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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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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且当没发生过,我不会去殿下那检举你,你行事也要小心。”田文静胸有成竹的笑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果然片刻后田瑜又用更小的声音说,“若有什么帮得上的,只管给我说便是。”

    田文静便拉过她的袖子,覆在她耳侧轻声道:“你要做的很简单,便是让你掌管的那只禁军,只听你的命令行事。”

    田瑜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半晌,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

    谢琼卿料理完田瑜与张平笙喋喋不休的争吵,坐在轿辇上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她厌烦的对身边心腹下令,“张平笙虽然心术不正,但到底贴心,反倒是这个田瑜,近日倒是气焰嚣张,给她找点事干,平衡一下朝中的势力。”

    心腹一一记下,谢琼卿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心思忍不住的往后宫飞,心腹便很伶俐的卖乖道:“殿下用心,向公子得了那么多赏赐,欢喜极了,已经亲手做了几道家常菜等殿下去吃了。”

    谢琼卿不出所料的笑了笑,他们这种做惯宠侍的,从来都是这般套路,先装出贞洁烈夫的样子来,得了好处就开始卖弄风骚。

    她有些倦怠的倚着软枕,若他也是这种俗物,那当真有些乏味。

    罢了,且看在那张脸的份上宠上几天,过后扔给王夫处理就是了。

    向晚果然已经换了一身华贵明艳的大红绸衣,白雪一样的身子裹在殷红的丝绸中惹眼极了,不知道他在脸上花费了多少心思,谢琼卿只觉得他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

    她皱着眉,看着他发顶那只简朴的金钗。

    “这支钗子不好,不衬你。”

    向晚皮笑肉不笑,淡淡道:“我不喜欢太繁琐的,这样正好。”

    谢琼卿正在兴头上,也不想扫兴,便换了话题,“你做的那几道菜呢,怎么不端上来叫孤尝尝?”

    向晚便从漆盒中取出两碟家常菜来,谢琼卿看向晚吃了方皱着眉吃了几口,“这是川菜?怎么味道这么寡淡?”

    向晚嚼蜡一样嚼着菜,心想,果然直接下毒是行不通的,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最后一次仔细观察着谢琼卿,猜测着自己成功的可能性。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将谢琼卿和谢瑶卿对比。

    谢琼卿看上去疲倦又懈怠,胸膛肩膀都不如谢瑶卿宽厚,两臂也不如谢瑶卿结实有力,甚至她的脊梁,也不如谢瑶卿挺拔笔直,而且她几年间未曾断过酒色,依向晚的经验,这种人往往比她们看上去还要孱弱不堪。

    所以尽管谢琼卿是一个身量颀长的女子,但只要让她放松警惕,只要让她懈怠软弱,只要让她露出最脆弱的要害

    这事也许能成。

    若是成了,也算了了自己一桩心事,若是不成,也不过是杀身成仁,何况若没有谢瑶卿裴瑛等人,自己早已经死了无数次,只是可惜了腹中的孩儿

    他忽然有些落寞的想,若是这事不成,谢瑶卿知道后会为自己难过吗?她会后悔吗?会悔不当初吗?会为自己流下哪怕一滴泪水吗?

    自己还从未见过她落泪呢。

    那就让她后悔去罢,她活该悔恨一辈子的!

    向晚看着缓缓逼近的谢琼卿,温顺的低着头,风情万种的伸手摘下那只被打磨得吹毛断发的金钗,如瀑长发倾泻而下,在琉璃灯下闪烁着绸缎一样的光泽,发梢如燕子额尾巴,轻巧的掠过谢琼卿的指尖,只留下一股淡香。

    谢琼卿一时有些痴了。

    便没有发现,那隐藏在墨色长发之下,转瞬即逝的,一抹寒光。

    向晚虽没有杀过人,但得益于谢琼卿杀人时从来不避讳他,他被迫学会了很多东西。

    譬如往哪扎血冒得又多又快,譬如往哪扎人会疼得嗷嗷叫。

    向晚屏住一口气,竭尽全力,趁谢琼卿怔愣的片刻,用力的将金钗尖端刺进了她的颈侧,他在做饭时用猪肉做了实验,知道大概用多大的力气能够扎穿皮肤,扎透血肉,扎进经脉血管里去。

