄的衬衣下,体温高得快要将她融化。

    酒精的作用混合着炙烫的温度溢出来,让岑稚许有些发晕,一时失策,跌入他编织好的那张大网里,一览无余地被他捕捉、凝视。

    谢辞序的耐心程度犹如猎豹,哪怕底下翻涌着滔天巨浪,面上依旧平静。

    叫人心脏发慌。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容易走神。”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岑稚许如置险峰,周遭又逢群狼环伺,杀戮和危机暗藏于每一处。

    谢辞序浓稠如黑雾的视线锁住她,指腹挑起她的下颔,逼她同他对视。

    “是在透过我,看谁的影子?”

    语气压着薄怒,动作却很温柔,没有让她生出任何不适。

    周身溢出的浓烈占有欲,是骨子里掩不住的强势与掠夺。

    岑稚许承认,她在感情上的偏好或许有些不太健康,看到这双向来淡漠的眸中涌出一丝丝疯狂,竟让她迷恋于这种悬钢丝般的精神掌控感。

    她伸出手,将那浅金色、代表着禁欲与矜贵的领带亵渎般缠在指尖,这种面料板正挺括,却也极易留痕。

    被她这样搅缠,谢辞序以后恐怕很难再佩戴着它出入公共场合。

    借着指尖的那点力道,她用了巧劲,越缠越短,谢辞序不得不俯身逼近,俊朗锋利的面庞近在咫尺。

    “别人我不太清楚。”岑稚许难得说实话,“但是辞哥永远独一无二。”

    他这样强势杀伐的人,眉眼,气质,脾性,世间很难再找出能够复刻的替代。

    主动权分明在他手上,此刻如同浮船交渡,那根丝线化成领带,被她牵制。

    岑稚许从没有饮过带有乌木气息的香槟。

    她阖眼,弦长的睫毛轻颤,等待它自动落入唇中。

    铺天盖地的吻印下来。

    第23章 陷落 监守自盗的吻。

    不同于上次的斯文克制, 这个吻来势汹汹,按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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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腰侧的指骨寸寸收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谢辞序吻她没有章法, 慢条斯理地吮咬着她的下唇,他的唇混杂着一点微醺的香槟味,以及玫瑰的淡香。碰到她的软舌后, 蓦然加强了攻势, 撬开她的齿关,不由分说地挤占着她脑中为数不多的清明。

    濡湿的舌尖探进来后, 强势地搅缠着, 很快便掀起狂风骤雨, 将她吻得双眸潋滟, 腿根在这场暴戾的进止不住地发软。

    岑稚许的双手还抵在他胸膛前, 另一只手抓拽缠住领带,此刻却陡然没了着力点, 身体不受控地往前倾踮, 而他像是早有预谋般,覆拖住她的腰, 迫使她不得不坠入他怀中。

    她几乎快被吻得断了气,整个人犹如飘荡的浮萍, 全然无法招架他的凶悍与攥取。

    设想好的情节全然乱了套,并没有按照她以为的方式展开。上次同他接吻时, 他的反应分明透着生涩,怎么才这么段的时间内,吻技就发生了突飞猛进的变化。

    岑稚许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在彼此松开的那瞬,平复着起伏的呼吸和心跳。

    回退时, 脚后跟崴了一下,谢辞序从容不迫地扶稳她,他的动作仍旧温和,矜冷的面庞隐有青筋爆出,连缠绕在手臂上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本来想向你讨教吻技。”谢辞序垂首,漆黑的眸晦暗不明,“后来发现,这种事情本就是无师自通。”

    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谢辞序却总能猜中她心中所想,疑虑的种子还没种下就被连根拔起,容不得半点沙子揉进来。

    这样的安全感很难让人不满意。

    岑稚许扬起眉梢,故意嘟囔让他听见,“无师自通哪里比得上老师亲自启蒙。”

    果不其然,谢辞序眸色冷淡下来,惩罚似地捏了她的腰窝线,“你还想启蒙谁?”

