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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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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搭!

    像“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人将至云尔”的首句,这种全无逻辑联系,相互完全不存在的联系的题目,则被称为“隔章无情搭题”。

    武帝磨牙:“因为压根不是一本书里的!”

    镇国公听完后,直接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我的天啊,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

    定国公也有些恍惚:“那……那苏从斌哪来的底气放弃荫庇官啊?”

    我们家肯定没这文化水平啊,不信看看我,看看大姐教的武帝爷!

    看人这暴脾气也猜得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命题规则。

    第43章  本给苏敬仪县试押的题,结果他苏从斌自己个用上了!

    大殿的氛围有些压抑。

    定国公强撑笑脸,端起长辈见多识广的架势,“苏从斌在国子监读过书的!”

    苏从斌三岁前,他倒是见过几回。而后和合帝开启发疯道路,他秦毅作为定国公嫡长子,作为武状元也就只能辗转各地当个小小的六品校尉。

    想来也好笑,先帝倚重的第三代超品荣国侯意外暴毙了,这军权相斗,皇子夺嫡,反倒是让帝王重新回想起被打压整整二十多年的定国公府了。于是先帝就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施舍,召他回了京。

    回京后,他也瞧过苏从斌一眼。

    看着没小时候机灵劲头,木楞面团一个。

    但不管如何,苏从斌到底是苏家,先帝倚重的将军长子。这该有的待遇,比如去国子监读书应该会有的!

    且苏家第三代私德那么疯,客观而言也是因为人是“家道中落”被教导要恢复祖宗荣光长大。对苏家第三代而言,抢到军权,恢复祖宗荣光,于公于家族有用。至于情,他要真爱。否则他要窒息的!

    对苏家三代这种疯狂的思想,定国公今日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他目前就强调一点——苏从斌是苏家第四代,肯定也会被教导恢复祖宗荣光,从而各种学习的!

    “苏从斌实力应当还有的。我看他文书写的都不错。对接其他部门,那些文章之乎者也的引用,他也能应对。”定国公客观诉说。

    闻言镇国公眉头更拧成川了:“皇上,末将斗胆,考这种奇葩的题型有用吗?为什么要顺着这个题型来思忖苏从斌会不会?而不是改革?您县试不都改过吗?这科举选人才,不是要选能办事的官吗?这围绕四书五经截来截去的考,倒不如问问会不会修堤坝修农民灌溉工具,会不会断案。”

    武帝瞧着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声音带着些沉:“兵部尚书,你觉得这镇国公建议如何?”

    这声,有些低,甚至夹着些情绪。不是对镇国公的情绪,而是对着过往……

    被点了官职的定国公暗暗分析着龙椅上的帝王心绪。让自己拿出作为兵部尚书职权范围内的理智与客观,他飞速斟酌着,叩首恭敬的开口回答:“回皇上的话,微臣以为这些题型既然存在,那就有它存在的合理性。这……这或许是在锻炼未来官吏从千丝万缕中抽取提炼相关信息的能力。”

    镇国公听得老仇敌话语中都有些虚,默默的从鼻孔发出一声哼。

    武帝听得兵部尚书笃定的表态,垂首拨弄着茶盏。

    叩首的定国公:“……”

    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两道几乎彰显主人心思的视线,定国公心中一惊。逼着自己拿出作为长辈的耐心,拿出自己饱受磋磨的小心谨慎,一字一字咬着牙道:“微臣虽不知这种题型。但微臣汗颜,听闻过苏从斌那个亲生崽子打群架的事情。对这件事,像微臣这样的莽汉,唯一的念头倒是感慨,有些血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苏琮便会思考会好奇,为何农田上有粪土,粪土什么作用,而后串联成一条对百姓有利的线索!”

    “且微臣也留心过苏从斌昔年在清远县的举动。他滞留多日,是为防两村打架连累苏敬仪连累苏家日后,但也是为国为帝分忧。不懂种田之事,苏从斌便琢磨去寻找工匠解决水源。这事办的也算积极了,毕竟水源解决了,百姓有了灌溉的水,自然也会安分种田了。他倘若一根筋,倘若连术业有专攻的道理都不懂,没基本治理的思维,只会仗着侯爷身份指手画脚的,反倒是只会添乱了。”

    ——听清楚了吗?外甥女婿,舅舅今日算免费教你一课。你是武曲星又运道好,才从军户摇身一变成国公!但得术业有专攻,别对不懂的领域指手画脚,别撺着皇帝一起脑子一热。改革也要慢慢来的!否则步伐大了,扯到蛋!

