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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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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一下,以至于他闹起了别扭。

    “前两日我们发生了争执,闹得不愉快,他应是记仇了。”

    徐昭:“???”

    陈皎打哈哈道:“还请徐都尉多多规劝着些,我真不是为私心。”

    徐昭点头道:“我心中有数。”

    陈皎:“明日让李士永他们去红堂村那边打探打探。”

    徐昭应是。

    当天晚上崔珏亲笔书写信函回复淮安王,他虽然看陈九娘不顺眼,但决计不会把个人恩怨牵扯到正事上。

    崔珏就淮安王的疑虑一一解答,并将魏县目前的情形细叙一番,向他保证把薛良岳办理后,就会把陈九娘带回去。

    为了稳住淮安王,翌日崔珏派亲信谢必宗送往樊阳,并再三嘱咐该如何应答淮安王的问话。

    谢必宗快马加鞭离开魏县,赶往淮安王府。

    朝阳升起,崔珏站在院子里,负手而立。

    夏日昼长夜短,南方空气湿润,角落里的水缸中种着几株荷花,这会儿还未到花开的时节,荷叶层层叠叠,绿意盎然。

    一只蜻蜓在荷叶上宿了一宿,翅膀上残留着昨夜的雾气,朝阳洒落到它身上,唤醒生机,没一会儿就飞走了。

    吴应中有事商议,进院子道:“文允。”

    崔珏回过神儿,视线从荷叶上收回,二人进了屋里。

    与此同时,接了差事的李士永和王学华出城去了一趟红堂村那边。

    两人在路上一番商议,觉得贸然过去只怕会打草惊蛇,索性先去红堂村隔壁的刘家湾探情况。

    当时河边有几位妇孺在浆洗衣物,王学华一张娃娃脸,故意上前问路。

    妇人们见他年纪不大,倒也没有多心,一人给他指路道:“小郎君往上头那条路走,就能去隔壁龙江县了。”

    王学华连连点头,说道:“你们这个地方可真富裕,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家家户户的房子都修得漂亮。”

    给他指路的妇人应道:“那是红堂村,他们村在县里是出了名的有钱。”

    王学华心生好奇,“难道是村里有大官?”

    妇人:“没有大官,是有一个同福客栈,村里的许多人都在客栈里头做活计,据说挣了钱的。”

    王学华轻轻的“哦”了一声,心中愈发好奇,那得有多大的客栈才能让一个村都富裕起来啊?

    他又八卦问了一嘴,一老媪露出艳羡又鄙夷的眼神,说起同福客栈的来头。

    红堂村沾了薛家的光,村民们不仅在客栈里当差,还在县里的柏堂和当铺干活,手里有活做,家家户户都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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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学华不禁生出艳羡,说道:“在这个世道遇到这么一位大善人可不容易。”

    老媪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有接话。

    离开河边后,王学华把打听来的消息同李士永说了,李士永决定去同福客栈住店。

    王学华有些怂,摸了摸自己那张脸蛋子,埋怨道:“那可是一家黑店,会把人做成笼饼,万一我们倒霉,被做成了饼,岂不死得冤枉?”

    李士永没好气道:“你莫要危言耸听,据说人肉也分了三六九等,好的是小孩和妇人,你我皮糙肉厚的,估计嚼不动。”

    王学华差点哭了,“别啊,我还没讨婆娘生崽呢,不想被做成肉饼。”

    李士永没好气打他的头,“莫要口无遮拦。”

    直到夜幕降临时,两人装扮成去往龙江县探亲的寻常百姓,去到同福客栈住店。

    那客栈比普通的客栈要大,朱红色的牌匾看起来阴森森的,好似会吃人。单从外观上看不出什么来,跟寻常的客栈差不多。

    两人登记了假路引信息,店小二招呼他们上楼,他们要了一间房,里头布置得还算干净。

    放下包袱,王学华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他走到窗户前开窗看了一眼外头,后面是一片竹林,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最适宜杀人藏尸了。

    两人晚饭不敢吃肉食,甚至连东西都没怎么动。本以为会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结果人家根本就瞧不上他们。

    一夜平安无事,就跟寻常住店那般,既没有听到异响,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王学华有点失望。

    第二天早上他们离开了客栈,打算继续在客栈周边蹲点。

    一个从龙江县来的中年男人与他们擦身而过,不慎撞到了王学华,他没好气道:“你他娘的是螃蟹么,这么宽的道儿不够走?”

