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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60-70(第1/16页)

    第 61 章

    谢邀卿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名满头花白的正使, 这个满脸沧桑的老人匍匐在她的脚下,看上去有些可怜。

    听礼部尚书说,此人幼时便是楼兰王的伴读,楼兰王待她如亲妹, 十余年前楼兰内乱骤起, 便是她断去一臂, 保护楼兰王且战且退, 守土一方,楼兰王今日能重登王位,少不了她的功劳。

    她若与楼兰王亲密至此, 又曾倾慕楼兰的那位长帝卿, 想必对楼兰长帝卿的样貌想必十分熟稔。

    谢瑶卿垂眸观察着她,见她脸上的震惊与惊慌不似做假,便起身,缓缓踱步至她身前,谢瑶卿伸手, 微微用力, 从正使僵硬的双手中夺过那副泛黄的画卷,只一眼, 便厌倦的丢到一边。

    慧贵君那张见之令人生厌的美艳面容,她是一眼都不想多瞧。

    谢瑶卿低头, 一边观察着正使的神情,一边猜测着其中的可能,若慧贵君不是当日和亲大周的楼兰皇子,那真正的楼兰皇子, 是谁呢?

    谢瑶卿略一伸手,示意内侍将正使扶起, 自己则缓缓道:“朕听说楼兰王能重登王位,多亏你这位悍不畏死的勇将,朕从来敬重你们这些舍生忘死的将军,方才那些龃龉,便暂时揭过。”她叫来内侍,点了点上首的位置,“为正使看座。”

    谢瑶卿回到正中的桌案之后,却见向晚正咬着嘴唇,歪着头,努力的思索着,谢瑶卿笑笑,用指腹将他紧皱在一起的清秀长眉揉开,向晚看见她,便止住了思索,弯起眉眼对她温柔一笑。

    谢瑶卿心中便熨帖许多,她转身看向正使,抿了一口茶,沉声问,“你既说此人不是你们长帝卿,那你们可有长帝卿的画像?”

    正使陷入了一阵沉默,片刻后方艰难回禀,“画像只是楼兰十年内乱,原先宫中的许多东西早已经损毁丢失了,长帝卿的画像,恐怕难寻了”

    谢瑶卿叹了口气,揉着额角,有些疲倦道:“既如此,没凭没据,你要朕怎么相信你呢?”

    正使毫不犹豫的举手对天发誓,“陛下,我绝无半句虚言,若我所言有假,便叫我死后不得安宁,永坠无间狱中去。”

    谢瑶卿并不理会她这些虚无缥缈的誓言,她只是盯着慧贵君那张画卷看,片刻后她招手唤来内侍,“去查查,当年楼兰遣皇子和亲,中间可曾出了什么变故?”

    十余年前的往事,一时半会想查清并不容易,倒是那位正使,还记的清晰明了。

    “当日楼兰国内内乱四起,先王送皇子和亲,一是为了求援,而也是为了给长帝卿寻个安稳的依靠,当时王都之中已有流寇贼匪,王都之中许多豪绅,便花大价钱将自家幼子塞到陪嫁的队伍中,以求儿子能到大周来安稳度日。”

    正闭目养神的谢瑶卿心中微微一动,和亲队伍鱼龙混杂,若其中有人心存不轨

    她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指着那画卷问正使,“你之前也是楼兰的贵族,能塞儿子到你们皇子和亲的队伍里,想必也是大族,你不如仔细悄悄,这人是否眼熟?”

    正使便上前几步,眯着眼睛仔细瞧,片刻后她有些迟疑道:“模样变了许多,只是眉眼间隐约能看出几分那叛臣的影子也许是叛臣庶子,我之前没见过几面。”

    谢瑶卿不自觉的捏着向晚柔软的揉捏起来,她想,楼兰历来是大周属国,遣皇子和亲,一定是存了求援的心思在的,便是大周鞭长莫及,一时派不了兵,也得让大周的皇帝知晓楼兰国内出了许多叛臣,可慧贵君入宫之后,却只知争宠害人,又用花言巧语,把自己那位糊涂母皇骗得团团转,楼兰内乱的消息,还是谢瑶卿守西北时从秦胡人口中知晓的,那位慧贵君,仿佛是将故国亲人忘在脑后了一般。

    可如果他便是那个叛臣的儿子,和亲途中李代桃僵,顶替了皇子,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也许从一开始,那些把儿子塞进陪嫁队伍中的豪族大户,便是通叛臣穿的一条裤子,否则那楼兰皇子再懦弱可欺,手底下也不至于一个忠仆都没有。

    谢瑶卿在顷刻间便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正巧去翻史官记档的内侍也回来禀报。

    “陛下,当年和亲途中并无大事发生,只是途径虎跳羚时,和亲的队伍遇见了山匪,冲散了许多仆从,皇子也受了惊吓。”

    谢瑶卿略一思索,便命令道:“去查查宫中可还有楼兰陪嫁来的宫人?”

