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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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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长的女儿不选,反而叫你妹妹去,别人如何看我!”

    “父亲已经得罪很多人,也不差这一桩,就让五妹去吧,而且旁人又不清楚咱们家里的事情,两个适龄的女儿,随便挑一个,又有什么问题?”鲍殊汇眉毛拢起,坚持恳求鲍晖改变主意。

    鲍晖嘴唇紧抿,心里烦躁,转身欲走,却在这个时候,奴仆进来传告道:“相公,五娘子过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

    “她来做什么?”

    鲍晖疑惑,他的小女儿鲍殊真打小就乖巧听话,聪敏内秀,极其让人省心,不知此时过来做什么,鲍殊汇见她又要说些刺人的话。

    “罢了,让她进来吧。”鲍晖只想赶紧说完话,从这个地方脱身,不想听那些烦乱而无意义的小事。

    鲍晖转身,警告鲍殊汇:“一会儿你别说话,否则断了换人的念头,乖乖去幽州,此事没得商量。”

    鲍殊汇听出他言下之意,雀跃欢呼,原地跳起来,紧忙道:“好,父亲,我不跟五妹碰面,待会儿绝不出声,父亲就当我没在这个屋子。”

    她欢欢喜喜地闪进屏风后面的耳房里,静听鲍晖和鲍殊真对话。

    半晌,鲍殊真进来,她朝鲍晖恭恭敬敬行礼,鲍晖随意地挥手道:“这个时候,你不在闺阁里绣花,过来找我做什么?”

    鲍殊真抬起脸,眼睛光亮闪动,她柔声道:“父亲,我是来请求父亲更换人选的,四姐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天两天尚可强忍,一两年可就难熬,四姐哪能受得了幽州那样的苦日子?”

    “况且去幽州以前还要考试,应考的人里不仅有各家贵女,也有乡野民女,听闻甚至连奴仆都可以参加,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随意糊弄,否则最后成绩出来,竟然没有考过几个村妇,岂不成为扬州城里的笑话!”

    “女儿请命前往幽州, 为父亲分忧。”鲍殊真盈盈一拜,语气认真。

    一旁的鲍殊汇听着却觉得刺耳,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从心口飞快闪过, 她看着鲍殊真的脸,明白这是顺应她本来想法, 不必去幽州受苦,然而鲍殊真表示愿意前去, 她又忽地不满。

    鲍殊汇用古怪的目光盯着她, 暗自揣测道:“一定是鲍殊真知晓我在父亲这里说她,故意以退为进,向父亲装乖卖可怜, 父亲就会坚定想法, 送我去幽州了!”

    而且方才鲍殊真说的那是什么话, 什么叫考不过别人, 害怕丢人?

    鲍殊汇心底的火噌地窜高,转而对鲍晖说:“父亲,即便五妹妹愿意去, 那再合适不过, 就成全五妹妹这片心意吧!”

    鲍晖眉头紧锁,怒声道:“胡闹,此事并非儿戏,名单是报给圣上阅览过的, 哪能随随便便更改?”

    “这事就这么定了,四娘去, 殊真好生待在家里, 近些时日别出去乱跑,免得再生事端。”鲍晖一锤定音, 这事板上钉钉,再没有商量的余地。

    鲍殊汇惊愕地瞪大眼睛,“什么?父亲,你被她骗了,她分明是故意这么说,好叫父亲坚定心意,不改人选!”

    鲍晖烦躁地挥挥手,抬脚往外走,“我还有公务在身,此事既定,不容再议,你快些去收拾东西,过几日启程吧。”

    说完,鲍晖已经出门。

    鲍殊汇气冲冲回房,呕吼一声,命令所有侍从滚出去,关上房门,乒乒乓乓地响,她将屋子里所有能摧毁的东西都摔了一遍。

    外面的奴仆担忧地抬起脸,为自己捏一把汗,如此情状,定是鲍殊汇去幽州的事情板上钉钉了,只不过不知道鲍殊汇会带谁一起去。

    少顷,鲍殊真抱着包袱出现在鲍殊汇房门外,众人的心登时提高,紧张地看着她,有人面露难色,轻声劝道:“五娘子,我家娘子正在里面发脾气,还是不要进去为妙。”

    “无妨,我只是有些话想跟四姐说。”鲍殊真微微一笑,抬脚往前面走,敲响房门,面带关切地喊道:“四姐,你还好吗?我进来了!”

    众人全都惋惜地看着鲍殊真,鲍殊汇脾气不好,她这个时候进去,少不得要被阴阳怪气,甚至动起手来。

    吱呀一声,房门猛地打开,露出鲍殊汇黑沉一张脸,神色不怿,鲍殊汇冷笑一声,讽刺道:“怎么,过来看我笑话?”

