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100-110(第1/14页)
林舒娘感动,用过才知道这东西有多好,虽然总要更换,多出一项开支,但胜在清爽舒服,月信期间也可以出门做工,不耽误时间。
何素芬的新月事带如能售卖,天底下来月信的女子皆要买它,那将是一场泼天富贵啊!
都说商人重利,为追求钱财而不择手段,售卖使女子断绝子嗣的红花汤,拍花子的迷药,闺房里重振雄风的助兴丸,只要是有需要,他们总能造出来,提供给客人。
那为什么女子离不开的月事带总是被忽视呢?
林舒娘收拾完屋子,回身坐下,盯着幽幽跳跃的焰火,神思逐渐飘远。
第二日,林舒娘照常拿白纸印刷圣贤书,按理说月信期间,女子阴气最重,她不能出门,免得冲撞别人,而且不可进书房,玷污圣贤地。
然而林舒娘忽地对这些言论感觉厌烦,只要不耽误事,哪来这些莫名其妙、毫无根据的规矩。
她今日印刷圣贤书,改日将这些消散阴气的书售卖给读书士子,看看到底能否把他们冲撞病死!
林舒娘冷脸印书,把一张张字迹清晰的纸张夹在架子上风干。
这几天,林舒娘如常行动,确如何素芬所说,没有外漏,她紧忙把成效告诉何素芬。
何素芬长舒一口气,而后成功的喜悦支使她瞬间蹦起三尺高,激动道:“我就知道,不会错,这次一定能成!”
林舒娘笑道:“是,素芬,你做的月事带很好用。”
高兴过后,何素芬思及现实,她劝林舒娘试用都这么艰难,何况其他人,登时忧郁道:“舒娘,你说元帅能接受它吗?”
林舒娘沉吟片刻,认真地看着何素芬的眼睛,点头道:“我相信,凡是用过它的女子,绝不会再想用回以前的月事带,元帅亦是如此。”
何素芬沉下气,攥拳道:“好,那我试试,让我们忠义军所有的女子都能用上新月事带,减少行军路上的麻烦!”
林舒娘坚信的神情鼓舞何素芬,她立时给徐茂写信汇报,并着一包新月事带共同送去幽州。
(捉虫)
扬州, 雍王举办简陋的登基典礼,正式称帝,过上快活日子。
不过真正登位, 尝过人间繁华,体会皇权, 这位新帝就不满足于简单的食望,他想要更多, 完完全全地掌握世间最大权力。
摆在他眼前的阻碍, 正是他儿子,刚刚册立的太子。
新帝初登,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太子, 从前得罪过太子的官员或老皇帝的遗臣, 以及左右摇摆的墙头草, 他们愿意支持已经登位的皇帝。
故而这些人聚在新帝身边, 揣摩出新帝对太子颇有微词,这时就有人在新帝身边煽风点火,挑拨皇帝与太子之间的父子关系。
弘文馆学士曾与还是平江王的太子结过怨, 一想到太子将要做皇帝, 他此生再无出头之日,当时就慌了神。
他趁着太子尚未登基,投皇帝所好,挑选几个美人给新帝送去, 讨他欢心。
熟络以后,学士对新帝说:“圣上, 外面传说不少风言风语, 说圣上能够登位,是太子出了大力气, 还有许多官员只登太子门,却不前来拜见圣上,独尊太子,完全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微臣为圣上愤恨不已。”
新帝闻言微微恼怒,不过那些传言倒是说的没错,他确实是父凭子贵,借儿子的力顺利登基,无可反驳。
见新帝默然,学士继续煽动道:“如今大部分官员眼里只知太子,而不知圣上,甚至不久以后就会迫圣上禅位,倘若圣上不愿,他们宁以圣上性命相威胁,如今狂悖之臣,他日岂不是要同等相待太子,宫称帝,将这江山改作别姓!”
新帝心里咯噔一下,做太上皇舒坦是舒坦,无忧无虑,但毕竟手里没有权力,想做什么要看他儿子的脸色,憋屈得紧。
此外,太子冷漠无情地迫父亲,实在令人心寒,父子亲情又能维系多久?
