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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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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谢晏兮眼角的冷意舒展开来,他看向凝辛夷,只一眼便已经看出了她的不同:“你的眼睛好了?”

    “好了。”凝辛夷颔首,又环顾了四周一圈,才有些迟疑地问:“你们……可有看到一只落在此处的忘忧蝴蝶?”

    谢晏兮一愣:“你是追着蝴蝶来的?发生什么了吗?”

    谢玄衣已经回忆片刻,再摇头:“未曾见到。”

    “但一定有一只落在了这里。”凝辛夷边说,掌心已经凝出了更多的几只蝴蝶,显然若是找不到之前那一只,她便要用掌心的蝴蝶一探究竟:“那只蝴蝶带回来的恶念,有点奇怪。”

    直到一道还带了点生硬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你说的,是这一只吗?”

    蹲在木桌前的青年有些木讷地站起身子,似是依然不敢和方才发出那样咄咄逼人问题的少女对视,只用手指向面前木桌上的一隅:“这里似乎有忘忧蝴蝶的痕迹。”

    半片沉黑的蝶翼落在刻痕中,几不可见,却分明还在消融中。

    凝辛夷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蝴蝶,片刻,直到那半片蝶翼彻底消融,汹涌到几乎能淹没她的情绪覆顶而来,让她不得不深呼吸以纾解几分。

    她终于抬步上前,低头仔细看了一会那张桌子:“小程监使,这桌子上的这些符刻里,可有什么奇异之处?”

    “若是没有,这桌子也不可能被特意搬来此处。”程祈年难得说话带了两分火气,但他很快就重新平静下来:“符阵落符阵,线条错综,我一时还没有头绪。”

    凝辛夷抬手,手指触碰到了蝴蝶消融的地方,面色微沉,倏而道:“忘忧蝴蝶从来都只落有人息的地方,这张桌子上……有人息?”

    程祈年心底一颤。

    一张桌子,如何能有人息?!

    凝辛夷话音落,一道身影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谢晏兮将她与那张奇诡的桌子隔开,淡淡道:“你退后。”

    凝辛夷从他身后探出头:“一张桌子而已,就算奇怪,也不必这么紧张。”

    几道符却已经从谢晏兮的指间飞出,落在了那桌子四周,赫然是一个缩妖阵:“寻常情况是不必紧张,但你方才手落的地方,是阵眼。我若是再晚点来,你是不是已经打算触发这桌上的阵法了?”

    凝辛夷的确有这个打算:“符刻错综,只是看那些走线,的确难以看出来究竟有什么。但只要一一触发,自然便能得到答案……”

    程祈年抬头看向凝辛夷的眼中写满了震撼,显然从未想过还有这种解题思路。

    谢晏兮看向凝辛夷的目光也变沉了一些。

    “与其等待未知的危险,不如反守为攻。”凝辛夷有一点心虚,但不多:“你我四人在,便是这里真的出现什么妖祟,也出不了大乱子。总之,这张桌子一定有问题,若是不能触发符阵,至少也要一剑劈开,亦或者一把火烧了,决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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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你先说说,除了太过反常地落在了这桌子上,忘忧蝴蝶的情绪究竟有哪里不对。”谢晏兮不动声色地打断她的设想:“我等均非洗心耳,实在不懂其中区别。”

    凝辛夷迟疑片刻,才解释道:“一只蝴蝶,只能洗去一个人身上的恶念。若是情绪过重,也许需要两只甚至三只蝴蝶。但这只蝴蝶……”

    她其实不太知道别的洗心耳是否能感知到情绪,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继续说下去:“这只蝴蝶上,方才落下的时候,传来了好几种情绪。几种不同的、绝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忧惧和恶念。”

    程祈年还在恍惚,谢晏兮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张桌子上里藏着的人息,不止一道?”

    凝辛夷点头,却又摇头:“但这怎么可能?就算有什么邪法拘魂并封印在了这里,总不能封了一道又一道……”

    说到这里,她的话音慢慢停下。

    所有人都重新看向了那些一层又一层的、难以看懂的符阵。

    少顷,程祈年苍白的脸色上因为难以置信而泛起了病态的红,他甚至扭头咳嗽了几声,才道:“谢兄方才画拘魂阵时,我确实看到了几笔。一层一层,一道一道,确实……和这张桌子上的符阵,一模一样。”

    一屋子人的表情都变得更加古怪。

    凝辛夷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普通的拘魂便已经是禁术,拘魂阵也早已失传,阿垣都不能一次成功,却有人在这小小的桌子里,拘了无数道魂,囚禁其中?”

