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110-120(第1/24页)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既然有自立的机会,何必要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爱情上,祈祷自己走运,能得到一个完美夫婿和融洽的婚后生活呢?
仔细想想就知道哪条路更好。
沈起元的人在外面嗓子都喊哑了,愣是没有一个人倒戈。
挖墙脚失败,沈起元惊疑,不知何处出问题,他好不容易拉下脸,说服那些将领答应迎娶,事成后他们是休妻,还是另娶,怎样都可以,谁承想忠义军那边没一个答应的,怪哉。
曹集躺在床上,提议道:“将军,我们不若派遣一些细作进去,偷取神器的使用之法?”
沈起元道:“如今城门戒严,我们的人都进不去,更别说是细作了。”
曹集捻捻胡须,眼底精光一闪,坏水咕噜直冒,眯起眼睛说:“我倒是有一些人选,可供将军参详,让她们去,一时半刻进不了忠义军不要紧,好歹是能够混进丰城的,进去以后再徐徐图之。”
“快快讲来。”沈起元看向他。
曹集勾起嘴角,缓缓开口:“军中各部将的妻女。”
沈起元张大嘴巴,深吸一口气,目瞪口呆,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们做细作?”
“正是,忠义军中多女子,那我们就给她,随便抓来的普通奴婢容易出纰漏,而各部将的妻女富有学识,而且忠心耿耿,不必担忧叛变,泄露我们的计划,乃最佳人选。”
沈起元皱眉,“这个……不好跟部将说,哪有让别人妻女去做细作的!”
曹集道:“夫妻本为一体,妻为夫解忧,女为父解忧,臣为君解忧,天经地义,如今正是需要她们的时候,岂能推拒?”
沈起元脑中一团乱麻,沉默不语。
曹集扶着床架坐起身,拱手道:“将军如若不拒,属下愿替将军出面劝说,助您办成此事!”
沈起元瞪圆眼睛,未料曹集态度如此坚决,他焦虑地踱着步子,半天没有说话。
曹集抬起头,领会沈起元的意思,第二天就挨个请部将们到自己这里坐坐。
*
押送金子回晋州的队伍正在路上,她们根据徐茂吩咐,白天休息,晚上赶路。
夜深人静,天空漆黑,士卒们打着过年用过的红灯笼行进,借用红灯笼,讨个吉利,免得冲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成箱的金子很重,还要时刻注意周边情况,防范危险,大家的速度略慢。
前面是连甘山,时有匪盗作乱,她们送信时会绕道,但鉴于行进速度过慢,又是夜晚出行,山匪出没的可能性不大,班长选择铤而走险直穿连甘山。
然而事不遂人愿,连甘山土匪听闻有支商队将会从连甘山过去,连夜蹲守,就等着肥羊送上门。
叮叮当当,车轮滚滚,空气里隐约传来声响,困倦的山匪陡然清醒,激动地直起腰,连忙跑回去汇报,叫醒其他埋伏的山匪,打起精神。
声音越来越近,山匪们握紧刀,趴在山坡上,目光紧锁前方道路,聚精会神,神情严肃,只待那边来人,走进包围圈,他们就挥舞刀斧冲下去,肆意劫掠。
黑幕里,一道光亮出现,山匪们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心跳加快,撞击强烈,所有人期待地盯着那光芒。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和甲胄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响起,幽幽红光缓慢移过来,等他们看清,山匪脸庞笑容逐渐消失,错愕和惊恐的神色取而代之,并且凝固在面容上。
“阴,阴兵过境!”
醒过神的山匪拿回舌头控制权,颤抖着声线惊恐叫道。
山匪们亲眼目睹一溜诡异红光移动,清晰听到军队行进的声音,但在他们眼前,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根本见不到人,这不是撞邪是什么!
所有人惊惧万分,手脚麻木,难以使出力气逃跑,正在他们努力拔腿时,忽听嗞一声,视线里跳出一个车队,但奇怪的是物品和人颜色浅淡不均,那些身着甲胄的士卒是浅白色,并且逐渐变得透明,而高高飞扬的旗帜却如同真实存在般。
山匪首领睁大眼睛,看清旗帜上面的字,连在一起,是“忠义”二字!
他立马构想出一个故事,不知道何朝何代的军队,在运送粮草途中遇袭,死后士卒们就仍旧记得军令,押着粮草前行,游荡于人世间。
“鬼啊”
山匪们发出一声尖叫,丢了刀斧,争先抢后地往回跑,哇哇地哭爹喊娘。
“警戒!”
