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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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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只能回礼。

    裴长秀上前搀扶陈皎起身,她说道:“这是我陈九娘尽下的一点心意,还请诸位收下。”

    马春端着木托上前,陈皎把七份安葬费一一呈给村民。

    村民们沉默着接了。

    布袋里沉甸甸的,可见赔偿了不少。

    接下来陈皎道:“请在场的诸位乡亲们做个见证,那日杀人的官兵可是这三人?”

    说罢命人把三位杀人的士兵带了上来。他们被绳索捆绑,个个脸上不服气,一脸凶神恶煞。

    有人道:“对!就是他们!”

    死者家属也指认。

    陈皎问:“还有没有其他人,若有,请乡亲们指认出来,但若胡乱指认,我陈九娘绝不轻饶!”

    没有人敢乱指认。

    方家人一直静观,似乎被陈皎的手腕唬住了。

    然而下一刻,更唬人的场面出现了。

    当时围观的众人都好奇不已,他们想看陈九娘要如何处置那三名士兵,陈贤树等人则觉得大不了现场打他们军棍。

    哪晓得陈皎心狠手辣,命裴长秀当场杀人。

    原本凶神恶煞不服气的士兵遭遇飞来横祸。

    裴长秀杀人干净利落,只消片刻,那三人忽觉颈脖一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利刃生生割断了喉咙。

    温热的鲜血溅洒,吓得胆小的妇人惊叫。现场的村民一片骚乱,全都受到了惊吓。

    死者的家属们有的更是承受不住那种冲击,吓晕厥过去。

    方家人脸色发白,情不自禁往后退,有人受不了呕吐起来。

    陈皎直勾勾看着方月笙,冷冷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三人枉杀无辜,今日就地正法,不知方老爷 子可满意我对他们的处置?”

    方月笙没有答话,生平第一次,看着那双冷幽幽的眼睛,他竟然从骨子里感到了不适。

    想他方月笙从官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哪晓得今日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震慑住了,简直匪夷所思!

    陈皎一字一句问:“方老爷子可满意我给死者家属的交代?”

    方月笙眼皮子跳了跳,硬着头皮服了软,行拱手礼道:“老夫无话可说。”

    陈皎又看向死者家属们,一字一句问:“诸位乡亲可满意我的处置?”

    他们更是吓得腿软,个个都答不出话来。

    陈皎再问了一遍,有人声如细蚊道:“多谢九娘子做主。”

    陈皎收回视线,却见梁都尉愤怒地抱着士兵的尸体,怒目圆瞪道:“臭娘们滥杀无辜,今日老子跟你拼了!”

    说罢便要冲上去打人,被裴长秀一脚踹翻。

    众人哗然!

    第53章 陈九娘训狗

    梁都尉彻底被陈皎的杀人举动刺激到了,面红耳赤,再次爬起身要去打她,旁人拽都拽不住。

    裴长秀丝毫不给他机会,又一脚踹了去,毫不留情。

    胡宴忙把陈皎护到身后,怕她受到攻击。

    现场的官兵们群体激愤,个个怒目圆瞪,拿着兵器,张牙舞爪好似要吃人。

    矛盾由先前的村民跟官兵的冲突转移到陈皎跟官兵的对峙。

    这情形是怎么都没料到的。

    方家人望着愤怒的官兵们,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周边的村民们亦是诚惶诚恐,意识到要出乱子了。

    陈贤树对陈皎的行径很是不耻,压制着满腔愤怒道:“九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陈家女,不是方家狗!”

    这话激怒了陈皎,暴脾气反手一巴掌打到他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把周边的人们震得张大嘴,甚至连要揍人的梁都尉都愣在一旁,傻了眼。

    陈贤允见自家兄长挨打,顿时血压飙升,嘶吼道:“陈九娘你疯了?!”

    身后的官兵们全都神色激动,纷纷指着她怒骂道:“哪来的臭娘们敢在大郎君跟前放肆?!”

    “杀了她!她是方家养的狗!”

    面对众人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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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陈皎丝毫不惧,而是厉声质问:“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杀那三人为死去的村民讨还公道,阿兄有何异议?!”

