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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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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来帮忙,死活不干,给她东西都搁主卧,跟许徽音快速换了床褥,让她拒绝不得。

    主卧大,采光好,有独卫,照左叶的话说,陶宛这人有点“窝囊”,配得感太过欠缺,让她自己选肯定选最差的,于是才自作主张。

    陶宛理解,朋友们只是希望她能过得好。搬进主卧,她起初还有点忐忑,结果三个月过去,宿舍再没出现第二个人。

    杂志社岗位稳定,目前没有扩编的打算,那些姐姐哥哥的,都是有家庭的,人都回家住。

    陶宛也有家,只是不乐意回,住宿舍挺好,她上班这几年攒了些钱,有空也接点散活儿来做,计划到时候买个小户型自己住。

    房间靠墙是面大衣柜,隔着床头柜搁张床,一米五宽,常规尺寸。床尾靠窗有套巨大的升降书桌,L形,是工作区域,一边放置电脑、键盘和数位板等,一边是手绘区。

    抬头往上看,墙壁挂了排小柜子,里头都是画具和书。

    得亏左叶,不然她一堆东西,真住小卧室怕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起码得买个两居室,陶宛洗澡的时候琢磨,一间卧室,一间画室,能有个小阳台最好,种些花啊草啊的,便于观察……

    脑海中规划着未来的小家,也是热气熏得眼前有些朦胧,陶宛洗完澡出来,不当心踢到个纸箱。

    这房子布局不合理,客厅放满水能当个游泳池,房间鸟屎大,她痛嘶一声,长腿朝前一跨,摔倒在床。

    捂着大脚趾,熟虾米似蜷成一团,躺床上缓了缓,陶宛爬起,脸都憋红了。

    墙角纸箱里是她给司延准备的生日礼物,过去一年四处收集的小玩意,有冰箱贴、毛绒玩具、书籍还有闲时做的小手工等。

    干发帽裹得有点紧,拽着她眼尾直往上吊,奶黄色小熊睡衣松松垮垮,她抓起手机,想给司延发消息。

    窗帘没拉,人藏在双层的中空玻璃里,影子毛乎乎的,半天没动。

    司延离开这座城市快四年了,聚少离多,再深厚的感情也禁不住时间的磨损,何况,人本来就是会变的。

    人家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干嘛还死揪着不放,小脾气没完。

    陶宛低头看脚,那一下完全没收着力,不是纸箱肯定破皮了。

    [好痛。]

    还是不甘心,她发在群里,似是意有所指。

    [磕哪儿了?]

    司延最先出现。

    白天挨骂的时候还感觉挺过瘾,现在又莫名其妙一肚子气,陶宛不冷不热的。

    [没事。]

    司延盯着手机,冷笑两声。

    [那八成是磕到脑子。]

    [八成。]

    陶宛随便她咋说。

    左叶觉得这两人挺有意思,发了个[围观智障]表情包。

    随后许徽音提到司延生日,说高铁票刚刚买好了,让她注意短信上的时间,到时开车过去接她,大家一道去车站。

    周一是司延生日,大家得上班,就商量周六周天给她过。

    许徽音那则消息发出,司延盯着手机,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半天,陶宛那个“好”字弹出来,她仰倒在床,手心里全是汗。

    她今天状态很不好,跟陶宛几次交锋都小心翼翼,担心被对方发现端倪。她话太多,太反常,还有些沉不住气。

    逃离故土,陌生的城市独居,这几年,司延事业虽谈不上多喜欢,也足够认真负责,凭借优越外形以及灵活的社交手腕,很快有望晋升市场部经理位。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在离开父母,离开陶宛之后,她确实也做到了。

    可对方只是一个电话,她细致雕琢的高素质精英女郎形象瞬间土崩瓦解,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时间垒砌的防卫的高墙顷刻坍塌。

    她溃不成军。

    可陶宛种种微妙反应,又让她升起希望。

    或者是妄想更为准确。

    台灯光亮努力塞满整个房间,却始终是虚无的,墙面、飘窗、妆镜台,包括离她最近的床头柜,几年下来并没有积攒下多少杂物,连玩偶、挂画此类基础的软装添设都欠缺。

    这份寂寥是否从侧面说明,她也许根本没打算长留?