底下的士卒听到上面传来喊叫,紧忙横枪,以护卫的姿态围拢在车旁,警惕四周随时可能发出的攻击。
紧张地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班长派几个士卒上去查看情况,剩下人留在原地保护车马。
士卒迅速从一侧追上去,握紧刀枪,做好战斗准备,不过很快她们就看到月光下莫名溃逃的山匪。
山风将匪盗的叫喊传进她们耳朵里,凝神细听,拼凑起来,那些山匪竟是大叫道:“鬼来了,快跑!”
士卒闻言脸色顿变,风一吹过,草木瑟瑟响动,鸡皮疙瘩立马起一身。
她们心跳如擂鼓,立刻反身跑下去,满脸害怕地禀告道:“班长,那些人说这里闹鬼,刚看到脏东西,所以才着急忙慌地跑了,好可怕,咱们也快走吧,别撞上那东西!”
“胡闹,何来鬼神之说?”班长蹙眉,她转头看一眼周边环境,紧接着说:“所有人,速速前进。”
阴风阵阵, 吹得人心里发毛,不知山匪撞上什么邪祟东西,竟被吓到溃逃, 忠义军众人也不敢久留。
士卒们强装镇定继续往前行进,只不过大家脚步越来越快, 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阴恻恻地盯着她们,故而步子渐大, 过了一会儿, 所有人拔足狂奔,车轮咕噜噜地转,几乎快要擦出火花, 飞出天际。
本来预计一天的行程, 在天亮以前, 她们就抵达高泽, 阳光给足众人安全感,大家停住脚步,清数核对车辆, 确认周边安全后, 除了巡逻值班的士卒,其他人累得倒头就睡,飞快进入梦乡。
而连甘山却传出夜过阴兵的传说,山匪们瑟瑟发抖, 不敢再在晚上劫车,甚至白天空空荡荡都有点吓人, 玄乎得紧。
忠义军对夜间出行也觉得悚然, 加强警戒,一路疾跑, 挑战极限。
*
七月,执行新规,保障士卒的双休。
布告栏前,徐蘅张贴一张排班表,七日是一个轮次,其中末尾两天休息,这段时间自由安排。
众人感觉新奇,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这是蘅娘子编写的新历法吗?”
士卒们站在布告栏前面,摩肩擦踵,挤着往前看,后面实在没希望挤进去看的人只能听别人念,七日新历一出来就吸引所有人目光,新鲜感十足。
“那就是说,一周里,元帅给我们两天时间温习书本,查漏补缺,加强训练自己薄弱的地方,还能利用这段时间互相请教,增益其身?”有人惊喜道。
其他人闻言也是眼光发亮,期待地搓搓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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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道:“太好了,以后再不用挤占加练时间完成课业,之前时间紧巴巴,每天都在赶课业,这下可好,平常专心写作业就行,拿周六和周末训练,时间充裕不费神!”
大家围在布告栏前讨论,用双休日训练什么项目。
有的是体能欠缺,急行军时吃不消,差点赶不上大军,只有在增强体能这里多下苦功夫,除去日常训练,还要花时间锻炼负重长跑。
有的是刀枪剑戟耍得一般般,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没有这方便的天赋,那就只有一股脑地练习,将其化作本能。
而文化课不行的,这两天时间更加宝贵,她们要利用这段时间复□□结,把重要的、容易遗忘的东西背下,牢记于心,时时温故。
布告栏前热闹一阵,这时候,忽然有人飞快跑过,嘴里呼喊道:“北狄送人过来了!”