    陈贤树捂住脸,咬牙切齿道:“陈家的尊严容不得你这般践踏!”

    陈皎暴喝道:“狗屁尊严!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叫尊严?!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叫尊严?!还是你陈贤树带兵惹怒民众引发暴乱叫尊严?!”

    声声质问振聋发聩,周边的村民和方家人无不叫好。

    陈贤树被训斥得面红耳赤,梁都尉是个莽夫,见他被女人欺辱,当即发作,咬牙切齿道:

    “兄弟们,这娘们欺人太甚!她折辱陈兵曹,肆杀兄弟,老子今天豁出性命也要干一场!”

    官兵们全都亮出兵刃,个个凶神恶煞,梁都尉亦拔出佩剑,一脸憎恶。

    周边的村民生怕惹祸上身,皆散得老远。

    胡宴和裴长秀等人也亮了兵刃,时刻准备作战护主。

    眼见双方局势一触即发,关键时刻,陈皎从袖袋里取出玉令高举,大声道:“淮安王在此,尔等谁敢放肆?!”

    原本骚动的官兵全都诧异了,梁都尉看着她手中的玉牌,一时辨不清真假。

    陈贤树和陈贤允则震惊不已,他们难以置信地望向她手中代表着权威的玉牌,陈贤允脱口道:“不可能!爹不可能把他的玉牌给你!”

    陈皎目光如炬,凌厉道:“阿兄可要看清楚了,淮安王在此,你们个个喊打喊杀,是要造反吗?!”

    陈贤允被质问,手足无措地看向陈贤树,一时没了主意。

    陈贤树压下内心的不甘和震怒,喝斥道:“梁都尉还不快退下!”

    梁都尉激动道:“大郎君!”

    陈贤树咬牙道:“那就是父亲的玉令!”

    梁都尉目瞪口呆,万万没料到代表着淮安王身份的东西会落到一个女人身上,简直匪夷所思!

    在场的官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陈皎大声道:“淮安王训话,尔等还不快放下兵器听训!”

    梁都尉握紧拳头,咬牙不甘。

    胡宴朝他暴喝道:“梁都尉是想造反吗?!”又道,“还请诸位兄弟们三思,你们的妻儿老母在家中是否能得安稳,全在诸位一念之间!”

    对峙间,方月笙怕陈九娘镇不住场子,忙带头跪了下去。

    方家人陆续跪下,紧接着村民见他们下跪,也跟着跪下听训。

    一时间,数百村民纷纷放下手中的农具,伏跪在地。

    村民的举动干扰了官兵,他们开始忐忑,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

    陈皎把压力抛到陈贤树身上,问道:“阿兄见了父亲,为何不跪?”

    陈贤树懊恼道:“你!”

    陈皎把令牌怼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你可要看清楚了,这是不是爹的玉令。”

    陈贤允恨声道:“你一介女流,爹不可能把令牌许你!”

    陈皎无情碾压,讥讽道:“那是因为四哥你无能,没有这个本事得到爹的偏爱。”

    这话把陈贤允气得半死,恨不得跳脚暴打她,却被陈贤树拽住了。

    “大哥!”

    陈贤树面目阴沉地盯着陈皎看了许久,陈皎与他对视,目中透着寻常女郎没有的野性威仪,叫人不敢亵渎。

    最终陈贤树还是咬牙跪了下去,官兵们见他跪下,也不敢造次,陆续下跪听训。

    裴长秀悬在心中的巨石总算落下,如果发生暴乱,后果不堪设想。

    李县令也默默捏了把汗,谢天谢地,总算没有发生冲突。

    陈皎高举令牌,大声道:“今日我陈九娘诛杀三名士兵为望月村七位村民讨回公道,若有不服者,可站出来与我辩理!”

    全场鸦雀无声。

    到底有不服者,胆子也大,忽地站起身,说道:“老子不服!”

    众人哗然,全都看向那位不怕死的勇士。

    陈皎注视他,问道:“因何不服?”

    那士兵指向周边跪地的村民,激动道:“这些刁民该杀!”

