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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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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的很,别人不理解也只能好生伺候着。

    苏景殊对即将种出来的甜菜疙瘩的确稀罕的很,这可是後世最主要的糖料作物之一,糖有多贵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甜菜要是能推广开来,登州百姓光卖糖就能发家致富。

    实在不行就按照榷盐的法子来管理,他们已经申请废除登州莱州现有的榷盐法,明年就开始施行新法,等朝廷评定完新法的好坏,他悄咪咪拿出来的甜菜种子也完成了顶替本土甜菜的任务。

    完美。

    别问为什麽同一艘船上扒拉出来的种子种出来的菜会判若两菜,问就是海上存在的神奇因子促使种子发生基因突变。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他也讲不明白。

    只要有人发现这些番邦来的种子经过大海的魔法转变後会变成对他们有大用的东西,谁都不会去深究种子是怎麽变的,他们只会想办法榨干这些种子的价值。

    甜菜能制糖,糖不光能吃还能做炸药,玉米红薯能填饱肚子,棉花能御寒……

    总之都有大用。

    就算那些种子会控制在朝廷手里,百姓的生活水平也会跟着提高。

    他这辈子等不到吹着空调吃冰棍儿的美好生活,好歹能期待一下冬天盖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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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大棉袄。

    不是所有百姓都能置办得起冬衣,富贵人家有各种皮裘御寒,还有锦缎被面里填丝绵做成绵被。

    “棉”和“绵”,看字也能看出来不是一个东西。

    棉被是填棉花的辈子,绵被是蚕丝被,别说寻常百姓,就是他们家都用不起那种富贵东西。

    都说穿越古代有五宝,玉米土豆棉花红薯和辣椒,也有人说穿越古代就要打铁制糖织毛衣,怎麽说的都有。

    可惜他之前什麽都干不了。

    长大就是好啊。

    小小苏大人感慨道。

    那些种子暂时没法推广没关系,现在能种出来点绿就是成功,剩下的看看明年春天能不能发芽,不行的话就找几个老农重新种。

    种地是个技术活儿,还是得专业人士来干才行。

    推广也要等本土老农弄清楚这些外来物种到底好不好种,会不会影响土壤,会不会耽误本土作物的耕种,都摸清楚了才能确定要不要推广。

    劝课农桑指导农事是劝农使的活儿,偶尔也由知州兼任,反正和通判没关系。

    当通判很好,当不和知州争权的通判更好,感谢官家给登州派了个好相处的知州大人,官家大好人。

    北风淩冽,冬天信使来往不便,送信的时间大大加长,好在都没什麽急事,慢悠悠的收到信也挺好。

    京官假期短,地方官没有那麽多人盯着,每年腊月二十左右就开始准备封印。

    官府里的官印全部封存,代表着今年的公事到此为止,有什麽事情明年再说,从封印那天起,除了轮值的官员其他人都可以开开心心的享受假期了。

    三哥那儿就算放假也会盯着衙门,二哥那儿就说不准了,也许还没开始放假心就已经飞了。

    登州这边有鸡妈妈许知州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州城里的案子拖不到腊月就解决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忙的是县衙送上来的案子。

    登州只有四个县,小县城也没有多少能送到知州大人面前的案子,所以他们这个冬天应该能像官家期待的那样安稳度过。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偏偏意外这种东西完全不可控,越不想要什麽越有什麽。

    州衙书房,苏通判看着底下县衙送上来的案卷,旁边的许知州眉头紧皱,“苏大人怎麽看?”

    苏景殊揉揉眉心,“许大人,您怎麽看?”

