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这么一抬,这个暗门就开了。”
暗门打开,露出几级向下的阶梯,下面应该就是地道。
没有照明,只有道口有些光亮,看样子只能容一人通过。陆易安将书放进胸前,打开火折子,准备回手拉住宋常悦。
陆易安手上还没动作,却发现宋常悦已经主动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甚至将五指滑入他指间,是陆易安最喜欢的十指相扣。他有些惊诧地回头,难掩心中悸动。
宋常悦对着他羞怯地一笑:“我有些怕黑,走吧。”
陆易安握紧了她的手,带着宋常悦穿过暗门,进了地道。地道并不是宋常悦以为的那样低矮,陆易安那么高的身量都不用躬身,那起码有两米高,只是有些狭窄,两人不能并行。
陆易安迁就着她的步伐,慢慢走着,宋常悦被他牵着,他身高手长,宋常悦走的很轻松。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前面出现了两条通道。陆易安将宋常悦牵到他旁边,指着前面:“左边这条是回房的,另外一条地道是出府的。阿鸢,这条密道只有我和我阿耶阿娘三个人知道,这就是国公府最大的秘密。”
宋常悦侧头看着陆易安,火折子的光线在一旁摇曳,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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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分明的五官显得更为柔和,只有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阴影,深邃的双眼如另一道光亮。
只有他们三人知道,也就是说这个地道的出口不会有人值守,宋常悦的眼眸也随着光亮微微跃动。
陆易安捏了捏她的手:“回房用晚膳吧。下次我再带着你走那边。”
宋常悦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那条地道,再随着陆易安往前走。这个密道的尽头是陆易安房间里那个拔步床的脚踏,真是想不到,她以为会是在那个衣柜背后。
宋常悦的病症好了,袁天刚说她身体已无任何问题,她的饮食便没了禁忌。她想吃虾,陆易安也不再限制数量。陆易安剥一个,宋常悦便吃一个,她刚放进嘴里,不一会儿盘里已经又放了剥好的虾仁。
宋常悦总觉得今天下午陆易安有些怪异,还带着她去密室和密道,陆易安心思深重,会不会在给她挖坑?
一顿饭的时候,宋常悦都是偷偷观察陆易安,发现他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偶尔还觉得他心情似乎不错。
用完了晚膳,陆易安像往常那样去给毛豆儿喂食。宋常悦抱着小花坐在一旁,歪头看着他,戏谑地开着玩笑:“怎么把国公府最大的秘密都告诉我了,你不会是想要借机杀人灭口吧?”
陆易安放下花灯,瞪了她一眼:“在想什么呢?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伤害你。”
“我有些怕,你突然给我说这些,我有负担。”说到这,宋常悦笑出那一对可爱的梨涡,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凑到小花耳边悄悄说道:“国公府有条密道,可以直接出府。”
然后她抬眼看着陆易安:“好了,现在不是只有我一个外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陆易安哭笑不得,揉了揉宋常悦的发顶:“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以防不时之需,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这个又不着急就没带你去。”他敛了笑,才继续说道:“还有,你也不是外人。其实将军府也有这样的密道,他没告诉你吗?”
说完他没再继续弄毛豆儿,直视着宋常悦的眼睛。
宋常悦真不知道将军府也有密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易安,她转开眼,装作很忙地一会揪着小花的耳朵,一会又看它爪子脏不脏。
正好绿柳进了院子,她对陆易安说道:“我要沐浴了,你回房吧。”陆易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花灯挂在衣柜边上,就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宋常悦都准备睡了,陆易安敲门进了房间,手里拿着一盒药膏:“阿鸢,可以帮我擦药吗?”
宋常悦让他进来,和他一起坐在圆桌旁,陆易安撩开衣服。宋常悦凑近检查一番,伤口比她上次擦药的时候好多了,她一边擦药,一边问道:“还疼吗?”
陆易安一感受到宋常悦的触碰,便有了反应,特别是她温热甜香的气息洒在他敞开的胸膛。他声音便有些嘶哑:“还有些疼。”
除了求欢时,宋常悦第一次在陆易安脸上看出些脆弱的神色。她后来听卢云说了,陆易安去缝针的时候,哼都没哼一声,这是古代诶,又没有麻药,现在已经算很小的伤了,不至于吧。
不过今日宋常悦没忘记她的任务,还是要尽量地表达关怀之意:“怎么那么久的伤,现在还没好。”
“受伤之后便是宫变,之后也没怎么注意。”
宋常悦想到了宫变那晚,她又补了一刀,不禁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那这次得好好养着。”
陆易安望进她眼底:“这药至少要擦七天,这几天可以都帮我擦药吗?”
