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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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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九娘子若不服气,可与朝廷理论。”

    这话激怒了陈贤允,骂道:“你个老匹夫,休要蛮不讲理!”

    陈皎做打住的手势,陈贤允愤怒闭嘴,她的态度不再那么客气,“我与朝廷论理作甚?我只知道,现在你们方家的根儿在淮安王府的管辖地,淮安王府要收取粮税,这一万多亩田地的税收就得交上去。”

    方月笙皱眉。

    方孝宣站起身怒道:“我大父已经说了,我们方家合情合法,九娘子休要胡搅蛮缠!”

    见他起身,官兵们全都站起来,村民们也陆续起身。

    陈皎说道:“我知道,你们方家在职官员有四位,且还有在朝廷里任职的。

    “但我今天不妨把话撂这儿,我们手底下的官兵是什么德行,想来你们已经领教过了。

    “方家人在官场上数十载,应也该晓得权衡利弊。你们甭跟我提什么朝廷,现在这儿是淮安王的管辖地,行政与军政皆握在他手中。

    “州府要收取这三个村的粮税,村民缴纳粮税就算闹到朝廷,也是合理合法的。

    “纵使你们方家在朝廷里有人,今日我陈九娘把篓子捅下了,待朝廷来人,在场的诸位只怕早就下黄泉见列祖列宗了。

    “甭给我讲什么朝廷律令,朝廷赋予官员税收优待,是让你们方家拿来这般用的?

    “你们把三个村的田地霸占为己有,拒绝缴纳粮税,这般豪强劣绅,州府有权查办!”

    这话把方家人唬住了,周边的村民连忙解释道:“九娘子误会了!方家没有霸占我们的田地!”

    “对对对!我们有田地,没有被方家霸占!”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为方家说情开脱。

    陈皎却卑鄙问:“那敢问,诸位乡亲既然有田地,可有按时缴纳粮税?!”

    这话把人们问哑巴了,再无人吭声。

    陈皎继续道:“衙门里可没有你们的耕地记录,全都是方家的。他们方家人占了三个村的田地,名下的田产比我爹的私产还多,这合理吗?”

    说罢看向方月笙,质问道:“方老爷子,什么官这般挣钱,可否教教我陈九娘?”

    方月笙愠恼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陈皎啧啧道:“现在我不妨告诉你,那一万多亩田地若交代不清楚,衙门可就要按律查办了。

    “陈兵曹质疑你们方家侵占百姓田地,现许方家三日期限,若三日内拿不出说法来,则按朝廷律令查办。

    “当然,你们方家可以拒绝清查,甚至求助到朝廷,也可以说三个村的村民都是你们家的佃农。

    “但在此我想提醒一句,三日后我陈九娘前 来,就不会是今日这般好说话了。若管不住底下的官兵,见了血,那是正儿八经的办理公务,可不会像今日这般赔礼道歉。

    “还请方老爷子三思,值不值得拿方家老小的性命去搏。”

    方世宏听得怒火中烧,厉声道:“九娘子休要仗势欺人!我们方家为官清廉,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来查!”

    陈皎:“那敢问,望月村、九原村和天福村,三个村的村民都是你们家的佃农吗?”

    方世宏:“你!”

    陈皎狡猾道:“诸位乡亲们,你们可要想好了,要不要做方家的佃农。若是都愿意做佃农的,衙门可以替你们作个公证。”

    这话委实歹毒,不少村民心中忐忑起来,他们只想避税,但没想把自家的田地拱手送出去。

    见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军心动摇,方家人面色铁青。

    裴长秀暗暗憋着笑,论起颠倒是非黑白,她陈九娘真的很有一套。

    这不,方才陈贤树对她还恼恨不已,现在见她坑方家,顿时舒坦不少。那群人就该这么整治,果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

    陈皎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跟方家纠缠,果断鸣锣收兵。

    陈贤允不甘心道:“这样就走了?”

    陈皎:“走!”

    她说得果断,陈贤允只能闭嘴,于是官兵一一让开,让陈皎等人先行。

    很快官兵们便离开了,那三名士兵的尸体也被抬走。

    有士兵到底不甘心,离去时指了指方家,放狠话道:“你们且等着,三日后再来收尸!”