    不多时内侍来禀,却说因为七年前慧贵君宫殿走水,楼兰陪嫁而来的宫人玩忽职守,都被慧贵君处死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谢瑶卿只轻轻颔首,和亲之事的全貌已经渐渐浮现在了她眼前,瞧正使悔恨非常,泪眼婆娑的样子,恐怕一时半会还无法自拔,剩下一个最棘手的问题,便只能谢瑶卿自己去想了。

    “真正的楼兰皇子,又去哪了呢?”

    若是和亲途中他就被害死,看在楼兰归降的份上,谢瑶卿也得把他的尸首或是坟茔找到,然后追封一下以表对楼兰的重视与亲厚。

    如今真相大白,慧贵君不仅不是楼兰的皇子,反倒楼兰皇室还深受其害,这下谢瑶卿和楼兰不仅没了仇怨,还多了个共同的仇人,谢瑶卿再看向正使时,竟隐隐生出几分同仇敌忾的畅快。

    正使毕竟久经风浪,只哭了片刻便敛袖擦去眼角浑浊的泪痕,声音微颤。

    她徐徐的怀念着她们的长帝卿。

    “玉琴善良柔弱,许是人善被人欺,那些混账见他性子软,才敢害他说到底是我们无能,镇不住国内的宵小,也护不住玉琴”

    谢瑶卿并不表态,只是静静听着,心中却觉得这长帝卿竟与自己生父一般懦弱。

    正使对长帝卿的记忆也只停留在他的十六岁,除了二人幼时无忧无虑的时光,也没有什么值得感慨的,末了,她只是叹息道:“十几年过去,我却始终忘不了,当日我为他送嫁,他眼下那一朵梅花一样的胎记上,闪烁着泪光的样子。”

    谢瑶卿蓦的抬起头,心脏却仿佛是漏跳了一拍。

    向晚及时的拖住她后仰的身躯,扶住了她手中倾倒的酒杯。

    半晌后,谢瑶卿方缓缓稳住了身形,她倚靠在向晚肩上,神色难明,她微微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正使被她吓得不轻,满脸惨白,求救一样看向向晚。

    向晚心意一动,恰到好处道,“先帝的后宫中,似乎还有一位楼兰的侍君。”

    第 62 章

    谢瑶卿有些失神, 一动不动,只有些怔愣的望着向晚,向晚温柔的看向她的眼睛,谢瑶卿缓缓伸出手, 轻轻握住了向晚的手。

    向晚低下头, 看着二人指尖相握的地方。

    他想, 他是谢瑶卿的夫郎, 是她承认的大周凤君,如今事发突然,他应该做谢瑶卿的喉舌, 做谢瑶卿意志的延伸, 他理应为谢瑶卿排忧解难,为谢瑶卿处理变故。

    于是向晚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既是在问谢瑶卿,又是在为楼兰的使臣们解释。

    “陛下, 臣侍心中早有疑问, 为什么慧贵君会与一个乐奴势同水火,还要处处针对, 甚至不惜牵扯皇女下水,也要毒杀陛下的生父呢?”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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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之中虽然只由宦官服侍, 可这些世家的贵子在入宫前身边总有几个得力的奴仆,这些奴仆大多眉目清秀,身段可人,为的便是送进宫来充作皇帝低位的侍君, 好为自家儿郎分忧固宠,巩固自家在后宫中的地位。日后若是有了孩子, 也可以抱到自家儿子膝下抚养。

    慧贵君如果真的是善良柔弱的楼兰皇子,谢瑶卿的生父如果真的是他带来的陪嫁乐奴,慧贵君不会不知道留一个出身低贱却美貌的侍君在身边的好处,也不会没来由的针对磋磨一个乐奴,还大张旗鼓,恨不得天下人人皆知的毒死他。

    除非,慧贵君不仅是李代桃僵的叛臣庶子,还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留了真正的楼兰皇子一命,并关在自己身边充作乐奴日日折磨,也许他带玉琴进宫,为的便是借皇帝的手,把他变作宫侍。

    可皇帝不仅没有如他所愿,反倒看中玉琴貌美,选他做了侍君。

    向晚条析缕清的分析着,“所以他才处处针对,苛待陛下的生父,还不惜代价的杀死陛下的生父,因为只要陛下生父活着一日,他的身份就一日被拆穿的可能,尤其是在他生下陛下,陛下逐渐长大成人时,慧贵君也就越来越容不得陛下了。”

    “其实仔细想来,慧贵君当时也许连陛下都想杀死的,否则陛下贵为皇女,如何能险些冻毙在雪夜中呢?”

    谢瑶卿再被欺辱,也是皇女、宠君身边的奴才凌辱她,皇女无故于雪夜冻死,周围的太监们难道都不要命了不成,轮得到自己这个向府冒牌公子去救?