新帝听进学士的话,为自己考虑,立即正襟危坐,谦逊问道:“请学士帮朕谋划。”
学士勾起嘴角,眼里精光闪过,道声冒犯,上前附在皇帝耳边,低声说:“先发制人,斩草除根。”
新帝面色煞白。
太子党视皇位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哪怕他儿子没有宫禅位心思,那些替他奔走筹谋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新帝坐在冰冷的座椅上,下定决心。
学士悄悄从新帝这里离开,回去立即吩咐左右侍从退守门外,不许任何人进,自己合上门,快步走到书案前,写一张字条,开窗放飞鸽子。
信鸽飞至襄武,卫明王三十八代世孙孙宝安得到消息,总算安心,新帝与太子不和,他们才能有机会。
孙宝安刚看完扬州传回的消息,一个人疾步走进来,只见这人身量不高,看上去颇为瘦小,但胜在短小精悍,额头饱满,鼻梁高隆,都说他这是贵人面相。
如果徐茂在场,一定可以认出他。
此人就是踹女儿下车以方便逃亡的那个渣爹,前几局平定乱局的天下之主,沈起元。
当时孙宝安起事遭官府镇压,队伍被打散,死的死,伤的伤,孙宝安幸运逃至鹿城,遇到沈起元。
二人极为投缘,相谈甚欢,沈起元还想把大女儿徐茂嫁给孙宝安,孙宝安推辞说他已有妻室,育有两个儿子,沈起元也丝毫不介意,改说自己女儿可以做妾。
孙宝安见他如此真诚,将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
沈起元敬重他敢于反抗朝廷的不公,官府前来搜查孙宝安行踪时,他将孙宝安藏于家中,替他掩护。
未料,有人举报沈起元与一个陌生面孔有来往,引起官府注意,预备抽调人手返回徐宅寻查。
幸而沈起元喜好交际,朋友多,有人立即给沈起元通风报信。
沈起元急忙收拾东西和孙宝安、岳父和女儿坐车逃跑,他妻子徐明珠出门去吃钱娘子女儿的满月酒,躲过一劫。
逃跑途中,马车负重大,跑不快,迟早要被官兵追上,沈起元狠心把两个女儿推下马车。
孙宝安被沈起元的举动感动,拉着沈起元就承诺,以后富贵,必不忘他今日恩情。
成功逃脱以后,孙宝安打着卫明王的旗号重募兵马,沈起元便跟着他一起做事,帮忙筹谋划策,得到孙宝安重用,封做西军大将军。
“殿下,是扬州那边来信吗?”沈起元张口问道。
孙宝安点头说:“正是,果真如你所料,皇帝和太子有罅隙,稍微挑拨,立马便翻脸。”
沈起元道:“先在扬州拖着他们,给太子登位之路增添波折,如此才有我们的时机。”
“说来奇怪,那些相似的密诏确是出自郑家无疑,然而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找不到幕后主使,难道郑家是特意推出来迷惑我们的幌子?”
扬州变乱,孙宝安一直密切关注着,派不少人出去打探,就是找不到幕后主使的明确指向。
沈起元思道:“郑家为先帝做事,不会出这样的昏招,自毁前途,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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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郑家人多半是假的,我们不必着急,那人在背后搅混水,总归要有下场之日,无需我们费心费力地寻找。”
孙宝安连连点头,这时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手下汇报的一件事,说道:“近来晋州忽然出现一支忠义军,据闻,乃百姓受饥严重,举义而成。”
“先帝出逃时收到忠义军首领的信,不知什么缘故,竟是封其为晋王,命忠义军北上平乱,可惜叛军兵围长安,截断周边道路,失去北边的消息,也不知如今是何情状。”
沈起元道:“我听说过这支忠义军,本来想要拉拢,不过手下探察回来道,这里面竟是招募女子,于战事无益,许是那忠义军元帅拿征募士卒做掩,逾越礼制,为自己广选后宫为真。”
“居然如此大胆!”孙宝安睁大眼睛震惊道。
沈起元听孙宝安方才所说,去长安后就失去消息,估摸忠义军实力应当不强,赶赴长安把自己弄没了,晋州剩余那些失去主公的士卒,群龙无首,这不是任由他们宰割吗!