    方月笙面色阴沉,方世宏看向地上残留的血迹,仿佛在告诉他们,陈九娘的狠辣手腕。

    “爹,那陈九娘当真不可小觑。”

    方月笙不痛快道:“我活到这个岁数,从未见过如此刁钻蛮横之人。”

    方世宏忧心忡忡,问道:“三日之后他们再来,我们又当如何应对?”顿了顿,指着地上的血迹道,“他们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强盗土匪,是真敢杀人的。”

    方月笙道:“阿齐让村民们散了,此事再议。”

    方孝宣应是,差人去遣散村民。

    方世宏搀扶自家老父亲回宅子,方月笙显然有把陈皎的话听进去,疲惫道:“今日陈九娘恩威并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雷霆手段,且还能持淮安王玉令,可见其本事。”

    方世宏:“是啊,一介女流,杀人说杀就杀,连眼都不眨,且还敢与官兵对峙,可见其胆量。

    “先前与陈贤树周旋,儿心中一点都不惧,如今来了个陈九娘,儿心里头反倒有些担忧,她可比陈贤树厉害多了。”

    方月笙点头道:“陈九娘不一样,有胆色,也精明。”

    方世宏皱眉道:“三日后我们该如何应付,爹可曾想过?”又道,“陈九娘说得有道理,如果她真要使手段,咱们方家只怕大祸临头。”

    方月笙没有答话,他又何尝不清楚现今朝廷里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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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恶女,只想造反》 50-60(第9/29页)

    就如陈九娘所说,就算他们方家闹到朝廷,等上头下人来,黄花菜都凉了。

    阴霾笼罩在方家头顶,惴惴不安。而另一边的陈贤树等人回去后心里头也不痛快。

    陈贤允委实咽不下被陈九娘当众羞辱的颜面尽失,愤恨道:“大哥对九娘太过宽容,若是我,定咽不下这口恶气。”

    陈贤树的心情也不好,阴霾道:“我想不明白的是爹竟然会把令牌给她,那般重要的东西,就这么轻易舍了出去,简直匪夷所思。”

    陈贤允懊恼道:“那对母女就是狐狸精,许氏是柏堂里的玩意儿,学的净是哄人的东西。爹多半受她迷了眼,这才造下糊涂。”

    陈贤树睇了他一眼,根本就不信许氏有这般能耐,但陈九娘的手腕和胆色确实让他震惊。

    之前甚少跟她接触,又见她年纪尚小,以为跟一般女郎差不多。不曾想今日彻底开了眼界,那气势不输男儿,甚至更甚。

    这样的陈九娘是令人不安的,幸好她是女流之辈。也幸好许氏只有她这么一位女儿,若是还有其他兄弟,那才叫人不放心。

    陈贤树一边庆幸,一边又嫉妒淮安王对她的偏爱。

    他从小到大都听话懂事,淮安王也确实偏疼他,至少比待大房的三郎好。他处处跟陈贤戎较劲儿,事事强压过他,表现得非常优秀。

    事实证明他的努力是有用的,淮安王对他们二房是公认的亲近。然而现在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陈贤树有些无奈,如果当初他在的话,定会竭力劝阻淮安王调兵给陈皎去魏县。

    只是遗憾,那厮抓住了机会一战成名。

    回想自家老子挨打还没动怒,他就该警觉起来。今日轮到自己挨打,对方又取出玉令镇压,逼他服软,说不嫉妒是假的。

    他们同是庶出,凭什么陈九娘能得偏爱,而他陈贤树默默努力了这么多年,且还是淮安王打小看着长大的,凭什么会被陈九娘夺走偏宠?

    陈贤树想不明白。

    马春是府里的老人,也知晓目前府中的情形,对陈皎今日之举有些忧心。

    入睡前二人谈了一次话,马春严肃道:“小娘子今日手腕着实厉害,叫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大郎君并非是心胸开阔之人,小娘子当面训斥,他心中定有埋怨。”

    陈皎看着她,道:“我自然知晓。”顿了顿,“明儿我会去赔个不是。”

    马春欲言又止。

    陈皎不想听,只道:“天晚了,你且去歇息,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马春无奈,只得应是。

    待她吹灭灯下去后,寝卧里陷入了黑暗中。

    陈皎躺在床上,闭上眼,脸上露出人性之恶。

    她喜欢黑暗,因为能掩饰一切。它能掩盖人心底深处的阴暗,也能掩盖她的卑劣。

    她如何不知今日给陈贤树带来的冲击呢?

