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
起初她被吻得很舒服,双手垂攀着他的肩,后来事态逐渐失控,谢辞序仿佛察觉不到疲惫似的,趁着她动情之际,逐渐加深往里搅,吮着她的舌根,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黑眸一瞬不瞬地落向她,继续凶猛的进攻,将她吻得呜咽出声,眼尾泛湿,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泥。
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睁眼,谢辞序大发慈悲般松开她,耐心地等她缓过来后,温热的唇再度覆上来。
岑稚许瞪大眼睛,他后退半步,解释,“还没结束,刚才在等你换气。”
他的吻技在这短暂地练习中又精进了不少,厚舌有着不同于她的细微颗粒感,将她又咬又吮又吸,岑稚许在这个充满情.欲的吻中被抛上云端,香汗淋漓,也节节败退。
以至于让她思绪也飘然,涣散地想,原来从前她所谓的接吻,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只是唇对唇的摩擦触碰。
她荒唐地想,能够勾起身体深处渴望的吻,才叫做真正的吻。
谢辞序似乎还嫌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屈膝分抵开她的裙摆,被西裤包裹着的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张力的长腿半横亘在她身前,像是守卫着落英缤纷私密花园的猎豹。
猎豹锐利的目光紧锁住那片开满了鲜花的伊甸园,杜绝周遭天敌虎视眈眈视线的同时,也起了监守自盗的心思。
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被电话铃声打断时,谢辞序并未理会,扣住她的手掌爆起条条筋线,见她实在撑不住了,松开那罂粟般令人上瘾的软舌,只在她唇瓣边缘辗转游离。
响铃持续十秒后挂断,间隔不到一分钟,再度响起。读数如此严谨的呼叫方式,谢辞序再熟悉不过,宴凛懂分寸,除了必要时刻,不会这样。
终于得以喘息,岑稚许鳃颊染红,揽在她肩侧的指骨修长,并未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她侧过眸,身旁的男人英俊到让人心跳怦然,表情是被打扰后的些许不耐,黑眸中分明还藏着欲求不满,眉心轻簇,沙哑的声线分外动听。
他不会还没够吧?
岑稚许的视线黏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将之归结于在坦桑尼亚那次把他钓得太狠了,弹簧压到极限才会爆发。
毕竟是连牵手都不曾有过的处.男。
谢辞序接电话说的词,远比今夜要少,只冷淡地应声,幽暗的眸调转过来,同她相撞。
岑稚许现在舌根酸软,一点也不想再延续刚才的事,正欲婉言拒绝,谢辞序倒是先于她开口。
“陪我去场饭局,介意吗?”
大脑缺氧,岑稚许心跳一顿。能让他不得不折返回去的饭局,必然是临时来了大人物,不管她真实的身份如何,从他的视角来看,她不过是个背景平凡的学生。向来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带她出入他的场合,注定会打破一些微妙的平衡。
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出席。
不想同他交心,但又不能表现出怯退,否则容易引他生疑。
这是她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两难题。
第24章 陷落 “先别说话,再忍一会。”
岑稚许不太喜欢将自己置于被动的位置, 屏息几瞬后,她声音透出些许玩笑似的从容,“这种场合, 都是些生意上来往的人,辞哥带我去,是不是不太好?”
