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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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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十年未归,城中焕然一新,繁华比东京也不遑多让。

    东街各式商铺琳琅满目,新旧更替,若说唯一不变是其中一条临河的宽敞巷子还叫明月街。

    从前姜云婵的爹生意做成了南方巨贾,这条街上全是姜家的商铺,商号以祥云绕明月的图案为标识。

    乍一眼看去,整条街道的匾额、幌子齐齐整整都是这样的图案,好不气派。

    故而,百姓便给称这条街为明月街。

    可很少人知道祥云取姜云婵的“云”字,明月取姜云婵的乳名“皎皎”,这本就是爹为姜云婵创办的商号。

    只可惜后来落在几个不成器的叔叔手里,商铺日益没落了。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爹的家产被分成了六份,供他们十年挥霍,仍在南方站得住脚。

    若是爹娘还在,姜家的商号恐怕远远不止在江南这么简单。

    姜云婵望着锦绣坊的匾额,难免感慨。

    “哪来的花子?滚滚滚!锦绣坊的东西,你们可买不起!”锦绣坊的伙计猛地将一盆脏水泼了出来。

    两人连连后退,才躲过一劫。

    “狗眼看人低!你知不知道……”

    “夏竹!”姜云婵给夏竹使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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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竹定是要说姜云婵才是这商铺主人之类的话,可现今叔伯们握着这份财产,她表明身份,不是上赶着引杀身之祸吗?

    姜云婵压了下手,走进锦绣坊,“我是来卖绣帕的,小哥看看这帕子值多少银钱?”

    伙计不耐烦摆了摆手,可余光望见姜云婵手中绣帕,不由一惊。

    那白猫嗅梨花的图样栩栩如生,连每根毛发都细腻分明。

    “你是……”

    “我娘曾在姜家做过绣娘,所以会姜氏绣法。”

    伙计这才正色走到钱柜前,对着烛光细细端详,“姑娘一方绣帕想卖多少钱?”

    “一两银子……”

    “开什么玩笑?”

    姜云婵话到一半,掌柜从阁楼上下来,打断了她。

    那掌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打扮得极妖艳,身段窈窕,袅袅婷婷。

    掌柜翻看了下姜云婵的绣品,“东西是好东西,贵人们定看得上眼,可一方绣帕一两银子,姑娘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我们在京都卖二两呢!”夏竹和姜云婵在侯府的月例少得可怜,还要打发下人,所以时常做些绣品,由夏竹偷偷拿出去卖。

    在京都绣坊里,夏竹从未卖过低于二两的价格,而且每次卖得都很顺遂,未见这般讨价还价的。

    掌柜却不信,以袖掩唇嗤笑:“约莫是京都人傻银子多吧!锦绣坊如今生意不比从前,我呢,也不亏你,以你的手艺一方绣帕付你三百文顶天。”

    “这叫不亏待?压价压了一大半了!”

    “好了,夏竹!”姜云婵叫停了夏竹,又对掌柜道:“三百文就三百文吧,掌柜若还需要更多绣品,可以暂且押着这绣帕,给我们一些素帕和针线,五日后我将绣品送过来,再与掌柜清算。”

    这样好的手艺,掌柜自是需要,便将绣帕押在商铺,送了他们些素帕和银线。

    姜云婵揽了活计,也不敢在城中多逗留,便告辞了。

    踏出门槛时,姜云婵望了眼落满灰的朱漆货架。

    这些架子还是锦绣坊开张时,爹亲自搬过来的,如今陈旧得无人问津了。

    姜云婵到底不忍爹的心血就这样葬送了,朝掌柜福了福身,“京都如今风行妆花缎,想必很快江南也会效仿起来。掌柜若想生意好些,理应时时关注京都的风向。”

    话音落,便转身离开了。

    掌柜颇为讶异目送她的背影,“这小姑娘……”

    倒有些故人之姿……

    另一边,两人离开锦绣坊后,夏竹忙不迭开口,“二两银子的东西卖三百文,那掌柜分明就是欺负我们!”

    “不是的。”姜云婵摇了摇头。

    她方才略微瞟了眼铺子里的货物价格,绣帕卖三百文的确是正常偏高的价格了。

    反而衬得一方帕子卖二两银子才蹊跷呢!

