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具时的触感,她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感觉了。
宋常悦翻来覆去的察看一番,面具的背面写了罗刹两字,要坐实段嘉沐不良帅的身份,那到时候这个面具也要带走。她今天来只是探查,找到东西也不能动,要到走的那天才带走。
她准备放回面具,却发现刚刚被面具盖住的地方有些杂物,或者说,都是跟宋常悦有关的杂物:有她送给陆思安的翡翠手串,竟然还有端午时,她和段嘉沐互赠的两根五色丝。
她送给段嘉沐的五色丝在看龙舟时,因为人太多,被挤丢了,而段嘉沐给她的,她明明一直带在手上。她突然记起,端午第二天一醒来,是觉得那根五色丝的样式有些不太对。
宋常悦没想到这两根五色丝都在陆易安这里,她拨开这两根五色丝,就看到了一个金铃铛,这个铃铛有她一个拳头那么大,上面也刻了“罗刹”两个字,和刚刚面具里的字迹一样。
应该就是这个,宋常悦兴奋地两手一拍。她拿起铃铛,没想到刚一碰到,那铃铛就响了。不像一般铃铛声音那么悦耳,而是低沉厚重,这音波似乎是有形的,让书桌上两盏灯的火光都晃了晃。
宋常悦立即紧紧捏住铃铛压在胸前,但是声音还没停下,她的心跳随着铃声一起快速震动。
幸好国公府人不多,这个密室又在水榭旁边。但是如果这个铃铛一动就响,她该怎么带走呢?
宋常悦决定回去再思考这个问题,她将所有东西都归置整齐,把茶宠放回原位,书桌案板也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她好好地检查了一遍密室的所有物品,确保看不出有人来过,她吹灭油灯,打开火折子,经过密道回了蜀竹院。
往常陆易安都是下午寅时就回府了,这天陆易安回来的比往常都晚,绿柳已经将晚膳摆好了,宋常悦等了一会,他才进了房。
见陆易安进来,宋常悦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怎么今日回来的这么晚?”
陆易安看着坐在桌边等他的宋常悦,像是等待着夫君归家的妻子,他心头一热,眼眸中有微光晃动流转:“今日有些事情,耽搁了一会。下次我回来晚了,你就先吃。”
宋常悦对着他粲然一笑:“无妨,我不饿,等你回来一起吃。”
用完晚膳,等绿柳和红果收拾好出了房间,陆易安对宋常悦说道:“要不要去走走。”
宋常悦惊喜的抬头:“去哪?”
陆易安看着宋常悦亮晶晶的眼睛,揉了揉她的发顶:“密室。”
好像自昨天宋常悦用了他发带后,他就喜欢这样。宋常悦跟着陆易安去了密室,进去后她再环视了一番,确定上午没有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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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安用火折子点亮油灯:“你自己在府里的时候,想来也可以过来。”
宋常悦稍微低着头,用怯怯的眼神抬眼看着陆易安:“我怕黑,一个人不敢走那密道。从假山进来,一个人呆在这密室,我也害怕。”
宋常悦这样一副表情,在柔和的灯光中显得更为柔弱,陆易安不禁又把她拥在了怀里:“那就等我回来了和你一起过来。”
“好的。”是和表情一样,恰如其分的柔弱语调。
陆易安将宋常悦牵到书桌前:“我明日就让人给你置一个书桌,你也可以在一旁看书写字。”
“不用啦,你这书桌这么大,我就在你旁边看书,你不会怕我影响你吧。”
“你在,肯定会影响我,但我喜欢你和我近点。”陆易安低头,眼波闪了闪,抬手捧起宋常悦的下巴,偏头吻了过来,细细密密的吻很快就将她淹没。宋常悦心中合计了一番,闭上眼睛仰头回应。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脸,一手抚到了她的后背,陆易安突然抱起宋常悦,将她放到了书桌桌面上,还没等宋常悦反应过来,他屈膝在书桌边蹲了下去。
宋常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要做这些,不一会儿才回神:“你干什么,啊唔……”抛光完美的花梨木桌面很滑很冰,她只觉得身下一凉,脊背便不自觉的弓起,宋常悦人在上面,也不断地往下溜。
陆易安托住她:“阿鸢,别忍。”他轻咬一下宋常悦已经痉挛的腿侧,她终于再忍不住出了声。