谢辞序的手掌还撑在她腰间, 极具占有欲的姿势, 或许刚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激吻的缘故,哪怕是清清淡淡睇过来的视线, 也显得很欲。
他垂眸落在她微微泛肿的唇瓣, 眸色不可抑制地深了几分, 但待会还要带她见人, 实在不宜放纵。止住继续吻她的心思后, 垂眼落向窗外。
“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谢辞序微顿, “不会有人同你搭讪, 你也不用在乎,跟在我身边就行。 ”
他形容得很轻松, 仿佛她只是去寻常吃个饭,顺道陪他而已。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 岑稚许也不好再说什么来推辞,“那先说好, 要是我不小心说错了话,把你的事情搞砸了,你别怪我。”
谢辞序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扯松被她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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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得不成样子的领带。
“事情办不好,跟我这边的工作没做到位有关系, 如果真因为你几句话就搞砸了,只能证明,我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作为决策者,岑稚许一听便懂其中的利害因果。失败往往体现在小的错误中,譬如标书里和方案里的几个技术参数、价格,乃至更夸张到标点符号,看似是关键之举,追根溯源起来,大都会发现这只是表象。对方拿着放大镜,随便抓住一点破绽,就把你踢出局了。
有的决策者明知实际情况,但为了发难于下属,还是会失败的原因强加于团队和下属,以保持自己高明的形象。
岑稚许发现两人在某些方面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谢辞序做事干净利落,讲究效率和直击要害,她也是如此。
三观契合,倒是省去许多日常交流上的麻烦和争吵,在感情里也是极为重要的一项。
虽然就目前来说,她暂且不需要考虑这一点。
她与他只要在身体上能够磨合就好。
岑稚许唇角抿翘,继续抛出假设,“如果有人欺负我,非要敬我酒,我可是一滴都不会喝的。”
谢辞序从隔板里取出备用领带,扬起的颈部线条流畅清越,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系上领带。
“我给你挡。”
如果是白酒,她的确不太喜欢,倘若是香槟或者其他,岑稚许倒是乐意浅酌一点。她张了张唇,追问:“辞哥酒量很好吗?”
“没试过极限,不太好判定。”
谢辞序并非从底层爬上来的,位置足够高,能够让他赏脸饮酒的人本就少,更别说,会有人真的如此不清醒,以至于非要探他底的情况。他并不贪杯,自然也不知道酒量的极限在哪里。
他指骨穿过,系领带的动作显得优雅又贵气,岑稚许不经意间瞥见,忍不住想使坏。
她攀着指尖覆上他的手,目光平落点于他凸棱的喉结上方,认真地为他系上领带。这条领带的材质柔软,比先前的那条要窄上些许,按照温莎结的系法,没那么好看。
“辞哥这条领带是不是比之前的那条要长?”
谢辞序为了配合她,下颔骨微抬,侧颜轮廓在流离的光影中显得清晰而深刻。
喉结随着懒散的腔调轻滚,后颈被细窄的领带轻勒住,以至于他的声线微微沙哑,“不清楚。”
岑稚许的动作没轻没重,谢辞序眉头拧紧,也责怪她,温声道:“从盒子里随手拿的,没有仔细看过。”
她用手指垫在中间,慢悠悠地将宽边捏住,这种领带有单独的系法,譬如四手结和亚伯特王子节。同其他系法最大的不同,是需要用窄边缠绕两圈,再向上收紧,搭配尖领衬衫极为清雅贵气。
“好了。”
岑稚许对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没有戴袖箍的习惯,要是以后能将他的衣柜里添上她喜欢的元素,才能算得上是尽善尽美。
谢辞序抬手摸了下领结,目光深沉地凝了她数秒,“这是系的什么结?”
“亚伯特王子结。”岑稚许同他对视,“The Prince Albert Knot,辞哥总不会没听说过吧?很经典的款式。”
他当然清楚,只是她展露出的一切,时常让他感到意外。连口音都带着浓重的英腔,丝滑流利的语速,绝对是下了大功夫的,当然,也可能是从小耳濡目染,接受着双语甚至多类语种的教育培养方式。
谢辞序端详她,嗓音显得来者不善,“给别的男人也系过?”