    甄监使才走到门口,想问问程祈年和谢玄衣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听到这么一句,再一想到自己这双手亲自搬过那张桌子,顿时不寒而栗。

    杀过再多的妖,那些妖祟带来的恐怖和生死压迫,也不如这等邪异之物带来的寒意逼人。

    他倒退两步,一个不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轰然。

    ——却也正是他的这一跌坐,让他避开了不知何方锐射而来的一枚箭矢,捡回了一条命。

    箭矢如流星般,从不知名的高处坠入平妖监司的院落之内,再破开窗子,赫然向着那张桌子而去!

    甄监使的动静在前,已经将屋中众人从沉思和愕然中唤醒,然而那箭转瞬便已经在眼前!

    谢晏兮出剑如游龙,却只来得及削去箭尾,他不敢用更多的力,只怕会让那有些破旧的木桌彻底散架。

    然而这样一来,那箭眼看便要击中木桌,竟似想要就此毁去这桌子残留的痕迹!

    下一瞬,一道分明能彻底避开那只箭的身影倏而扑了过去,将木桌牢牢地护在了怀中。

    箭矢没入血肉的声音传来。

    旋即是一声痛极的闷哼。

    “程祈年!”谢玄衣从窗边掠了过来,落地之时,已成守剑剑阵,然而他只会自医,只得带了求救的目光看向谢晏兮。

    谢晏兮出手如风,几下便封了那箭镞周围的大穴,止了血,再塞了一颗药丸在程祈年嘴里,堵住了他所有想说的话:“含在舌头下面,闭嘴。”

    程祈年满头冷汗,那箭矢力度极大,将他的肩胛几乎贯穿,此刻肩胛附近的衣料被撕开,周遭的皮肤也已经变色。

    “箭上有毒,好歹毒的心思。”凝辛夷徒然色变:“我去追。”

    “别追太远。”谢晏兮没有拦她,只道:“小心落入他们的圈套。”

    “我知道。”凝辛夷颔首,飞掠起身时,掌心已经握住了九点烟。

    无论放这一枚冷箭的人是谁,这箭镞上的毒,赫然昭示了出箭之人缜密的准备。

    ——射中木桌,符阵碎裂,那拘魂阵曾经存在的证据则烟消云散。射不中木桌,被人拦下,则伤重毒发。

    只是一眼,凝辛夷便已经看出,那箭镞上所用,定是极剧的毒,否则程祈年肩胛周遭也不可能只是这样片刻,便已经是一片血紫色。

    匿踪鬼影步让她的身形如真正难以被觉察的鬼魅。不过两个起落,她甚至来不及跃过高低错落的院墙,直接用了鬼咒术·无一物,让自己的身躯直接穿过厚重的墙壁,以最快的速度,直接爆冲向了箭手的位置!

    不光是此次程祈年受伤一事,她在姜妙锦的宁院之中所遭受的那一场刺杀,定然也与来人背后脱不了干系!

    那箭手显然也没想到凝辛夷竟然能来的这么快,他如一缕青烟般从高树上跃下之时,背后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凝辛夷的杀意!

    然而那箭手却显然极有逃跑经验,下一瞬,他的身形已经丝滑地落入了闹市之中。

    凝辛夷想要以鬼咒·千嶂困住他神魂的动作倏而一顿。

    闹市之中,摩肩接踵,川流不息,饶是她没有跟丢那道身影,也绝难不误伤他人地将他拉入千嶂世界中。

    那些烟火凡俗的声响成了杀手绝佳的掩护,凝辛夷跟了一整条街,数次几乎要碰到杀手,却又失之交臂,终于在一个拐弯之处,彻底失去了那杀手的踪迹。

    她面沉如水地站在人声鼎沸的街头,握着九点烟的手缩紧,放松,再缩紧。

    方才她拦下了程祈年对谢晏兮的追问,然而此刻,她站在这里,举目却找不到那杀手的踪迹,不知道幕后之人的目的,更不知那杀手会不会对这些此刻还在笑意盎然走在大街上的百姓们下手,心中却不期然地浮现了程祈年的那几个问题。

    程祈年扑将上去,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住那方不知来历的木桌,所为的,是什么?

