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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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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她像你些,但也不能太像。”

    “不然生女肖母,学了你的薄情寡恩去,我可消受不起。”

    谢瑶卿只是笑,由着他瘪着嘴嘟嘟囔囔,二人闹了这一会,谢瑶卿方才升起的那些怅惘才渐渐的烟消云散,她再看向厅中的正使时,眼中的冰雪也已经消融,余下的只是亲近。

    她唤来内侍,“将使者们的座位移到朕身边来。”

    她再次看向那位沧桑衰老的正使,这次叫出的却是她的汉姓,“拓跋使者,你既有楼兰王结为姐妹,兴许也是朕的的长辈。”她命内侍斟了满杯,而后举起酒樽,微笑着看向正使,“朕这一杯,既敬你扶持楼兰王重登王位的忠心,也敬你愿为长帝卿奔走的深情。”

    汉姓拓跋的正使还沉浸在柳暗花明,峰回路转的故事中,闻言惶恐的举起酒杯与谢瑶卿共饮,似是不习惯谢瑶卿的和颜悦色一般。

    谢瑶卿便笑:“拓跋使者不必惶恐,慧贵君既不是你们楼兰的皇子,朕与楼兰王,大周与楼兰,便仍是亲如姐妹的一家人。”

    为了让正使安心,也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谢瑶卿命令内侍道:“去看一看宫中还有没有朕父亲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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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慧贵君曾命人烧了,那就去先帝留下的遗物里找一找。”

    拓跋正使神色复杂的看着谢瑶卿,若是猜测属实,眼前这人便是楼兰王的侄女,大周与楼兰,便成了实打实的姻亲之国,于情于理,她都得赶快将这个消息告诉王上才是。

    内侍手脚麻利,已经在先帝遗留的故纸堆里翻出了一张破损泛黄的画像。

    笔迹虽已模糊,但拓跋正使在画卷展开的那一瞬间便涕泪横流,谢瑶卿看在眼中,只叹一起口气,心道,真相如何,想来无需多言了。

    趁楼兰正使在不顾风度的嚎啕大哭,她冷眼看向席下冷汗流个不停的礼部尚书。

    她刀子一样的眼风扫过去,年过半百的礼部尚书赵端当即汗液不擦了,几十年的老寒腿也在这一瞬间不治而愈了,她步伐矫健的上前跪倒,义愤填膺的怒骂道:“臣不知那元氏贱人竟是如此不忠不敬,蛇蝎心肠,陛下,容臣提议,不如将元氏刨棺鞭尸,以儆效尤!”

    谢瑶卿只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脸上只有一句话——前几日提议让朕追封元氏的,好像也是你吧?

    赵端背后华贵的衣衫顷刻间又被浸湿了,她当机立断的认错道:“臣先时受了奸臣蒙蔽,竟被元氏生前的伪装骗了过去!那些人定是同反贼谢琼卿串联,臣愿意检举她们,望陛下明察!”

    谢瑶卿轻笑一声,是个识时务的,往后给她从尚书位上撸下来送个闲职养老,给她个善终。

    谢瑶卿抿了口酒,轻声提醒,“那追封一事?”

    赵端心领神会,“自然要追封真正的楼兰皇子,陛下的生父,大周的凤君!只是微臣觉得先前的谥号不大好,容臣回去和礼部同僚们商议,一定给先凤君一个十全十美的谥号!”

    谢瑶卿这才满意了些,冲她点了点下巴,放她回去喝酒玩乐,只是赵端恐怕没心思吃酒了,恨不得搜肠刮肚,倾尽毕生所学,立马想出一个压得过孝仁的,完美的谥号。

    拓跋正使终于哭完了,她抬起仅存的手臂抹去眼角浑浊的泪水,哽咽的向谢瑶卿请求,“陛下,此事既有分明,请准许我先回楼兰将此事禀告王上,告知王上她的幼弟尚有血脉在人间,且就是大周的陛下,余下的还需王上再做定夺。”

    谢瑶卿颔首默许,她和楼兰王既有了一层血缘关系在,那很多事便可以更近一步的谈一谈了,比如大周能不能在楼兰设立一个官方组织,教化楼兰民众?学了汉文的楼兰人能不能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这些都要等楼兰王决断后再商议,但楼兰年轻的使臣们还有一件要紧事。

    她们戳了戳拓跋正使的衣服,七嘴八舌的提醒她,“祭司大人,我们还带了和亲的皇子来啊!”

