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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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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夥儿就都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白玉堂没好气的瞪他们一眼,别过头懒得搭理他们。

    笑什麽笑?官兵连贼寇都解决不了,他白玉堂以一己之力解决了整个登州的贼患,官府难道不该反思反思?

    现在是有五爷帮忙,要是没有五爷帮忙呢?

    天下只有一个五爷,但是有数不清的贼寇,官兵再这麽懒散下去迟早有他们哭的。

    喝茶的客人们没没注意角落里的三个人,说完白大侠在登州的贼窝里大杀四方後又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们知道白大侠为什麽会来登州吗?”

    “这有什麽好问的,肯定是被朝廷派来的呗。”旁边人回道,“我兄弟不久前从京城回来,他说京城那边出了大案子,襄阳王府和柴王府合谋造反,听说朝廷因此杀了很多人,血流成河啊。”

    “我也听说了,四海钱庄被封你们都知道吧?据说就是因为掺和进造反的事情里了。”隔壁桌的行商小声附和,“白大侠如今已经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他和包大人一起来登州肯定是奔着四海钱庄来的。”

    要不是四海钱庄掺和造反,以包大人的身份才不会来他们登州这种小地方。

    “说对了,但是只对了一半。”最开始提起这个问题的商人咂了口茶,“白大侠不是跟着包大人来的,他跟的是咱登州刚来的通判苏大人。”

    他做的是粮食生意,官场上的消息比较灵通。

    州城那几个大粮商都官府抓走到现在都没放出来,几家大粮商没了主事人,其他粮商当然不会客气,很快就趁他们病要他们命把那些人手里的生意给瓜分了。

    他的生意不大,抢到的也不多,但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分量。

    苏大人哪里是通判,分明是他们的福星。

    其他人听的满头雾水,做茶叶生意的汉子问道,“白大侠那麽大的侠,通判有什麽本事能让他跟随?”

    这位估计连通判是谁都不知道。

    “你傻啊,白大侠那麽厉害,要是通判不值得跟随他会不清楚?”旁边人吐槽了一句,然後催着好像知道很多小道消息的粮商继续说,“苏大人?是那位他刚来登州,登州官场就大换血的苏大人?”

    那人摇头晃脑,“然也。正是那位苏大人。”

    客人们的话题换的很快,眨眼间话题人物就从无往不利白大侠变成自带腥风血雨体质的苏通判。

    苏景殊小声嘟囔,“怎麽听着那麽像丧门星?”

    “别瞎说。”白五爷听不得他胡说八道,“分明是官场的一道清流。”

    套话小能手沈仲元端着两盘茶点过去凑热闹,他的名气比不过另外两位,行商打听也只会打听名气大的人,打听不到他头上。

    没办法,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小诸葛轻轻松松混进闲谈的客人中听了一会儿,觉得没名气也不全是坏处。

    刚才说白五爷的时候只是说他多厉害,换成他们家大人,这都哪儿听来的消息啊?

    行商都是能说会道之辈,胡侃起来什麽都敢说。

    本朝没那麽多规矩,士大夫不以言获罪,普通人说话也没那麽多顾忌,官府要真的拿说错话为理由抓人,朝中大臣就先不乐意。

    以言获罪的口子不能开,今天能用这个理由抓平民,明天就能用这个理由抓官员。

    言论自由是太祖皇帝给他们的权利,谁都不能剥夺。

    行商们凑在一起侃天侃地,不在意旁边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

    他们大部分对新来的通判都不了解,主要还是听那位粮商讲。

    苏景殊听的一脸麻木,他也想知道,这都哪儿听来的消息啊?

    说他是神童他可以理解,他前几年的经历那麽邪乎,勉勉强强蹭个神童的名号也不是不行,说他是雷公下凡是什麽道理?

    京城的小报胡编乱造也不过说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没有明说是哪个神仙,怎麽传到登州又变样了?

    雷公司掌雷霆,电击雷劈乃至刚至阳之威力,可制裁妖魔鬼怪,所以他一来登州官场就大换血就是雷公过来降妖除魔?

    拜托,包大人还在呢,把功劳都归在他身上包大人怎麽办?