宋常悦出生和成长都在渝都,那是四大火炉之一,读大学又到了西京,都是很热的城市。小时候,她和每一个小朋友一样,每天都想吃冰淇淋。燥热的孩童急需降温,撕开包装袋,一口含上去,温热的唇舌来回席卷,绵软的冰淇淋慢慢融化,显出冰淇淋里的那颗糖豆。
她知道陆易安肯定没吃过冰淇淋,但是他为什么那么会裹糖豆呢?包在嘴里,又不吞下去,有时候还狠狠嘬吸,宋常悦觉得这粒糖豆都快碎了,又被吐出来,捏在手里,像是在检查它是不是真的碎了。
经过长长一段时间的含弄,冰淇淋完全化成了一滩糖水,甜甜地淌了一地。宋常悦被冷热交替地刺激,待一切平息,她的嗓子都哑了。
陆易安站起身,眼里一片晦暗,不像刚刚才吃了冰淇淋,没有降温,反而像被点燃了。
宋常悦全身都没了力气,躺在书桌上,看着陆易安垂眸直直盯着她。那种感觉又来了,宋常悦觉得她像是马上就要被捕食的猎物。
宋常悦看他正在解金玉腰带的手,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反手撑着上身坐起来,声音依然嘶哑:“陆易安,我不想。”
陆易安顿了顿,停下了手上动作,他迟疑了片刻,突然将双手撑在宋常悦两侧,倾身下来狠狠地吻了宋常悦几下,和他做那事的风格如出一辙。
等他抬身,喉结上下滚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将人抱下书桌,自己坐在他那个椅子上,把宋常悦放在他腿上。
宋常悦担心他还有想法,想挪开些,却被他按住。陆易安拿过桌上的兵法书翻开,两手把宋常悦圈在了怀里,竟然真的开始读兵法:“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阿鸢,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①
陆易安这是在点她吗?不过宋常悦集中不了精神去分析思考。箭还在弦上,存在感太强了,宋常悦想立刻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一动不敢动:“不知道,你给我讲讲吧。”
“就是说明明能征善战,却要对敌人装作软弱无能;本来准备用兵,却伪装成不准备打仗,明明要攻打近处的目标,却给敌人造成攻击远处的假象;……”等他讲完,宋常悦又指着另一处问他是什么意思。
直到感觉到陆易安真正偃旗息鼓了才放松下来。
接下来两日,陆易安回来的很早,会带着宋常悦在国公府里走走,晚膳后总会带着她一起去密室,也像那晚般,抱着宋常悦看书。
但没看不一会儿,总是要使尽手段,磋磨得宋常悦控制不住出声才罢休。之后再抱着全身绵软的宋常悦从前院回蜀竹院。
到了宋常悦和段嘉沐约定好的前一晚。两人沐浴完,陆易安又到宋常悦房里,让她帮忙擦药。
宋常悦看着空了的药瓶,假装随意的说:“这个药快没了,明日我去给你拿药吧,顺便再去宇文静那里拿点其他书。”
陆易安睨着她,看不出在想什么:“这段时间,长安还是不太平,还是别出门了。上次我给你拿回了第四册,那么快就看完了吗。药我让陆雷去拿就好了。”
宋常悦确定了,陆易安还没抓到段嘉沐,她乖巧应道:“好,书没有看完,只是想顺便去给你拿药。我的书可以等,但是你的药不能等啊。那你让他去取吧,药没断就好。”
宋常悦用指腹取出剩下的药,抹到陆易安的伤疤上。
“阿鸢,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开心?”陆易安望向宋常悦,好像想从她眼睛里读出些什么。
宋常悦偏头看着他,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笑容:“因为之前一直被关在蜀竹院,都快把我憋坏了。这几日虽然不能出府,但是能去密室也算是四处走走,你还教我兵法,我当然开心。”
陆易安看着继续给他擦药的宋常悦,没再说话,眼神讳莫如深。
第二天一早,宋常悦依然警醒地听到陆易安出门就起来看书。这几天她都是这样,醒得早,用完早膳再睡回笼觉,这样她就有一个上午的时间独自一个人留在蜀竹院。
自她找到不良帅的信物后,她没有单独再去密室,这么伪装只是为了今天上午能再顺利从密室逃走。
宋常悦没有告诉绿柳,她救不走绿柳,绿柳现在在国公府呆着还安全些,绿柳不知情是对她的保护。
像前几天那样,宋常悦看着绿柳知会门口的侍卫后,就关上了院门。
宋常悦用最快的速度,将面团和易容霜混合,将自己的脸装扮成了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又将两套她完全没穿过的衣服裹在身上。
她收拾了房间里的首饰,都装在了包袱里,还有满满一袋子银锭,她这个时候可不会装清高,出去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宋常悦算好了时辰,准备从花灯里抓出毛豆儿,但这绿毛鹦鹉却还是不喜欢被她抓。
