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雪娘,雪娘,你的眼里只有她,我就是不如她好,是吗?娘,既然你这么在意宋得雪,认定她比我好,值得托付,那你去找她好了,何必留在我这个残废身边拖累你呢!”宋健歇斯底里大叫,两眼通红。
“大郎,娘不是这个意思……”宋母手足无措地呆立,急切出声,她知晓自己触碰到宋健的逆鳞,可是这都是为他好啊。
多一个亲人,多一份力,何况宋得雪又不是外人,她是亲妹妹,帮自家兄长,理所当然,难道她会拒绝?
“行了,你别说了,我意已决,娘有什么话到时候给宋得雪说吧,看看她作何反应。”宋健觉察自己声音太大,可能被隔壁的天神教中人听到,他紧忙压低音量,快速收尾,不再跟宋母纠缠。
宋母失落垂首,她怕继续说下去,宋健生气,识相地住嘴,跟在他身后絮絮交代:“外面冷风大,大郎你身子弱,多带几件厚衣裳,别出去吹风……”
宋健心里一团火,越烧越烈,顶到嗓子眼快要爆发,他捏紧拳头,加快脚步。
宋母帮忙收拾好行囊,泪别宋健。
然而宋健像一只出笼的鸟,浑身上下舒坦,畅游广阔天地间,早就把宋母抛诸脑后。
右护法顺利接走宋健,松了一口气,骑马行于宋健马车旁,透过小窗跟他搭话,增进感情。
教主重用宋健,出手抑制左护法的小动作,而宋健才华众人有目共睹,前途无量。
护送宋健返回右护法有自己的心思,回到天神教,宋健飞黄腾达,他的日子也不会差。
路面飘雪,放眼一片白,右护法心情愉悦,欣赏好风光,心里无限期待。
宋健跟右护法一样,木窗微开,目光从缝隙里挤出去,他打量车窗外的一切,冰雪凉气涌进鼻腔,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吸取。
没走多久,宋健忽然病倒,咳嗽声不停歇,右护法紧忙快马加鞭,去城中绑了个大夫回来给宋健看诊。
因为宋健受寒生病,路上折腾了些时日,右护法忙前忙后地伺候着,耽搁几日才回到天神教。
宋健身娇体弱,躺在床上休养,教主一得到消息就过去探望,拉起宋健的手说道:“之前的事情是我愧对先生,先生还愿意回来,叫我实在感动,您请安心养病,左护法那边,我已经打骂过他,说清楚情况,他不会再阻碍先生,天神教全仰赖先生了。”
“教主言重了……”宋健咳嗽一声,声音虚弱,他借着病情躺在阴影里,暗暗打量教主。
回来路途中,他通过右护法大概了解天神教内的状况,不过毕竟是顶替,以前没跟他们来往,不知宋得雪对待他们的态度。
宋健害怕出错,索性沉默寡言,少说话,等摸清楚所有人脾性,他再开口。
教主以为宋健心里有气未消,加之他长时间以来偏袒左护法,不肯听他的话驱逐左护法等人,宋健此时对天神教仍有疑虑。
为了天神教,舍弃左护法便舍弃吧。
教主咬牙,左护法和宋健,二选一,他赌宋健,失去宋健,天神教危矣。
他艰难做出选择,沉下气,抬起脸,定声道:“宋先生,您离开的这段日子我认真思虑了很久,先生说的对,昔日情义纵容左护法为非作歹,毫无规矩可言,时长日久,全教终究会被他拖死,该剪除的杂草是时候清除了。”
宋健撑开眼皮,默默观察教主神色,他神情严肃,倒是认真,似乎真的下定决心。
这个左护法跟宋得雪不对付,经常过来找茬儿,如果他离开天神教,自己在这里可就如鱼得水,完全不必顾忌身份被识破了。
宋健一直担心左护法瞧出什么问题,暗中调查,捉住他的把柄。
这下好了,教主主动低头递台阶,摆明态度要驱逐左护法,为他扫清障碍。
宋健欢欣雀跃,他选择来天神教是对的,连老天都在帮他,不仅顺风顺水,宋得雪遇到的麻烦到了他这里,尽数消失,而且教主倚重之意显而易见,给他一片天地大展身手,如何不是天意!