    苍生啊……

    凝辛夷叹息一声,收了九点烟。

    既然追不上,她还记得谢晏兮之前的话,收了九点烟,重新跃至屋檐之上,不多时便回到了平妖监中,冲着谢晏兮看过来的目光,摇了摇头:“可惜,没追上。”

    甄监使在短暂的惊惧后,已经反应了过来,将常驻陵阳郡平妖监司医的监使请了来,此刻那名监使正紧皱着眉头,手极稳地将程祈年肩周的腐肉刮下来。

    程祈年的神色并不轻松,但因为提前服用了止痛的药物,外加用了符,并没有被疼晕过去。

    “可查出了是什么毒?”凝辛夷问道。

    谢玄衣的守剑还未撤去,闻言摇了摇头,道:“尚未,但宿监使在来的路上了。刑泥巴身上的蛊虫未解,外加程祈年的这一身毒,她怕是暂时不能回神都了。”

    程祈年颤颤巍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还好……”

    谢玄衣神色不耐地打断他:“你闭嘴。你好个屁。”

    程祈年显然不打算听话,一只手颤抖着指向那张桌子:“保护好……”

    “看不见我的剑在干什么吗?”谢玄衣拧眉,看向那医师:“我若是直接打晕他,对治疗有什么影响吗?”

    程祈年:“……”

    程祈年勉为其难不情不愿地老实了下去。

    甄监使哪里没意识道自己此遭也算是死里逃生,若非那一跤,此刻坐在程祈年位置上的,便是自己。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切齿道:“之前我只觉得观感不好,却没想到这刑泥巴的桌子上,居然真的藏着大秘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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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泥巴究竟是什么来头?来我陵阳郡的目的何在?!”

    便听谢晏兮若有所思道:“甄监使,可否去寻几位听过刑泥巴说书的百姓,问问他们,这刑泥巴在酒楼中说书时,都讲过些什么故事?”

    第124章

    这个问题倒是不难。

    都不必去询问因此事饱受恐惧的百姓,只用喊了那富昌酒楼中的小二来,便可详知。

    那小二经过忘忧蝴蝶后,神色比之前要镇定许多,虽然被平妖监传唤,多少有些惴惴,但跑堂多年,小二本就是个伶牙俐齿的机灵人,深吸了几口气后,便开始回忆。

    “别的事情不好说,但老邢的说书,我的确一场没拉下过。他和楼里之前来过的说书人不太一样,说的内容也不太一样。”

    不必有人追问,小二自己便径直道:“来的第一日,他便说了,他所说的书,都是给有缘人听的。有缘人听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其他人当然也能听,只当图个乐子,也算是他刑泥巴的功德一件。倘若真的遇见有缘人,他便送哪有缘人一场大大的机缘。”

    “这话放出来,反而吸引了许多人来听。毕竟故事好不好听是一码事,万一自己是那个所谓的‘有缘人’,这十里八方的,不得羡慕死。就算得不到,也总要来看看有没有别的人听懂,那所谓的机缘又是什么。所以我们酒楼从那以后,生意总是极好,老邢不来的日子,也有人在那儿巴巴地等他来。”

    “老邢来的第一天,摆的第一场,讲的是蜘蛛妖的故事。是说有一个村子里,某一天,来了一个须发全白的怪人。村子里的孩童一开始很怕他,后来发现这人不仅不可怕,还会经常给他们果子吃,胆子逐渐也就变大了,常常去找他吃果子玩。”

    “直到有一天,风雨交加夜,有个小女孩贪玩在山上迷了路,村民们都不敢在夜里上山,说山上有山鬼,有妖祟,没有人可以从夜里的山上回来,连小女孩的家人都放弃了她。但那个怪人却上山了。”

    “怪人去了山里,没一会儿,小女孩就回来了。但是怪人却没有回来。大家都问小女孩发生了什么,小女孩也说不清,只说自己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就找到了回家的路。村民们等啊等,也没等到怪人,于是都四散而去。”

    “时间一长,大家也就忘了那个怪人,只有小女孩还记得他,每天都往山里跑,想要找怪人,却一直一无所获。但不久后,她的身上,就长了一颗透明的疙瘩。那个疙瘩越来越大,里面有很多奇怪的丝,小女孩的母亲于是戳破了疙瘩。疙瘩里面的丝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将小女孩和她的家人都缠在了里面,然后那些丝越来越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直到将所有村民都缠在了里面,没有一个村民能逃脱,他们的身体都不能动了,只有眼睛能动。”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看到,村子的上空有一个巨大的蛛网,蛛网上,坐着一只蜘蛛妖,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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