    可是猪肉不会挣扎,谢琼卿会挣扎,不仅会挣扎,还会让向晚意识到一件事。

    ——谢琼卿再荒淫无度,再荒废拳脚,也是被当作皇女、被当作未来的皇帝培养的,圣人六艺,骑射拳脚,她不仅学了,而且是当中的佼佼者。

    所以那只金钗只扎进去一半,他的双手便被谢琼卿紧紧扣住了,谢琼卿捂住脖子,摁着那只金钗,眼神阴骘的盯着向晚,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向晚喉结一滚,定了定神,豁出去张大嘴死死咬住她的虎口,谢琼卿吃痛,甩开了他,向晚便借势抽出没入一半的金钗,鲜血喷泉一样从谢琼卿颈侧涌了出来,谢琼卿脸色便白了一分,脚下禁不住一阵虚浮,向晚咬了咬牙,趁谢琼卿要摔杯为号的时候拼命摸到她的身侧,隔着衣服,将金钗整根没入了她大腿根。

    谢琼卿当即扼住他的咽喉将他摔到了地上,门外看守的侍从鱼贯而入,用绳索将向晚捆了起来,谢琼卿气得血也不止,掐着他的下巴强迫抬起头,将刀横在他的颈侧,一边慢慢的往里推,一边逼问他,“说!谁指使你来的?!田文静?田瑜?还是谢瑶卿?!”

    向晚将头一扭,任由冰冷的铁刃切进自己的肌肤,他冷笑着,“没有人指使,是我自己想杀你的。”

    那些街上的饥民,河边的役妇,那个因为偷吃一口剩饭就要被打死的小太监,她们接二连三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历历在目。

    他想,若真有指使,也应当是那些枉死的冤魂,给了他勇气,敢叫他为无辜者讨一个公道。

    他冷静的盯着谢琼卿,“锡州城内,哪个百姓不想杀你?!”

    谢琼卿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向晚狼狈的侧过脸,顺着红肿的嘴角流下一抹艳丽的血迹,谢琼卿冷笑着收回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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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临下,捏着他的下巴,神情扭曲的威胁他,“不说是吧?没关系,孤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叫有口难言的。”

    几个小医官正小心翼翼的为她处理着伤口,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谢琼卿忽然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医官战战兢兢的跪下请罪,谢琼卿却只觉得伤口越发疼痛,且在痛楚中还添了几分难以忍受的辛辣刺激。

    谢琼卿愤怒的看向向晚,向晚并不害怕,依旧冷笑着,“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那就用你通天的本事去查啊!去查这只金钗上到底抹了什么药?!”

    谢琼卿额角青筋暴跳,大喝一声:“查!给孤严查!把他押进死牢,孤要亲自审问他!”

    向晚被押下去时与匆匆赶来的裴瑛擦肩而过,二人对视一眼,裴瑛不动声色,用衣袖掩住手上动作,悄悄递给他一枚药丸。

    是假死药,裴瑛用眼神示意他,到关键时刻再用此药。

    而后裴瑛又悄悄从袖中取出一瓶无色的粉末,打开药箱,偷偷的将它混在了伤药之中。

    裴瑛佯装恭敬,例行公事的为谢琼卿看伤,然后拱手请罪,“恕臣无能,看不出伤口中了什么毒,只是殿下疼的厉害,不如臣先为殿下止住疼。”

    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摸着闻着都挺像辣椒水的。

    谢琼卿骂了她一句,而后让心腹上前检查伤药,心腹取一点伤药涂在手上,甚至咽下一口,都不曾有事,这才敢递给谢琼卿,谢琼卿用过药,竟真的好了许多,这才放过了裴瑛,捂着脖子,一瘸一拐的去找人手严查行刺一事。

    裴瑛恭顺的弓着腰,望着谢琼卿的背影,嘴角却露出一个讥讽的冷笑。

    她掐着手指,在心中算着时间,再过两个时辰,恐怕就要乱起来了,自己还是去履行和谢瑶卿的承诺,保护向晚无虞吧。

    死牢里阴冷又潮湿,脚下还有细细簌簌穿行而过的老鼠与昆虫,黑暗中时不时就会闪烁过几点凶狠的红光,向晚扶着小腹,仔细感受着那个小生命的律动,今天经了这样一番折腾,她竟然乖巧得很,一刻都不曾乱动,还会用有力的心跳不断的安慰他。

    向晚望着头顶狭小的天窗,忍不住的想,不知道谢瑶卿在做什么呢?她会来救自己吗?

    向晴曾与他分析过战局,谢瑶卿的兵马距此隔着三座重镇,江南富庶,城中居住的不是蛮夷外族,而是大周的臣民,所以谢瑶卿一改酷烈的手段,而是一边怀柔,一边依靠后勤支援,拖死谢琼卿。

    若是如此,她应当很难发兵来救自己了吧?那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向晚疲倦极了,他困顿的眨了眨眼睛,努力保持着清醒,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边忽然扔进来一团东西,裴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有些狼狈的拍打着衣服。

    向晚霎时清醒过来,惊诧的看着他,“裴大夫?!你怎么也进来了?!谢琼卿不是十分信任你吗?!”