    陈皎问道:“我且问你,村民可有触犯律法?!”

    士兵:“他们手持农具,喊打喊杀,肆意挑衅……”

    陈皎不耐烦打断,“刁民可有打到你们身上,主动攻击过官兵?!”

    那士兵不答话了。

    陈皎指着他,凛然道:“就因为刁民手持农具自保,在没有主动攻击官兵的情况下,活该被你们肆意杀害?

    “敢问,这是不是滥杀无辜?!是不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

    这番质问引得在场的村民们情绪激动,纷纷喝彩。

    有人高声道:“九娘子问得好!问得好!”

    裴长秀望着那一张张激动的脸庞,似受他们的情绪感染,内心翻涌。

    胡宴更是咧着大白牙笑,甘愿做舔狗。

    那名官兵被问得答不出话来,陈皎凛然道:“你公然质疑淮安王府的权威,我把你拖下去杀了,你可服气?”

    士兵咬牙道:“不服!”

    陈皎:“我滥用职权杀你,是不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你们官兵无故杀村民,是不是也是滥用职权欺人?!”

    这话再次把士兵问愣住。

    方孝宣到底年轻气盛,一股子热血,忍不住喝彩,“问得好!”

    方月笙瞪了他一眼,他连忙缩回脖子,目中皆是钦佩。

    陈皎看向跪地的官兵们,说道:“请诸位将心比心,倘若你们留在家乡的妻儿老母遇到这样的土匪官兵,是恨还是不恨?!

    “今日我陈九娘要告诉你们,我们惠州的兵,当得起男子汉真英雄!我们不是滥杀无辜的土匪,更不是欺压百姓的强盗!

    “我们惠州的兵,是军民一体,是护惠州百姓的城墙!是他们的底气!更是他们的退路和后盾!

    “在场的诸位兄弟们也是从民中而来,这些百姓中也有士兵的爹娘和丈夫。诸位的屠刀绝非是用到他们身上的,若有本事,便去中原与那胡人叫嚣,把刀架到汉人的脖子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陈九娘唾弃这样的兵,看不起这样的窝囊废!我们惠州,也不需要这样的孬种!”

    这番训话直刺人心,跪地的官兵们个个垂首,尽管不服气,但不得不服她的肺腑言语。

    而村民们无不喝彩叫好,有人受到感染热泪盈眶,方家人内心亦受到极大的震撼。

    陈贤树更是难以置信,她一介女流之辈竟有这般胸怀气度。

    一旁的裴长秀眼眶微热,似乎在陈九娘身上看到了强大的凝聚力。

    那时那女郎身娇体弱,个头比她矮许多,然而形象却挺拔如青松劲竹,无比高大。

    那位不服气的士兵似乎有些难为情,默默地跪了下去,隐没于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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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皎收回视线,问道:“还有没有不服气的,皆可站出来与我陈九娘辩理!”

    这回在场的官兵鸦雀无声,彻底哑了火。

    陈皎环顾众人,说道:“我们惠州的兵,绝不会无故把刀架到汉人的脖子上欺负自己人,在场的诸位若做不到,可立马滚蛋!”

    梁都尉一脸悻悻,气势软了下来,再无先前的嚣张。

    把官兵们训服后,陈皎把矛头转移到方家和村民身上,毫不客气道:

    “我陈九娘现已为死去的七位村民讨回公道,那接下来,我便要与诸位乡亲们辩一辩你们把田地挂名到方家避税一事。”

    说罢看向方月笙等人,横眉冷对道:“诚然朝廷里有律令我朝官员享赋税优待,你们方家挂名一万多亩田地亦在律法之内。

    “可是方老爷子,你休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望月村、九原村和天福村两百多户村民受方家庇护漏税。这些无法收取起来的税收皆要均摊到西山县其他百姓头上。

    “敢问方老爷子,你为官数十载,这情形是否合理?西山县其他地方的村民因为你方家的私欲,便要负重前行,于他们而言,是否公允?”

    所有人都看向方家人,方月笙镇定回答:“方氏一族享朝廷税收优待,合法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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