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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这时北狄知晓自己中计, 但占领夷州的好消息令北狄无暇顾及西戎,坦然接受现实,举刀向梁国发起进攻。
他们杀了梁国和亲的公主, 与其彻底撕破脸,通过战争获利, 梁国节节败退令北狄血液沸腾,流水一般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未能止住他们的野心, 随意吓唬两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无数物资, 他们岂会收手。
北狄人清楚地认识到梁国的孱弱、怯懦,愈发放肆,膨胀, 渐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北狄得到源源不断的物资, 如今之强大, 西戎难以匹敌, 不过北狄的目光在地大物博的中原,被他蚕食成弹丸之地的西戎已不是他对手,土地又贫瘠, 他看不上眼。
如今这局面, 西戎根本不用掺和进去蹚浑水,坐山观虎斗,无论梁国还是北狄,对西戎而言, 无所损碍,反而加入容易生出祸端。
阿戈默举起碗喝一口奶, 思绪万千, 不好贸然得罪梁国,又不准备答应对方请求, 他长年驻扎在关外,通晓汉话,无需翻译,阿戈默旋即笑道:“徐娘子,北狄强横暴虐,西戎饱受北狄欺压折磨,不断退让才换来短暂的和平,百姓安心养牛放羊,可是先前的损伤尚未养好,这时出兵攻打北狄,能不能且搁置一边不说,我们眼下的太平日子是不会有了。”
徐碧荷不慌不忙道:“您也说了,北狄豪横跋扈,残虐不仁,如果不能击杀,将来祸乱中原,您觉得他还会满足于中原之地吗?等到那时候,西戎就危险了!”
阿戈默沉思半晌,徐碧荷说得有道理,但眼下他们出手的时机,北狄和梁国刚交手不久,后面还有的打,待他们双方力竭,必将眼光转向西戎,两边开价,西戎可以择优而投,而不是急匆匆就倒向梁国,好处不够多。
“这件事情太重大了,我一个人无法做主,须得传信禀告单于,请娘子等上几日。”阿戈默使出拖字诀。
眼前不是西戎出兵的最佳时机,徐碧荷知道一等就再没有音讯,但情况紧急,她等不及。
徐碧荷拔出绑在腿间的匕首,飞快刺向阿戈默,而空中气流涌动,阿戈默耳朵动了动,匕首上的白光闪过他眼睛,意识到徐碧荷软的不行,准备来硬的,阿戈默遽然变色,抬手摔破碗,及时抽身躲避。
阿戈默迅速转身,拔出悬挂的大刀,厉声道:“徐娘子,看你是女人的份上,你现在停手,我不追究罪责,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休怪我手下无情。”
徐碧荷脸上肌肉一抖,“不需要左贤王留情面,今日西戎不答应借兵,那就是与我梁国为敌,与其放任西戎左右摇摆不定,养虎为患,不如我今日便铲除了这祸患!”
“既然如此,那按我们西戎的规矩来吧,今天你能打败我的话,我阿戈默二话不说,借兵给你攻打北狄,若不能,你留下一只手在这里。”阿戈默眯起眼睛,放出不善的光芒,问道:“如何,可敢跟我一战?”
徐碧荷淡然道:“不负左贤王盛意。”
本来她就做好打算,杀死阿戈默,扶立他人取代阿戈默,带领其手下士卒随她攻打北狄。
她敢豁出去,但阿戈默不敢。
阿戈默有心坐山观虎斗,两边都不得罪,忌惮她的身份,不敢对她下死手,死一个无名小卒无所谓,但到关键时刻,小卒也有关键作用。
他害怕以后梁国拿此事当作借口,跟西戎谈判,这样西戎旁观看戏的优势就没有了。
有所忌惮,应对不怕死的狂徒,交手前胜负即定。
二人出帐子,徐碧荷让所有人前来围观,说清出内容,免得阿戈默赖账。
阿戈默嗤笑,徐碧荷站在他跟前,就像小鸡崽,拎他们西戎的刀都费劲,他哪会打不过徐碧荷。
徐碧荷身形单薄的印象刻在阿戈默脑中,他自信握刀,让徐碧荷任意自选趁手的武器,徐碧荷去取她的红缨枪,细细长长的杆子,看着没什么分量。
