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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齐何辜被烫着似的,下意识缩手,却在动作的一瞬间,又被另一股情绪支配,改道猛然扯住林赐的胳膊,用力一甩!

    “咣”一声,林赐直接摔到地上,有些懵逼地爬起来,大眼睛瞬间就蓄上了心机的泪水:“姐姐……”

    凌韵看向齐何辜,后者瞬间乖乖缩回手,板直地跪坐在床内侧,却用冷厉的眼神瞧着林赐:“妖媚惑主的玩意。”

    林赐不理他,专注地看着凌韵,就好像不介意任何挑衅,只把她放在第一位:“姐姐?”

    凌韵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在那一瞬间的确偏向了他一点。

    齐何辜搞什么,在她身边大半夜突然变回来也就罢了,还在她床上肆意妄为,怎么,他把这当成他的床了吗?

    凌韵看了眼巴巴盯着她的林赐,简单介绍:“剑宗,齐何辜。”

    她懒得解释他为何会突然出现,想必林赐心里也有数。

    林赐这才牵强地分给他一个眼神,用一种并不尊敬的随意语气道:“啊,天下第一贱啊。”

    齐何辜握紧了剑柄。

    虽然听着没问题,但他总觉得这骚气东西在骂他。

    凌韵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他腰间。就是这根绣花针乱扎她的客人?

    齐何辜注意到她的视线,语气有点生硬地道:“这是‘斩邪’,取危峰斩平四海恶,一剑荡尽九洲魔之意。”

    剑修介绍自己的剑,就像是给人介绍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可算一种示好。凌韵领了情,对着那把剑和蔼地弯下腰:“我好像记得你,上次就是你输给我的?”

    斩邪“嗡”地一声,好像要飞出来砍人。齐何辜也一僵,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更生硬了。

    珞矶:【不会说话就别说?】

    只有林赐,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来:“斩邪似乎不喜欢与人同睡,姐姐可有给贱君准备房间?”

    “东边那间厢房是空着的。”凌韵道。

    齐何辜倒是利索,立即下了床,长身立在床边,却是请林赐先走的意思。

    然而林赐却只当没看明白,语气带着丝恶劣的纯真:“贱君还有事?明日还有合花宴,贱君早些睡吧。”

    齐何辜终于忍不住:“不必叫我剑君。”

    “齐哥哥。”林赐从善如流,“齐哥哥晚安,我和姐姐也要睡下了。”

    那句“我和姐姐要睡下了”莫名刺到了齐何辜。齐何辜动作利落地回头翻身上床,冷酷地宣布:“我睡这里。”

    凌韵神色莫辨地看着他。

    他确定?

    齐何辜耳根悄悄红了,所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明显。

    剑修嗓音冷酷:“怎么着,难道他睡得,我就睡不得?”

    凌韵:“那也不是。”

    关键你这个睡和他那个睡是一码事吗?

    齐何辜冷哼着乜了林赐一眼:“明天就是合花宴了,来路不明的人在你这里,我怕出事。”