    中年男人唯唯诺诺道歉,生怕惹事。王学华倒也没有计较,自顾走远了。

    这是那男人第二次来魏县,途中听说当地的县令入了大狱后,他赶忙去了衙门,想着换一个父母官兴许好说话些,碰碰运气。

    去年年前他的妻女回魏县娘家探亲,当时他有事走不开,妻女便跟邻里一家过来的。

    妻女抵达娘家后,有给他捎信儿报平安,不曾想年关回来时出了岔子。

    娘家的小舅子陪同妻女回龙江县,哪晓得过年都没见人影。男人捎信去催,结果这边回应说年前就回来了。

    两家没见着人,全都急了。

    妻女和小舅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急坏了他们。两家报了案,衙门也没查出个名堂来,不了了之。

    那男人家中还有老人要照料,出来一趟耗时耗力还耗钱,但他心中实在不甘。

    妻子也不过三十多的年纪,女儿也才十多岁,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么凭空不见了,落到谁身上都受不住。

    妻家的小舅子也稀里糊涂没了,二十多岁的大小伙,着实叫人扼腕。

    男人寻到衙门,说起自己的遭遇,妻家这边则没有他胆子大,不敢见官。

    差役把他的情形上报到吴应中那里,他翻阅档案,里头居然没有这桩案子的记录。

    吴应中命人把男人请来问话,那男人叫彭大立,龙江县望山村人,妻子是魏县玉泉村人,名叫张翠英。

    因着男方村中有邻里从这边嫁娶,通过介绍,与张翠英结缘。

    彭大立回忆起妻女离家的日子,是去年十月初八和邻里动身走的。

    他把过程详细叙说一番,始终对妻女的失踪耿耿于怀。

    吴应中听了他的原委后,差人走了一趟玉泉县,找张家询问此事。

    与此同时,胡宴从法华寺回来,说起他们蹲点发现的异常。他怀疑法华寺里头有假和尚,说不定山匪跟寺庙有关联。

    这是重大发现。

    如果山匪跟寺庙有牵扯,再联系到薛良岳每年捐香油钱靠寺庙敛财的信息,山匪极有可能跟他有联系。

    理由很简单,一个猖狂到连官家都不放在眼里的山匪,怎么可能放任他这个富商不宰?

    胡宴推断山匪应是利用法华寺做掩护,流窜于两郡之间躲避围捕。

    众人听了他带回来的消息,全都陷入了沉思中。

    崔珏忽然问:“红堂村那边可有消息?”

    陈皎:“暂且还没。”

    吴应中从外头进来,见他心事重重的,陈皎好奇问:“吴主记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吴应中同她说起方才彭大立报案的事,陈皎结合龙江县和魏县的必经之路是同福客栈,该客栈又是黑店,嘴贱道:“会不会男的被做成了笼饼,女的被送去了柏堂做娼?”

    崔珏皱眉道:“你积点口德。”

    陈皎噎了噎,“我这是就事论事,那薛良岳手里又是客栈又是柏堂的,怎么能叫人不多想?”

    她这一说,徐昭也觉得有道理,捋胡子道:“一对年轻的母女,若在黑店被弄去柏堂,也没什么稀奇的,差人打听打听也不为过。”

    吴应中道:“我再仔细问问,兴许能寻到线索。”

    人们把话题转移到法华寺上,暂时决定勿要打草惊蛇。

    一来不清楚那群山匪到底有多少人,二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一网打尽下,陈皎偏向于按兵不动。