    拓跋正使有些尬尴的望了一眼谢瑶卿,向晚就坐在她的身侧,烛光摇曳,月色如银,照的二人如同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她叹了口气,自觉心虚,底气不足道:“我们原本打算送王上的次子前来和亲,只是今日见了陛下与凤君方知什么叫佳偶天成,我们的小心思实在羞于启齿。”

    向晚挑眉看向谢瑶卿,只笑吟吟的看着她,谢瑶卿便一哂,问过皇子的年龄生辰后平静道:“这倒不妨,朕已有凤君,但朕还有一位妹妹谢瑾卿,去岁新封了南安郡王,常年为朕镇守西南,尚未娶亲,年纪与皇子倒是相配,不如先留皇子在京中暂居,待到年底瑾卿回京,叫她们二人见上一见,若是眼缘相合,也算亲上加亲。”

    不嫁君王为侍,嫁郡王为夫也是好的,左右她们要的只是谢瑶卿的态度,只要谢瑶卿高兴,干什么都是对的。

    使臣们既要回一趟楼兰,谢瑶卿便提前拨了许多赏赐下去,金银珠宝,珊瑚玛瑙,流水一样送进了鸿胪寺,直堪的向晚都咋舌,忍不住私下里问谢瑶卿,“楼兰王虽是陛下姑姑,可陛下还没见过她,怎么就如此宠信她呢?”

    他问这话时谢瑶卿已经在大周舆图下坐了半天,舆图之上,一条朱红曲线连接元京与西域楼兰,又连接更远处的西域诸国,谢瑶卿听见向晚的话音,笑着命人将舆图收敛了,握着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他的肚子越发明显了,谢瑶卿取了个金丝软枕垫在他腰下,随口埋怨裴瑛,“你这么大的月份,她也敢不派派跟着,真是个庸医。”

    向晚只是笑,“裴大夫正躲着郭太医呢,来给我诊脉都蹑手蹑脚,跟做贼一样。”

    裴瑛和郭芳仪的恩怨情仇谢瑶卿懒得理,且让裴瑛为难去吧,眼下她有更要紧的事。

    向晚还在眼巴巴的盯着舆图瞧,谢瑶卿便笑着哄他,“朕只是有个构想罢了,待它成真了,朕再和你分享不迟。”

    自回宫后向晚便一心一意的相信谢瑶卿了,闻言便欢喜道:“陛下想的定然是能成真的。”

    谢瑶卿笑着捏了捏他的手,却又将话锋一转,提起了一个向晚不想记起的人,“南边传来消息,谢琼卿已经授首了,王琴上表为向晴请功,说她作战勇猛,阵斩谢琼卿,是不世出的勇将,朕已经下令,命向晴带着谢琼卿的头颅进宫受封了。”

    “谢琼卿既有覆灭,朕手里却还有一个人,要交给你处置。”

    向晚一愣,便听见谢瑶卿缓缓道。

    “向曦尚在地牢,杀死他虽然容易,可他三番五次栽赃构陷。”

    “到底如何处置,朕想问问你的意思。”

    谢瑶卿沉默了一会,又补充道:“不过杀是一定要杀的,怎么杀你说了算。”

    第 63 章

    向曦。

    听谢瑶卿提起这个名字, 向晚长久以来挂在嘴角的那抹温柔可人的笑容也渐渐的消散了,他低垂眉眼,神色难明,轻声道:“我若是说了, 只怕陛下觉得我心狠。”

    谢瑶卿捏着他的手, 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平静道:“无妨, 朕只会比你更心狠。”

    向晚低着头, 沉默的思索了片刻,半晌后,他小声问谢瑶卿:“如何处置他有陛下圣心独断, 只是我还想在行刑之前见他一面。”

    有一些话, 他实在想亲口问一问向曦。

    谢瑶卿并无不满,只是拉起向晚的手,轻声嘱咐,“朕同你一起去,去了以后, 万事听朕安排。”

    为了不让向晚受到惊吓, 仪鸾卫提前将奄奄一息的向曦从阴冷潮湿,蛇鼠丛生的地牢移到了一处窗明几净的净室内, 谢琼卿已死,向曦身上唯一一点可能的价值也消失了, 他已经是将死的人了,所以他身上那些可怖的伤痕与刻骨的疼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唯一要紧的大事,便是不能叫他身上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冲撞了凤君。

    一如不久之前, 在身着贵君服制的向曦心里,向晚经受的痛苦, 向晚濒死的挣扎,都是无关紧要的,万万不能让一个卑贱之人坏了自己的心情,坏了三殿下的大计。

    向曦只要动一动,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碎成渣了,可仪鸾卫从来冷血无情,连医官都未曾叫来,只是用粗粝坚硬的白布坯将他浑身裹了一遍,只要不露出气味便万事大吉,甚至为了保证他在谢瑶卿与向晚问话时清醒无常,仪鸾卫还给他为了些损伤身体,却能让人兴奋的秘方。

    向晚由谢瑶卿扶着,小心翼翼的顺着陡峭的楼梯走下来,昏暗死寂的净室内因而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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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一抹天光,泻进了一缕生气。