阿戈默扯动嘴角,轻蔑道:“娘子,我可不是梁人,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徐碧荷目露凶光,冷声道:“废话少说,开始吧。”
话音甫落,徐碧荷凝神冲出去,抬枪朝阿戈默右胸刺去,阿戈默侧身欲躲,而徐碧荷却是装模作样,虚晃一枪,实际改换方向,尖端扎向阿戈默心口。
锵一声,阿戈默挥刀砍歪凶猛咆哮的红缨枪,刀身嗡鸣,微微颤动,握在手里有些麻。
阿戈默大吃一惊,徐碧荷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不容小觑,他紧忙收敛心中轻视,压低浓黑眉毛,郑重地盯紧徐碧荷出手招式。
徐碧荷毫不畏惧阿戈默,主动出击,掌控猛烈攻势,接连不断地招呼在阿戈默身上,周围旁观的西戎士卒们高声呼喊激励阿戈默。
一刻钟过去,阿戈默摸清徐碧荷耍枪的路数,适应节奏,他准备继续拖延一会儿,徐碧荷出招很急,用力过猛,起初确是占据上风,不过时间一久,劣势就显现出来,大量体力流失,很容易稳不住。
阿戈默慢悠悠地化解徐碧荷每一枪,注意保存体力,只待对方体力透支,他抓紧漏洞将其一击制服。
日头缓缓移动,汗珠从徐碧荷发间飞溅而出,徐碧荷脸色烧红,但她手里的枪却是极稳,甚至阿戈默感觉有些邪门,她的出招更加迅疾、猛烈,已经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时间和机会。
时间缓缓流淌过去,无形的压力钳制阿戈默,起初士卒们为他欢呼起舞,纷纷要他给徐碧荷一个教训,然而他防守却不进攻,士卒从以为他游刃有余,故意逗弄徐碧荷,羞辱她,兴高采烈,渐渐转变成小声嘀咕,疑惑他为什么还不反守为攻。
随着徐碧荷挥舞出残影的红缨枪无缝击打,为他喝彩的声音越来越小。
阿戈默心间压力骤增,他无暇顾及围观士卒的神情,只是喝彩的声音低微,加之徐碧荷不同寻常,迅猛不断的攻势,两方因素交叠,这使他心神顿乱。
不行,不能继续等下去了。
阿戈默面容表情皲裂,他咬咬牙,往手掌、刀柄灌注力量,轰地打出去,徐碧荷的红缨枪瞬间弹飞,差点脱手。
趁徐碧荷重握红缨枪的间隙,阿戈默勾起嘴角,顺利转换状态,举刀攻击徐碧荷。
“左贤王,左贤王!”人群爆发欢呼,拍手叫好,其间夹杂大同小异的指挥话语:“攻她下盘,打她……”
重新响起的叫好声震荡阿戈默心神,紧绷的那根弦总算放下些,他转头扎进对战里,全神贯注,向徐碧荷发起猛攻。
这时情况陡然反转,阿戈默进攻,徐碧荷动作迟缓下来,用她的红缨枪抵挡,转为防御。
围观士卒们见徐碧荷速度变慢,兴奋地叫喊,让阿戈默快抓紧机会,速速打败她。
阿戈默审时度势,感觉有些不对劲,徐碧荷骤然降速防守略微古怪,但来不及多想,机会转瞬即逝,他必须在徐碧荷精疲力尽的时候全力以赴。
尖刀连续不断地冲刺、翻转,阿戈默迷失在混乱的喝彩声里,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打败徐碧荷。
可惜徐碧荷滑如泥鳅,任阿戈默怎样打,她总能躲开,阿戈默先前记的那些漏洞也被徐碧荷补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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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可击。
阿戈默眼睛充血,逐渐癫狂,思路越来越模糊,目标越来越清晰,最后阿戈默无可奈何,低吼一声,使出杀招,对徐碧荷下死手,往她致命部位挥刀而去。
徐碧荷身姿轻巧如燕,像逗小猫似的,灵活抵挡,脸上露出浅浅笑意,在阿戈默疯狂出刀时调整呼吸,恢复体力。
等阿戈默反应过来,自己中招,徐碧荷转攻为守,是为消耗他的力气,为时已晚。
阿戈默喘着粗气,脑袋昏胀,他已经疲累,无法爆发力量拿下徐碧荷,而徐碧荷休息好,最后冲刺,挑飞阿戈默的刀。
这一局,徐碧荷胜。
阿戈默无力仰倒,围观的士卒们惊呼一声:“左贤王!”