    然而对于她来说,那人就是她脚下的一块垫脚石。

    她就是要让他们好好看一看,她陈九娘跟陈贤树这些草包是不一样的。

    让方家睁大眼睛,看一看淮安王府里都养了些什么人,让百姓看一看,她陈九娘的恩威并施,更要让那些官兵见识她的铁血权威。

    要不然她吃了十日灰风尘仆仆跑过来作甚?她又不是什么圣人,学村干部下乡济贫?还是千里迢迢过来送温暖?

    是陈贤树自己引狼入室把她求过来的,她就是一条吃人的恶犬,既然想用她解决问题向淮安王邀功,那她打他脸吃两个人又怎么了?

    自己捅下篓子压不住场子,又想要体面挣功劳,哪有这样的好事?

    陈皎在黑暗中看自己的双手,从杀刀疤刘开始,她的手就开始染血了。

    以前她会对生命存在敬畏之心,毕竟曾经生长在红旗下,那个社会告诉她人人平等。

    但现在她变了,学会了弱肉强食,学会了杀人不眨眼,就从灭吕家全族开始。

    在这个充满着杀戮的乱世里,若想要掌握自己命运,唯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陈皎清楚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膨胀,野心一点点变得狂热,对权力的追逐欲望填满了她的胸腔。

    这是一条不归路,既然选择了,那就一条路走到底,走到黑。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

    第54章 戏精陈九娘

    翌日上午陈皎主动去跟陈贤树赔罪。

    陈贤允看她不顺眼,在一旁奚落,阴阳怪气道:“九妹这般能耐,我兄弟二人可不敢受你的不是。”

    陈皎解释说:“昨日是我莽撞了,只是要震慑住方家,需得做戏与他们看,恩威并施,方才能化解这道难题,还请阿兄恕九娘不告之罪。”

    陈贤树盯着她看了会儿,克制着内心的不快,道:“九妹当真好手段,唱起戏来,比那乐官还更甚。”

    这话暗讽陈皎在柏堂里的事迹,她选择无视,大言不惭道:“倘若唱一场戏就能平息这场纷争,又何乐而不为?”

    陈贤树愣住。

    陈贤允:“九妹休要得寸进尺!”

    陈皎不客气道:“四哥,你们既然把我请了过来,便是想让我妥善处理这场纷争。

    “我在长姑县头天傍晚接到消息,次日一早就日夜兼程赶过来。一个女郎家冒着风寒奔过来替二位卖命出力,反而还落得个不是。

    “你说我陈九娘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上赶着来给二位擦屁股?我图什么呀,图兄妹情深,还是图二位在在府中对我这个从半道而来的妹妹的照料?”

    这话把陈贤允噎着了,瞪着她答不出话来。

    陈皎有心整治二人,戏精上身,委屈道:“你们当我昨日不怕吗,那么多官兵对我喊打喊杀,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我一个弱女子,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说罢红了眼,不高兴掏出手帕,委委屈屈控诉道:“阿兄,你扪心自问,我陈九娘可对不住你?

    “咱们兄妹都是干一样的差事,若是换作别人,巴不得你出岔子挨爹的训斥。

    “可是我没有啊,接到你的求助,立马就赶过来了,不信你问赵彻。

    “但你们二位又是怎么待我的?对我一顿阴阳怪气奚落嘲讽,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诚然我做事有失周全,可是我的目的也是想解决眼下的难处,而不是火上浇油为难你们。

    “二位倒好,处处看我不顺眼,既然这般厌我,又何苦把我叫过来洗刷一顿,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见她红眼伤心又委屈的样子,陈贤树忙道:“九妹多心了,我兄弟二人不是这个意思。四郎说话直,你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说罢看向陈贤允,道:“你看你,说话不经脑子,赶紧向九妹赔罪。”

    陈贤允:“……”

    不是,大哥,难道不是你阴阳怪气她是戏子吗?

    陈贤允憋了满腹牢骚,郁闷跟陈皎赔不是,窝囊道:“我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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