    于是胡宴继续回去蹲守。

    这阵子众人一门心思琢磨怎么把薛良岳解决掉,无心再管士绅,给了他们机会喘息。

    士绅们一致认为是联名上书起了作用,定是陈九娘有所顾忌,才没再继续找茬儿。

    然而安稳日子还没过两天,薛良岳就对他们出手了。他知道陈九娘在查他,为了把士绅们拖下水,薛良岳拿出了他的王炸账册。

    那账册上记录着郑县令跟士绅们的往来,霸占田地有之,偷税漏税有之,欺男霸女有之,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如果说陈九娘让士绅有冤可申,可以闹到州府去,那薛良岳的流氓行径就让他们彻底无语,恨不得众筹把他做掉。

    论起手段,陈皎是远远比不上薛良岳的。他特地把账簿抄写了几分发放给士绅家族,拉他们下水共沉沦。

    现在郑县令已经彻底废了,重刑之下势必会吐露一些东西来。

    薛良岳自知在劫难逃,只能利用士绅去威胁陈九娘,让上面施加压力,把这个瘟神弄走。

    现在他把士绅的老底给掀了,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若要自保,势必把矛头对准到陈九娘身上。

    这不,王家拿到那份账册彻底炸锅了,上头不仅记录着王家人干下的罪行,还记录着钟家和娄家的阴私。

    王震凤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拄着拐杖,手都发起抖来。

    因为账册上记录着他年轻时偷别人婆娘被捉奸在床的案底,一把年纪了晚节不保。

    对于这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底下的孙辈们实在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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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震凤气得咬牙,恨不得把薛良岳那畜生碎尸万段。

    屋里的族人们个个都耷拉着头,不敢看他。老五王震秋硬着头皮道:“那薛良岳实在欺人太甚,他此举,是打算鱼死网破了。”

    老二王震林怒目圆瞪,指着外头道:“大哥,那等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们这就想法子把他做掉!”

    王震秋劝道:“二哥休要冲动,现如今薛良岳就是一只苍蝇,谁沾上他谁就一身腥,当务之急,是召集其他士绅共谋应对之策。”

    老三王震博也赞许道:“五郎说得有道理,单枪匹马只怕是应付不了薛良岳的。此人奸猾至极,黑白两道通吃,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万劫不复。”

    众人一番商议,忽听外头闹了起来,原是家族内部叔嫂通奸被账册曝光引发的伦理争吵。

    家奴们全都八卦围观,王震凤脑壳都焦麻了,不想管这些家务事,让王震秋他们去断理。

    因着账簿一事,王家内部发生了矛盾,什么爬灰啊,叔嫂关系暧昧啊,在外乱来欠下巨额债务,私下里打死人等等,一团乌烟瘴气。

    王家这边吵闹不休,钟家和娄家同样如此。

    钟家因有钟老夫人掌家,家庭伦理要少得多,钟志金同自家老母八卦,埋汰道:“那王太守瞧着一派正经,不曾想竟也干过偷人的事。”

    钟老夫人冷哼道:“你当老小子是什么好人,据说当年还为着那个有夫之妇投过湖呢。

    “他若死了,我倒佩服他是个痴情种,结果转头就娶了新妇。娶了就娶了罢,可是没过两年,新妇就被他给磋磨死了,据说是意难平。

    “你说这样的孬种,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闹得晚节不保,也是活该。”

    钟志金拿着账册,兴致勃勃翻王家的八卦,吃不完的瓜。

    钟老夫人也津津有味听他讲王家的阴私,听到叔嫂通奸时,她埋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王震凤都是这个鬼样,下头的后辈有样学样。”

    霸占田地那些更不消说了。

    钟老夫人对自己管家的本事非常自信,让钟志金翻自家的八卦念给她听。

    钟志金有些怂,支支吾吾道:“我们家没他们乱。”

    钟老夫人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坚持道:“你念与我听,我倒要看看能有什么糟心事。”

    钟志金这才吞吞吐吐念起他们家的情况,没有出现伦理道德问题,但大部分是嫖妓赌博欠下高额债务。

    钟老夫人被打脸,顿时炸了,坐不住道:“去把十一郎叫来!”

    钟志金忙道:“阿娘息怒,十一郎年纪小,这中间定有误会。”

    钟老夫人骂道:“先前他在柏堂狎玩妓子致死就已经荒唐了,怎么欠下了数百两?!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娘……”

    “去把十一郎叫来,我要问话!”

    没有人能逃掉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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