“毛豆儿,今天真的要麻烦你啦,给个面子啊。”说完毛豆儿像真的听懂了她的话一样,安安稳稳的呆在了她手心里。宋常悦将它往窗户外一扔:“去吧,毛豆儿。”
她又抱起小花:“小花,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他会对你好的。我走了,对不起啊。”再看了眼这西厢房,看还有没有值钱又轻便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包袱就去了陆易安房间。
她打开那拔步床的踏板,一刻都不停留的到了密室。打开书桌的暗格,取出刚刚在房间里易容时剩下的湿面团,直接塞在了那个铃铛里,简单、粗暴,但是有效。再拿起铃铛,真的不再发出声音。
宋常悦将铃铛,面具,还有那串她送给陆思安的翡翠手串都装进了包袱。灭了灯,她大步流星地进了密道。
到了那个三岔路口,宋常悦停下了步子,她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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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和期待一起袭上了心头。她缓了口气,往右边的那条密道疾步跑了出去。
这条密道和去陆易安房间的密道没有什么两样,走了十多分钟,密道开始有了上升的坡度,宋常悦知道快到出口了。没走几步,前面便出现了一道木门。
宋常悦灭了火折子,放进了袖袋。她抬起手,放在门后的把手上,停了几息,毅然地打开了木门。
门外是一条安静的小巷,一个人都没有,宋常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刚刚紧张到手脚都发麻了,她甩甩手,回身关掉木门。
宋常悦今日的五官都是她随意捏的,装扮也很中规中矩,衣服是她从侧院寻的一件粗布衣裳,所以她现在连帷帽都不用带。
出了巷子,就是喧闹的罗安街,古代的马很贵,但可以租马和租马车,她知道前面不远有赁马的铺子。
宋常悦往四周看了看,才不疾不徐地往那铺子去,她故意发出粗哑的声音:“伙计,给我牵匹马。”
老板见来人是个满脸横肉的娘子,估计是个干粗活的:“好嘞,您要跑得快的还是耐得久的。”
“跑得快的。”
“好嘞。”从后院牵来了一匹马。这娘子递银子来的时候,老板才见这娘子的手十指纤纤、细皮嫩肉,不禁奇怪地又看了眼,不想那娘子已经翻身上马。
“诶,戌时前一定要来还马啊,不然押金不退呢。”
宋常悦头都没回,只嗯了一声,便骑了出去。她刚刚也发现了,自己竟然忘了将手也伪装一番。
宋常悦好久没骑马了,适应了一会就策马奔腾起来。出了长安城,官道上人少了许多,她也放心不少,夹了几下马腹,跑的更快了些。
一路上,她的心情可谓复杂,看着两侧快速后退的景色,这段时间的回忆也涌上了脑海,但是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许,还有担心和忐忑。
她骑得飞快,出了长安才不到两刻钟,就到了那一块巨大的玄武岩边上。宋常悦看到了站在上山小道的那个人,听她说的为了避人耳目,他背着身子站在树林里。
宋常悦也不担心那些未知的忐忑了,只要能和段嘉沐在一起,她就不怕。
那人身材颀长,宽肩瘦腰,扎着高马尾,虽然穿着的是一身朴素衣衫,但还是宋常悦喜欢的那个鲜衣怒马的小将军。
宋常悦下了马,便直接扑过去,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嘉沐,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阿鸢……”
段嘉沐叫她的时候声音是清亮的,尾调是上扬的,就像叫她的时候嘴角总是翘起的。而这个人的声音是低沉的,也满含着缱绻的爱意,但是那份爱太深重,总是压得语调也压抑。
宋常悦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扣住。
74 折磨
◎等着她的是陆易安。别叫他夫君◎
陆易安不知道他站在这里的心情该怎么形容。他是在这等宋常悦, 但是又怕她真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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