“咳咳,教主有心,并非我有意针对左护法,而是情势如此,不得已而为之,教主能明白我的意思便好。”宋健按捺激动,装作有苦衷的为难模样,与教主共情。
教主见他终于有所反应,对此颇有兴趣,而不是淡声敷衍,心知这一步走对,宋先生就是要左护法离教,彻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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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障碍才能放心。
两人孰轻孰重,在宋健离开的这段日子,教主已经有了答案。
他站起身,冷静道:“先生之言,我明白了,我会让您看到我这次态度的。”
教主和宋健谈话结束,隔墙有耳,二人对话迅速传进左护法耳中。
左护法暴跳如雷,啪地摔杯,“这个宋健算什么东西,我跟教主相识、创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要赶我走?做梦!”
“教主呢,教主答应了?”左护法焦急呕吼,颤抖的声线他心底的慌张无措,他疯狂地抓住传消息的教徒,一个劲儿地追问。
教徒脸白如纸,害怕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挤出几个字眼:“教主,同意了……”
左护法彻底发狂,推开教徒满屋子乱转,抓住所有能摔的东西全摔一遍,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停咒骂宋健,随后又陷入癫狂,披头散发,脸埋进双手嚎啕大哭。
“护法!”教徒战战兢兢,关系到未来命途,他也顾不上其他许多,在左护法埋首哭泣时鼓起勇气,说道:“护法,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左护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昂扬脑袋说:“教主都不念旧情了,还能怎么办,杀了宋健,教主肯定也遵从他的遗愿,非要除掉我这根杂草!”
教徒眼见被进绝境,眼中划过一道杀意,他蹲下/身,抓住左护法左肩,毅然道:“护法,教主无情,那我们亦可无义,绝不能将天神教拱手让给宋健!”
左护法呆愣,挪动僵硬的脖颈看向教徒,他脸上积蓄的杀意刺痛眼睛,左护法慌忙别过脸,“不成,不能杀教主。”
“不杀教主,护法,咱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大家跟随教主这么些年,苦心经营天神教,难道不该封我们做天王,指挥旁人做事,咱们自个儿好好享受吗!”
教徒气愤,他们追随教主立教,四处宣传,可是只有奖赏,却不给他们好位置坐。
以往不曾察觉其中问题,事到临头才发现手里没有权力,宋健轻飘飘几句话就能将他们赶走,凭什么!
左护法思绪一转,和教徒目光对上。
是啊,架空教主,自己当天王,不必听从教主的命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捏死宋健还不是轻而易举?
左护法立马有了主意,擦去泪痕,“快叫其他弟兄过来,咱们速速商议对策。”
他冷哼一声,轻蔑道:“宋健,你以为攀上教主就能赶走我们,独霸天神教?痴心妄想,你的性命就留在这里,为我称王做祭品吧!”
天神教中暗流涌动,房屋外面的冬雪下得愈发大了,满地白。
大雪纷飞,寒冬腊月,偷走军报的教徒冻得手脚僵硬,他找个角落避风休息,恢复体力。
算了算返回天神教的时间,教徒咕哝一句:“一会儿得加快脚程了,不然追不上忠义军。”
教徒躲进杂草堆,闭眼睡觉,全然不知不远处有人正注视着他。
“蘅娘子,我们盯着就行,你怎么过来了,元帅要是知道会着急的!”盯梢的士卒收回视线,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吓她一跳。
徐蘅道:“没事,这才几步路,我们把他送到此处已经足够,军报不论是送进天神教,还是落入民间,皆有利于我们,能叫所有人更加了解忠义军,回去吧。”
几个士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元帅故意设局,让这个天神教的教徒偷走军报是为了往外宣扬咱们忠义军。”
“可是军报上有很多军中状况的描述,倘若落入敌军之手,他们以此对付我们怎么办?”大家困惑不已。
她们平时的训练方法与众不同,听那些投效的官兵说,其他地方都不练这些,按理说,这是不可外泄的机密,传扬出去,被别人学会,军力大涨,如何是好。
徐蘅淡然道:“无妨,只是简单写了两笔而已,具体方式他们并不知道,何况让他们手下士卒冒险练习站军姿,齐步走,看着是无用的空架子,他们未必愿意。”
