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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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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可怀里的人却冰冰凉凉,就像是解毒的良药一般。

    让他忍不住抱紧了她。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妹妹,她的眉眼是那样好看,泛红的脸颊如同染上晚霞的颜色一般,他神思恍惚了一瞬,苍白的指尖忍不住朝着她的脸抚去。可是就在行将碰上的那一瞬间,他的手瞬间就抚上了长剑。

    手心毫不留情的滑过锋利的剑刃,手心登时多了一条鲜红的血痕,血珠迸溅,溅在了处在半昏迷的女子的眼睫之上。

    “不……”

    裴瑛短暂恢复了一丝神志,可是就在他准备起身之时,又是一波更为汹涌的潮水猛地冲击过来,他咬牙忍住,已经迷离混沌的眼眸清醒被一寸一寸吞噬,他仿佛像是一条在沸腾油锅里满受煎熬的鱼,痛苦到无法宣泄,恨不得一剑洞穿自己,用另一种快意的痛苦压过这漫长的煎熬。

    “不能这样,她还在这。”

    他的目光再度挪上已经染血的长剑,他拿起来,锋利光滑的剑身再度照出他苍白的面色,混沌迷离失去焦距的眼眸。

    他剑尖对准自己的腹部,可是就在行将刺入的那一刻,手却被一双柔弱的手紧紧握住了。

    冰冷与炽热交织着,奏响冰与火的歌。

    “哥哥……”

    裴明绘的肩头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手却紧紧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刺下去。

    长剑坠地,响声清脆,灰尘飞扬。

    她慢慢地抬起头,迷蒙的眼睛流下晶莹的泪水,这盈盈的泪光瞬间叫裴瑛呼吸停滞。

    “疼吗?”她拿起他冰冷的手来,指尖缓缓滑过他的伤口,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坠落下来。

    “我……”

    裴瑛只怔怔地看着她,喉咙的干涩感叫他什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垂下头去,黑色的发滑落下去,绯红色的衣襟也滑下去,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瞬间刺痛了裴瑛的眼睛。

    非礼勿视,他立刻回过头去。

    可是,下一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秋风中行将凋零的树叶一般。

    她吻尽他手上的鲜血,而后吐出舌,温柔而又暧昧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他的眼睛一点一点混沌起来了,薄唇抿成一条线。她再度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渴望而又无辜地看向他。

    她缓缓伸出指尖,轻轻地抵在他紧紧蹙着的眉间,一点一点地将他所有忧愁与痛苦揉开。

    “哥哥,我错了,别不理我,好不好……”

    伴随着她的声音裴瑛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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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轰鸣成线,眼前所有的景色的模糊,所有的声音都朦胧,只有她,也只有她。

    情|欲攫取了他所有的理智,无可名状的感知潜滋暗长,一点一点突破他的心防,血液里涌动着药力涌动起来,一寸一寸侵蚀着他的理智,疯狂蔓延的陌生情|潮逐渐占据上风。

    过往所有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既往的快乐温馨,以及那身为旁观者的嫉妒与憎恨都消失无踪,心里空荡荡的,急迫得需要什么,来填满它。

    眼前人是谁?

    裴瑛的心神凝滞在这一刻,风云不动的深邃眼眸逐渐开始涣散。

    是她。

    他们已经多久没有拥抱了呢……

    就像哥哥抱着妹妹一样,不掺杂一丝一毫别的东西……

    眼前的一切都在虚化,只有她那么清晰。

    裴瑛的呼吸在急促与缓慢之间切换,理智与欲|念交替占据上风。

    一面,她是自己亲密无间的义妹,一面,她是他梦中朝思暮想的爱人。

    那些旖旎的景象不断变化着,他被逐渐拉入泥潭。

    第55章  决裂

    “哥哥……”

    她仰起头来, 露出脆弱的纤细的脖颈,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披着的绯色官服渐次落了下去, 里面她自己的衣裳凌乱,黑色的发丝也一并落了下来。

    白皙的肌肤隐约透着浅淡的红, 映在他已然朦胧的眼中,慢慢地虚化成了勾魂摄魄的白色的花。

    细细一嗅,似乎可以嗅到惑人的香气。

    “别不理我,好吗……”

    她垂下头去,无声地吻着他的伤口,舔舐他的血液, 而后吞咽入腹, 全然没有注意到裴瑛愈加混沌的神色。

    她紧紧圈住他的颈,轻轻地细密地吻着,“哥哥,我……真的……很难受, 救救我, 好吗?”