    裴瑛掸着衣袖笑了笑,“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我就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向晚小声惊呼,“你也行”

    裴瑛示意他噤声,“嘘,拿她试了个药,现在她已经昏迷过去了,过两天会时醒时昏,不出月余就能吹灯拔蜡了。”

    向晚忍不住担忧道:“那你不会有事吧?”

    裴瑛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保胎的药丸喂进他嘴里,笃定道:“我那药无色无味,直接吃进嘴里也不会奏效,只有混在血液里进入全身才能起效,所以她们发现不了,我进来只是因为她们忙着趁谢琼卿昏迷打压异己,争权夺利,不想谢琼卿醒那么早,所以扯了个由头把我关进来了。”

    向晚一时默然,裴瑛又宽慰他,“不仅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的,向晴早已经给谢瑶卿传去书信,咱们在这等她来救咱们就行。”

    与此同时,秦岭脚下的营帐中灯火通明,桌案上只摆了一封急报。

    那是向晴写的,说田文静骤然被捕,她们无法断定严刑之下田文静是否会招认,也不敢送她的软肋进虎穴,是向晚舍生取义,用自己保住了仪鸾卫在锡州的暗桩。

    谢瑶卿在看完那封急报沉默良久,她环顾鸦雀无声的将领们,斩钉截铁的下了决断。

    “向晚为朕,为大周江山牺牲至此,朕便在此言明,若向晚诞下皇女,那她便是我大周日后的太女。”

    “待向晚回宫,他便是大周名正言顺的凤君。”

    “如今凤君有难,朕不能无动于衷,若大军尚需休整,不能轻动,朕自己去救他便是。”

    第 46 章救美

    “朕自己去救他便是。”

    谢瑶卿这句话仿佛是一颗丢进湖面的一颗石子, 飞快的在大帐中激起了圈圈涟漪。

    对她的伤势与身体最熟悉的宋寒衣当即皱起了眉,“你疯了?”

    她拉过郭芳仪,和她一起同仇敌忾的控诉谢瑶卿的疯狂,“郭太医前日才给你说了, 你这一身伤少说得修养上小半月才能痊愈, 你今日却这般鲁莽!”

    郭芳仪瞅着谢瑶卿面上微微的不耐, 虽不敢出声应和, 但仍然是忙不迭的点着头。

    在经过一场又一场的大战,一次又一次的千里奔袭之后,无论是谢瑶卿还是谢瑶卿的军队, 对需要休养生息, 以待来日。

    所以谢瑶卿才会从容的陈兵秦岭,用怀柔手段逼迫江南诸郡的世家官员。

    可一听到向晚遇险,她的从容不迫、胸有成竹都在一瞬间消失了,在她坚韧如钢铁的身躯里仿佛只剩下了惶恐与无助。

    宋寒衣甚至在她脸上看见了极为罕见的一抹脆弱,谢瑶卿并不理会她的质问, 只是尽可能平静的反问她:“朕现在不去, 难道要等谢琼卿对向晚下手时再去吗?”

    宋寒衣无言半晌,只能安慰她, “那里不是还有裴瑛吗?她会照应向晚的。”

    谢瑶卿无奈的看着她,“你是见过裴瑛的, 你觉得她身上的功夫,能在乱军中护住向晚吗?”

    宋寒衣便哑了,裴瑛是有点拳脚在身上,但只够独善其身, 对保护向晚这件事恐怕是无能为力。

    宋寒衣嘟囔着,“那也不行!太危险了”

    谢瑶卿轻轻笑起来, “自朕从军以来,什么样的险境没经历过呢?”她见宋寒衣固执己见,变换了种方式教育她,“何况向晚舍身取义,是为了保住仪鸾卫在江南的布置,他不仅帮了朕,也帮了你啊。”

    宋寒衣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她抿了抿嘴,请命道:“既然如此,请陛下许臣同去,臣也应当去锡州整编余下的仪鸾卫才是。”

    郭芳仪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位盟友怎会突然投敌了,但是医者的本能让她不得不做最后的挣扎,她正色道:“陛下,您身上几处刀伤,实在不宜”

    谢瑶卿忽然抬起头来,递给她一个冰冷的,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郭芳仪便害怕的低下头去,飞快又小声的说:“陛下筋骨刚强,只要小心行事”她闭上眼睛,心虚的撒着谎,“应当问题不大。”

    郭芳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陛下当真太吓人了,若是师姐也在太医院就好了,凭她的医术、凭她桀骜难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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