    凌韵:……原来如此。

    【他到底有多讨厌林赐?讨厌到不惜和我一起睡觉?】

    【剑君清正高洁,想必最是厌恶邪魔外道的作风,怕你被带坏了。殊不知你比林赐还坏嘻嘻嘻嘻。】

    【?】

    凌韵见齐何辜是真的不走,也淡然躺下了,反正吃亏的不是她。

    【没想到打死不陪睡的剑君最后还是陪睡了哦哈哈哈哈哈~】

    林赐立即像只妖精一样滑润地缠上来,在凌韵颈下暧昧地慢蹭了几下,其间还在凌韵看不见的地方,用迷离又得意的绿茶眼神瞥着齐何辜。

    齐何辜脸冷得快要掉冰碴,动静很大地翻身背对两人,眼不见心静。

    过了约半个时辰,身后两人睡熟了。

    可齐何辜脑子里不住幻想着两人的亲密姿势,清醒亢奋得像是刚走下比试台。

    齐何辜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

    少女平躺着,颀长笔直,面容平和安逸,无暇雪肌溶着清冷月华,像棵孤傲不落凡尘的雪松。

    这样高洁的植物,就该独立于旷野天地间,不被俗事庸闹打扰。

    可雪松上偏偏缠着根妖娆艳丽的藤,娇娇袅袅地依附着她,看着碍眼极了。

    那少年完全不懂敬畏,整个人线条严密地贴在她怀里,脑袋挤在白润的颈窝,鼻唇若即若离碰着她细腻的皮肤。

    齐何辜感觉一泵血轰地冲上头顶,当即装作睡着翻身,直接打了个滚抱住她,还把手用力地插到他们两人之间,然后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雪松和妖藤间终于出现一道可见的缝隙。少年靡丽的唇也将将垂在她肩头上方,失去了支撑点,摇摇欲坠脆弱得有些可怜。

    没了依靠的藤,死了才好呢。

    齐何辜一口恶气吐出,浑身舒坦了。

    只是怀里抢来的温香清软存在感强烈。

    齐何辜犹豫了一下,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却保持着此时紧挨着的体位没有动,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要在这里随时看着林赐,免得他半夜又挨过来。

    可惜这借口只能骗一骗他的良知,身体却很诚实。

    齐何辜整个人僵硬滚烫像一把刚出炉的剑,一动不动拥着她,几乎没有踏实合眼,直到东方既白。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凌韵只觉得又热又挤,好像身上压着座山睡了一觉,四肢全都麻得没有知觉了。

    睁开眼,发现身上搁着两只手臂,腿上横着两条腿,就连头都被两颗头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凌韵动了动身子。

    左侧肩头小猫似的呜嘤一声,软滑毛绒的东西意识不清地蹭了蹭。

    右边冷峻的青年唰地睁开眼,倏地收回手,冷声:“你睡觉乱动。”

    凌韵:???真是恶人先告状,他也不看看是谁抱着谁!

    仙女懒得和他计较,翩然起身去洗漱更衣了。

    今天是合欢宗的大日子,她可不想迟到错过好戏。

    ……

    合欢宗的合花宴,就像是把全世界的颜色不拘一格地搜聚在一处,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乱花迷人眼。

    凌韵刚踏入园子,便不由低头看了看,怀疑自己穿得太朴素了。

    “阿韵!你来了!”

    甜蜜清亮的声音飞快由远及近,亓枳就跟一只华丽的大蝴蝶一样飞过来,一见凌韵就皱起眉头。

    “阿韵,你怎么也不好好打扮打扮,胸不是胸腿不是腿,全身上下就一种颜色,就绣了一朵花,还是邻近色的暗纹!”

    凌韵:“……”果然太朴素了。

    “好在你带的饰品成色不错,算是拿得出手。”

    亓枳挑剔暧昧的眼神落在凌韵一左一右的林赐和齐何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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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讲。这位就是剑君。”

    剑君?果然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亓枳含着笑意的眼睛定定看了凌韵一秒,眼底写着这句只有两人才懂的话,面向齐何辜时则收了轻浮神色,端庄地行了个礼。

    可惜齐何辜并不领情,面色冷淡至极。

    就是这个人带坏了本该从里到外都像仙女一样的凌韵,更过分的是还给她介绍一大堆妖媚惑主的师弟……齐何辜感觉自己握着剑鞘的手都有点按捺不住。

    “这是林赐。妖族的皇裔。”

    亓枳表情更加肃穆了。看这少年依顺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凌韵在合欢宗遇到那个外门的小妖精,一个玩物般的存在,没想到有这么尊贵的身份。

    姐妹真是能耐了!连妖族皇裔都玩!

    远远跟在亓枳后头的一群少年,听到了这句话,讥诮的眼神收了起来,你看我我看你,原本蠢蠢欲动,此时也没人敢上来抢人了。

    亓枳和林赐规规矩矩地见了礼。

    没发现那个少年神色似乎有些怔忪。

    林赐胆战心惊挽着凌韵,只觉周身名贵的花草都无心欣赏了,连击退一群狂蜂浪蝶也不是很能让他开心起来。

    她什么时候发现的?除了他的身份,她还知道了什么?

    等一下,她说不定是诈他的。

    林赐稳了稳心神,挑了个时机,悄然凑到凌韵耳边:“姐姐刚刚那么说,是怕暴露我的身份?”