    陶宛就要来了,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几年虽说见得少了,但逢年过节,各种大型生日聚会彼此都不曾缺席,吵归吵,闹归闹,见面笑着打个招呼,没什么过不去的。

    紧张什么呢。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堆事,快凌晨三点,司延实在顶不住,吞了两颗褪黑素。

    她闭上眼睛,回忆浮现,是她们曾亲密无间的青春年少。倏忽间,身体像沉入海底,跟随水流的涌动进入另一个世界。

    落日涂抹,天空云霞瑰丽绚烂,如同浸泡在甜蜜的粉红气泡水,椰林飒飒,沙滩空无一人,鼻尖萦绕淡淡白茶香。

    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司延偏过脸,毫无准备,唇被缴。

    她本能伸出手,环住对方腰肢,急迫想抓住什么,再配合启唇,抬高脖颈,任由那些细密的吻溅落全身,甚至渴望更多。

    好奇妙,她没跟人这样接过吻,小时候那种当然不算。感觉陌生,却很安心,荒诞的场景和人物,云层变幻,美到窒息,她毫无顾忌袒露自己。

    ……

    药物说明书上详细写道:褪黑素是由大脑松果体分泌出的一种氨基激素,可人工合成,最显著的作用是改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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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有副作用。它可能会形成依赖,导致激素紊乱,加重肝脏负担,甚至影响经期。

    还有。

    多梦,易醒。

    司延抓起床头水杯,猛灌几口,冰凉的水珠顺着脖颈快速滑至领口,驱不散浑身潮热。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怎么会……

    司延有个秘密,她梦见自己跟此生最爱挚友,那啥了。

    妈妈怎么在这里!

    “没!没干什么!”陶宛回头瞪了一旁的阳台门一眼,用力地跺了一下地,又顶着陶庄静奇怪的目光慌忙翻回了自己的房间。

    几秒钟后,司延的微信收到了这么两条消息:

    【天下第一桃:司延!!!!!】

    【天下第一桃:我和你没完!!!!】

    第 35 章   如月之恒

    或许是自家女儿二十岁了还翻阳台的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第二天全家人上完坟回来的路上陶庄静还在车里面讲。

    “小宝,你都多大了还翻人家阳台?”

    陶宛坐在后面,用力地点了点头。

    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么说司延的!!

    陶宛嘴硬:“昨天那是特殊情况!”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倒霉,司延都翻了这么多年了,陶宛一家人从未发现,自己就翻这么一次,就被亲妈抓个正着。

    陶宛出去了。

    其实不算什么稀罕事,左叶从不藏着掖着,喜欢谁就去追,被拒绝,受伤也无所谓,她敢爱敢恨,还敢亲。

    是我自己的问题。

    陶宛站在洗手台前,也许是酒精作用,她视线浑浊,镜子里的自己雾濛濛分辨不清。

    左叶还是那个左叶,热情、真实,为人坦坦荡荡,是她变了,有小秘密了。

    司延就在旁边,她怕自己忍不住干出什么蠢事情,吓到对方,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

    “小筷子?”

    陶宛讶然回眸,好多年没人喊过她这个绰号。

    司延拿了瓶水,拧开瓶盖递过来,陶宛不是很渴,但还是喝了一口。

    她接过瓶盖,低头拧紧,水瓶塞进宽宽大大的卫衣兜,“干嘛突然那样叫我。”

    “是你先的。”司延都记着呢,“吃饭的时候,你劝架,先喊的我。”