几人颔首,“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徐蘅看一眼天色,出来时间过久,确实该回去,不然被徐茂发现她假传命令,解释起来颇为麻烦,引起怀疑就不妙了。
“走。”
徐蘅戴上帷帽,往面前拢了拢黑纱,抬脚转身离开。
风卷雪粒吹过,街道口的几个女子消失,无影无踪,徒留脚印在地面。
教徒并不知晓有人跟踪,他短暂休息少时,裹紧衣服继续赶路。
此时,天神教中可不太平,左护法以及从前追随教主的老人不满教主态度,狗急跳墙,决心拼搏一把。
反正自己什么都不做,教主也要听从宋健的建议,将他们赶出天神教,那么不如主动出击,夺权掌控全教,驱逐宋健。
夜深人静,左护法一脸悲伤地求见教主,泪流满面说:“我回去辗转反侧,经过自省,已经知晓过错,实在不该对宋先生无礼,此次前来,我是想跟教主谈一谈,寻机同宋先生和好。”
教主听教徒说左护法过来低头认错,心间微动,如果双方能坐下来好好谈,有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必打得你死我活,那再好不过。
对于左护法的去留,许多老弟兄全睁眼看着,倘若处置不好,其他人也会跟他离心,教主不想放弃这些人。
左护法态度松动,教主惊喜,说不定可以从他这里找到转圜之机。
教主立刻穿好衣衫,趿着鞋子急匆匆往外走,“快叫他进来。”
然而教主满心期待终究落空,他刚踩中门槛,笑脸尚未完全展开,凭空跳出几个黑影登时打破他的美好幻想。
左护法坐在他的座椅上,脸上哪有什么悔痛之色,正面无表情地把玩刀柄。
“你在做什么?”教主慌张大叫,万万没想到左护法会背叛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惊怒地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是我最信赖、倚重的兄弟啊,生生死死都过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左护法胸口迸发怒意,他猛地抬眼瞪向教主,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冷声道:“信赖,呵,教主答应宋健的时候,心里还信赖我,倚重我?”
“既然已经决定驱逐我出教,那还有什么装模作样,说这些假话的必要!”
左护法恨他虚情假意,要是教主真拿他当兄弟,为什么不交权给他?
亏他傻乎乎被骗这么多年,教主要用他的时候就是兄弟,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教主深感冤枉,反驳他的指责:“若非我顾念情谊,宋先生能走吗?若非我帮你收拾烂摊子,你以为你在外面犯的事能兜住?我费心费力帮你,你却如此不领情!”
不说还好,教主一翻旧账,左护法就炸了,他的旧账更多,可以跟教主掰扯到明年。
他愈发觉得不值得,让人按住教主,拿锁链捆绑起来,走到教主身前说:“教主探望宋先生时沾染病气,一病不起,授左护法为天王,教中所有事务皆交由天王处理。”
“混账,混账!”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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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颤抖,指着左护法就骂起来,尖声质问:“你忘记当初谁救了你?没有我,你早死了!”
“被你白白利用这么多年,该还的恩情我已还清,你若还要索取,等下辈子吧!”
屋外乒乒乓乓响起打斗声,天神教乱糟糟,打成一片,死的死,伤的伤。
左护法,现在的天神教天王,挟持了教主,他立即提刀赶去宋健的住处。
哐啷一声,天王踢开门板,他大步流星往里走,很快抵达宋健床边,一把揪起睡梦中的宋健。
“你倒是高枕无忧,睡得正香啊!”天王咬牙切齿,抓着宋健的衣领一扯,将其丢到地面上。
宋健睡眼惺忪,一脸茫然,见到这番架势,惊出一身冷汗,面前的男人怒气冲冲,神色不善,毫无阻碍地进入他房间,估计教主那边出事了。
“……你想做什么,教主怎么样了?”宋健战战兢兢,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企图从来人口中套取消息,以便分析局势,做出最佳选择。
天王冷笑,举起刀,冷光闪过,“我与你无话可说,你自己去下面问阎王吧!”
宋健一惊,急忙翻身躲避,一边逃,一边叫道:“我不是宋健,你认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自找他去,同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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