    最后一番话,定国公只想着,倒没直白说出来。毕竟这种最最最简单“引经据典”作证说明的话,是个官都能听明白。武帝表示自己听得懂。但他眼前就是挥之不去东华书院那排场煊赫的模拟考棚。

    东华书院的学生那都是门槛极高的,都是要精挑细选的。所以这一回两百六十个考生,能被先生允许下场的两百六十个考生,或许就有两百人成为举人。

    可这些人成为举人有用吗?

    他可以容忍这些学生们针对性应对考试,针对性琢磨考官的喜好,甚至可以容忍朝廷上有东华书院派,有勾心斗角,他这个帝王底线放到——上行下效这一词上,就像苏从斌这样就行。哪怕对农田厌恶,是碍于苏家未来是碍于锦衣卫在册,碍于他这个帝王愁旱才下田,甚至还用帕子捂着口鼻。可苏从斌却也的的确确客客气气对待村民,没张口闭口道一句刁民,道一句愚民难教。

    对两村打架的用词是情势所迫,各有难处。

    而不是清远县县令写的刁民、暴、动!

    敏感的察觉到帝王吐息的有些紊乱,定国公硬着头皮,缓缓开口:“治理百姓,不像打仗。打仗就算三年五年,时间长一点。可打赢了就赢了。后续如何安排伤兵,尤其是征过来的民兵伤残后如何安排,客观而言都是朝廷的事情,是治世的一环。”

    “微臣昔年作为武将,都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等得您信赖成为兵部尚书,有职权的担子在身,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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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40-50(第9/46页)

    臣的视野从武将,从打胜仗这心思到纵览战争的全局,去思忖兵马粮草,征兵、国库税银……以及后续伤兵安置。”

    “一场战争,跟武将跟士兵有关系,也关系户部、工部、督察院、礼部等等部门。毕竟将士在外,这家书都得有人写啊!”定国公最后做了总结,字字铿锵,字字笃定:“这四书五经,单独成册,像朝廷各部门,职权也明晰的。可一件事,不独独是一个部门的事情。是由点到面,得面面俱到,兼顾周全。这乡试既是为官第一步,举人有候补为官的机会。那他们率先学会将儒学经典,各个篇章段落之间的各种潜在联系融会贯通,烂熟于心也是应该的。”

    镇国公看着匍匐跪地,表示回答结束的定国公,恨不得抬手给自己来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这不愧是百年世家,百年以武立身的世家,牛是牛的!

    定国公这么一解释,他能听得懂!

    这种无情无理取闹的题型存在有必要。

    可文官不会这么跟他解释啊,只会圣人曰狗屁!

    一直静默的武帝眼角余光飞快扫了眼镇国公。瞧着人一张脸倒是写满认同,以及一丝丝的不忿,他眼眸闪了闪。最终,武帝将自己端着的茶盏往御案上一放,口吻都有些无赖的架势:“舅舅,您这话朕明白,改革急不得。可朕心理就不舒坦。你们还是没看见东华书院那考场演练,没看见顺天府其他书院演练的架势。好家伙,真快赶上正儿八经的乡试了!”

    提及自己亲眼目睹的场景,武帝愤怒拍案:“京城如此,朕现在都担心江南文风是如何的。”

    “还有山东也出人才。结果呢,朕示意董阁老跟他的徒孙示意,出了个县试题目叫镃基!”

    眼瞅着帝王跟个火蒺、藜一般要炸了,镇国公沉声赞誉:“这题目听起来就很霸道!”

    定国公也跟着点头,还道:“董阁老还是务实的,也是能干活的人才。”

    武帝幽幽道:“这玩意通俗说法叫锄头!”

    “不是有个基业的基吗?那不得很霸气的那种?”镇国公闻言还有些不敢置信:“听起来那么霸气的,怎么会是锄头?这造字规则拆开,跟铁有关。这基又是基业的基啊!那肯定跟军事有关。”

    武帝喝口茶,不去回想自己当初看到这词的想法,只木着脸道:“总而言之,一个旱区,一个全县都受影响的县,没几个知道是锄头的意思!”

    “朕当时思忖着,粪土金这么大张旗鼓搞事了,哪怕城中最最最富贵人家,地主家粮食无数的,也该知道旱灾收成不好,也该了解了解基本的农业词汇。至于寒门子弟就更别提了,家里都因旱灾穷了,他总不能两耳只读圣贤书吧?”