    “当初你把帕子都卖给谁了?”

    “一直都出给东街的刘掌柜,不论什么花样和颜色他都要,说是有贵人极喜欢……”

    “小姑娘先别走!”主仆两人正坐着话,掌柜叫住了他们。

    “要不说这送上门的大运赶都赶不走呢!”掌柜扭着腰走到了门前,“刚刚传来的消息:长公主不日就要大婚了,凤冠霞帔、盖头、旗锣伞扇样样都得加紧准备,上面正重金收购绣品呢!你加紧回去做,三日后送来给贵人过目,若入了上面的眼,莫说一两,百两也不再话下。”

    “长公主要大婚?此事当真?”夏竹脱口而出。

    “骗你们作甚?圣上亲自下旨筹备长公主婚事,就在十五日后!”掌柜拍了拍姜云婵的肩,“甭管他们贵人的事,只安心赚银子就是了。”

    “多谢掌柜提点。”姜云婵颔首以礼,暗自松了口气。

    虽说京中十来日没什么异动,但姜云婵怕极了谢砚,无时无刻不感觉有双手从后伸向她。

    可既然长公主大婚的旨意已宣,此事板上钉钉,再无变数了。

    姜云婵望着雾蒙蒙的天空,深深吐纳。

    “回去做事吧。”主仆两人从锦绣坊拾级而下。

    雨幕中,撑着油纸伞的白衣书生正朝她们走来。

    姜云婵下意识调转脚步,往小路去。

    “婵儿!”顾淮舟小跑过来,替她撑起伞,“怎么没说一声就出来了?”

    顾淮舟想是寻了她许久,鞋子都湿透了。

    “你忙着嘛,我就随便出来转转。”姜云婵瓮声瓮气道,这就提步要走。

    顾淮舟拉住了她的手腕,“我与叶家是定过娃娃亲,但那是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后来,叶家做了官搬走了,他家嫌门不当户不对,早十几年前就不与我家来往了,听闻叶清儿已另许人家。

    大家都默认这桩婚事作废了,不知道叶清儿为什么突然找过来?”

    姜云婵白了眼这傻子。

    叶家自然是瞧上他新科状元的身份,又想重修旧好了啊!

    姜云婵抿了抿唇,“无论怎么说,婚约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呀。”

    “我昨晚找她说清楚了,跟她讲好明日亲自登门退婚,她也同意了!”

    “她同意了?”姜云婵瞧叶清儿很是热情。

    顾淮舟却十分笃定,举手起誓,“我同她说了,非婵儿不娶,她又能奈我何?我若没把事情解决,也不敢、不敢来见你的。”

    顾淮舟小心翼翼观察姜云婵的表情,“你今日离家,是不是不愿跟我在一起了?”

    他清澈的眼里满是歉意和患得患失。

    姜云婵一时哭笑不得,点了下他的额头,“若再有下次,我定不要你!”

    “怎么会?”

    顾淮舟也露出爽朗的笑,蹲在姜云婵身前,“我背你!下雨了,别弄湿了鞋。”

    姜云婵当真十分疲累,趴在他肩头,闭上了眼,“我睡会儿,不许吵醒我哦。”

    “好!”顾淮舟一手撑伞,一手托着她,迈着轻浅的步伐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中。

    身后,一道阴郁的光追随着他们,肃杀之气让这雨天又添了几分阴寒。

    天空雷鸣隆隆,山雨欲来……

    第42章 跑不掉可就怨不得人了……

    另一边,顾淮舟担心回府后,叶清儿又来扰姜云婵的清梦,便没带她回家,而是划着一条乌篷船闯入藕花深处。

    荷叶避雨,雾气沁心,周遭静谧得只听到雨落声,正是休憩的好地方。

    顾淮舟坐于船头,让她枕在自己膝盖上,脱了外衫给她盖着。

    船儿摇啊摇,摇得梦境格外香甜。

    姜云婵许久不曾好眠,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睁开眼时,一张清秀的侧脸映入眼帘。

    顾淮舟生得唇红齿白,与谢砚深邃且有攻击性的五官截然不同,他的眉眼总是淡淡的,清透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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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杂质。

    让人能一眼看透,所以才不惧怕。

    “婵儿你醒了?”顾淮舟才发现姜云婵一直看着他,摊开手心,将手中用荷叶折成的兔儿递给她,“这个送你。”

    荷叶兔儿圆滚滚胖乎乎的,用荷花花瓣做成的粉色耳朵支棱着,还戴着一顶小小的荷叶帽,看上去娇憨得紧。

    “好看!”姜云婵眸光亮了亮,起身去接。

    顾淮舟把兔儿放在了她的头顶上,“婵儿,这兔子跟你有点像哎!”