    裴明绘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抱着他, 他们的发交织纠缠着,一如他们的心,已然分离不开。

    “不可以……”

    裴瑛想要推开她,冰冷的手放在了她的肩头, 却又被烫得急忙缩了回去,隐隐约约,冰冷肌肤下的滚烫血液再度翻滚起来, 他想后退,可是却又被她紧紧纠缠着。

    “哥哥, 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不……”

    “我爱你……”

    “……”

    残存的理智轰然崩塌,晶莹冰冷的雪花从破漏的窗牖飘了进来,落在她雪白细腻的肩头,裴瑛的激荡心神瞬间怔住,良久之后,他缓缓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吻了上去,纤长的眼睫扫过她敏感的肌肤,分外的痒。

    她的手,穿过他的发,抱着他的头,感受着他带来的温度与悸动,身体颤抖着,她迷离的眼睛里积蓄起泪光,却又紧咬着牙关,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她怕惊醒他。

    他学着她的模样,温柔怜惜地吻尽她唇齿间所有的血腥,耳鬓厮磨,摩擦生热,一寸一寸点燃所有欲望。

    她高兴却又惶恐地承受着他的亲近,可是尚存一丝清明的心头却陡然浮上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她知道,假使二人真的在了一处,违逆了伦常,裴瑛怕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可……可她又怎么愿意做他一辈子的妹妹呢?

    内心天人交战,恐惧随着深入而愈加明显,她有一瞬间惊醒,汗如雨下,看着裴瑛垂首想要温她,她却偏过了头,他的吻停在了她的脸颊。

    他顿住了,已经混沌不清的眼眸眯了起来,显然极其不满她的逃避,伸出手来将她的头扭了过来,方才心满意足地倾身吻了下去。

    怎么可以呢?

    情到浓时,她仰起头,纤长白皙的脖颈开满了星星点点的微红痕迹,她的眼神彻底沉沦了,瞳孔业已不在聚焦,只能盲目地追随在在空中飞扬的白色雪花。

    鬼使神差,铸成大错。

    *

    这是入冬后第一场雪,它几乎下了两天两夜,而在此时,辰时一刻,它依旧在铺天盖地从厚重的阴云里坠了下来,好似永远都不会结束一般,继续洋洋洒洒飘落在已经白茫茫一片的人间。

    流经关中平原的涛涛渭水也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万里皆白,宏阔的长安城楼也被淹没在呼啸的风雪里。

    雪花打着旋趁着冬风飘进了长安裴家的祠堂,而后落在狼狈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素衣堆雪,黑发葳蕤,他垂着头,长长的头发的挡住了他的脸,他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之上,一身傲骨跌得粉碎,跌得他再也站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急促马蹄声传来,有一黑衣甲士利落滚鞍下马,大步进了祠堂,于男子一尺之外单膝跪地,将一卷簿册双手奉上。

    冷风游窜,吹起他的发,露出苍白的下颌与那干裂的薄唇,他后知后觉般地有了反应,迟钝而又滞涩地抬起了头,满布着的血丝的眼睛微微转动,便将目光放在了那安静躺在甲士手心的族谱之上。

    他跪了一天又一夜,如今想要站起来,却又因为膝盖的酸麻而又跪回了地上,甲士见状,想要将男子搀扶起来,却又被男子一把推开来。

    他咬着牙,强逼自己站起来,大股大股的冷风顺着窗隙卷进,吹得他发丝飞扬,衣袂翩飞。

    往日微笑决浮云之人,今日却好似沉疴旧疾在身,一举一动,再不复往日的杀伐果断,凌厉逼人,反而多了一种痛彻心扉之后的迟滞。

    苍白修长的手动作僵硬地裴氏族谱一页一页翻开,直到有着她名字的一页,他才堪堪停下,指尖停在她的名字处,想要抚过,却又惊到一般撤回了手,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男子才提笔蘸墨,行将落笔之时,祠堂大门却突然洞开,漫天风雪前赴后继地涌入,冰冷的雪光映着他几近苍白的侧脸。