    小碗是司延小名,两三岁的时候,开始学着拿筷子,她外公专门给她用木头雕了套儿童餐具,她宝贝得不得了,每次吃完自己洗,洗完擦干放进床头抽屉,谁也不许用。

    久而久之,就有了小碗这个名字。

    至于小筷子,那更简单了。她跟陶宛认识以后,整天跟连体婴似的,外公调侃说“古有焦不离孟,今有碗不离筷”,陶宛就有了小筷子这个绰号。

    后来喊得多了,名字传出去,连陶宛家里人都跟着这么喊。

    可人总是要长大的,碗之外有碟,筷子之外,有勺,还有叉。

    不够适配,但也能将就用。

    前面一帮人醉醺醺往洗手间走,尽是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烟酒气几米外就能闻到,陶宛选择避让,牵起司延,带她从另一边走廊离开。

    绕到大厅,周围相对安静,陶宛本想找服务生问路,返回包厢,司延提议,“我们在外面坐一会儿吧。”

    “也好。”陶宛点头,“给她俩多留点时间。”

    环境幽暗,两人深陷在气味复杂的黑色皮质沙发,旋转球幕灯悬挂在头顶,撒下斑斓块状光斑,耳朵能听到附近包厢隐约传出的音乐声,伴随沉闷吐息,陶宛转头,看向身后另一张黑沙发,两个模糊纠缠的人影。

    她后知后觉,这里确实很适合接吻。

    司延低笑,“显得我们好不合群。”

    “要不陪一个。”陶宛语带笑音。

    “啊?”司延看她。

    “哈哈——”陶宛摸摸鼻子,“开玩笑的。”

    “哦。”司延低头,好一阵没说话。

    有点失望,又庆幸。拿她寻开心呢,幸好没信,不然傻乎乎凑过去,真被耍,岂不丢脸。

    还会很伤心。

    虽然她已经开始伤心。

    那就是更伤心。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陶宛开始聊些有的没的,“是不是又要升职了。”

    “不确定。”司延回答。

    “销售部那个还跟你对着干吗?”陶宛本意是关心。

    司延摇头,“换个话题吧,已经是周五的延上了,我不想聊工作。”

    “好,不聊工作。”陶宛立即打住。

    那还能聊些什么呢。

    话题也有,分享生活,分享经历,说说办公室里好玩的人和事,但眼下气氛不对,怎么说都显得刻意。

    彼此生活轨迹毫无相交,她早就不是她的小筷子了。

    沉默良久。

    “陶宛。”司延像是忍无可忍,黑暗中找到她的手,用力握住,“分开的时候,你有想我吗?”

    太突然,陶宛抬头反应几秒,唇半启,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要你说。”司延指尖掐陷她手心,“回答我。”

    旋转球幕灯的光斑打在眼帘,一掠而过,将心事牵扯出。

    陶宛回答:“会,当然会,我常常都在想你。”

    这个答案让司延感到万分满足,她声音陡然变得沙哑,“我也是。”

    她说:“我很想你,每天都想,开心的时候想,难过的时候想。”

    陶宛面露担忧,“为什么难过。”

    “说不上来。”司延身体前倾,脸颊迎着微光,眉眼泛起一圈淡淡哀伤的红,“就是难过。”

    她心里憋了口气,很不服,又讲不清楚到底在跟谁赌气,无所事事,为自己编织了一间华美而幽暗的牢笼。

    她以为就此安全了,却慢慢瘪掉,像只灰扑扑的红气球,缩到床底,风来,又躲到门后。

    “我就是不开心。”司延脱力靠在陶宛肩膀。

    陶宛环住她,遍遍抚摸她凉滑的长发,叹息,“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相信,你都有自己的判断,困惑是暂时的,你一定可以解决,所以也不需要我真的向你提供什么建议。”

    她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拥抱,像现在这样,像每一个工作日早晨的黑咖啡,从中获取能量,抵挡疲倦。

    “要换作你,有件很想很想要的东西,无论怎么努力,都一直一直得不到,你会怎么办。”司延在陶宛怀里闷闷讲话。

    陶宛认真想了想,“如果真的很难,需要付出很大代价,就不要了。”

    “你是这么消极的人吗?”司延抬起头。

    “也可以说是豁达。”陶宛笑一下。

    “你确定不是无能?”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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