    姜云婵眼珠子一转,往头顶上看。

    她刚睡饱,脸颊粉嘟嘟的,眼神波光粼粼,十分灵动,如此更像粉白的兔儿了。

    顾淮舟噗呲笑出了声,“婵儿上辈子该不会是兔儿托生的吧?”

    “你才是兔子托生!”姜云婵凶巴巴瞪顾淮舟,把兔儿取下来把玩了片刻,歪着头狡黠地对顾淮舟笑了笑,“我瞧淮郎发冠不大好看,不如……”

    “用这个?”姜云婵将肥兔儿在顾淮舟眼前晃了晃。

    她要把荷叶兔儿套在他的发髻上,让他一直顶着呆兔儿见人!

    顾淮舟一边摇头,一边往后仰,“君子理应正其冠,不行!不可以!”

    姜云婵皱了皱鼻头,杏眼中春水盈盈,泫然欲泣的模样。

    “别哭啊!”顾淮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坐直了身体,“来吧来吧!你小心点啊,莫要摔倒了。”

    姜云婵立刻收了泪,腾身而起,兴致盎然把兔儿别在了他发髻上。

    顾淮舟真怕她摔了,一边伸出手臂不近不远护着她的腰身,一边把头低下来,叫她能顺手些。

    忽地,乌篷船撞上了石块,船体剧烈晃动。

    姜云婵往前一栽,推着顾淮舟的肩膀,两人双双倒地。

    姜云婵落进了顾淮舟怀里,鼻尖蹭过他的脸颊。

    “婵儿你没事……”顾淮舟扭过头来,正与她鼻尖相抵。

    两个人在一拳之隔的距离对视,皆红了脸。

    从前他们也曾相拥或是牵手,可只在黑暗的禅房里,从未这般看清过彼此。

    姜云婵更从未躺在他怀里过,这么近,近到心跳都同频。

    这么静,静得周围只听得彼此呼吸交缠的声音。

    顾淮舟嗅着姑娘丝丝缕缕的胭脂香,俯视她粉白的小脸。

    他张了张嘴,犹豫再三,“婵儿,我可以……吻你吗?”

    最后三个字柔得能滴出水来,语气澄澈而虔诚,没有一丝邪欲。

    姜云婵的长睫低垂,如蝶翼轻颤,几不可见点了点头。

    顾淮舟的呼吸喷洒她肌肤上,越来越近,轻啄她颧骨处,又吻她的梨涡。

    断断续续,温柔似水。

    他的唇珠试探着碰到了她的嘴角,一股电流席卷全身。

    姜云婵呼吸骤紧。

    于此同时,另一张脸浮现在姜云婵脑海里。

    谢砚将她抵在窗户上、衣箱上、床榻上……发狠的吻,发狠地索取她的呼吸。

    她的嘴唇发麻,口腔里都是谢砚的气息,耳边皆是谢砚低沉的喘息。

    “别!”姜云婵猛地抬起眼皮,抵住了顾淮舟的肩膀,“我、我……”

    顾淮舟怔了须臾,从她嘴角撤离,“怎么了?”

    姜云婵摇头,慌手慌脚爬起来,双手抱膝坐着。

    为什么谢砚的身影就是挥之不去?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去忘记了。

    可是梦魇从来没有一日离开过她。

    姜云婵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仿佛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了手脚,挣脱不开。

    顾淮舟将外袍搭在她身上,轻拍她的肩头,“是我不好!不要急,慢慢来。”

    “淮郎,我、我……”姜云婵委屈地红了眼,她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真心待她的淮郎。

    “不哭啊,没事的,噩梦总会散。”

    顾淮舟都懂,他将她的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哼起姜云婵最爱的姑苏小调。

    伤害总要时间消化,他会陪着她,等天晴……

    然而今年的雨季格外长,江南的这场雨连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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