    这是个杀人未遂的案子,但是要不要判死刑还真不好说。

    案卷上说有个叫阿云的女子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前不久她母亲去世,叔叔为了几担粮食的聘礼立刻将她许配给一个姓韦的老光棍韦大。

    阿云只有十三岁,又刚刚经历母亲去世,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不愿意嫁给又老又丑的老光棍,可是又拗不过叔叔一家,于是趁夜去韦家想杀了韦大。

    只是人小力微没能成功,韦大被砍了十几刀,最後只被砍掉一根手指头。

    当夜月黑风高,韦大没看清伤他的是谁,不过他平时的活动范围就在村里,有没有得罪人很容易就能查出来,于是县尉去查案时很快查到阿云身上。

    县衙审案经常会用刑,小姑娘毕竟年纪小,被恐吓之後很快就对之前的事情供认不讳。

    伤人凶手是韦大未过门的妻子,县衙的官员查清楚後便给她定了个谋杀亲夫的罪名。

    谋杀亲夫,乃是十恶不赦的恶逆罪之一,所以县衙直接就给她判了个死刑。

    不是所有官员都能和包青天一样说铡就铡,地方要判死刑的话需要上报到州衙复审,州衙复审完还要送去京城进行终审。

    许遵为官多年见过很多案子,他觉得县衙的审判不太行,“母丧期间由叔家做主嫁人,这桩婚事不成立,既然婚事不成立,那就算不上谋杀亲夫。”

    苏景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懂了,要从轻发落。

    第162章

    *

    判案是件严肃的事情,国法、天理、人情缺一不可。

    许遵一直是这麽认为的,也一直都是这麽做的。

    十几岁的小姑娘预谋杀人有罪,但是小姑娘在为母守孝期间被叔父逼着嫁给年龄足够当她爷爷的老光棍心里有怨气很正常,即便有罪也不当是死罪。

    阿云在案发後没有畏罪潜逃,被带到县衙後就交代了罪行,主动自首可以从轻发落。

    且大宋律法规定守丧期间不许婚嫁,阿云和韦大的婚事不成立,罪名就不是十恶不赦的谋杀亲夫,而是普通人之间的行凶未遂。

    许知州对被迫嫁人的小姑娘心生怜悯,如果阿云知道她和韦大的婚事不合法直接告上县衙就能摆脱这桩婚事的话,或许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过村子里的事情多是家族内部解决,小姑娘知道婚事不合法只怕也找不到能为她做主的官。

    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有官员喜欢接手这种案件。

    唉,难办。

    苏景殊看完许遵的复审结果,再想想《刑统》中关于杀人案的判定,感觉这事儿还有的纠缠。

    普通人行凶未遂然後向官府自首只需要流放,就算是流放三千里也有可能保住性命,比谋杀亲夫斩首示衆轻的多。

    问题是,许大人的改判别人认可吗?

    苏通判很发愁。

    他也觉得行凶杀人的小姑娘情有可原,真要是穷凶极恶之辈不会连砍十几刀都没把人砍死,阿云要杀韦大应该就是接受不了嫁给老光棍。

    案子简单清楚,犯人供认不讳,除了许大人,绝大部分官员都会和县衙一样说阿云是谋杀亲夫。

    世道对女子不公平,从古至今一直到後世都没变过,没有人会在乎阿云为什麽嫁给韦大,他们只在乎韦大和阿云是夫妻,即便这对夫妻的年龄差了三四十岁。

    夫杀妻是家事,只要妻子的家人不去闹,夫家很容易就能找到借口将事情遮掩过去。

    妻杀夫是十恶不赦的恶逆之罪,不管妻子在动手之前遭受过怎样的虐待,只要她提刀杀害丈夫,最後等着她的都是斩刑。

    斩刑,死刑中的极刑,在民间的威慑程度仅次于淩迟。

    唉,难办。

    知州大人和通判大人心里都沉甸甸的,不知道案卷送到京城会得到什麽样的答复,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又会是什麽看法。

    但凡韦大真的被杀他们都不会这麽发愁,杀人肯定要偿命,现在韦大只被砍掉一根手指头,谋杀案并没有发生,就这麽判阿云死刑未免过于严苛。

    慈悲之心不能少,他们得合理合法的保住阿云的性命。

    苏通判和许知州在书房里讨论了半晌,案子本身没什麽问题,问题是如何定罪,讨论了半晌什麽都没有讨论出来,直到傍晚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也没能轻松下来。

    天气越来越冷,冷到连内力深厚的江湖高手都不乐意出门挨冻。

    白玉堂最近热衷于窝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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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看话本,他和沈仲元不一样,老沈和小小苏大人一样都要去衙门点卯,他连点卯都不用,俸禄还比州衙所有官都高。

    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官生。

    苏大人出门时开开心心回来时唉声叹气,吓的白五爷连话本都看不下去了,“马上就要封印,又出什麽事儿了?”