    明亮刺眼的日光打在潦倒困顿的向曦身上,仿佛滚烫的烈火一般,将这团罪孽深重的血肉灼烧得颤抖不停。

    出于对仪鸾卫与刑法的恐惧,他瑟缩着蜷成一团,从眼底流露出几分可笑的畏惧。

    可当他竭尽全力的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时,他身上的恐惧竟在一瞬间冰雪消融,转而汇聚成一股如由实质的怨毒,凝聚在他浑浊不堪的双眼中。

    离了高超的易容手段,他与向晚一点也不像,向晚纯净轻灵如仙子,他却污浊沉重如淤泥。

    可他眼中的怨恨却像藤蔓一样死死抓住了向晚的脚腕,想将他从云层攀扯下来。

    向曦伸出嶙峋的手指指着向晚的鼻子,像个疯子一样癫狂的骂道:“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流落至今!若不是你,我还是陈王夫郎,我还是大周凤君!”

    谢瑶卿默不作声的上前一步,挡在了向晚身前。

    向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在谢瑶卿宽阔的臂展之后,小声的同她感慨,“陛下,我实在想不明白,我从未害过向曦,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想置我于死地呢?”

    谢瑶卿冷笑一声,“他本就是卑劣之人,有什么可说的?”

    向晚缓缓摇了摇头,徐徐踱至桌案前,向曦脚腕上被栓了一条碗口粗大铁链,让他行动不便,无法扑到向晚身前来行刺,只能徒劳无功的在原地抖做一团。

    向晚整理着久远的记忆,微微蹙着眉,轻声细语的问,“后来的事,为着陛下的心病,为了你所谓的大计,你害我,原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之前在向家的时候,我同你原本没什么仇怨,你为什么却恨我入骨,把我赶出向府还不满足,非要将我卖入暗倡馆才肯罢休?”

    向晚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对无辜之人的怨恨可以如此莫名其妙。

    向曦却只是阴毒的瞪着他,瞪得两颗浑圆的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样。

    他嗤嗤的笑起来,“没什么仇怨?我原本的人生,原本的幸福,原本的荣华,原本的富贵,全被你偷去了,你还说没什么仇怨?如果不是你,如今坐在凤位上的人就是我!”

    “原本我才是向府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旁人的赞誉,贵女们的喜欢,原本都应该是我的,却都被你偷去了!难道我不能恨你吗?!”

    “你偷了我的人生,享受向府前呼后拥的快活人生,我却被卖进暗倡馆,日夜受辱,你知道我对着他们笑的时候有多恶心吗?更恶心的是,回了向府,我还要顶着你的脸活一辈子,既然我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侮辱得不到弥补,我就要让你尝一尝倚门卖笑的滋味!”

    他恶狠狠的盯着向晚,只恨不能将他生吃了,“我就应该恨你!”

    向晚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因为我走失的,也不是我把你卖进暗倡馆的,欺辱你的人也不是我,我也没有拦着向家的人找你,你为什么要恨我?”

    向曦只是疯癫的笑,“谁让你那么漂亮,漂亮得我娘看见你就忘了平凡丑陋的我,谁让你那么乖顺,乖顺得向府上下都觉得你比我好拿捏,谁让你那么善良,善良得那些下贱仆从觉得最好我永远也回不去!”

    他发狠道:“你们全都该死!”

    向晚忍无可忍,心底攒聚的那团怒火迸发出来,燃起一股汹涌的火焰。

    谢瑶卿拉住他的衣角,拦住他扑向向曦的身形,向晚微微喘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方怒道:“你说的这些,那一件是我的错?!分明是向府的仆役粗陋走失了你,分明是向府仗势欺人,强买了我去,让我母父双亡,让我兄妹二人颠沛流离,分明是向府疏漏怠慢,不愿接着寻你,分明万事都是向府的错,你的怨气不冲她们,反倒冲我!”

    向曦似乎真的已经疯了,他陷入自己的臆想,蛮横的打断向晚,“你们只是卑贱的庶民,死了就死了!她们早晚该死的!就像你,早晚要被卖进教坊的!只有我!我生来是向府的少爷,理应做王夫,做凤君”

    向晚忍无可忍,怒喝着打断他,“够了,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你当日害我时,知不知道是向家人强买的我,知不知道是向家人逼死我的母父?”

    向曦笑得诡异,“知道又如何?知道了才更该害你,你原本就该和她们一起死的,却偷了我的东西去,活到了如今,我的母亲是三品的大官,生来高贵,我是她亲生的儿子,生来也高贵,全是你们这些贱人的错。”

    向晚看向谢瑶卿,谢瑶卿又轻轻一看身后仪鸾卫,当即就有手脚麻利的校尉拿了一块细布捂了他的嘴,防止他再说出写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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