    “四姐,别生气,进去喝口水歇歇。”鲍殊真往里面走,仿佛没有注意对方的脸色。

    鲍殊汇嘭地一声,又关上门,外面的人提心吊胆,担忧地望向房门。

    鲍殊真走到最里面,在床榻边坐下,后面的鲍殊汇立时更改神色,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浊气。

    鲍殊汇抬手擦汗,放低声音说:“你可来了,摔打这么多东西,不想也是力气活儿,累得我喘不过气。”

    鲍殊真微笑道:“四姐辛苦,不过几日后咱们就要离开,这是我的包袱,四姐收好,以后再不用回来。”

    她将包袱递给鲍殊汇,里面是她平时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银钱。

    鲍殊汇颔首,接过包袱说:“放心,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任谁也想不到我们会一起离开。”

    以后就要脱离这样的日子,鲍殊汇开心地扬起笑脸,将包袱放进自己的箱子里,过几日一起带走。

    大家都以为她们姐妹不合,殊不知这正是她们装出来迷惑别人的,只有这样,她们在后宅里分到的东西才会多。

    鲍晖误以为她欺负鲍殊真,将妹妹的东西抢走,互相争执,为了不叫人寒心,安抚家里,经营家庭和美的好名声,他总是要额外补偿鲍殊真。

    如此一来,她们俩得到的银钱远超宅中定额,生活也更加宽裕。

    鲍殊汇和鲍殊真会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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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130-140(第9/18页)

    笑,不久前,鲍晖正在盘算她们的婚事,可惜他看中的那些人,她们都不喜,本以为需要另想办法拖延婚事,不料撞上这样的事。

    可惜鲍晖只愿意牺牲一个女儿,再多一个,不舍得,而鲍殊汇和鲍殊真中间,后者看似乖巧懂事,容易拿捏,鲍晖选择留下鲍殊真。

    二人经过商议,作出这场戏,鲍殊真趁机过来,将自己的行李放在鲍殊汇这里,待鲍殊汇离开,她再另找机会逃跑。

    没有包袱在身上,大家想不到她是故意为之,同时奴仆没有防备心,更便于鲍殊真逃离府宅。

    鲍殊汇见时间差不多,再拖下去,可能会被别人察觉异样,她佯装生气,跟鲍殊真吵架,哐啷又掀桌摔杯,闹了一阵,二人不欢而散。

    鲍殊真抱着已经掉包的包袱往外走,脸上微微愠怒,她故意在门口停下半步,露出包袱的一个缺口,让众人知晓里面放的是些布料,鲍殊真委屈道:“我只是怕幽州穷乡僻壤,四姐过去,再穿不了这样的好料子,提前送一些,放进行李中,准备齐全,四姐为何这般生气?”

    鲍殊汇院子里的奴仆惊诧,鲍殊真得了便宜还卖乖,鲍殊汇本来就生气,她竟特地拿着这些破布过来嘲讽,瞧瞧,鲍殊汇脸色铁青,鼻子都气歪了。

    鲍殊真身旁的婢女帮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家娘子一片好意,四娘子居然如此不领情!”

    “娘子,咱们走,不必管她,说不得人家心里还要咒骂娘子呢。”婢女不悦,拉着脾性柔和的鲍殊真就往外面走,暗道她家娘子泥团似的,任人揉捏。

    众人皆知鲍殊汇和鲍殊真大吵一架,鲍殊真不用去幽州,还专门跑去鲍殊汇那里嘲讽一通,两人关系恶劣,不由放低警惕,断绝鲍殊真帮忙挽留鲍殊汇的想法。

    在鲍殊汇离开没多久,鲍殊真以出门上香为由,半道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仆奴慌慌张张地前去禀报,鲍晖大惊,紧忙派人四处寻找,他脑中忽地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以为是鲍殊汇偷梁换柱,将鲍殊真迷晕,强行更换身份,让鲍殊真随队伍去晋州考试。

    “来人,立即去追考试的队伍,看看车里的人是不是四娘,如若里面的人变成五娘,赶紧给我带回来,全力寻找四娘,抓到就送去晋州,给我看严实了。”鲍晖当机立断,命令仆奴迅速出去找人,心里恼火,恨不得臭骂鲍殊汇一顿。

    仆奴立刻追赶送考车队,紧赶慢赶,好在车队尚且没走远,他们很快就追到,火急火燎地向领队官员表明身份,请求查人。

    领队官员一听里头可能出岔子,惊得冷汗直流,连忙点头,允许他们前去查探。

    奴仆们大步流星走到鲍殊汇的马车,唰地掀开帘子,准备好的话脱口而出:“五娘子别害怕,我们来救……”

    话语尚未说完,卡了一半,他们怔怔地看着鲍殊汇的脸庞,心头猛然惊跳,说不出后面的话,直接呆立原地。

    鲍殊汇冷笑一声,“怎么?鲍殊真出什么事情,值得兴师动众,这么大阵仗?听你方才那话,莫不是以为我打晕她,李代桃僵了吧!”