    她的腰本就敏感,除了跟庄晗景玩闹时会互相戳破对方的薄弱地带,平常根本没有人碰。谢辞序的确会挑位置,指腹剐蹭,便找到了她最柔软的位置,惹得岑稚许脸色微躁,色厉内荏地瞪向他。

    得不到具体的答案,谢辞序不想轻易放过她。毕竟这些天将他钓着、耍着,连他的梦里都要扰上一局才肯作罢的人,骨子里就透着坏,还能在他面前几次三番提起前任,让他尝过嫉妒的滋味后,又用无辜的神情来掩饰这点恶劣心思。

    他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她走。

    “说话。”

    谢辞序沙哑的声线沾着颗粒感,“别又想靠着装哑巴蒙混过关。”

    岑稚许反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抿了抿湿润的唇,晶亮的色泽太过耀眼,谢辞序盯着她红肿的唇瓣,很轻地吞咽了下喉结,而后移开。

    他今日似乎分外严苛,并不接受这样的指代,眉梢挑起,还在执着于她的回答。

    岑稚许偏不如他意,吸了吸鼻子,作势要缠在指尖的领带取下来。只可惜刚才的吻太激烈,原本系得规整的温莎结也被扯得没了形,松散地垂在他颈侧,更显得凸棱的喉结禁欲而性感。

    她先前光顾着撩拨谢辞序了,又被他急促而凶猛的吻罩住,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般发现指端被勒得发红,轻轻一碰便针扎似的疼。

    据说人在濒临窒息之际,大脑皮层也会迸生出快感,同性.爱迭至高潮时分极为相似。岑稚许每次刷到类似的东西,都是皱着眉头看完的,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喜好。

    现在却好像理解了一点。否则,又该怎么解释,她会蠢笨到手指充血都未有所察。

    “你下次……能不能轻一点。”岑稚许怪怨他。

    好在发红的指尖被释放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颜色,除了皮肤表面被领带的面料磨得有些疼以外,并没有别的感觉。

    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黑锅的谢辞序将她的手揉进掌心,紧蹙高挺的眉骨微动。

    “接吻的时候,手不要到处乱放。”

    岑稚许听完不高兴了,“我牵你领带,只是想跟你近距离说话,哪里知道你会吻我。”

    谢辞序并未为此而道歉,在某些事上可以理智,意乱情迷之际,酒精尚且不足让人失去该有的判断力。

    她身上似乎哪里都碰不得。嘴唇吻过会泛出浅淡的绯,腕心稍作用力也会留下印记,连腰肢也敏感得不行,他想发狠地掐紧她的腰,让她纤薄的腰线严丝合缝地同他贴紧,却又怕稍不注意弄伤了她。谁曾想,连她主动勾缠着他的领带,借着这样的力道支撑,也能搞成这样。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谢辞序情绪足够稳定,哪怕她这通怪罪实在是太过骄纵。

    他全盘接受她的坏心思,岑稚许当然不会客气,用含糊的音色诚恳地跟他描述:“还好,就是刚才被勒得有点发胀,觉得不太适应,现在习惯了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她自顾自地形容着,表情带着绘声绘色的意味,试图让谢辞序也对那种涨疼的感觉感同身受。

    岑稚许呼出的气息裹挟着他唇腔里的浅淡酒香,如细腻温软的香风渡过来,搅得谢辞序浑身发躁,扯松领口的钮扣,“那就好。”

    见谢辞序睨过来的眼神带着欲言又止,哪怕他表面依旧云淡风轻,仿佛下一秒还能同人谈笑风生,可那双眸子里充满了占有欲的进犯,她几乎是在触及的一瞬间。

    便明白过来。

    他也会有所反应。

    并且不比她少。

    涨得……发疼吗?

    岑稚许脸颊陡然攀升出一抹热意,眼前不合时宜地闪过在他房间里看到的画面。结实劲猛的腰腹,极具爆发力的年轻身体,以及超出认知的内裤尺寸,接吻时充满掠夺性,种种因素累迭,思想一旦脱缰,便朝着不可抑制的方向飞速发展。

    他在床上,应该很厉害。

    哪怕什么技巧都不懂,凭着上天赏饭吃的本事,也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岑稚许脸颊微微发热,调转话锋,“辞哥吃饭了吗?”

    谢辞序喑哑地“嗯”了一声,喉结沉力,“你没吃?”