    不提还好,一想起来武帝又愤怒拍案:“甚至揣测考官心思这一点,朕也考虑了。那考官专注农事出名的。”

    迎着帝王直白的怒火,镇国公使劲给定国公使眼色,让人赶紧想办法劝。而他是没办法的,因为一听帝王这诉说,作为底层老百姓出身,他也气的!

    定国公见状,来回反复深呼吸,才开口劝:“皇上,老臣托声大,大胆僭越一句。那些让您动怒的学子今年几岁了?您登基满打满算也就十年。”

    眼下是元熙十三年,可……可年号武帝爷不按着常理走。前头三年算送给先帝爷了,叫:三年不改父志。

    反正一个能用谥号定名的帝王,其他朝臣也不愿在这种“名义”上跟一个直接对外公布弑父的争论。于是也就含含糊糊的,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年轻的一辈,尤其是国庆寺受您荫庇出生的,苏琮这样的天赋神童不提,那苏敬仪微臣观察过一番,也挺会思考的。”

    “这年轻一辈有典范如此,自也能教育后人。”

    武帝闻言,想想自己登基后出生的小文曲星,面色和缓了几分。

    “对啊。皇上,咱这舅舅说得对!”镇国公听得这话,眼眸一转,带着些亢奋:“咱换个角度想想。那东华书院精心谋划制定出各种考试书籍,不也是苏琮一眼扫过,就记住了。然后苏琮反过来教导苏从斌。”

    “咱们家小子自己争口气,复刻了对方十几年的果实。苏从斌也争口气的,按着对方总结出来的经验,连得三次第一!”

    “简言之,咱们直接摘桃子啊!”

    “你们这话说的也有理。”武帝难得露出个好脸色,缓缓吁出一口气,像是要把积攒的愁闷排除出去,而后还颇为积极的开口:“咱们还是静静,还是把粮食的事情搞定,再想其他改革!”

    两位国公爷听得帝王如此笃定的话语,齐齐面色一松,但旋即又带着些紧张了。

    要知道眼下试验沃土之法,是放在边军的农田里。这农田不过百亩而已。朝廷对此有所规定,若是越界了那便是有屯田屯兵谋反之心。毕竟若是军队手中有足够的粮食,就不会听朝廷的话,听命帝王了。至于有百亩田在,只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例如突然大风大浪,每月既定的军粮无法按时送达;亦或是突发战况,得携带军粮去突袭等等。

    可眼下军田的肥沃,证明这方法可以朝周边县域推广,可以推广全国各地。

    “定国公,先前你说有麦穗?”

    “是。”定国公闻言,立马带着些欣喜,禀告:“按着您的命令,选了五十亩让军户老农伺候着,耕种,进行对比。这春小麦这个时期恰好成熟。西关城的守将也是个军户出身的,看着麦穗就乐呵,直接命人连土都打包过来,道让老爷子瞧瞧。”

    闻言,武帝笑笑:“拿过来朕也瞧瞧这实物,开心开心!”

    镇国公听得这话,遗憾至极。他脑子转的就不够快,没想到“证据”打包送过来。

    三炷香后,武帝围绕着两寸超级大的盆景——春小麦看了又看。

    这应当一路精心照顾的,因此盆景里的小麦长势都颇为喜人,甚至仿若等待检阅的士兵一般,炫要出自己枝头沉甸甸的麦穗。让他都仿若置身农田,能够看见金黄的麦田翻滚着层层麦浪大丰收景象。

    尤其是左边这一盆,看着每一颗颗粒就挺重的。

    武帝抬手掂了一下,感受着掌心内沉甸甸的麦穗,眉眼间带着欣喜。而后他抬手一捏金黄色的苞鳞,定定的看着被外力褪去外壳,露出的谷粒。

    瞧着圆润丰满的,不像往日干煸长形的古粒,武帝嘴角一弯,又挑着其他麦穗剥开。

    “这看起来真挺饱满的。亩产多少?”镇国公瞧着帝王掌心那金闪闪的实物,眼里带着些羡慕,开口直接问道,还颇为亲昵:“舅舅,您可是兵部尚书!若是可行的话,那咱所有军田都可以直接一声命令种植了。”

    闻言,冷不丁被尊称一声舅舅的定国公倒也没拿乔,“原先西北不好种植,哪怕精心伺候着,一亩地最多也才八十斤。眼下能约莫达到两百斤!”

    镇国公震惊。

    武帝也惊讶,垂首看看自己掌心颗颗饱满的麦粒:“您确定数据没错?”

    “回皇上的话,没错!”定国公也难得的面带喜色,声音都有些亢奋,“因为这个小麦种植经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先前没统一。可现在苏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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