    仆奴愕然,他们回过神,赶紧低头,恭恭敬敬弯腰,谄媚拱手道:“四娘子误会,实在是事出有因,有人传了假消息,这才过来无意扰乱娘子行程。”

    鲍殊汇哦一声,抓着车帘说:“原来是这样,那你说说,鲍殊真出了什么事,竟让你们直接过来追我?”

    仆奴面上闪过难堪的神情,他左右各看一眼,注意周边人,发现大家都因为车队忽然停止,正好奇地盯着他们看,仆奴只得压低声音,快速小声说:“四娘子失踪,在上香的路途中不见踪影,相公大怒,误以为同娘子有干系。”

    鲍殊汇闻言,脸上露出喜意,笑道:“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叫她遇上拍花子的,让鲍殊真笑话我,这会儿遭殃了。”

    奴仆没敢继续往下听,他见车厢里确实坐着鲍殊汇,猜想此事并非鲍殊汇所为,而是一场误会,说不准如鲍殊汇所言,就是拍花子将鲍殊真拐走。

    他想到这个可能,问题陡然严峻,相府千金绝对不能沦落风尘,令鲍家蒙羞,奴仆惴惴不安,丢下鲍殊汇这边,向领队官员道声歉,骑马往回跑。

    一进相府,奴仆直奔鲍晖书房,步履匆匆,忙声道:“相公大事不妙,五娘子不在车队里,可能是叫拍花子打晕拐走了。”

    鲍晖脸色顿变,冲到奴仆身前打一个巴掌,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要嚷嚷到天下皆知吗?”

    奴仆委屈地放低声音,将前因后果和自己的猜想告诉鲍晖。

    “此事尚无定论,你就乱说,是亲眼见到那个拍花子的了?”鲍晖神色阴翳地盯着他,冷哼一声,甩袖警告道:“别慌神,闭上你的嘴巴,对外只说五娘不舍四娘离开,病倒卧在房里修养,别的一概不准乱传,否则我打烂你们的嘴!”

    仆奴赶紧低声说是,改口说:“五娘子忧思过重,又吹风受凉,病倒了,不便出门。”

    鲍晖颔首,“你们几个知情的,悄悄去寻,不准走漏风声。”

    奴仆领会鲍晖意思,快步出去寻找鲍殊真下落。

    鲍晖家中一片混乱, 奴仆们暗地里寻找鲍殊真,然而谁也想不到鲍殊真正是掩藏在去往晋州考试的车队里。

    追人的奴仆离开,鲍殊真才从侍从的队伍里出来, 悄悄上了鲍殊汇的车。

    鲍殊真后怕地拍拍胸脯,松一口气, 庆幸道:“幸亏他们没往后面看,不然真怕躲不过去。”

    鲍殊汇道:“没事的, 我看他们慌张的神色, 估计是相信我的说辞,回去寻人,不会过来了。”

    鲍殊真笑着点头, 放心跟随鲍殊汇一起去晋州参加考试, 听说忠义军许多事迹, 她对幽州充满幻想。

    “也不知道幽州那边是什么模样, 忠义军士卒好不好相处……”

    从相府离开,以后就只能和姐姐互相依靠,鲍殊真前路渺茫, 她不由得心生忐忑, 既期待未来生活,又害怕现实不如人意,亲眼见到幽州的情况,适时后悔。

    “无妨, 有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鲍殊汇握住妹妹的手, 往好的地方想,安慰道:“徐元帅英勇善战, 率领忠义军北上收失地,西征平西域,又有推倒树灵庙,修建藏书阁之举,立学堂,北迁民,我想能有如此决策之人,必定非凡,气魄惊人,大抵不会令我们失望。”

    鲍殊真听她所言,心下稍定,关注点落在晋州的考试上。

    因为这场考试特殊,上至贵女,下至仆奴,皆可参加,这无疑给了鲍殊汇她们这些颇有才名的贵女一定压力,可不能信心满满地进考场,最后落榜,贻笑大方。

    鲍殊真和鲍殊汇专心温习书本,将四书五经翻了又翻,背得滚瓜烂熟才肯放手。

    其他人同样心态,考试就会有排名,有排名就有竞争,谁都想做魁首,威风一回,不想落于人后,惹人笑话,传出去说她家教化不够,连一场小小的考试都考不过。

    众人行进时,都掀开帘子,坐在马车上借光看书,摇摇晃晃的环境也不耽误她们背书写字。

    杜俊达的女儿,杜知慧,她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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