    凌韵看他一眼,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果真。林赐悄然松了口气,扯着唇故作担忧地笑了笑。

    “可是等一下见到那老太婆,即使你给我施了敛容咒,还是有可能被发现。菡萏老祖……可是问心境。”

    凌韵这一次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

    “她不会发现。”

    凌韵最终慢声道。

    林赐安心似的微笑,乖巧地蹭了蹭凌韵的肩头,睫毛遮住眸中神色。

    不是说无情道主只有玄丹境吗?为何他从一开始就有种感觉,凌韵根本没把菡萏老祖放在眼里?

    前些日子响彻九洲四海,传说中来自回元宗后山的道尊天劫,不是剑宗老祖引发的吗?

    林赐又默默看向齐何辜,心思疯转着。

    她……神秘又强大,神明一般不可触摸,却容他靠近。愈发喜欢呢。

    林赐胸腔涌上股没来由的热意,手指扒开脸颊靠着的领子,一低头便在她玉白温润的肩头啄了一口。

    光天化日这是在干什么?虽然施了敛容咒,没人能认出她,凌韵还是感觉心脏颤了一下,回头看着他。

    “别人都是这样的。”

    林赐坦然冲她笑,笑得比旁边的花还好看。

    合欢宗的宴会,自是狂放任性做什么的都有,隐秘茂盛的花丛后还时不时传来可疑的吟喘,其他人只会心领神会地一笑,移开目光改道而行。

    若独自一人太过正经,倒显得不合群了。

    凌韵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便不小心捕捉到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永仪换了身料子好些的黑衣,但依旧像一柄剑,插在繁花似锦的园子里,怎么看怎么另类。

    齐何辜略微赞赏道:“不愧是正清剑派的后人。”

    凌韵:???

    太离谱了,她一直知道齐何辜欣赏永仪,但参加宴会就跟参加葬礼一样……剑修的思路果然不是她能够理解的。

    只见在花红柳绿的簇拥之下,黑衣女子就像个快乐情绪的黑洞一样,神情冷肃,笔直地站在那,看目光却像在人群中寻找什么。

    凌韵知道,她还在找那个被五长老绑来又无故消失的女子,或者说,段江雪。

    合欢宗加紧搜查,却没能在合花宴前找到那邪物。此事在凌韵和合欢宗众高层的意料之中。那邪物不作祟不暴露,便很难被人捉住。

    合欢宗只得在宴会上严加防范,免得那东西在这么大的场合闹出丑事来。

    五长老昨夜大发雷霆,差点把长老府都给砸了,可狂怒无用,今天他还是没敢带着他的一双高耸胸脯出现在合花宴。

    不管是掌门,还是凌韵和永仪,心里都知道,那邪物选了合花宴在即的时间频频动作,恐怕早就盯准了这次合花宴,只是不知要做什么。

    “只要不牵连到宗门和无辜的人便好。”

    宴会快要正式开席了,亓枳已经应酬了一大圈,不知何时从凌韵身后冒出来,看到她望着永仪,便叹了一声。

    “掌门部署得严密,这次给大家看个热闹也罢,邪物今日必死无疑。”

    凌韵点了下头,和亓枳一起望向花园正中的高台。

    菡萏老祖坐在首位,怀里抱着个青嫩少年。少年一双鹿眼噙满泪水,单薄的身子抖如筛糠,惊惧悲祈之情令人不忍卒看。

    可那浓妆艳抹如同一朵全院最大最名贵牡丹花的女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手捞住他的腰,一手粗暴地扯掉他薄薄的衣衫。

    赤白的躯体暴露在微冷空气中,暴露在千余人或玩味或怜悯的目光中,抖得几乎晕厥。

    林赐靠凌韵靠得紧了些。

    凌韵面无表情地垂眸,眸色却是有些冷。

    她确实不是很在意林赐。可是想到现在在众人面前被渎亵的人,差一点就可能是他,那副在烛火下对着她泪水潺潺美不胜收的羸弱神情,可能会被迫展露于在场所有心怀邪念的观众眼中,她就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怒焰。

    她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菡萏老祖,可比那邪物该死多了。

    甚至,那邪物是在场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惩奸除恶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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