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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2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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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合理吗?

    挨了骂依旧我行我素就是不改,可把他们能耐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都出来挨骂好给他分散分散火力,虽然虱子多了不痒,但是天天被追着骂还是挺烦的。

    老王带着被安到他身上的新点子去找官家,俩人合作了那麽长时间对彼此都非常了解,都不用王安石开口官家就知道主意肯定不是他想出来的。

    搞事的风格如此明显,具体是谁还用猜?

    王安石挑挑眉,“子安说了,不管能不能行都不要把他说出来,他怕回家路上被人敲闷棍。”

    官家笑道,“京城的治安还没有差劲到那种地步。”

    如果真的有被敲闷棍的风险,他会派一队侍卫光明正大的随身保护,只要所有人都知道苏子安是皇帝护着的人就没人敢下黑手。

    除非想被抄家。

    抄家一时爽,一直抄家一直爽,官家已经感受过抄家的快乐,如果有人能让他光明正大的再抄一波,他会感谢那人的八辈祖宗。

    还有救灾,陈州的旱情不知道什麽时候能缓解,之前几年收成都不好,司农寺说今年皇庄收获的那些番薯都是耐旱的作物,正好送去陈州看看到底有多耐旱。

    还有那个玉米,除了出苗的时候需要水分充足,之後基本上就不用管,最重要的是産量高,一亩地能收一千四百多斤。

    就是东西太少没法推广,还得再种几年才行。

    王相公不用太着急,如今国库还能撑得住,粮食也还足够,路子走错了再回来就行,他们有试错的机会。

    两个人谈论起政事时一谈就是一晌,将粮种和赈灾粮一同送往陈州不用怎麽商量,让推行新法的官员终身担责却不行,没过多久,两府三司的大人们就都被召进御书房议事。

    然後一群人的表情都变得一言难尽。

    这家夥是想在得罪人的路上闭着眼走到黑是吧?

    嘀咕归嘀咕,仔细一想这法子还真不错。

    虽然他们也是官,但是不得不承认大宋的官员好日子过的太久了,如果这次能让朝堂上下都绷紧神经,他们就是挨骂也值得。

    要治理百姓先得治理官员,不把官场整顿好再怎麽花心思变法都是白搭。

    王介甫先前一直将重心放在财政上,这是掉了两年的坑终于回过味儿想抓用人了?

    立法之患和任人之失都是大问题,解决问题也要分先後,把顺序弄颠倒了就是现在这个场面,可惜他们先前都没往这边想。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回过味儿来也来得及。

    他们已经准备好挨骂,趁他们这些老骨头还能再扛几年,官家想干什麽就干去吧。

    老臣们到底还是心怀天下惦记百姓,到他们这个位置虚名已经不重要,只要能让大宋繁荣昌盛,他们在後世的史书上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可要是一直走下坡路,生前名声再好也挡不住後世之人瞧不上他们。

    商议以老臣们的推心置腹告终,官家感动的眼泪汪汪,再次在“大宋要完”和“大宋还有救”之间来回蹦跶。

    肱股之臣们定下接下来要怎麽办後马上回衙门干活,事关新法还是由王安石主持,老王这会儿干劲十足,迫不及待想听到铺天盖地的骂声。

    臭小子在计划书上写了很多鬼点子,他感觉那个先挨骂再澄清就很有用。

    正常程度的挨骂很正常,他天天都在挨骂,但是如果忽然之间铺天盖地都是骂他是奸佞骂新法害民的呢?

    他肯定不是奸佞,新法也肯定不是为了害民,进京赶考的读书人来自大宋各地,别的地方的学子不清楚新法具体是什麽样,河北、京东、淮南三路的学子还能不知道?

    可以说新法有漏洞,但绝对不能说新法毫无可取之处。

    如果新法真的毫无可取之处,朝堂上这些官员是干什麽吃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就忠出这麽个鬼东西?