    第154章

    *

    乳山靠海,这边出産的海参、牡蛎、紫海胆都是远近有名的好东西,除此之外还有醇厚甘甜回味无穷的乳山茶,按理说来往的商人不会少。

    但是看过往行商的数量以及乳山寨的萧条程度,冷清成这样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苏景殊木着脸听茶馆里的商人们侃天侃地,别人考中状元是文曲星下凡,他考中状元离京为官是雷公转世,包大人听到这些都得赞他一声不同寻常。

    见过被百姓夸堪比雷公的吗?以前没见过,现在见着了。

    白玉堂端起茶杯,笑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来,干杯。”

    登州是个好地方,现世报都快的超乎他的想象。

    都是人才,都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景殊:……

    白五爷幸灾乐祸开心的不要不要的,好在还有个靠谱的小诸葛,在小诸葛不着痕迹的引导下,话题终于从苏通判和他的大侠护卫转移到乳山寨上。

    前些年的乳山寨还不像现在这样冷清,怎麽说也是个交通要道,商贾来往避不开这地方。

    自从两年前附近山上出了一窝吃人的大虫,情况就变了。

    乳山寨的官兵去山里抓过大虫,可是那窝大虫凶猛的很,官兵拿它们没办法,只能任由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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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啸聚山林。

    字面意义上的啸聚山林。

    出门在外遇到强盗还能尝试和强盗讲道理,遇到拦路的大虫想讲道理也没法讲道理,运气好能虎口逃生,运气不好就只能给老虎当口粮。

    给老虎当口粮的过路人多了,商贾自然不敢再从这儿过。

    来往于周边几城不只乳山寨一条路,大不了就多花点时间绕远路,少挣点钱也比送命强。

    现在为什麽敢从这儿过?

    冬天的老虎窝在深山老林不经常外出,难得有机会不用绕远路,他们应该没倒霉到大冬天的也能在路上遇到拦路虎。

    天儿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大家夥儿都各自回去休息,养足精神过了这乳山寨才好休息,要是真的倒霉催的遇到冬天的大虫,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没办法,乳山寨的大虫不是一只而是一窝,遇不到是他们运气好,遇到了就是被大虫一家子分食。

    嘶,明天就要过乳山寨,不能想这些不吉利的事情。

    去年那窝大虫一整个冬天都没出门,今年肯定也都跑深山老林里窝冬去了,他们那麽好的运气肯定不会倒霉到给老虎当口粮的地步。

    茶馆里的客人逐渐散去,没一会儿就走的差不多了。

    苏景殊捏捏额头,知道的知道他们来的是乳山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来的是景阳冈。

    白玉堂松松筋骨,“大虫?登州的冬天还怪冷的,大人想要虎皮大氅吗?”

    苏景殊嘴角微抽,“先回客栈,回去再说。”

    也就是现在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不然高低得去大牢里转一圈。

    不过听那几个行商的说法,山里的老虎经常出来伤人,只有冬天才会消停,这种经常伤人命的猛兽不能留,乳山寨上下肯定都盼着天降武松好让他们恢复以往的繁荣。

    明天去乳山寨衙门看看,这都两年了,人总不能让一窝老虎给欺负到没活路。

    白玉堂跟在後面念叨,“我没开玩笑,登州的冬天可冷了,再过个把月那个雪下的人都不能出门,宰一窝老虎用虎皮做衣裳肯定保暖。”

    登州境内老虎多,那麽多老虎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买不起炭火的百姓做衣服的,是这样没错。

    苏景殊搓搓胳膊,“五爷,老虎凶猛,寻常百姓打不过老虎。”

    别说寻常老虎,就是经验丰富的猎户也不敢轻易和老虎对上,不然乳山寨那窝老虎也不会到现在都没变成虎骨酒和虎皮大衣。

    “官兵肯定没找猎户打老虎。”白玉堂反驳道,“猎户长年累月和山上的野兽打交道,就算一个人不能对付一窝老虎,几个猎户凑在一起也能把那窝老虎给收拾了,肯定是乳山寨的官兵吝啬钱财又不敢打虎,所以才导致行商都绕路不从这儿过。”

    官兵靠不住,商贾可不得自己想办法保住小命?