谁也没想到,阿戈默居然会输给徐碧荷,现场氛围有些尴尬,奋力为阿戈默加油鼓气的士卒沉默不语。
徐碧荷举枪杵地,抬手摸一把眼睛,擦去湿漉漉眼睫上的汗水,她手心原本都全是汗,滑溜溜,差点不能平稳握紧红缨枪,在防御时还要抽空甩手,抖落汗水。
结束第一件事,徐碧荷赶紧擦汗。
“你了。”阿戈默两眼放空,躺在地上呆愣半天,由左右士卒扶他坐起,他缓缓开口。
徐碧荷点头示敬,并不同阿戈默谦虚客套,提醒道:“请左贤王勿忘自己说过的话,借兵给我。”
阿戈默用力捶地泄愤,不知应该怨怪谁,众目睽睽之下,他向天神立下,是不能反悔的。
“好,我借给你,不过仅代表我自己一人,与西戎无关,我手下有勇士三千,平常士卒万余,你要借多少?”阿戈默咬破牙根答应徐碧荷。
阿戈默事先说好,借给徐碧荷的士卒仅是他自己手下,与西戎切割,借兵攻打北狄是受梁国胁迫,不代表西戎立场。
徐碧荷道:“我曾听闻西戎骑兵骁勇善战,那你便借出骑射最好的三千勇士,我们所缺人手即足数。”
阿戈默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艰难起身清点士卒,调拨人手给徐碧荷。
“这是哈荣谷,我的亲信,懂汉话,你有什么命令都可以交代给他。”阿戈默点一名亲信推举到徐碧荷面前,朝哈荣谷使了个眼色。
哈荣谷领会左贤王的意图,走到徐碧荷身边,抱拳道:“不论任何事,将军皆可吩咐于我。”
徐碧荷打量哈荣谷,身高体阔,许是读过汉读,身上略显书卷气,不像其他西戎人那么粗壮。
思及语言沟通不畅是大问题,确实需要翻译在身边,避免引起误会,在作战过程中发生乱子,徐碧荷接受哈荣谷。
临行前,徐碧荷承诺道:“左贤王尽管放心,你们帮助我,我一定记得今日援兵之恩,他日必有报答。”
她说的是自己,一直以来,张口都是梁朝云云,除去平述忠义军攻下幽州,再未提及忠义军。
阿戈默不想回忆自己输给徐碧荷的耻辱,闭眼挥手,催促徐碧荷赶紧走,看着扎眼,心痛难耐。
徐碧荷策马奔腾,带领从阿戈默这里借来的三千骑兵赶赴幽州。
时间紧,任务重,徐碧荷抄近路,从北狄中间取道,一路杀过去,能省不少绕路的时间。
徐碧荷带着西戎骑兵横扫而过,北狄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待他们醒神,想要追击徐碧荷等人时,人已经跑出十几里,似乎无意纠缠,只是过个路而已。
遇到突袭,又追不上人,北狄士卒惊惶,紧忙传信给可汗,请求支援。
徐碧荷途经夷州,随她同行的西戎骑兵有些吃不消,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吃饭的工夫,徐碧荷抬眼望向夷州,距离极近,若攻下夷州,往幽州推进,那么幽夷之间的北狄人腹背受敌,她可以跟元帅她们前后夹击,如此便能轻松收复北地。
来都来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总要带点礼物见元帅,她也好将功折罪。
徐碧荷给哈荣谷递干饼,淡声吩咐道:“哈荣谷,吃完不用急着赶路,今夜突袭夷州。”
哈荣谷闻言干饼噎在喉间,一时喘不上气,翻白眼,他掐着脖子在徐碧荷面前转,徐碧荷伸手拍他后背,那块饼才终于咽下去,哈荣谷小命得以保全。
“……突袭夷州?”哈荣谷顾不上自己方脱离危险,紧忙询问徐碧荷,瞪大眼,语调惊异。
徐碧荷道:“正是,我们元帅已夺回幽州,我自夷州打过去,恰好能与大军汇合。”
哈荣谷指着自己和其他士卒,难以置信道:“就我们,打夷州?”
虽然徐碧荷打了他们左贤王,实力不凡,但夷州是什么地方,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就凭他们区区三千人,攻打夷州?这是说笑呢!
哈荣谷面露难色,“徐娘子,你没有上阵作战过吧?”
徐碧荷点头说:“怎么,有问题?”
“攻城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我们出来除了路途所需的一点饼、水,轻装奔驰,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如何攻打夷州?”哈荣谷佩服徐碧荷的天真,她上赶着找死不要紧,他们西戎人还想活命。
徐碧荷眼里浮现迷茫之色,“我们元帅打晋州的时候,仅备粮草,所用物资并不多,甚至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轻松攻下,这很难吗?”
哈荣谷忽然语塞,人家是元帅,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哪里能够相提并论,他只好问道:“夷州地险,那娘子预备用何计谋攻打夷州?”
徐碧荷思虑道:“他们敢出来,一切就容易许多。”
没有什么东西,比仇恨的力量更能摧毁事物。
*
丰城,徐碧荷走后,唐折桂不想动弹了,留在这里静静养伤。
大夫每天都过来给她看伤换药,唐折桂躺在床上几乎快发霉,她感觉自己腿上的伤差不多好了,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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