大家扭头,注意力顿时被分散过去。
谈好的赔款、物件和人,北狄按照约定送递幽州,归还城池还需要一段时间进行交接,所以先把银钱等送过来,表示他们履行停战书的诚意,打消徐茂顾虑。
队伍很长,排列在前面的是梁朝皇帝以前恩赏给北狄的一些器物,如工艺精巧的石雕,各种典籍。
这些东西非金非银,又不能吃,进到北狄人手里,只有落灰的份儿,石雕明显有清洗痕迹,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捡回来,临时洗洗涮涮,就搬上车,放进队伍里凑一千万两黄金的数儿。
而后是成箱的书籍,梁朝送去诸多农业、手工技艺等类型典籍,本意是想着扶持北狄学会自力更生,不要再在边境劫掠百姓,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自己种哪有抢来的香,相比之下,依靠劫掠,更快。更轻松。
典籍从眼前过去,到了一副副棺材,是自开国以来,前往北狄和亲的公主,或许是害怕徐茂看到公主们的尸骸生气,特地想办法打造新棺材,把公主们的尸身安置到棺材里,方便直接入土而安。
车队如流水,经过长长一段时间,这才走完,紧随其后的是成群牛羊。
北狄人狡诈,知道马匹的重要性,想要依靠这些马重新打进幽州,故而宁愿多从百姓手里抢夺牛羊,拿来送给徐茂,也不肯动任何一匹马。
牛羊后面就是蓬头垢面的人,这些人佝偻身躯,双手被一根绳子捆绑,衣衫褴褛,打着赤脚,/露出来的肌肤脏污,直接扔水里,估计清水立马变得黑沉沉,可以搓下来几斤垢。
被叫出来签收赔偿单的徐茂倒吸一口凉气,她紧忙问道:“公主的后嗣呢?”
负责运送的北狄官员快速跑上前,解释说:“她们都在这里,有的时间太久,已经沦为平民,好在叶护大多找回来,人都在这里了。”
徐茂抬眼看,果然,人群最前面的都是女子,不过许多人面黄肌瘦,看着营养不良,仅仅少部分仪容尚可,平时生活得应该还好。
难以想象,她们居然是公主的后代,说是北狄的奴隶都差不多。
徐茂不由得叹息,让人清点所有数目,在北狄官员这里签好字,收下这些战利品。
北狄被当作物品送来的人战战兢兢,心里忐忑,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怎样命运,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下周围环境。
有满脸严肃、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的士卒,也有眼睛熠熠生辉、好奇打量她们的士卒,神奇的是那些士卒居然都是女子。
担忧和奇怪填满心田,她们重新低下头,接受自己的命运。
徐茂陡获大量人、物,她指挥士卒们将石雕、书籍等物收好,搬进库房,那些棺材暂时找空地存放,然后让人烧水,带梁狄混血儿洗澡,给她们换上干净衣服。
第二天,徐茂和徐蘅去见金宁公主的孙女,悦,北狄女子没有姓氏,通常是以丈夫的姓氏、官名再加她们的名字进行称呼,如今回到幽州,她们要有一个汉名,即称李姓,唤为李悦。
李悦本已嫁人,丈夫是一个北狄贵族,她却被强抓过来抵押北狄战败的赔款,沦为地位卑下的奴隶,李悦不禁对忠义军满腔怨恨。
然而抵达幽州后,想象中的苦难并没有降临,忠义军中入眼可见的女子,给她们洗澡,又有新衣服穿,似乎不用遭受凌辱和折磨。
“你就是金宁公主的后代,李悦?”徐茂好奇地打量她。
李悦懂得一点汉语,她警惕地盯着徐茂说:“你想做什么?”
徐茂见她对自己有所抵触,微微一笑说道:“别担心,我没有恶意,公主的尸骸我会命人送回长安,葬于故土,至于你们,恐怕要在幽州多待一些时日,何时北狄战胜,你们才可回归北狄。”
李悦冷声道:“原来拿我们做人质,不过你的计谋是不会得逞的,当我们被送出来的时候,北狄就放弃我们了,是生是死,可汗都不会在意!”
徐茂恍然,噢一声,“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何还要惦记北狄呢?”
李悦倏地愣怔,心漏掉一拍,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你身上流着公主的血,勉强算四分之一个梁朝人吧,幽州需要人建设,这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说完,徐茂离开,去探望其他人。
李悦久久不能回神,她怔忡地看着徐茂的背影远去,心绪难平。
徐茂要求这些人全部改名,说汉话,给她们登籍造册,一人领一头牛和两只羊在幽州住下,把北狄送的牛羊瓜分完毕,减轻畜养负担,浑身轻松。
解决完人,徐茂又点了一支队伍,运送诸位公主的骸骨回长安,给杨牧和汤腾带去一句话:“公主归国,勿扰安宁。”
他们要是敢把主意打到和亲公主的棺椁上,或是阻拦她的队伍,徐茂不介意重新杀回长安。
城内一派欣欣向荣之景,邓绿华和宋得雪在幽州周边地区修路,并传扬忠义军收复北地之事,附近的梁朝百姓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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