    要是乳山寨有只锦毛鼠,别说一窝大虫,就是十窝一百窝也成不了祸害。

    老虎有什麽好怕的,就是大点儿的猫罢了。

    连修炼成人的御猫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区区老虎更不用说。

    苏景殊拢拢外衣,幽幽开口,“过几天就给展护卫写信,一定将五爷的话原封不动写到信上。”

    “写就写,他还能跑来登州和我较量不成?”白五爷不带怕的,展昭一直不肯出全力和他打架,他巴不得那家夥中了激将法过来和他对打,“五爷的刀是新铸的,不比他的巨阙差,等五爷什麽时候给刀取出个好名字,江湖上就又能多一把神器。”

    武器的质量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主人的本事。

    就像包大人经常带出门的那柄尚方宝剑,江湖上随随便便来个武器都能把尚方宝剑弄断,也妨碍人家一亮相周围的人就跪一地。

    白玉堂抱着刀念叨,“状元郎,你有什麽适合宝刀的好名字吗?”

    “让我想想。”苏景殊搓搓下巴,他倒是知道个名气贼大的宝刀名号,但是不能用。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不行不行不行,他们几条命加起来都不够这麽玩。

    其他有名气的刀,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想不起来。

    “圆月弯刀?割鹿刀?小李飞刀?”苏景殊瞅了眼白五爷怀里的宝刀,感觉叫什麽都不对劲,“五爷,武器的名字得你自己取,展护卫的剑叫巨阙,要不你也从古代的名刀中挑个名字用?”

    “我不,那样显得我在学展昭。”白玉堂哼了一声,“算了,五爷的刀不取名字也是把好刀。”

    沈仲元淡定的走在俩人身边,对他们俩变幻莫测的话题已经见怪不怪。

    附近的客栈不多,方才茶馆中的客人大多都住在一块儿,这会儿都叫了饭菜回屋吃,忙活的店小二脚不沾地。

    苏景殊他们也随便点了几个菜让店家送到房间,回屋後开始琢磨明天要干什麽。

    那些行商透露出来的消息不少,没有意外的话,乳山寨穷到吃不起饭就是因为那窝拦路伤人的老虎。

    老虎在这边肆虐两三年,只有冬天能让过往的行商松口气,平时他们宁可绕路也不愿从乳山寨过,没有商贾路过,寨子里的官兵自然没法收税,收不到税就只能靠朝廷的俸禄生活,一旦朝廷的俸禄不能及时下发,他们就会沦落到吃不上饭的地步。

    呜呼哀哉,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有个问题。”苏景殊屈起指节敲敲桌子,“乳山寨的兵丁不足百人,这百人的军饷俸禄直接由州衙发放,就算收不到商税也不至于没钱花,除非州衙把他们的钱给扣下了。”

    问题来了,乳山寨上下的军饷俸禄被克扣了吗?

    沈仲元眉头微皱,“大人之前熟悉州衙政务时好像并没有见到乳山寨相关的公文。”

    苏景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猫腻。”

    他的记性很好,老沈的记性也没比他差哪儿去,他们俩都觉得前些天没有在州衙见到乳山寨的相关公文那就不存在记错的可能。

    不是他们没看到,而是根本没有。

    要不是因为没见过乳山寨的相关公文,他也不至于将下辖各县转过来一遍儿才发现还漏了个寨子。

    别的地方的寨子存在感比县城高,登州这根独苗苗可好,低调的跟不存在一样,想知道寨子的情况还得另外去打听。

    上任知州程元对政务不上心,李坤能在登州嚣张十来年,可见前几任知州也没好哪儿去,小金大腿说朝廷处置完现有案犯後就会追究和案件相关的所有官员的责任,估计前几任知州也跑不了。

    州衙乱成一团,登州一共就四个县都治理的乱七八糟,要是乳山寨再故意不和州衙联络,这边和州衙一南一北距离那麽远的确可能被忽略掉。

    州衙的官员对政务不上心忘了登州有个乳山寨他能理解,乳山寨为什麽也不和州衙联络?

    这边过往行商多能有大笔商税进项也就算了,不和州衙联络就不用把钱交上去,他们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当个富得流油的衙门。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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