“好啊。”宋常悦笑着冲陆易安点了点头,看他出了房门,合计了一番,确定了他应该没有发现她和段嘉沐的计划。
第二日,陆易安去宫里,陆雷受了军杖休息了几天,今日能起身了,就跟着陆风和陆易安一起进宫。但他屁股有伤,不能骑马,就和陆易安一起坐马车。
陆雷看陆易安依然像往常那样不露声色,猜不出他心情好不好。陆雷看见他身上多出来的一个东西,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拍马屁的机会:“殿下,这香囊真好看。”
闻言,陆易安弯了弯嘴角,装若无意地将香囊往外扒拉了一下,陆雷稍微凑近瞄了一眼:“这针脚真……细致,绣功也好。殿下,这上面是绣的草吗?”
陆易安瞥了他一眼,不再答话,靠着车厢闭目养神,半晌丢下一句:“眼睛不好,就去找卢云拿点药。”
宋常悦在国公府第一次卯时就醒了,听见对面房间有了动静。就算知道陆易安不会进她房间,她也赶紧假装闭上眼睛,果然还是第一次做坏事,有些心虚。
确认陆易安走后,宋常悦便起床到卧榻上看书。
绿柳等着宋常悦往常起床的时候来了蜀竹苑,不想却看见西厢房的门已经开着了,往常还在睡觉的宋常悦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卧榻看书。
绿柳奇道:“小姐,怎么今日醒这么早。”
宋常悦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晚上不知怎得有些失眠,过了亥时都还睡不着。”
她家小姐沾枕头就睡,睡着了雷的都不醒的人,竟然失眠了,绿柳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宋常悦最近遇着太多事,心再大的人也难免想不明白。
绿柳端来了早膳,给宋常悦递上了筷子,叹了口气:“那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安神的汤。”
“嗯,等会我再睡个回笼觉。你回侧院去歇着吧,你和红果上午都不用进院子了,和门口的侍卫也说一声,别吵着我。”
“好,那我们就午膳时再过来。”
用完了早膳,不用给宋常悦梳头,绿柳端着案板,给院门口的侍卫交待完了就走了。
宋常悦看着院门关上,也关上了房间。等过了一刻钟,她悄悄开门,进了陆易安房间。
她掀起那个脚踏进了密道,她拿着一个火折子,走的极快。其实宋常悦根本不怕黑,比这还黑的地方她都一个人走过。
走过那个三岔路口,宋常悦看了看旁边那条出府的密道,她叹了口气,穿越过来之后最想念的东西,那一定是手机。现在,她想念手机的程度到了最高峰值。
如果今天找到信物,能实时联系到段嘉沐,直接和他约个地方碰面就走,逃跑这个事儿多简单啊,也不用担心接下来几天还有变数。
进了密室,宋常悦回忆着,昨天陆易安的视线除了落在她身上,其他就是不经意间地落在书柜和书桌。
如果不良帅的信物在密室,那东西应该就在这两个地方,就是不知道这个信物是什么样子。
她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先在书柜翻找着。最右边的那个书柜全是兵法书,昨天她就是从这里拿的书,她简单翻找了便去了下一个柜子。
这个柜子里的品类就多了,有各种毛笔,男孩子喜欢玩的陀螺、蹴鞠,但这些玩具看着都挺新的。还有很多做手工的工具,看着倒是常用的样子,上次她见过的皮套包就放在这,这里像是陆易安的藏品柜。
就在那个皮套包旁边,摆着的是一个四十公分见方的漆木盒子,宋常悦眼前一亮,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放的肯定是珍贵的东西。
她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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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纸,没有其他东西。宋常悦心想,这应该是重要的资料或信件。她查看了这些纸张摆放的位置和角度,小心翼翼地整个拿出来,以便等会复原。
等宋常悦一张一张翻开察看,竟然全是陆易安写的东西:最上面是那首《常悦常安宁》的诗,被他用几种字体写了十多张。