“当然。”岑稚许说。
他是善妒的性子,现在两人只是在暧昧阶段,就这么容易吃醋,要是知道她的感情史,得气成什么样啊?她对“前任”又厉害大方,传得最夸张的,就是现如今已经是顶流的那位男星了,他现在商业价值高,资本都愿意投钱,国际代言拿到手软,人人都以为现在的资源还是她为他铺的路。
她哪有那么深情,都分手了还跟在身后鞍前马后。刚开始她还会解释两句,后面干脆懒得搭理了。
谢辞序眸光蓦然暗下,比稠浓的夜色还要深,弥漫出丝丝危险的黑沉。
“那我还挺荣幸。”
他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移开,眉骨蹙紧,忍耐着想要将这条领带也扯松扔掉的冲动。
岑稚许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自己摸狮子尾巴的行为有些过火,匐进他那双蕴着愠怒的眸子里,语调婉转勾回来,“除了我爸,辞哥是第一个能让我亲手系领带的人。”
她不仅想给他打领带,还想为他戴上袖箍,让他在块垒分明的腹部处裹上束缚肩带。他这双手也很好看,指骨窄瘦,大拇指正好套上宽戒——要是搭配耳钉就更好了,冷金属光泽能够让他身上那种不容进犯的清傲气质削弱,显得又欲又蛊。
可惜,按谢辞序的脾性来看,大概率不会接受这些。
退而求其次的话,耳夹也行啊,不用打耳洞就能戴。她购物车里挑选了几款,下次找机会送出去,应该不会被打……吧。
“亚伯特王子结的系法是在网上学的,现在信息茧房不怎么强,除了技术性强的东西,其他想学什么,基本都能找到。”岑稚许说话做事其实很圆滑,哪怕是几年下给自己挖下的坑,她也记得很清楚,能在不经意间圆回来。
但她很多时候不会选择这样做,适当留有尖刺,会让人不得不对你留有忌惮,从而不敢造次。在这点上,她和岑琼兰有些相似。
见谢辞序没说话,岑稚许眨眼,“辞哥该不会嫌弃我系的难看吧?”
她面上浮出不满,作势就要替他解开,被谢辞序抬制止住,“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字?”
“你只是嘴上没说,刚才我看你的反应,就像是觉得它很丑,想连领带都一起从车里丢出去。”
谢辞序拧了下眉,补充:“不止是领带,还有你。”
她那句骄傲的当然,让他生出浓烈的嫉妒,想撕碎绅士外皮下的伪装,将她吻得眼尾含湿,连一点作恶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没有哪处是让人省心的。
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她安分点,别总来挑衅一头野性难驯的狼。
就像他并不能保证,Rkesh不会咬伤她。
“车窗降下来,正好。”谢辞序脸色稍霁,故意说这种话吓她,语气夹杂着冷漠,眼神却含着几分纵溺的意味,“丢出去也不费劲。”
她的腰那样细,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
接吻时压在他腰间,尚且不足他体廓半边。
深吻过后,太容易遐想连篇,谢辞序及时止住,只用目光克制地停留在她泛红的颊侧。
原来谢辞序也是会开玩笑的。
倒也不似想象中那么无趣,岑稚许很轻地冷哼了一声。
“不过这样好像显得不郑重。”岑稚许说,“你今天的衬衣是温莎领,应该搭配温莎结,要是碰到懂礼节又正好注重这个的,估计会觉得你这样是在刻意给他下马威。”
她往前挪了小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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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的臀只有一小处留在皮质座椅上,暖玉般的身体几乎贴向他,真要将领带解开。
大有不做不罢休的意思。
谢辞序捉住她的手腕,感受到那如同云朵般的柔软,呼吸滞了一瞬,竭力忍耐住再度吻她的冲动。
“快到了,再换也来不及,就这样。”
谢辞序所说的饭局,在一座园林式的景区深处,并未对外开放。在这用餐,讲究的是清幽雅致,以及在旧皇城脚下,最好的风水宝地用餐的特殊,别说预约,普通人根本闻所未闻。
岑稚许来过几次,嫌他们流程复杂,吃个饭还要提前预约,麻烦程度都够她在外面溜达几圈了,因此后面也懒得过来了。
这里的洗手间也是单独的一座亭台,拱门前立着株料峭红梅,这个时节翠郁青葱,显得雅致又清疏。周遭各种植物的香气饱满浓郁,要不是侍者提醒,真看不出来,她对谢辞序说了句等一下,而后如一尾游鱼般自他身侧滑走。
照完镜子出来,岑稚许瞪了他一眼,表情似有幽怨。
这样明晃晃的视线,谢辞序不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唇正常情况下呈现的是浅淡的血色,而刚才他吻得太过用力,现在泛着水色,明眼人一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美得太娇艳,仿佛为那株未开的红梅点上绛色,是莆一流连便难以移开视线的漂亮。
万里挑一。
有谢辞序在身侧,觊觎的目光倒是不敢睇过来,但他管不住旁人的揣测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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