    “刘教授研究室的一台除尘设备坏了,我和厂家的工程师在那研究了半天。”

    谢辞序:“你也上手修了?”

    “我主要负责在旁边偷师。”

    清淡的一声笑从鼻息里溢出来,谢辞序迎上她骄傲的视线,低冽的眉眼也感染上几分笑意,揽紧了她的肩,“想吃什么?中餐,还是别的。上次我看你对西餐的兴致似乎不高。”

    不是兴致不高,是菜品样式真的不够惊艳。能够评得上米其林三星的餐厅必然有出彩的地方,只不过岑稚许也是精娇玉养长大的,看过、尝过的好东西太多,中规中矩的便很难再博她一笑。

    岑稚许也学会了他的惜字如金,“随便。”

    反正难办的又不是她?不是吗。

    这个点正是用餐的高峰期,好的餐厅都需要提前预约,也有专门为谢家留有一间包厢从不待客的,只是过去的路太堵,花费那么长时间,太不划算。

    谢辞序想到了一家园林式中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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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流水,亭台楼阁,在闹市中难得几分雅致的情调。

    岑稚许没有意见,确定目的地后,装模作样地说自己腿软,谢辞序终于凝神瞧她。

    大概是今天同他见面也算一时兴起,并没有刻意打扮过,驼色开衫里头是件平领吊带,细白的长腿被短裤盖住,这样的穿搭在大学城附近比比皆是,但她沙丘般婀娜的身形实在饱满,将同样露肤度的衣服,平添了勾人的懒倦。

    人间富贵花,用来形容她竟也恰当。

    “好好的,怎么会腿软。”

    谢辞序猜出她想说什么,她就像只狡猾的狐狸,用可以解读出不同意思的话来让他浮想联翩,等他真的顺着她的思路问过去,她那毛绒蓬松的大尾巴就会如同逗弄般扫过来,眨眼便不见了。

    只留下他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也许是被刚才的情况吓到了。”岑稚许做出竭力思考的模样,“也许是——”

    拉长的尾音戛然而止,连思考都让她精疲力尽似的,“我也不太清楚。”

    也许是他吻得太用力,让她湿潮泛滥、身娇体软。

    谢辞序在脑中补充完她的话,而后蹙眉,淡嗤一声。

    怪自己明知她的把戏,还是着了道。

    男人深隽的面庞笼上婆娑的昏黄树影,眸中自甘沉沦的纵容比她眼里的得意还要晃眼。

    如见昭彰。

    刚上车,谢辞序便平静启唇,“挡板。”

    内饰做过改装,司机不用多言便已会意,挡板缓缓起升,将车内的空间分隔成两个世界。谢辞序偶尔会在车内小憩,他有些习惯同Len相似,将阖眼浅眠也归结于最脆弱的时刻,无法忍受周遭可能出现的视线。靠近草原的位置,有几株原始生长的猴面包树,Len午睡时,最喜欢将狭长的身体藏匿在枝干中,尾巴垂下来,毫无节奏地晃。

    但此刻有岑稚许在身边,他不会阖眼。

    岑稚许还在感慨他这人对隐私的注重程度,实在是严格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难怪顶着这样一张脸出席各大场合,媒体传不出一张照片,也很少出现在朋友圈,要是没有同他见过面,的确很难相信,谢家太子爷的皮囊优渥到足以让身边的人都相形见绌。

    车内连灯带都没点亮,黑暗中,谢辞序抬眸找她的眼睛,掌根拖住她的下巴,温热而粗重的鼻息渡过来,却没有再往前,声线微哑地问:“继续?”

    先前的那个吻,对于他而言根本不够尽兴,没有领教过抵在她舌根深处缠绵的感觉时,尚且还能保持所谓君子。如今他只想放纵,哪怕亲眼看着自己坠入她编织的网。

    集团和家族那些被隔绝在车窗外的审视目光,不足为惧,后果,他承担得起。

    岑稚许眼睫轻颤,这一次,并没有选择闭上眼睛。

    唇齿相接的对视让暧昧的氛围陡然升温,谢辞序掐着她下颔骨的掌心逐渐往后,沿着她的脊线或轻或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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