还有她各种各样的画像,有她在乐游原骑马的,有她在南五台上山顶画地图的,还有一张她看烟花的画像,那应该是端午节那天晚上,但陆易安没画抱着她的段嘉沐。
翻到下面,有一张是一轮圆月下,她抱着小花坐在石桌边的样子,应该是最近才画的,宋常悦鉴赏般自顾自地点着头,翻到最下面的那几张,她突然愣住了,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恨恨地盖上那几页纸。
这陆易安,怎么什么都画。
不过她是来找东西的,她心里暗骂了几句,还得继续看下去。下面还有好多张纸,只是简简单单地写满了她的名字,纸张周围是他自己画的鸢尾花花笺,全被陆易安收的整整齐齐,放在这个盒子里。
这是宋常悦第一次见到陆易安写的字,字如其人,行云流水,笔力劲挺,也品得出沉稳刚健。
73 出逃
◎宋常悦逃出了国公府◎
宋常悦翻看的时候没乱动顺序, 按照最开始摆放的样子放回了原位。接下来她找了剩下的几个柜子,都没有像是信物的东西。
她到了那个巨大的书桌边上,这是一块完整的花梨木板制成的。桌面上只有文房四宝、地图和沙盘, 摆的颇为整洁。宋常悦一眼便看完了桌面, 那个沙盘两米见方, 所以比例尺不算大, 能看出大概的地形、大江大河,还有边境线。
沙盘上有好几个重要的城市摆了小黑旗,宋常悦看着汉江边江夏的木牌, 旁边也插着小黑旗。就在沙盘上看,江夏都离着长安好远,还不用说从江夏平原到黄土高原,还隔着大半个秦岭。
不知道段嘉沐这一路上经历了多少坎坷和艰辛。宋常悦两只手紧紧扣住抵在胸前, 她暗暗下定决心, 一定要逃出去和段嘉沐厮守在一起。
她转头看了眼那个茶盘, 宋常悦不怎么懂茶, 但看着茶具和工具都很多,陆易安那么爱好茶道, 这些应该都是名家烧制,只是肯定不会将不相关的东西放在这。
宋常悦疲惫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陆易安身量实在太高,他和段嘉沐每次出现在人群里,都比其他人高一个头。这个椅子应该是给陆易安定做的,她坐上去脚都着不了地。
她有些失望地靠在椅背上,她环视一圈, 这个密室在她眼中一览无余, 没找到不良帅的信物, 此次冒险失败,早知道昨天就该不管不顾地和跟段嘉沐跑了。
不过宋常悦也没绝望,段嘉沐还活着,就是最大的希望。她晃荡着双脚放松心情,不小心踢的太高,脚碰到了书桌的桌面。
宋常悦猛地坐了起来,用手从桌面的底部再从不同的位置都敲了敲,果然,这个桌面不是实心的!
她不停地轻敲书桌的桌面和桌底,判断出空心的大概位置,应该是有暗格,但是却找不到开口。昨天陆易安是用书柜旁边的把手作为机关打开的密道,那这个暗格的机关应该也和密道机关类似。
宋常悦一个一个察看了书桌上的沙盘、笔筒、砚台,试了所以像把手和按钮一样的位置,都没有看到桌面有变化。
她转头看向了那个茶盘,她将茶壶、茶杯甚至煮水的泥壶都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异常,现在只剩下那几个茶宠了。
宋常悦早知道陆易安惯来的纨绔浪荡是装的,在上回宇文静发出疑问之前,宋常悦就已经对此下了定论。所以当时在锦江书肆,只是简单地问了陆易安,给宇文静一个答案。
所以她断定,陆易安根本不是会养茶宠的性子,刚才竟然没想到这点,幸好时间很宽松。
宋常悦勾起嘴角,她喜欢玩猜谜游戏,突然玩心大发,想看看这机关究竟是最大的茶宠,还是最小的。她打了个响指,拿起了那个最小的茶宠,一旁的书桌发出闷闷的哗哗声,是铰链和齿轮的声音,宋常悦惊奇地看着书桌左侧的桌面往沙盘下滑动,露出了下面的暗格。
暗格分成两块区域,一块就是个敞开的抽屉,里面是一些金丝金箔和珍珠点翠,还有些没做完的首饰。宋常悦扒拉了一下,没有其他东西。
另外一边有个木盖,宋常悦心跳陡然加速,揭开了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色面具,这就是陆易安罗刹门门主的面具了,她拿到手里,回忆了一番二月初一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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