    眼睛长在百姓自己身上,究竟时好时坏百姓自有评判。

    叫好声叫骂声同时出现说明新法还有改进的余地,而在新法的确有成效的情况下还一股脑的全是骂名,不用想肯定是被有心之人给记恨上了。

    如果某件事情的评价铺天盖地过于一致,那接下来肯定有人“只有我不这麽觉得吗”来反驳。

    读书人一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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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到北宋当权臣》 190-200(第7/20页)

    点自命不凡,别人说的不一定对,他们自己发现的才是被掩埋的真相。

    这就好办了。

    老王眯了眯眼睛,招来亲信准备搞事情。

    第194章

    *

    凛冬已至,再怎麽爱出门游玩的人也都屈服在寒冷之下,游山玩水太折腾,三五友人约在一起喝喝酒看看戏吃个锅子也不错。

    京城各大勾栏瓦舍没有淡季,只会在冬日迎来旺季中的旺季,如今又到年关,手里有点闲钱的都愿意在这时候出来放松放松。

    瓦子里的戏楼戏园子场场爆满,不拘有什麽剧目,买到哪场去看哪场。

    最近最火的剧目叫《白发魔女传奇》,这出戏演的是贫苦佃农杨白劳早年丧妻,与女儿喜儿相依为命,邻居王大婶和其子王大春和杨白劳父女相处融洽,喜儿和大春日久生情,两家商量过後准备秋後让他们完婚。

    没有冲突就不叫戏剧,经常看戏的都知道喜儿和大春的婚事肯定没那麽容易完成。

    果不其然,村里的恶霸地主黄世仁看喜儿年轻貌美想要霸占,与管家合谋以重租厚利胁迫身为佃农的喜儿之父杨白劳。

    租之前说好的是良田,种地时却发现都是沙土地,杨白劳试图找地主老爷讲理,可地主老爷哪是能讲理的人,连打带骂就把他赶了出去。

    租了地就得交地租,谁说当初租的是良田,合约上写了吗?

    沙土地是一个价钱,良田又是一个价钱,真要租良田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家丁狗仗人势看的观衆们火冒三丈,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更加火大。

    朝廷拨下青苗钱来救济百姓,杨白劳身为佃农没有地主作保的话不能借钱,地主黄世仁要的是他闺女喜儿不可能给他作保,还严词表示年底必须把地租交齐。

    地方官对民间的强买强卖不管不问,黄世仁已经提前打点好官府,杨白劳告到官府也无济于事。

    除夕夜万家团圆,杨白劳拿不出地租,去借高利贷也借不来,被逼无奈在喜儿的卖身契上画押,回家後就走投无路悬梁自尽。

    大年初一喜儿被抢入地主家中,黄世仁为了没有後顾之忧还赶走了一直租种他家田地的王家母子。

    王大春欲救心上人却敌不过人多势衆的地主,非但没能救出心上人,反而被黄家的家丁打的遍体鳞伤,王家母子俩不知所终,从此喜儿在黄家受尽折磨。

    观衆们都看傻了,什麽情况?大过年的给他们看这?

    如果接下来很快有反转也就算了,偏偏这戏演了一出就不演了,说是下一出要等到下一旬。

    不是,谁家好人家两出戏之间隔十天啊?生意不想做了是吧?

    看戏的百姓骂骂咧咧走出戏园子,一个人骂不够还要拉着亲朋好友一起骂,骂声多了後对这出戏感兴趣的也多,戏园子虽然不演下一出但是第一出却可以重复去演,于是骂骂咧咧的观衆越来越多。

    还没到第二出戏上演的时候,坊间便开始有人传这个戏本子不是单纯的戏本子,这是为了讽刺新法而编排的戏份。

    朝廷说青苗法是为了救济百姓,结果呢,杨白劳还是被逼死了,喜儿也被恶霸地主抢到家里肆意折磨。

    地主豪强害的佃农家破人亡,地方官勾结地主不管不问,就这还推行新法?就算推行也会变成害民的法。

    看看戏里的演的,杨家父女太惨了,而民间像杨家父女这麽惨的人家数不胜数,编成戏本子演都演不过来。

    以前地方官勾结地主豪强好歹还知道遮掩,自从朝廷推行新法,那些地头蛇连遮掩都不遮掩,不光佃农被欺负,连没什麽背景的普通富户也被欺负的倾家荡産。

    真是的,朝廷闲着没事儿推行什麽新法,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去抓几个贪官立典型。

    年关的人有钱有闲,各种小道消息传的飞快,没几天整个京城都加入了唾骂新法害民的队伍。

    青苗钱主要借给农村的农户,农户借完之後才轮到城里的坊郭户,能在京城生活的百姓日子过的都不算差,就算有亲戚在乡下知道些新法的相关内容也不会特意去骂。

    把自家日子过好已经不容易,哪儿那麽多精力去关注和他们不沾边的事情。

    所以虽然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有新法这回事儿,但是以前骂新法朝中反对派是主力,百姓的声音几乎没有。