    “哥哥……”

    裴明绘乌发如漆一袭白衣,面色苍白如雪,眼眶却红得像是患了病,她看着裴瑛,缓缓跪了下来,泪水还未落下,便凝成了冰晶,坠在苍白的脸庞。

    裴瑛闭上了眼睛,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艰难而又缓慢地说道:“你起来。”

    他的嗓音沙哑,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裴明绘看不见他的神色。

    她也不敢看清他的神色。

    “哥哥……”

    裴明绘的身体颤抖着,她膝行着走了过去,仰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看着裴瑛,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拽着裴瑛的衣服,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拉着他的衣袖,只要轻轻用力,裴瑛就会偏头看着她,笑着问她怎么了。

    他的笑容很好看。

    他一笑起来,周围的景色瞬间就模糊起来,只有他的笑容熠熠生辉,叫她痴迷,叫她安心。

    可这次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只是颤抖地站着,像是秋风里行将凋零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他在颤抖,他在畏惧,他在后悔。

    不管多么深厚的情意,似乎都在此刻分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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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析,它碎成了千千万万片,就是屋外飘着的大雪一般。

    “大错已经铸成,你我无需再辩驳什么。”

    他的话里没有一丝情绪,瞬间就让裴明绘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她绝望地扬起头来,看着裴瑛,一瞬间,她便感觉天地都倒转了,她的灵魂飞上了青天碧落,她的身体却被拖下了地狱黄泉。

    一瞬间,她想要歇斯底里地诉说自己的爱意,想要所有的爱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她日日夜夜都思念着他,爱着他,她爱他爱到骨子里,连她对温珩的好,都只是他有几分像他罢了。

    可是她当看到裴瑛,她所有的话都困在喉咙里,甚至连泪水都干枯了。

    她只呆呆地看着裴瑛,干枯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飘摇雪花落在她的身上,越积越多,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身都压弯折。

    “哥哥,此错事,子吟不敢有所辩驳。”她死死拽着裴瑛的袖子,垂着头,颤抖着,流着泪,泪如雨下,“可……你不能不要我,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若连你都不要我了,子吟又该何处去呢。”

    裴瑛静静地站着,许久之后方才说话,“你自回河东裴府去,自此以后,你我不必再见。”

    裴瑛提起笔来,以往胸中万千文辞笔墨挥洒自如,如今,却连划下一笔,都在颤抖,墨水自狼毫之间滴落在羊皮纸之上,缓慢地晕开来。

    话语如惊雷般炸开,一笔如同断头的刀刃,裴明绘骤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瑛,看着他亲手划掉自己的名字,她不住地颤抖着,缓缓松开了裴瑛的衣袖,手却因为僵硬而只能维持蜷缩的状态,像是艰难地抓住了一缕虚无缥缈的风一般。

    她艰难地站了起来,却又摔倒在地。

    带着雪花的冷风吹了进来,带起她的白衣,带起她的发,在空中无助地漂浮着,此时此刻,她仿佛在一叶小舟之上,孤独且迷茫地飘摇在茫茫大海里。

    风雪砭骨,骨冷血凉。

    她看着他,期望他能回头。

    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冷血薄情的人,他对她,一贯都是心软的,只要她一哭,没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她还有着一丝隐秘的期望,期望这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可他终究没有回头。

    她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眼睛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骨骼没有血肉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结束了吗?

    这么多年的情感,就这么结束了吗?

    她的心忽然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回到了那个二人郑重结为兄妹的日子里。

    祠堂之设香案,裴家孤儿焚香告祖,后又携义妹,共同叩拜祖宗。

    二人在蒲团上跪下,郑重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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