    不是他对苏大人不放心,而是苏大人实在没法让他放心。

    他们最近没往外跑,难不成是来自京城的发难?

    “不是来自京城的发难。”路上已经听完案子来龙去脉的小诸葛低叹一声,“是要朝京城发难。”

    苏景殊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我有预感,案子送到京城可能要吵翻天。”

    前不久官家还借小金大腿写信机会让他消停几天好过年,结果可好,年还没过就出了新案。

    登州以前有那麽多案子吗?是不是他和登州八字相冲?水土不服?流年不利?

    天呐,这日子可怎麽过啊?

    白五爷越听越懵,这都什麽跟什麽?

    “什麽叫要朝京城发难?你们准备造反?”

    “不是造反,是出了个谋杀的案子。”苏景殊又叹了一口气,“谋杀未遂,比造反还难办。”

    真要是造反反而好办,登州的禁军正愁没机会立功,他们巴不得有个山头给他们清剿。

    因为程元李坤的事儿,登州禁军的指挥已经换了一遍,新上任的指挥使、团练使、都监、统制们到登州後全都清正廉明体恤下属,别说贪污受贿克扣军饷了,连私底下的酒宴都不敢多喝酒。

    前车之鉴後事之师,他们还没嚣张到登州官场刚被清理过就在这儿惹是生非。

    许知州和苏通判哪个都不好惹,前一波鸡死的很惨,他们可不想当儆猴的下一波鸡。

    白玉堂将翻出来的话本收好,准备听他们讲到底是个怎麽难办的杀人未遂。

    杀人案很好判,杀人偿命,杀人未遂也很好判,按照律法该怎麽判就怎麽判,有什麽难办的?

    杀人的人难办?还是被杀的人难办?

    人不是没死吗?

    难道是半死不活?

    “人没死,只是被砍掉了一根手指头,杀人的人和被杀的人也都不难办,俩人都是普通的村民。”苏景殊蔫儿了吧唧的说道,“犯人是个叫阿云的小姑娘,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前不久她母亲去世,叔叔为了几担粮食的聘礼将她嫁给一个老光棍韦大,她不愿意嫁给韦大又反抗不了叔叔,于是趁夜要砍死韦大,奈何人小力微砍了十几刀只砍掉了韦大一根手指头。案子的情况很明了,现在难的是怎麽定罪。”

    “这有什麽难的?”白五爷眉头一竖,“先让那小姑娘把老光棍杀了,然後再找个门派当个江湖侠女,从此行侠仗义浪迹天涯气死她叔。”

    说一千道一万,这事儿就是备受压迫的可怜少女绝望之下才举起屠刀、不、小刀,他要是那个那个小姑娘,他不光拿刀砍那老光棍,他连逼他嫁人的叔叔族老一起砍。

    欺淩孤女欺负的那麽理直气壮,赔条命不过分吧?

    白五爷急公好义锄弱扶强,最见不得这种欺淩弱小的行为,也就是这两年知道遇到恶人要送官,要是前几年,他手里的大刀比官府的铡刀动的还快。

    见鬼的聘礼婚嫁,批层婚嫁的皮就能遮掩他们买卖孤女的事实吗?

    杀掉!通通杀掉!

    沈仲元:……

    虽然很凶残,但是他也想这麽说。

    朝廷严禁买卖人口,人牙子拐子强买强卖朝廷还能打击,这种长辈族老不干人事欺负孤女的事情官府衙门想管都没法管。

    那是人家的家事,官府跟着瞎掺和什麽?

    官府有权管很多事,但是收税这些基层治理都得底下人来,乡老族老想给官府衙门找麻烦也不难,所以官府也不乐意掺和这种事情。

    真要是倒霉催的遇到这种事情,除了自认倒霉几乎没有别的出路。

    造孽啊。

    苏景殊也想和他们俩一样说杀就杀,可是不行,他是讲道理的朝廷官员,“现在的问题是,县衙以谋杀亲夫的罪名判了阿云死刑。”

    白玉堂:???

    白五爷脱口而出,“那个韦大不是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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