    谢瑶卿握着向晚的手缓缓收紧,直到向晚有些吃不住痛,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吟,她方才如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松开了向晚的手指,她发了好长的时间的愣,将那个早已模糊不清的影子从记忆里翻找出来。

    她的生父是一个极漂亮的人,漂亮到她时至今日,仍然能够回忆起他满头如瀑如绸缎的乌黑绢发,仍旧能够回忆起他那双如春泓如秋水的眼睛,可他也是极懦弱的人,懦弱到谢瑶卿如今想起他,竟只能记起他日夜以泪洗面,等待先帝宠幸的样子。

    他虽生下谢瑶卿,却无法庇护他,他甚至连自己也庇护不了,他只能一边把谢瑶卿搂在怀里,一边用自己单薄的身躯,去为谢瑶卿抵挡那些鞭笞与辱骂,然后泪眼婆娑的,指望先帝为他主持公道。

    先帝本就是个糊涂鬼,一个只会指望她的男人,岂不更糊涂。

    谢瑶卿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是感慨,又似不解,“可是父亲他为什么不将此事告知先帝呢?”

    先帝再糊涂,也是一国之主,为后宫里的男人,为一个被欺辱了楼兰皇子伸张正义的本事还是有的。

    谢瑶卿甚至隐隐有些埋怨起父亲来,为什么要那么懦弱呢?为什么要任人欺凌呢?正义永远不是等来的,永远是靠自己挣来的啊!

    向晚却轻柔的覆住她紧握的手掌,温声小意道:“陛下不要怪罪您的父亲,他本是千金之躯,遭了那么大的变故,母亲皇姐也生死不明,又被慧贵君百般磋磨,便是有再高的心气,再强韧的内心,也要一点点的被磋磨没了,慧贵君为了不露出马脚,必然是对他百般威胁,他心中既有冤屈,总得先想办法保全自己的性命。”

    “何况他还有了陛下您,有了您,他也不忍舍下您,同慧贵君玉石俱焚了。”

    末了,向晚牵着谢瑶卿的手,轻轻扶上自己微微拢起的小腹,他月份渐长,谢瑶卿此时,已经能感受到藏在他血肉之下,另一个生命的悦动了。

    谢瑶卿原本冷厉的神情仿佛收到那个小东西的感召一般,竟难得的变得柔和起来。

    不知道那个小东西在干什么,让向晚有些不适的蹙起了眉,只是他仍然笑着,冲谢瑶卿道:“您生父当日的心思,与臣侍此时的心思,与陛下此时的心思,定然别无二致。”

    谢瑶卿露出一个不自觉的微笑,只是迟疑的问,“是吗?”

    向晚继续道:“也许您的生父也将实情告诉了先帝,只是先帝碍于朝堂上的纷争,无从下手罢了。”

    谢瑶卿思索着当日的朝局,慧贵君早知楼兰内乱,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借楼兰的势,却在得宠后迅速的同中原世家搭上了线,借着自己身在后宫的便利,不仅打听先帝的心思,还甜言蜜语的吹些枕边风,甚至因为自己出身外族,后嗣不能入主东宫的缘故,他放弃了自己生育,反而专心抚养起出身世家大族的先凤君留下的三皇女谢琼卿。

    谢瑶卿在心中猜测着,一开始,父亲在宫中无依无靠,慧贵君又用性命威胁,所以父亲不敢向先帝告发,后来有了自己,自己又慢慢长成,父亲既有了依靠,有不想让自己受辱,便将真相告知了先帝,可那是慧贵君气候已成,世家先帝早已经前朝后宫架空,想要发难也是有心无力。

    而此事又被慧贵君知晓,为了不留后患,他杀了父亲,还想对自己下手。

    现在想来,先帝把自己流放到西北边军时,恰是二十七个月后,父亲丧期满时,她当日只觉是先帝厌弃自己,又听了小人蛊惑,才把自己送到危险重重的西北战场上等死。

    现在想来,也许那是一个无能的母皇对自己最后的庇佑,和下的最后一步险棋了。

    不然又何以解释一年前上一任仪鸾卫指挥使冒死送来的那一封勤王的诏书?

    向晚见谢瑶卿闭目沉思,久久不能自拔,便试探着唤了一声,“陛下?”

    谢瑶卿回过神来,却盯着向晚的小腹,低声同他说,“咱们的孩子,若是个男孩,万万不能像父亲那样软弱,总要泼辣凌厉些,才不会叫人欺负了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像你些便好了,但也不能太像。”

    当日蓄芳阁上向晚若是没有和鸨公对骂,从二楼一跃而下的勇气,她们二人也不会有这一段佳缘。

    向晚的重点却在后半句,“为什么不能太像?”

    谢瑶卿目光微微游移,有些底气不足,“太像的话大着肚子假死逃跑,实在有些不像话。”

    向晚便立起眉眼来,将脸扭向一边,发出一声冷哼,反击道:“若咱们的孩子是个女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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