思及此,沈起元心摇意动,无限畅想美事,建议道:“殿下,扬州暂且不管,我们可以吞并一些容易攻打的起义军,不断占领城池,面对其他义军时,更具优势。”
之前他们在打庆泽,无暇分身,又因为不知忠义军的底细,没有转去晋州攻打忠义军。
如今襄武这一带他们尽数拿下,站稳脚跟,有充裕的时间和精力,打一个路数不正的忠义军,手到擒来,也正好给其他地方的叛军敲响警钟。
柿子专挑软的捏,忠义军就是最合适的对象。
孙宝安沉思良久,最后还是点头,命沈起元领军出发,前去晋州打忠义军。
沈起元拿到攻打晋州的命令,立即整军启程,赶赴晋州。
听闻忠义军里有许多女子,沈起元和手下聚在一起商议,派遣谁出战。
各个将领都嫌打她们胜之不武,纷纷推拒,不愿意前去,害怕传扬出去,以后遭人耻笑。
你推我,我推你,重任落到年轻小将白勉身上。
白勉满怀怨气,士卒们也不情不愿,耷拉着脸,精神不振。
“行了,前面就是丰城,咱们速战速决,赶紧打完回去吃饭。”白勉挥鞭,见士卒们死气沉沉,赶紧清嗓子喊道。
士卒们慢腾腾地直起腰,认同白勉的话,赶紧打完,赶紧结束,这场毫无悬念能的战役没意思。
白勉领军抵达丰城城外,宽阔好走的道路令白勉心情恢复许多,他策马上前,迎着风,扯嗓子喊道:“里面的人赶紧给我出来,速速受死!”
丰城的路修好,宋延芳带着劳工上娘子山修水渠,吕飞燕正在算工钱,忽然士卒急忙进来禀告道:“娘子不好了,外面来一支军队,说是出自沈起元麾下,有个自称白勉的白面将军正在城下叫骂。”
吕飞燕惊诧抬眼,“什么?”
丰城虽有士卒留驻,但她们此时正在娘子山上帮忙开凿水渠,现在去叫,恐怕时间来不及。
唐折桂作战经验丰富,然而她腿脚不便,无法上阵,吕飞燕登时有些慌乱,脑中闪过无数应对方策,王兴珠的脸蓦然浮现脑海。
“火/炮,立即将火/炮推出来!”吕飞燕拍板决策,吩咐士卒去取火炮。
士卒站立不动,犹豫道:“可是……外面都是我们花费时间修的路,就这样炸毁太可惜了。”
吕飞燕道:“路炸了还能修,外面那些人一旦打进来,城中百姓焉有活路?快去!”
士卒眼里闪着泪光,惋惜地往城外看一眼,扭头去推火/炮。
唐折桂屋里的新苗得到命令,紧忙飞跑出去,换上甲胄,手执锐利尖刀,在前庭集合。
吕飞燕一面集结闲散人员,一面派人去娘子山通知,命令那边的士卒赶回来应战。
所有人快步疾跑,神情严肃。
唐折桂趴在窗户上往外望,心道一定是出事情了,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腿,拄棍下地,一瘸一拐地走到柜前。
打开柜子,唐折桂取出甲胄和大刀。
二更
白勉正在外面叫骂, 却在这时,城门打开,里面跑出来几个女子, 抬着一个奇怪的器物,停在关卡前, 低头在那器物身上弄些什么。
“听闻晋州匪盗强横,肆意虐杀州县官吏, 强占城池, 现在投降,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白勉骑马来回转悠,不战而屈人之兵更好, 免得到时候说他不够怜香惜玉, 对几个小娘子动粗。
不过对面没人理他, 白勉刚想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准备提枪杀过去,那几个女子已经转身后撤,趴到一边捂耳朵。
白勉疑惑地蹙紧眉头, 尚未想明白她们这番举动的缘由, 就听嘭地一声,后背热浪袭来,身下的马匹受巨响惊吓,仓惶甩白勉下背, 撒开蹄子狂奔。
烟雾缭绕,白勉摔在地上。
幸亏他对马匹熟稔, 坠马之际, 他本能地用枪支撑,减缓冲击, 落下时,在地面滚几圈,没有伤及筋骨。
不过他还是高兴得太早,下一刻,一声雷鸣骤然炸开,后面更是紧跟其后,连着三道轰响。
耳边是士卒痛苦的哀嚎声,白勉眼前烟雾稍散,一只血淋淋的残臂跃进眼帘,右臂的刺痛,提醒他一个残酷现实。
他整个右手没了。
白勉脸色惨白,难以接受。
未战先败且先不提,他陡失右臂,身体的痛楚抵不过精神冲击,这意味着他成为残废,依靠战功或是科举入仕的路途皆被斩断,以后什么都做不成了。
白勉痛叫一声,晕死过去。
这边吕飞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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