    最近大家都闲着没事儿,勾栏瓦舍又出了这麽一个让人火冒三丈的戏,更气人的是戏还不演完,于是骂声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上到朝堂下到坊间到处都是反对新法的骂声。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别人骂他们也跟着骂就完事儿了,大家都骂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儿。

    反对派的御史谏官也不知道民间为什麽都开始反对新法,为什麽反对不重要,只要反对新法就都和他们是一个阵营,开足火力配合民间的攻势骂就完事儿了。

    短短十天时间,老王终于感受到什麽才是极致的语言暴力。

    以前挨的那都不叫骂,现在才是真正的衆口铄金积毁销骨。

    说真的,他感觉他现在出门喊一声他是王介甫立刻就会有愤怒的百姓朝他扔臭鸡蛋。

    还好认识他的百姓不多,不然他大过年的他都不敢出门。

    把事情交给年轻人来干就是提心吊胆,子安那小子只说交给他没问题,没说能群情激奋到这种地步,要是後面没法让入戏的百姓们停下来他们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不能达成目的反而会让京城的百姓都反对新法。

    王安石不知道那小子哪儿来的这麽大的胆子,但是转头想想,敢配合那小子胡来的他自己也够荒唐的。

    幸好他信守承诺瞒着苏明允没说主意是他儿子出的,不然苏家的藤条又得断好几根。

    不过苏明允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虽然他没有说,但是以老苏对儿子的了解不会猜不出这次的事情出自谁的手笔。

    所以说,苏家的藤条大概率不是没有断,而是还没到断的时候。

    回头有空和老苏聊聊,孩子大了不能再那麽粗暴,家里的藤条可以留给尚未出世的小孙孙。

    一片混乱之中,《白发魔女传奇》的第二出戏开演了。

    观衆们嘴上骂的厉害身体却很诚实,到了日子不用宣传就聚到勾栏瓦舍,他们要看看可恶的新法到底能把人害成什麽样。

    这出戏叫《白发魔女传奇》,主角应该是白发魔女才对,第一出戏里戏份最多的喜儿都凄惨成那样了怎麽看也不像魔女。

    魔女在哪儿?白头发在哪儿?传奇在哪儿?

    新观衆老观衆都涌入勾栏瓦舍,不知道戏班子之间是怎麽商量的,最开始只有一家演,现在所有戏班子都有这出戏。

    观衆不管那麽多,所有正戏班子同时开演能抢到位置的几率更大,不管最後是哪家戏班子挣钱,他们能看到最新的戏就行。

    上出戏演到杨白劳自尽而亡王家母子背井离乡喜儿在黄家受尽折磨,所有观衆都等着後面出来个魔女把恶霸地主干掉好给喜儿报仇,一个个的面容肃杀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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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要上战场。

    第二出戏没让他们失望,世上还有好心人,刚开始就是喜儿在黄家佣人的帮助下逃入深山,从此餐风露宿不敢见人。

    因为长期吃不到盐,一头青丝尽数变为白发。

    合着“白发魔女传奇”的“白发”是这麽来的,这戏还能不能看了?

    观衆席骂声一片,但是这种戏都是这样,前面各种凄惨,惨到最後触底反弹就该好起来了,大过年的不能让观衆心里不痛快,所有剧目基本都是大团圆结局。

    观衆们心里有口气吊着,耐着性子继续往後看,非得看到合家欢大结局才肯罢休。

    勾栏瓦舍的戏班子这些天也被骂的不轻,这次不敢再留悬念,开场就说明剧情多时间长票价贵观衆朋友们多担待,这次一定一口气演到结局。

    观衆知道结局肯定是好的,但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後面的剧情会那麽癫。

    喜儿一头青丝变白发,深山里幽深凶险,忍饥挨饿苦不堪言,幸好有座破庙时常有村民来可以到庙里取贡品充饥。

    一次两次还好,被发现的次数多了村民就以为满头白发的喜儿是天上来的神仙。

    毕竟头发白成纯白的人很少见,喜儿又出现在庙里,不是神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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